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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种

3星期前
【花踪17.马华小说首奖】颜家升/土(上)前文提要:不要想太多,他对自己说,他必须把香蕉苗照顾好。只是,他开始会在香蕉芭里迷路,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雨季过了,香蕉苗的高度差不多到他的腰,再多7个月就可以收成。又是时候放肥,然后还要喷洒除虫剂和杀菌剂在香蕉叶上,才能够确保香蕉苗不会染病。如果连续两天没下雨,就需要浇水,一棵一棵地浇,一直到定制的引擎来到,他的工作量才轻松一些。 他原本以为翻种香蕉后会很轻松,远比他每天凌晨起床割胶还来得轻松。至少,他在看完那本经理送的工作年报后,他是这样觉得的。他没有也不会想到他会如此,用全部时间照顾香蕉苗,没有办法停下工作。他心里充满埋怨,咖啡店的那些安哥和中国肥料的经理都把种香蕉描述得很简单,像是只要种下香蕉用了对的肥料农药和技术,就可以坐待收成,可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他打击。他的皮肤愈加黝黑,镇里那些安哥看到时都会调侃他。 他只可以一直叫自己不要想太多。他持续地旋转、坠落,在顷刻间。他想如果他有一个老婆或者生了几个孩子会不会比较轻松,至少可以有人帮忙他做这些工。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不孝,咖啡店里的安哥也劝过他娶个老婆,去娶越南妹或印尼婆也可以,花钱就可以了。他们连中介的电话号码都给了他,最后他没有联络中介,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一直到现在。 终于,香蕉苗长成了香蕉树,已经有12呎高,再过一两个月,香蕉树就会长出花芽。红肉蕉的花芽是紫红色的,跟大多香蕉花芽一样。花芽一层一层包裹着香蕉花,随着时间的过去,香蕉花芽会脱落,底下的黄色的香蕉花就会露出。再过一些日子,黄色的花就会慢慢长成香蕉。这时就需要把香蕉用袋子包起来,大概再多3个月左右就可以卖了。 这些资料都是从经理送的那本书报看来的,他想差不多是时候,所以已经准备好包香蕉的袋子,等待着香蕉树长出花芽。那些袋子有青色和蓝色的,在绿油油的香蕉芭里格外显眼,大概是为了有驱赶虫或野生动物的功能。这期间的工作没有减少,依然还在重复着,除草、放肥、杀菌、除虫、除草、放肥、杀菌、除虫、除草、放肥、杀菌、除虫。香蕉树叶已经离开地面很远,可以直接用除草剂清除野草,但同时,也必须要用长刀把枯黄的香蕉叶去除,确保香蕉树不会因为负担太重而被大风刮倒。 终于抽蕾了。一个星期里面,香蕉树都陆续抽蕾,长出了红紫色的花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似乎没有喜悦。他原本以为自己因为觉得快成功而狂喜,但他没有。灵魂反而像是被抽到了更远的地方,看着自己和香蕉树,他问自己在干嘛,他没办法回答,工作还在继续,不能歇困。 在大多香蕉树抽蕾几天后的半夜,他做了一个清醒梦。是在去胶芭的路上,阿爸还在念叨着闪左闪右,阿母紧跟在后面。可是,过了一下子,阿爸停了下来,然后不停地说着找不到,语气很紧张。阿母也紧张了起来,然后他们哭了。他赶快从脚车下来,要指路,因为他记得这条路怎么走,是以前阿爸教他记得的。然而,下车看向前方的路时,他瞬间傻了。后面的路和平时走的路没有区别,望向前面,却没有路了。在前面的,是一棵棵倒下的香蕉树,东倒西歪的,仿佛身处于乱葬岗,又让人觉得前面的路是没有被开发过的荒芭。他不记得这条路有这样的地方,他试着要他们冷静,但他们似乎听不见他的声音,继续紧张,然后下一秒用更狰狞的脸,喊叫“你去哪里了?!回来!” ,然后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他醒来的时候,是哭着的。他上一次哭大概是他阿母去世的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阿母走的那一年是1997年金融风暴后,也是这段胶芭上一次翻种的第四年,胶树还需要一两年才可以开路割胶。他的胶芭没有收入,所以他去帮其他芭主割胶,卖胶丸的钱芭主拿6分他拿4分。在那么艰苦的时候,阿母离开对他来说是很难接受的。阿母走之前叫他一定要顾好芭,可以的话一定要和政府申请牙兰[9] ,然后找个人结婚,要传宗接代。口头上他答应了他阿母,可是他心里清楚这些年已经花了很多钱去给那些官员帮忙弄牙兰,每次对方都说这次没办法需要等下次。然后又叫他给什么手续费,再让他掉入没有尽头的失望。而且他更清楚没有几个女人要他这样的人,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他没有办法像阿母那次那样把她的一生唱成一首哀歌,他只可以号哭。简单的仪式把他阿母下葬后,他还是需要咬紧牙继续生活。这次的仪式是比较年轻的西公主持的,和阿爸那次的不同是西公在阿妈下葬后,在阿妈的坟墓前叫他喊“兴啊、旺啊、发啊”,他不太懂人过身之后为什么好像就可以变成财神,可以保佑后代发大财。 因为那一场清醒梦,他睡迟了,太阳已经升起。以往进去的时间很早,胶工都是骑摩托,一路会很顺畅。今天迟了,收油棕的人已经开始工作,所以在狭窄的路被一辆大罗里挡在前面。红褐色的尘土被罗里的轮胎卷起,他唯有用汗巾遮着口鼻。那一刻,他像是身处于红色大雾中,看不清前路,只能缓慢地跟着罗里前行。然后在某一瞬间,那样的空洞感又向他袭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没办法认清楚这一条路。跟着罗里很长一段时间以后,从皱眉到麻木的表情,他才发现他走错了路,原本在前两个路口他就应该转向左边,但他却直行了。 回头进到香蕉芭继续今天需要完成的工作。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到香蕉芭时眼前一切变得更生疏,像是走在浓稠的芭窑地,越用力双脚越被烂泥抓着,那样的感觉像是持续地黏附侵蚀着他的皮肤。从香蕉芭出来以后,那种感觉还是没有离开。 香蕉树长得很好,因为一直都有打药,香蕉叶没有一片是长了菌或被虫啃食过的。他想那个经理没有骗他,用他的肥料和按着他送的书报的方法来种植香蕉,真的可以丰收。有些花芽也已经剥落,露出香蕉花,再过几个礼拜香蕉就会成形,慢慢越来越肥胖时就可以砍掉花芽,然后用袋子包着香蕉了。再然后,就是丰收的日子到来了。 他在老厝内点算着青色的蓝色的袋子,像是在为自己的孩子点算嫁妆。这些袋子是他拜托中国肥料的经理替他从新山那边带过来的,这边还没有人卖。丰收快到了,他在心里这样说,他这刻终于觉得自己做对的选择,但那种陌生感还是黏着着他。 这夜,他被低温冻醒。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去芭的路上他还冷得颤抖,这让他意识到似乎真的降温了。可是在太阳上山之后就没有觉得那么冷了。从芭出来的时候,新村的人都在讨论早上的低温,那晚的夜间新闻表示马来西亚未来几天因为中国寒风吹向马来西亚,早上和晚上会降到19摄氏度甚至更低的低温,情况预计会持续一个星期。那时候每个人都说自己很像身处在云顶,夸张一点的还说吉隆坡要下雪了。看了新闻,他就回到房里准备睡觉,又是多梦的夜晚,他没有办法好好歇困。 隔天一早,遭受着冷风进去芭里,抵达的那一刻,他先闻到腐臭的味道,然后他看着香蕉树上的花芽,怔着。 每棵香蕉树的花芽都灿烂地在香蕉树上绽放。 原本应该一层层剥落,然后长出香蕉的花芽,却像是一朵朵大红花那样,完全地绽放,但空气之中却是弥漫着腐臭味。这不是他想像过的情况,他赶快联络经理来看。经理看到的时候,说这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他强调,这不是肥料导致的问题,可能是香蕉树中病,又可能是天气的问题,总之,不关肥料的事就是了。经理说香蕉花还挂在上面,可能还会生香蕉。如果不会生,那就要直接砍掉香蕉树再等第二代的香蕉长出。第二代的香蕉也长出后,就需要直接将香蕉树砍倒再将土地上所有香蕉苗挖起。因为一棵香蕉树就只会开一次的花,而第二代之后的香蕉树生的香蕉只会越来越瘦弱干瘪,直接买来新的香蕉苗会更好。经理说完这些话就走了。 结果第二天香蕉花都从香蕉树上掉下来,剩下紫红色的花芽挂在树上,地上满是黄色的香蕉花。当地记者听到了这事情,特意进来他的香蕉芭拍照,然后采访他。关于他的报道刊登在两天后《星洲日报》东海岸版的第14页,标题写着“香蕉花芽开花,像莱佛士大王花弥漫腐臭”,标题旁还写着“奇闻奇事”。只是报道中没有具体地写出他芭的位置,这是他吩咐那个记者不要写的,“这里是非法芭,太张扬政府会来查,等下我就什么都不剩了”,他告诉记者。 寒风过去了,花芽一颗颗掉在地上,黄泥土瞬间铺满紫红色,腐臭味愈加浓郁,像是有人曾经在这里死过一样。香蕉树不会结果了,这次没有丰收,他用印度刀砍下再也不会结果的香蕉树,清理掉多余的香蕉苗,只留下看起来最茁壮的那一棵,然后除草、施肥、除虫、杀菌。他的生活还是在新村和芭之间来回,早出晚归,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不够歇困的原因,骑摩托进去香蕉芭时经常会走错路,不是转错方向就是在该转弯的地方自行。 他想歇困,但总觉得没有那样的机会。他细数着那些袋子,青色的、蓝色的,等待着几个月后第二代的香蕉成长,然后丰收。 注:[9] Geran的音译,地契的意思。 相关文章: 【花踪17.马华小说首奖】颜家升/土(上)
1月前
7月前
12月前
我家对院荒废的土地多年来在邻里的耕种下变成了翠绿的菜园,隔壁阿嫲种植的芒果树是我从外坡回来时首入眼帘的场景。在外谋生鲜少返乡,周末回家才发觉芒果树逐渐苍劲挺拔,阿嫲在芒果树下设置了一张木板合钉而成的木桌及长凳供人纳凉,闲暇时邻居会聚集在树下聊天。父亲拥有英语俗称的“绿手指”(green fingers),蔬果在他的细心培植下总能茁壮成长,黄梨园与芒果树相映形成了村下风光,像似丰子恺手绘的乡下远景。 菜园旁的电话亭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而淘汰,以往总会见到几个友族同胞在电话亭煲“电话粥”至深夜。由于久站而感到疲惫,他们不时更换站立姿势,我总好奇电话另一端与他对谈的人是男是女,并在脑海中猜想他们的对话内容。如今电话亭只剩下一个躯壳,相信现在的小孩根本不知公用电话为何物。 住家旁边有一间马来同胞社办的幼稚园,中学时在房间窗边温书至眼睛疲劳而向对院眺望,幼稚园操场上的情景一览无遗。旗杆上国旗随着微风飘扬,孩童晨间在操场唱国歌的列队,耳中隐隐传来他们朗诵课文的声响,略带稚气的“A for Apple、B for Boy”的读书声伴随我温习课业。 小时候,幼稚园是我和同伴游玩的地方;放学后,我们会相约在幼稚园的游乐场嬉戏,躲猫猫是同伴经常玩的游戏,游走于黝黑的课室与走廊间倍感刺激,感觉像置身于恐怖片的情景。荡秋千及溜溜板是我孩童时期的美好回忆,一直到天黑母亲呼唤我们回去吃饭,大家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游乐园。 家乡才是我的归属 距离我家约一公里的拉美士火车站建设于英殖民时代,火车轨道从北到南长达千多公里,是连接多个州属城镇的主要渠道。火车经过时“呜、呜”的鸣响在我家皆能听闻,仿佛诉说车厢乘载的货物过于沉重。儿时每逢农历新年,我们一家人都会乘搭火车到巴罗(Paloh)外婆家拜年,火车即将到站,缓缓而驶时浓烟喷向空中的情景深深烙印我脑海。 拥有百余年历史的火车月台伴随我成长,我乘搭火车的目的地逐步遥远,它把我送到不同的城市,开阔了我的视野。每当我返回家乡,跳下火车踏上月台的那一瞬,熟悉的场景总让我感到一丝暖意,外面的世界虽然多姿多彩,但家乡才是我的归属。 拉美士火车站见证了朝代的变迁,从二战时与日军抗战、1957年马来亚争取独立及千禧年的到来,它承接了数代人的宿命。如今,随着铁道局扩建火车双轨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旧时的火车站已被拆迁而成为历史,但它是拉美士的重要地标,并将继续以新的形式为民众服务。
1年前
在社区的小斜坡上,邻居阿和开荒辟地,栽种起水果蔬菜来。其中包括黄梨、香蕉、木薯、甘蔗、番薯叶、香茅、指天椒、黄姜和班兰叶等。 每个星期约两天劳作,一般在周末周日的傍晚时分,这种工余的嗜好不但可以锻炼身体、缓解压力,还可以促进亲子关系呢。阿和夫妇非常大方,时常将劳动收成与左邻右舍分享。他们所耕种的山坡是邻里的晨昏运动人士必经之路,更成为社区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阿和的农耕运动起了带头作用,山坡的另一边违建区和隔壁社区的闲置地带,也有人开始开发。之前野生树木、灌木、野草和攀藤植物丛生的山边展现一片新气象。 请吃蕉,还是朋友吗? 自从社区为了加强保安而增高围篱,篱笆外、篱笆内形成了隔阂。阿和要到篱笆外去劳作,需要绕一大圈,一切都变得不容易了。 想起以前阿和送来的木薯,不管是蒸来吃,还是制成木薯糕,都非常甜美,令人回味无穷。 记得有一年快过年的时候,我傍晚健行经过他的家,被他叫住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送你一些香蕉好吗?” 等着我回复的当儿,他的手里已经提着一梳香蕉,准备送给我。听到我应声说好,阿和马上欢喜地将香蕉递过来,连声用广东谐音说:“蕉财进宝,蕉财进宝!” 由于向来我们用福建话交谈,我调侃道:“今天吹什么风呀?福建台转广东台吗?” 他缓了缓一口气说:“这星期收成好,前天送香蕉给一位友人。友人满脸不高兴地问我,新年快来临了,你请我吃蕉,还是朋友吗?” “所以那次以后,为了避嫌,送香蕉时必须征求对方同意,再说‘蕉’财进宝等吉祥语。” 我听毕大笑不止告诉他:“我没有忌讳,你还有更多香蕉吗?”再安慰道:“农历新年快到了,和气生财。到时记得在新春晚宴上为大家高歌一曲哟!”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1】午餐/吕振丰(吉隆坡)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2】寻龙记/吕振丰(吉隆坡)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3】新发现/吕振丰(吉隆坡)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4】蕉财进宝/吕振丰(吉隆坡)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5】守护/吕振丰(吉隆坡) 【六日情/我的社区我的家.06】不速之客/吕振丰(吉隆坡)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吴锦雄.37岁.马六甲人.农夫 我以前是一名保险从业员,因为看到一本书提及粮食危机,由于全球人口一直增长,当时粮食成长却没这么快,因此我开始想自己生产粮食。 起初我尝试种植香蕉,但是却中病枯死,之后我发现农药残留在农作物的情况相当严重,危害人体健康。 其实喷一次农药犹如世界战争,即向昆虫打仗,杀害所有的益害虫,而大马注册的农药就有超过2000种。我在听闻一位学长的劝告后慢慢转型,不再使用农药,以友善农耕法,并渡过最艰难的日子。 由于还没掌握到务农的方法,菜园亏损很多钱,我向亲戚借贷周转,过去原本从化学农法种植一个月可获得几十吨的收成,却因为逐渐转型突然变成几吨而已,还必须负担数十名工人的薪资,之后我慢慢掌握了方法,才得以走上轨道。 还记得有一次我们种7000棵黄瓜树,毗邻的园地种植1万2000棵,由于菜园的蜗牛偷吃,平常收成为10箩的黄瓜,结果只有2箩,邻居却因为产量太多,市场滞销,价格下跌,剩余的黄瓜只能人工毁灭,我们却侥幸逃过一劫,之后收成逐渐恢复,价格也已经上调,因此蜗牛危机反而帮助我们。 我们最头痛的是市场销售,因为很多消费人和中介商都关心蔬菜的外貌,我比较希望大家关心的是蔬菜有没有使用农药,其实我们祖先种蔬菜都没使用农药,如今很多农药都使用化学物品制成,造成越来越多文明病。 我希望人民能够在合理价格下,享有无农药的蔬菜,因此我们必须栽培更多农夫,减少使用农药,以减少对大自然的破坏,因为化学农法会导致土壤短命,也吸收不到养分,因此我们要以复工方式耕种。 我的理念是我种我所吃,吃我所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希望种出来的农作物,除了自己喜欢吃,别人也会喜欢吃。  
3年前
焦点社区:班登高原Dallas Villa公寓旁 (安邦13日讯)班登柏兰岭班登高原Dallas Villa公寓旁20呎高的斜坡发生土崩,居民担心若不及时抢修,恐会殃及公寓。 据了解,有居民在斜坡上非法耕种和锄泥,以致泥土松泻和发生土蚀。 斜坡土崩情况日趋恶化后,居民感到担心,他们希望安邦再也市议会采取紧急的抢修行动。 莲花苑州议员黎潍裮接获投诉后,今日与团队到场视察。 哈勒斯:崩塌处靠近柱樑 班登高原Dallas Villa联合管理机构(JMB)副主席哈勒斯说,在斜坡旁的公寓首当其冲,该座公寓有125个单位。 他说,斜坡有20呎高,崩塌处很靠近柱樑,他们担心长期下去会影响柱樑的结构。 “其实,斜坡是被禁止开发和耕种的,但有居民在斜坡上非法耕种,以致泥土松泻和出现土蚀,沟渠也崩塌。” 他表示,市议会在2020年7月曾清除斜坡上的农作物,但2年后的今天,斜坡上却种满农作物。 他说,他们没有反对居民耕种,但在斜坡上耕种并不适合,这会影响斜坡的巩固性。 “我们已多次向市议会投诉,鉴于土崩问题恶化,我们在3月29日和4月12日再次作出投诉,希望市议会速采取行动。” 黎潍裮:沟渠被封水流倒溢斜坡 莲花苑州议员黎潍裮说,该斜坡土崩问题涉及4个单位,包括市议会斜坡管理小组、工程组、建筑物委员会和联合管理机构。 “我会再次安排市议会工程组和建筑物委员会人员到场视察,之前,即在3月20日接获柏兰岭2/26路双层排屋居民的投诉后,已安排斜坡管理小组人员到场视察。” 他说,之前,斜坡管理小组到场视察后称该联合管理机构需负责维修上面的沟渠。不过,今日到场视察时发现问题不是他们造成,而是有人把上面的沟渠封掉,以致水流倒溢涌下斜坡。 他指出,会要求工程组和斜坡管理小组研究解决方案,斜坡土崩问题在安邦再也市议会管辖区堪称敏感。 “无论如何,希望居民不要在斜坡上种农作物,斜坡是不允许耕种的,包括种菜和种果树。” 他说,该斜坡的土崩问题严重,已崩了一个大洞,必须进行巩固工程。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