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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

2月前
前阵子与友人聊天,谈及如果某天中了千万大奖的话,会计划过个怎样的人生。 我思索片刻后,托着下巴说:“我应该会继续工作。” 友人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地说道:“哪里有人中奖了还要做工的。” 为什么不呢? 我喜欢现在的工作,现在的生活,所以为什么不呢? 自从踏入社会,我就常常思考工作的意义。除了可以得到金钱,我们还可以从中获取什么。 犹记得数年前在一家公司面试,面试官曾问道:“为何要选择这份工作?”那时的我,年轻气盛,充满斗志,眼里有光,不假思索地就答道:“因为我想要帮助别人。” 面试官听了,忍不住噗哧一笑,之后才察觉失态,急忙收起笑意。他清了清喉咙,看着一脸真诚的我,问道除了帮助别人,难道就没有想要追求其他东西吗?时隔多年,我忘了当时的答复,只记得面试结束后就收到该公司的录取通知书,由此展开了我的职业生涯。 成为社会新鲜人后,我发现自己太天真了。很多事情一旦与金钱挂钩,就会开始变质。 我并不是说金钱不好,它就像药物,依据指定剂量服用的话,病就会好起来,可是药剂过量,就成了毒物。当我的善意被解读成为了达到业绩而使出的手段时,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明明是只羊,为何羊毛沾了层灰,就被当成狼了呢?我得到了物质的富足,却开心不起来。我在追求的其实是什么? 那段期间,我认识了一位会计师朋友。某天,他告诉我他的同事辞职了,每天都待在家里从早到晚盯着电脑,研究股票,观察股市行情,短短两周就通过炒股赚到数万令吉,真令人羡慕。我听了之后,没有丝毫羡慕之情,反而觉得这样的人生有何意义呢? 原来那时,我心中的疑问早已有了答案,只是自己并未察觉。 后来,我辞职了,老板有意请我当兼职,但我还是婉拒了。再之后,我加入了政府部门,在政府医院及诊所服务。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闺蜜,在令人摇摇晃晃的地铁里,我依稀记得她语带欣慰地说道:“太好了!这样你就不会因为病人没有钱,而无法帮到他们了。” 那日,夕阳的光辉映在她的脸上,但却突然模糊了起来。 自此之后,我找到了梦想中的工作,每天都充满干劲地上班。但随着光阴的流失,我身上的洁白衣裳开始被社会大染缸染得面目全非。我开始理解为何大家都往“钱”看,毕竟近年来经济越来越不景气,物价节节攀升,关于金钱的课题就如针线般在生活的缝隙里来回穿插,冷不防刺破了皮肤,留下斑斑血迹。当我用金钱的多寡来衡量工作的满意度时,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满足,甚至开始抱怨起工作的内容及性质。 为了找回工作的满足感,我加入了追逐金钱的马拉松,马不停蹄地向前跑。我看见其他跑者超越了我,患得患失的焦虑感即刻袭来,为了赶上他们,甚至超越他们,我不顾心率拼命往前冲,直到胸口传来如被巨石压迫的郁闷感才让我放慢了脚步。我转头,往回看,才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沿路的风景;往前看,才发现这场马拉松是没有尽头的。我是不是失去了什么?我又得到了什么?其他跑者与我擦肩而过,扬起了微微尘埃,我看见大家满是汗水的背影,才突然意识到我们的方向是否正确?会不会被前方的跑者带偏跑道了呢?谁是我的竞争者?是其他跑者,还是我自己呢? 少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 疑问如雨滴般打在我的身上。我没有答案,唯有停下脚步,好好思考。 最终,我想通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我们的成长经历、家庭背景、社会风气、文化涵养、人格特性及专长都是让我们与众不同的因素。所以,自然而然,我们对待生命及人生的观点当然也有所不同,很多事情都没有对错之分。 如果人格及心理测验都显示我的快乐泉源是以助人、奉献为主,那么在经济稳定及许可的情况下,做我想做的事就行了,无须逼迫自己和别人一样。因此,就算这份工作并不能让我月入过万,甚至达到财富自由也没关系了,因为我已经找到工作的意义。同样的道理,如果让我拥有巨大的财富,却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那生活还有何乐趣可言呢?当然,并非每个人的人生观与我们相同,所以少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就是最大的尊重。有时候,如果有选择,我们又怎么会为了五斗米折腰,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呢。倘若我们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那真的是可喜可贺。 兜兜转转后,原来莫忘初衷,忠于自己,尊重他人,就是答案。 话说回来,如果你中了千万大奖,会继续现在的工作吗?
9月前
最近世界杯开踢,趁热潮还没散去,写写我与世界杯有点联系又没什么关系的故事。 4年前的俄罗斯世界杯,我19岁,在某间酒吧打工做酒保,当然主要是送酒为主。某一日,酒吧的投影器播放不知哪国打哪国的球赛,某个马来男子走进酒吧,我几乎从他一进门就开始注意他并恶趣味地猜他会点什么饮料。结果人家只是点了杯热牛奶,全程安静地观看球赛。我自然是惭愧又钦佩,球赛完后他临走前还给我留下50块的小费,明明我只给他送了一杯牛奶,没有过多的服务。 反倒是隔壁桌的同族同胞,在啤酒特价时间喝酒,对球赛不感兴趣,只顾着大吵大闹,美其名曰烘托气氛;对我呼呼喝喝,把酒保当女佣使唤,又要求免费零食。走后把位置弄得满地狼藉,小费倒是一分钱都找不到。 分不清酒吧和夜店 本地人似乎分不清酒吧和夜店的区别,倒也不是说有高低之分,只是功能不同总会闹笑话和尴尬。我曾经服务过两位陪酒小姐(从她们的打扮和聊天内容猜测而知),我给她们送玻璃瓶装啤酒,正欲拿开瓶器替她们开酒时,她们直接夺下酒瓶,用牙齿开。我当下十分震惊,尔后被她们用广东话嘲笑我是小妹妹没见过世面。 见过世面和没见过世面,是个好问题。 我心想:“阿姐,好歹是atas点的地方,不需要如此狂放吧。” 我还服务过某个中年白人男子,有意思的是我给他端啤酒时,他会用车钥匙大力一敲酒杯然后给我指着啤酒里面的气泡摇头。我一开始不明白,后来被经理提醒那是嫌气泡不够的意思,需要换新的一杯给他。客人要求,只能照做。我便重新送新的,结果他又敲,又第三杯送去,记忆中似乎他敲到差不多第四杯才肯收货。 我为那些气泡不够的啤酒感到可惜,因为它们是不能卖给其他客人的;要么自己喝要么倒掉,也不能倒回去啤酒桶。酒吧内的某牌啤酒存在一个巨大的啤酒桶,要喝就像开水龙头那样装杯,还要控制好杯子的角度,避免过多的气泡,不然也会被客人投诉;好处是很新鲜、气泡够、温度稳定之类的。其他牌子只提供玻璃瓶装。 所以这家伙是直接浪费了3杯啤酒,真是作孽。 虽然大学时期参与的学生活动有限,不过人生中有超出预期的经历和时刻,倒是很有意思。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