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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食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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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前
7月前
去年年杪食欲不振,一年来经常为了饮食课题与妈妈起争执,令原本失眠的妈妈为我担忧。除了伤了她的身,我的言行举措更是频频伤透她的心。不知如何概括母女俩的矛盾,姑且称之为“饮食冲突”。 这一年,我对“能吃是福”这四个大字极度反感。对我而言,“吃”不过是为了补充精力,好让我面对接下来一天的工作。我堪比实践“过午不食”戒律的苦行僧,兼职回家后,看着一桌妈妈烹煮的家常菜,但没有一样食物能引起我的食欲。那时,大学毕业的我忙着思考人生规划,不知道自己要先工作,抑或继续升学,在兼职与计划入学之间徘徊,还得按报名程序撰写入学计划书,可谓身心疲乏。 原以为1月份重返学府,恢复全职学生身分后情况或许得以好转。然而,此时学业方面的问题如修课、撰写阅读报告、应付开题答辩等考验接踵而来,我陷入无止境的轮回,终于诱发了人生的第一个“黑暗期”。我压抑着情绪,颇具苛责的意味,在不打乱日常秩序的前提持续生活。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彻彻底底颠覆了“食色性也”的观念,饮食变成了不重要,甚至不需要的事情。为我忧心的母亲不解我内心的滋味,用强硬的手段逼我吃东西,而我以更激烈的方式反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彰显绝食的毅力,形塑为我和母亲的隔阂。 在那以前,我和母亲一直处于形影不离的关系,谁也不曾想到,把我们隔开的,竟然是“吃饭”这件事。2月在母亲的陪同下到医院做入学例行健康检查,抵达护理站,护士先让我量体重。我忐忑地脱下鞋子,站上体重秤。在我左侧的护士在表格记录我的体重,同时,站在身后的妈妈双眼早已直勾勾地盯着指针。护士以马来语报数字——empat puluh dua kg(马来语,42公斤),另一名实习护士则以罗马数字写下,妈妈看了那组数字,频频摇头。 表单公正的“42”,是我日思夜盼的数字。我的体重迅速降到了人生最低,但是我一点也不快乐。等候检验的过程,妈妈抓紧时机叮咛我要多吃一点,我不太高兴,只是嗯啊哦地回复几句,直到我走进X光室之前,我托妈妈帮我拎背包,她突然对我说:“如果现在的学校真的让你感到压力,那就不要读了吧……”我的眼眶忽然饱和,但该死的倔强要我不要在妈妈面前认输。“我没有那么容易放弃的啦!”随后,我把门关上,留下在X光室门外拿着我背包的妈妈。 餐桌成为我和妈妈的擂台 其实,我一直清楚身边的亲戚朋友纷纷议论我瘦了。“瘦”本身隶属病字部,亲友们口中的“瘦”是个贬义词,而这些舆论不论在我和妈妈的耳里都不是滋味。对我而言,言语无法刺激我的食量,要我多吃,我也做不到。相比之下,妈妈一天比一天担心我的健康,不肯放软态度。我让她晚餐别准备我的分量,她依旧,餐桌上永远留一碗饭。我一度想要妥协,但饭快送入嘴里的时候,我又突然不想吃了。我把自己躲在房间,隐约听见厨房里清理食渣的妈妈不停喃喃,说我“拍损phah-sńg”(闽南语,浪费)。我对她的形容极为不满,我明明提前让她别留晚餐,她却擅作主张,岂不多此一举? 说着、说着,妈妈受不了了,推开我的房间门,开始质问:“以前你都不是这样子的!以前我们吃不完的东西,都是你吃掉的,为什么连一点点东西也吃不下?”在妈妈的连珠炮中,我被妈妈铿锵有力的“以前”触动了。以前,我因为爱吃,大人总是叫我“小肥”;以前,我不喜欢浪费食物,身边的人叫我“垃圾桶”……总而言之,以前,对现在的我而言,非常遥远。我想回到“以前”,但内心非常清楚,自己回不去从前了。 妈妈的言说打动了我,但是我依然对“吃饭”这件事深感无能为力。后来,妈妈终于不给我留晚餐了,取而代之的是,厨房的储物柜多了一堆营养食品。开题答辩之后,我的情况似有好转,亦似愿意向妈妈妥协。我开始在晚餐期间补充营养食品,然而情况持续不久,我病了。一连5天的发烧、感冒、咳嗽,不偏不倚落在居住地30年一度的花车游行,妈妈一直希望带我去一睹游行风采,而我深知自己体力不支,拒绝了她。游行的最后一天,妈妈带着尚未痊愈的我在大树下看花车,我的身体冒出了戏剧般的症状,心肌绞痛、头昏目眩,眼前随即闪过一帧黑幕,我失重地蹲在原地。妈妈在我身旁手忙脚乱地给我擦风油,随行的表弟给我买了饮料和包子,余光瞥见在场者不时打量我。 回家的路上,妈妈似乎颇感自责。我大病初愈,妈妈恢复坚硬的态度,要我多吃这个、多吃那个,我感到压力,瞬间对所有食物失去兴致,和妈妈的关系也被餐桌上的佳肴拉远了。换言之,餐桌成为我和妈妈矛盾的擂台,尤其晚餐时刻,我和她最敏感的时间。妈妈对我失望,我也非常难受自责。于是,我趁自己的生日给妈妈打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向她诉说我的“情不由衷”,请她给我空间和时间,让我好好面对自己。至此,我和妈妈的饮食冲突逐渐好转,至少,她不再逼我吃饭了。 数日前与妈妈逛街,我示意自己还不饿,她点了一份板面。她和服务员多要了一个小碗,并把板面夹入另一个小碗。我大概知道,她又想让我吃东西了:“呐,你不要再逼我吃啊……”妈妈口是心非:“没有啊,我夹出来,你要吃就吃咯,不要的话,我再吃掉咯。”妈妈把话说得很轻,我动了筷子,浅尝两口再把碗战战兢兢地还给妈妈。小碗里还有半碗的面条,她顿了一顿,突然对我说:“这样才乖。”我对妈妈的表现感到错愕不已。 亲爱的妈妈,我知道你目前殷切期盼我能多摄取多一些营养,按三餐吃饭。不过,目前的我更像学习“吃一点”的孩子。我想,在“多吃一点”之前,你能否先把“多”字擦掉,我们一步、一步地迈进,那距离我俩饮食冲突的终结日,应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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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溪毛糯1日讯)数十名包括幼童在内的国家安全罪行法令(SOSMA)扣留犯家属从昨日开始,聚集在双溪毛糯监狱外展开绝食抗议行动,要求政府交代他们亲人在监狱里的状况,并希望政府尽快释放被扣的家人。 其中一名扣留犯家属美嘉今午接受电访时指出,现场除了大人外,还有约15名孩童,当中包括2岁至5岁幼童,也参与这场绝食抗议。 “我们大约有50多人,从昨天就已经在这里了,我们不吃不喝,我希望政府能早日回应我们的诉求,让我们知道被扣家人在狱中的情况。” 她指出,数十名在2012年国家安全罪行(特别措施)法令(SOSMA)下被扣留的扣留犯,从3天前就在狱中绝食,让家人们很担心他们的状况。 “我丈夫已经被扣了1年多,其中最久的应该被扣了约3年半。” 此外,对于首相署(法律及体制改革)副部长蓝卡巴星恳请他们保持耐心,停止绝食,美嘉表示她希望蓝卡巴星可以亲自到场,聆听及了解他们的诉求。 另一方面,巴生区国会议员甘纳巴迪劳昨天也在到场向扣留犯家属了解情况,并表示政府应尽快提供方案,和平解决此课题。 “我也曾在内安法令下被扣495天,所以我可以了解这些扣留犯家人们的感受,无法忍受他们的悲伤与泪水;我希望政府能尽快解决此课题,并坚守希盟一如既往地反对未审先扣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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