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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

11月前
日常,就在上下班的两点一线奔走着。或在点里兜转,或在线上奔跑。这辈子似乎都在赶,赶着起床,赶着刷牙,赶着启动汽车引擎,赶着通过红绿灯,赶着上班打卡,赶着买咖啡,赶着找座位,赶着返回办公桌,赶着完成工作。还有赶着吃饭,上厕所,然后下班打卡后,赶着回家。 日常,尽是迷失,迷失在工作日的节奏里。5天半的工作日,稍稍进位,就成了6天工作日。一周只余下一个周日。幸好还有周日。见见穿过玻璃窗打在地板上的阳光,听听开门关门呀呀作响的老木门声音,拿起杯子,倒下温水,倾听滑落在玻璃杯里的水滴群,是如何咕噜咕噜地说个不停。 出门外,见旁的绿意,盎然。晨光倾泻,叶子上的露水显得既透明又明亮。圆滚滚的身段,像雪球。那叶,似乎怕痒,被经过的微风瘙痒,笑得东摇西摆。圆滚的露珠,像极公园里溜滑梯的小孩,滑落。与叶子同乐,乐呵地说:“好玩好玩,我要再滑多一次。” 闻着绿意草香,隔着不远处有个褐色泥块吸引我的注意。 我近一看,是个蜗牛,小小,小小个的蜗牛。没见过它,大概我来去匆忙,少和它们打哈哈。 “你哪来的呀?” 它晃动着两条黑色触须,像是回答“嗯”,继续埋头苦行。我不扰,蹲下,看它蠕行。 它的壳带螺旋纹,黑褐色,中央突起,似乎这样满足力学结构,也增加了收纳空间。或许自己胖一点,也能把自己收进去。它没理会我这外人的评头论足,自顾自地扯动自己的身子和外壳,往前蠕。缓缓,缓缓地从枝干,攀上了一片叶子。按它蠕的方向,叶子的尽头就像是悬崖。 “喂,再往前就要掉下去了哦。” 它仍旧晃动着触角,继续蠕啊蠕。 “真的咧,会掉下去的哦。” 它仍旧晃动着触须,继续蠕,蠕啊蠕啊蠕。 我放下手里已干涸的玻璃杯。不再出言提醒,心中若有所思。 到了叶悬崖,蜗牛像是觉察踩空,天马行空地挥动着黑色触须,像是自言:“诶,前面好像不太可以走诶。” “那试试右边好了。” 右边,好像也不行。但,还有右边的右边,和右边的右边的右边。 选错,也不怎样,因为还有右边的右边。 赶不上,就赶不上好了。我们,还有左边的左边呢。
2年前
2年前
在花圃看到虎尾兰时又动摇了——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吧?于是又抱了一盆虎尾兰回家。吸取了以往把多肉植物养死的经验,这次无论如何得忍住不理它…… 邀请朋友来家里玩,她带来一束百合。找个玻璃罐把百合插起来,百合陆陆续续开花,到了第3天,就只剩一朵仍含苞待放。粉色的百合,也有颜色较深的,说是红色也无误,即使同根同枝生。 上网查了一下,原来这款百合有个美丽又浪漫的名字,曰stargazer,凝望星空的百合。是因为3片花瓣加3片花萼中心部位的黄与绿组合起来像星星吗?还是花瓣与花萼上的红点,仿佛凝望星空的瞳孔里的繁星点点?或许两者皆不是。 家里有盛开的花,心情也随之绽放。自己种的和平百合,自从购入时盛放的3朵花谢了后,就不再开花。之前住的房子没有阳台,也没有什么空间栽种植物,百合虽然茁壮成长,开枝散叶,我却一直让它挤在小小的花盆里。搬家后在投票日那天下午到邻近的花圃搬回几棵植物,为新家增添一点绿意,顺便买了新花盆让百合有伸展的空间。 [vip_content_start] 百合换盆后我倒变得不是很了解它了。在小花盆时我无需去记什么时候该浇水,它渴了叶子会垂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这时赶快给它浇水,没两下又精神奕奕了。然而住进大盆后,我已搞不清楚究竟是浇不够水还是浇太多水,又或是新环境水土不服,抑或是对花肥的反应。总而言之,植物出了些状况,虽不至于奄奄一息,不找出问题迟早会死在我手中。 网上查阅了一番,依旧查不出个所以然。既有可能是浇太多水也有可能浇不够水;既有可能光线不足也有可能放置的地方太亮了;既有可能是施肥过于频密也有可能是花盆太大了。所以?既然搞不清真正的问题是什么,只好双手一摊,实行无为而治——不施肥、减少浇水的密度,暂且拭目以待。 大自然从来不容小觑 同样不能对它太殷勤的是虎尾兰。虽然不太愿意承认,我其实种死了好几棵据称很容易种的多肉植物,觉得自己简直是“多肉杀手”。最新的受害者就是一盆2021年大疫高峰时开始种的虎尾兰,种了约一年后叶子开始一片一片腐烂。根据网上找到的方法尝试挽救残留的最后几片叶子,终究还是失败。沮丧的我暗自决定放多肉植物一条生路,从此不再种多肉植物。 然而在花圃看到虎尾兰时又动摇了——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吧?于是又抱了一盆虎尾兰回家。吸取了以往把多肉植物养死的经验,这次无论如何得忍住不理它——之前的芦荟、仙人掌、虎尾兰想来都是因为我太勤力浇水而弄巧成拙的。 植物最让我惊叹的是它们的韧性与生命力。曾经出门去旅行一个月以上,回到家里阳台上一个月没浇水的植物们奄奄一息。虽然不抱希望,再度浇水后没多久又都活了过来,真神奇。 原本养在水瓶里的绿萝移植到花盆初期不巧遇到大风天,是不把门窗关紧的话,从小小缝隙透进来的风都足以让人觉得冷的寒风天。风在屋外从早到晚呼啸,让我想起几年前在以“风多、石头多、女人多”三多闻名的济州岛上,因为风太大而不敢出门的那一天。刚插进土里的绿萝在阳台被风吹歪了一边,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不过几个星期的时间,一旦适应了新环境,绿萝就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堪称“一瞑大一寸”,每天早晨看它都发现又比前一天长了一些。 如果我出门一年半载,回来时它会不会把阳台占领——如同《百年孤寂》的尾声,伴随着邦迪亚家族的没落与沉沦,家族六代人曾住过的大宅在短短的时间内被野生植物和蚂蚁攻占,几乎变成丛林?我的想像或许是庸人自扰,但大自然从来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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