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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程法师

2月前
3月前
6月前
马来西亚佛学院院长继程法师早年负笈台湾,曾在佛光山中国佛教研究院修学,后又到佛光山东方佛教学院任教,与星云大师有着一段殊胜的师生因缘。忆及过往,多年来继程法师一直心心念念,要报答星云大师昔日的知遇之恩。 此次藉由《星空云海》纪念特展,以缅怀大师恩德,传承大师精神,以文化弘扬佛法。 当星云大师的法语,遇上继程法师的创作,那不啻是佛法与书画的一次完美结合,也承载了从台湾到马来西亚的一段师生之情。 《人生卜事》108 句法语 佛光山开山祖师星云大师著作等身,在 其众多著作之中,《人生卜事》是相当 特别的一部作品。它由大师的 108 句法语组成,言简意赅、直指人心。这 108 句法语,写在签条上,收在圆形签筒里, 不求读者一次性阅完,而是当生活中遇 到阻力的时候,能与一句清凉的法语 相遇。 「过去我在各个地方走动,常常有人见到我,就要我给他一句话,临时匆匆忙忙,一时之间也很难给对方一句适合的 话。后来我就想了 108 句,叫做『人生卜事』;每天没事都可以抽取一张,不 是算命卜卦,可以当作人生的座右铭, 给自己勉励。」 ――星云大师 继程法师从竺摩法师,其诗书画三绝, 享誉教界和艺坛。法师擅把禅、茶融入书画作品,其行云流水的洒脱风格,使 得看似平淡的墨迹,蕴含着隽永的禅韵。 此次提笔为大师的《人生卜事》书写、作画,继程法师笔走龙蛇,将大师的智慧法语,与书画结合,真、善、美跃然于纸上。 《星空云海》,星云大师和继程法师的 跨时空合着,带领我们感受星空的广阔 与浩瀚、云海的不系与自在,于热恼红尘之中,更添清凉自在。 读法语,让大师温柔地戳一下 心心念念想要报答大师知遇之恩的 继程法师,一直苦于没有地方着手。为此,当获知可以用书法呈现大师的法语,他的内心非常感恩,视其为「报恩的因缘」。 「大师的法语精简,但字字句句切 中要点。他就是跟你点一下,但是又不戳得你太痛。有些人的语录很尖锐,带 有批判性。大师不会用尖锐的字词,每 一句话都很温柔、很温和地告诉你一件 事情。你做得不好的 ,就戳你一下,让你有个觉醒。」 十天写好108幅书法: 每天写好几幅,写很多很多。 108 句法语,要化成 108 幅书法, 要到全国各地巡回展出,也要辑册成书。继程法师仔细构思,觉得用四尺半开的纸张、中堂式的呈现最为理想。规格明确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挥毫创作。 于是,继程法师在普照寺举办「华严吉祥大法会」期间 (2023年10月期间),继程法师提笔挥毫,伴随着《华严经》的诵念之声,法界缘起,融入浩翰星空。 「写的时候就发现了:我不能够任意,要写得比较工整、庄重一点,不能像我写别的字,喜欢怎么飞就怎么飞,那个是比较偏艺术创作的。 「写这个字,是比较用力的。不是 说真正的用力,而是在写的过程之中, 因为专注,这样一笔一划的时候,着力 就不一样了。所以每写完了一幅以后,都觉得很累,但还得继续写,尽量把这个时间缩短,用几天的时间就完成了。每天写好几幅,写很多很多。」 圆满近半个世纪的师生情谊也因为这份专注,全用在凝神运笔,以至于有几幅作品出现了漏字,继程法师采取书法界的一种做法,附上小抄,注明在哪里漏了什么字,成为另一种别出心裁的创作。 他把这 108 幅作品,当作是对大师情真意切的报恩,为此,如果抹掉重写,那原先缺字的作品,则不好处理了,为此就直接保留下来。 写完书法之后,偌大的宣纸还有不少空间,继程法师便配上自己的插画, 为作品更添韵味,最后再盖上印章。其中一枚印章,是马来西亚知名篆刻家马丁铭为「华严吉祥大法会」所刻的「华藏庄严」,盖在每一幅作品的上方,以铭记此次的因缘。 「这些作品,觉得自己与某一句法语特别相应,请回去挂在厅堂,可以在家里天天看,用法语来熏习自己。书画 集也是如此,请回去天天看,藉此不断的提醒自己。」 后记: 继程法师三篇专访收录在画册  如是圆满近半个世纪的师生情谊,跨越时空,跨越生死,圆一个缘。 「莫嫌佛门茶饭淡,僧情不比俗情浓。」不浓,但却隽永。继程法师娓娓道来此次创作的因缘,以此缅怀星云大师。 语毕,屋外骄阳正暖,宛如多年前的金色午后,在佛光山男众学部的篮球场上,师生同场打球,曾经有过的青春、 汗水、知遇之情,以及暖阳般的道情法爱,佛光普照。   相关报导: 【演出】華樂演奏會《穿樂時光》 借音符穿梭回憶 【演出】《东x西·奏》音乐演奏会 探索中、西乐之美 【展览】停格动画艺术家刘静怡个展:《浮生远流·回乡》
6月前
(麻坡7日讯)“星空云海”纪念特展全国巡回第7站来到了麻坡,将于6月14日起,一连3天在麻坡净业寺展出,入场免费,欢迎各界踊跃参观。 “星空云海”纪念特展是星云大师与继程法师的跨时空合著,把大师智慧法语透过书法展出,民众在欣赏书法的同时,也可索取一张书法书签结缘品,读法语、增智慧,广结善缘。 今年3月起,马来西亚佛教界为纪念佛光山开山祖师星云大师圆寂周年,联合发起举办“星空云海”书法纪念特展,并已在槟城、霹雳、马六甲、吉隆坡、八打灵及新山成功展出,民众对此艺术弘法方式深感赞叹。 第7站选在麻坡净业寺举行,是缘起于1963年,当年年仅36岁的星云大师首次来马,从北到南的弘法行程中就包括麻坡净业寺;20年后的1983年,佛光山组弘法团再访净业寺,星云大师更在大雄宝殿主持讲座,一时盛况空前。 星云大师也曾多次与净业寺已故定光长老、已故真经长老会面谈禅;在2012年亦与现任净业寺住持禅亮法师嘉勉开示,法缘殊胜。 麻坡净业寺藉由此因缘承办此纪念特展,以缅怀大师,感念大师在马来西亚推动及实践人间佛教。 “星空云海”纪念特展是由马来西亚佛学院院长继程法师,恭录星云大师的“人生卜事108则”法语。 继程法师早年负笈台湾,曾在佛光山中国佛教研究院修学,后又到佛光山东方佛教学院任教,与大师有着一段殊胜的师生因缘。 忆及过往,多年来继程法师一直心心念念要报答大师昔日的知遇之恩,因此,此次借由“星空云海”纪念特展,缅怀大师恩德及传承大师精神,以文化弘扬佛法。 由于场地的限制,所展出的真迹作品数量将受限,惟完整的108幅作品已被编辑出版成精美画册,民众可现场购买收藏。 “星空云海”纪念特展(麻坡站)将从6月14日至16日,上午9时至下午3时,在麻坡净业寺进行;14日(星期五)下午1时举行开幕仪式、15日及16日下午1时则有“话说星云大师”分享会,入场免费,欢迎莅临观赏。
6月前
当和尚遇到老虎头——从耳顺到从心所欲而不逾矩 两位在耳顺之年的智者,一位是四处周游弘法的继程法师,一位卸下余仁生董事经理职务,人称“老虎头”的骆荣福,畅谈60岁之后的智慧人生路。 以“当和尚遇到老虎头——从耳顺到从心所欲而不逾矩”为主题,他们分享了如何学会面对老,如何在人生下半场过得更自得其乐。 骆荣福:人生就是这样子,一场戏演完了就要下台,然后再看哪一个台能够给自己再演一些戏,最重要的是当你下台后要懂得如何过那寂寞的人生,因为站在台上时有很多掌声与笑声,下台之后你会发现忽然间什么都没有了。 继程法师:我跟你们有些不同,你们有退休年龄,但出家人是没有退休年龄,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休,可能有一天我们想要退休的时候,还不及告诉大家就已经退下来了,说得好听一点,就是我们的事业没有退休,只有不断在做。 如果真要说退休,我在40岁的时候就退休了,因为那时候我已经从佛青总会的副院长退下来,但现在却变成院长,反正我们的工作就是不断在做。 以一个出家人来讲,疫情时我是从被动转为主动,把它(行动管制令)当作是闭关,必须把它闭下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学习过程,让我们在一个隐退时间里储备足够的能力再复出。 七十古来稀,是古代的稀,不是现代的稀,因为古人能够活到70岁很不容易,但我们现在可以活到八九十岁,70岁在现代已经不稀了,应该是100岁才叫做古稀,而70岁应该是硕果之年,收成很多成果的年龄,这是我对生命的一种看法。 我们聊到将从“耳顺之年”进入到明年的“从心所欲不逾矩”的70岁,进入古稀之年。我说明年可能有很多相应这个岁数而举办到活动,包括和我的老同学周金亮再制作一个佛曲专辑。我们在60岁那年就合作完成了60首佛曲。 我们在每一个阶段都有不同的因缘,我是比较多被动的因缘,都不是我去要求的,走到一个阶段就有一个转折的时候,因缘出现了我们就顺着那个因缘去做,然后慢慢的就会从被动变成主动,因为我确定要主动去做一些事情,这过程里面发现到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坚持的一种精神和态度。 人有时候好奇心太强烈,总想找新鲜感,总是要找一些新的东西,最后你会发现很多东西满足了新鲜感与好奇心,但没有坚持或把握住某一些你认为应该做,甚至愿意用一生去完成对东西,或者满足了你某一些追逐的欲望之后,回头一看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是如果你能用人生的智慧去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你就可以用你的时间去追逐,这一个展现自己生命价值的重要过程。 担任余仁生“骆总”这个职位数十载的骆荣福,无论多么忙,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参加继程法师的禅修营,是什么原因可以让骆荣福坚持到底? 骆荣福:师父也知道我打禅坐非常辛苦。我在1982年加入余仁生,那时候的我才三十出头,是余仁生最年轻的员工。 药材界并不像我们想像的这么简单,进去以后我发现药材是非常专业的东西,没有病的人是不会走进来,要如何突破这些问题,是非常大的挑战。 为了让自己有点表现,我要了解中医药,所以我去上中医药课程,慢慢发现老板好像不想改变,他们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不在乎这门生意,但对我来说非常难熬,我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三十多岁还没有表现,怎么养活家人,所以我开始从各方面找东西来支持我,包括宗教。 有一天我看到师父一个高级禅修班的广告,我就报名参加。之前我也参加过很多佛教组织活动,但还是找不到一个理想的。可是当我参加师父课程的第一天,就感觉到这里好像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很痛苦,因为我的身材不能盘坐,每次盘坐都痛得要死,但师父很严厉,发现我打瞌睡就会打香板,我就觉得这么大的人给人家打香板是很丢人的事,所以死死撑下去,撑到第五天就开始习惯,却结束要回家了。 经过了那一次后,我发现自己很急性子,什么东西都要快,做事情没有耐性。然后经过一年又一年的禅修营,好像有些进步,然后突然有一天,当我开会开得想要生气时,我就想到师父跟我讲的起心动念,这就是禅修的好处,所以即使年年痛,我还是年年去,维持了30年。 继程法师:我从1985年开始办禅修活动,明年就40年了。我在办这个活动时,动机很单纯,就是因为我在台湾留学时是在佛光山念中国佛教研究部,星云大师是我的院长,当时得到大师很多的照顾与方便。 我在本地师父是竺摩上人,他嘱咐我读书读个一两年就可以回来,因为马来西亚佛学院缺少老师。因为这个因缘,我才有机会亲近星云大师学禅修。 我出家的信念很简单,就是佛法那么好,想把佛法分享给更多人。我开始学佛时就皈依了竺摩法师。那时候我已经在当临教,几年之后因为师父的一句话“出家的年轻人很少,出家以后研究佛法的更少”,触动了我发心出家。 我一生都是做老师,而且是一位蛮好的老师。我很爱说话,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没有经过彩排,拿着一张纸就直接上台当毕业典礼的司仪。当我出家之后,跟星云师父学打坐,发现禅修真的是一门好东西,就跟师父说要回去教人,但师父那时候不忍泼我冷水,就说禅修经验需要很丰富才可以教人,所以后来我继续跟师父学禅修。 回国之后我就开始教禅修,接触了不同领域的学生,有留学生或专业人士,当中有一名学生之后成为心脏专科,接触到很多心血管阻塞病人。他为病人动手术后,就鼓励病人去学打坐,因为他发现打坐对心脏有帮助,过程中可以让人放松心情及纾解压力。 骆荣福:年轻的时候,每次为了业绩会紧张到睡不着。在追求成功过程中,我们一定要设目标,才有一个方向让我们去达致。 师父常常跟我们说,禅修要回到方法,原来在我们日常里面,设目标就是方法,当目标达到以后,我们就要好像师父说的,放下方法从零开始。 做业务的人一定要记住一个东西,那就是“龟苓膏”,因为每年的1月1日业绩都是归零啊,不要只是一味追逐最终的目标,而是做自我成长。 继程法师:正如林老板(紫藤文化集团创办人林福南)的一句名言“流动是江河唯一的出路”,我再加一句“海是江河唯一的归宿”,人的生命就是这样,一直在流动,在流动过程中一定会走向同一个归宿,所以在佛法应用里面有所谓的“车乘”,有小乘、大乘,但都在往归宿方向。 禅修的重要就是能让我们醒觉,知道这个流动的过程,大家在平常生活里面可经常注意自己的呼吸,生命就在呼吸之间,当你还可以觉察到呼吸的时候,就表示你还活着,活着的话就有希望,所以禅修最基础的方法就是注意呼吸,然后你会发现原本很多负面情绪的那个过程中开始调整,进入到比较平顺状态。 相关文章: 曹溪一滴水——继程法师书画集序  
7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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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程法师即将出版书画集,邀我作序,作为50年的朋友,我是欣然应命的。   继程法师早年在弘法之余,也常写文章,爱茶艺赏壶,也爱书法,稍后又对绘画发生兴趣。   他的书法,有一段时间颇似竺公上人的笔调。之后信笔挥毫,悠然独往自成一家。他精于小楷,往往于方寸之间,书写工整毫芒心经等作,堪称一绝。 在继程法师的画中,时常出现各式各样造型奇特的茶壶,趣味盎然。这使我忆起50年前,他初到三慧讲堂所住的小房。房中置卧铺,卧铺三面摆放装满茶壶的柜子。当时我说:这未免太危险了。睡觉时偶一转身,或梦中有大动作,柜子翻倒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啊!他回我以莞尔一笑。   有一次继程法师来吉隆坡,我约了他跟张木钦在松风小馆吃饭。我们一步入餐馆,继程法师就被柜子里面的茶壶所吸引,摩挲良久。用餐时当然是谈茶壶,餐后他也抱着美壶而归。   宋代书法家米芾爱石如命,苏东坡爱砚成痴,往往废寝忘食,青年继程法师之爱壶,也堪称一格。   我对茶没有研究,多次跟继程法师喝茶,面对茶具都不敢造次,只是静坐观赏他悠然娴熟的烹茶艺术。有时我们谈话不绝,有时可以一话不说,静静地喝茶。喝茶之余,有时兴致勃勃的画起画来。   我觉察到继程法师喝茶,写字或画画,都很随兴,不那么在意用具材料。   自由自在的构图与笔墨   为了弘法及结缘方便,继程法师书写内容多以佛家经典偈语为之。作画则题材多样,除了画茶壶,还有禅定僧人,竹林,明月,莲花及山水,不一而足。这些画,构图与笔墨亦摆脱了传统形式,自由自在,不拘一格,顕现他自信从容的个性。   继程法师也擅长在壶上作画题字,多次受邀到宜兴与紫砂壶工艺师合作,又作为慈善义展之用,广受欢迎。 这次继程法师的书画集,除了他的作品,间中也有他与叶逢仪、常迦法师、净照与浩千的合作画,不同的题材,大多以写意手法,也显得和谐而别有新境。   书画无定法,各有不同的喜爱与追求。林语堂曾说:“书画中尤其是书中,我们可以从而看到各式各样种类不同的美点。在这种完美的作品中,个性已和技巧溶合于一起,不能再加以分析。”   弘一法师谈到自己的书法则说:“……于常人所注意之笔法、笔力、结构、神韵、乃至某碑、某帖、某派,皆一致屏除,决不用心揣摩。故朽人所写之字,应作一张图案画观之,斯可矣。”   继程法师是禅师,他的禅心禅思与禅意,现诸书画,大家也可以各凭所感自揣摩之。他常写“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看他的书画,或亦应作如是观之。  
2年前
2022年12月15日那天,网络上传来一则噩耗,诗人草风往生了,顿时,心头一阵难受,久久不能平息。几天前,他还传来早上问候信息。记得2022年12月2日,在《南洋商报》【商余】版,还发表了他一篇散文〈听老歌,勾起许多回忆〉。 据我知道,他太太往生后,过了一段日子,他却因为中风跌倒,行动不便,无法自我照顾,只好安排进入怡保的一间安老院。疫情期间,不便去探望他。在2022年11月28日,才和胡友平校长及一介文友到安老院探访,我一见到他,几乎认不出来。他本是身材高大,面庞丰满润滑,竟然瘦得只有一把骨,面庞两眼深陷,让人看了一阵心酸。他舌头转动不来,不能说话,只有用纸笔与我们沟通。看到他,深感生老病死,人生无常! 认识草风,记得那是80年代,知道他喜爱写诗,也写童诗;我也爱写作,自然地,大家就有了联络,他没有瞧不起我这个没有正式进过学校的工人。那时,他住金宝,在怡保旧街场兴业银行任职。我住怡保甘榜斗华新村,在他昔工业工厂当员工,有空闲时间,就会联络他,到怡保旧街场咖啡厅喝茶,谈文说艺,常常一聊就一两个钟。文艺的情缘就这样培养起来。我到金宝去,一定会联络他,到茶餐室喝茶,大家都是谈文说艺,非常开心! 草风出生于1944年,原名是陈永安,笔名除了草风,还有花非花、龙族、沈曼华、陈剑怀等。出版有新诗集《 异乡寒夜曲》、《纸船》、《一片慈爱》,及另一本合集《第一道曙光》。 当他退休后,我们就比较少见面,不过,不时还会在电话上联络,聊天。不久就知道他太太患上了肾病,每个月要到怡保医院洗肾,他一人在医院,等太太洗肾时间很长,他就会通知我,说在医院很无聊,约我见面。那时我已半退休,所以就会到医院餐室,喝茶吃饭,我们很少谈个人琐事,谈的都是文学创作,一些文坛事。 记得,有一年,继程法师来怡保般若岩办大专佛学讲座,草风知道了,邀约我一同去见他。继程法师也爱创作,曾经协助我出版过书,我也应该去见见他,感恩这一分情缘。于是,我们到般若岩见法师,法师就请我们喝茶,他亲自泡了一壶普洱茶,大家坐下来也就是谈写作、文坛事。同时,我们还见到了一位热爱写作的女生,叫雅琳的,大家很高兴拍下一张照。 回首,认识草风已三十多年,我们保持着联络,那就因为是文学的因缘!今天他走了,在文学道上留下了星光,生命留下光彩! 诗人草风,我们永远怀念你……
2年前
2年前
    不管是参观博物馆、书画展还是摄影展,对我而言,参观展览究竟是件乐事。   好友暐义于今年12月在其母校“锺灵创校105周年暨校友回校日”期间策划了《拓影墨韵——继程法师拓片书画作品展》,画作售卖所得将用作购买校地。圣诞前夕特意前往参观叙旧。   此次的展览与一般的书画展不一样,其最大的特点在于作品是古物拓片、绘画与书法的相结合,这是本地书画界少见的艺术创作手法。所谓的拓片是用纸墨拓印出碑刻、青铜器等文物上的文字或纹饰。传拓技术始于六朝,最初用来拓印汉魏石经及秦刻石。早期是以石碑和青铜器的平面拓为主,后来清代嘉庆年间发展出全形拓(又称立体拓),即用纸墨传拓青铜器,让青铜器的造型立体地展现在纸面上。 与古物的一场对话   全形拓技术的产生与清代金石学的兴盛密切相关。清政府为了加强思想管制、巩固政权而大兴文字狱。由于文人士大夫无处施展抱负,进而将做学问的精力转向金石学的研究,借此追溯本源,启智修身。当时文人间对金石的需求日益增加,然而古代的交通及科技不及今日发达,再加上古物(主要是青铜器)年代久远易损、体型巨大等因素,古物要在文人间相互流传实属不易。因此,全形拓技术便应运而生,就像今日的影印技术,只要能掌握此技术就能拓出无数的拓片。拓片除了方便文人之间的交流、研究、欣赏、收藏以外,还有利于青铜器等古物图像的流传,可以说“传古”是全形拓的最初产生的原因。后来,由于墨的浓淡展现出器物造型及纹饰的韵味,与中华文化大道至简的审美观是一致的,进而衍生出器物拓片也可作为鉴赏之用。   “传古”和“鉴赏”的两种功能衍生出两种不同的艺术风格。前者讲究图像的真实性及清晰度,要求原器传拓,是金石学家所追求的;后者则讲究意象,在书画的审美观下其拓片相较于前者草率,讲求器物的古意与墨的韵味,是书画家进行艺术创作的素材。两者各有优势,同时也相互影响。   此次的书画作品主要是结合“传古”与“鉴赏”的功能进行全形拓,除了传统上的青铜器、石刻拓片以外,还包括瓦当、画像砖、木雕、陶瓷、湖石的拓片,取材自由且丰富。在全形拓的基础上,继程法师再进行书画创作。这种全形拓入画的风气最初盛行于清末民初,当时的文人除了热衷于金石学研究以外,还善于书画、鉴赏古物,所以能够将全形拓与书画艺术完美地结合起来。今日的继程法师继承前人“古意”,凭借着对全形拓中古物的理解,再加上法师本身对佛法的体悟、对书画的审美意趣,而进行一系列具有古意、禅意的艺术创作。   可以说,全形拓入画为古物赋予了全新的生命力,让古物从清末开始除了是古玩及金石学的研究对象以外,还以画作的形式进入百姓家,供人雅俗共赏。一直以来,我们普遍认为古人、古物与历史离我们很遥远,然而清代的文人以全形拓入画,不就是清人与古物的一场对话吗?今日的继程法师和看画的你我,何尝不是今人与古人的交流?“古”与“今”在画作上超越了时空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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