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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关系

4星期前
2月前
2月前
(麻坡6日讯)男子在新加坡欠债,大耳窿却向老家家人讨债,还丢汽油弹烧及汽车,家人被迫每晚守夜,由于不堪种种折磨,今早宣布与他脱离关系! 饱受大耳窿骚扰的这家人来自东甲县玉射新村。自7月16日住家首次被丢汽油弹后,一家人犹如惊弓之鸟,每晚轮流驻守在家门,至今已两次及时遏止大耳窿再丢汽油弹。 然而,不肯罢手的大耳窿不断派人到老家“巡视”,让一家人承受巨大的精神与心理压力,相信也因此导致家中69岁父亲病情加重,在数日前不幸去世。 欠债者是在新加坡工作的郑志勇(35岁,水果摊员工),他的两名弟弟郑志和(33岁)及郑志发(28岁),今早在玉射行动党支部主席邱志勇安排下,召开新闻发布会。 两兄弟表示,父亲生前失望至极,于今年4月份就在脸书宣布一家人与哥哥脱离关系,如今父亲已逝,家人都希望正式作出宣布,并要求大耳窿不要再骚扰家人。 他们表示,哥哥是在七八年前到新加坡工作,2020年期间联络家人,指要与股东拆股,必须赔偿2万5000新元,家人没有多疑就转账逾10万令吉给他。 “今年4月,哥哥再次来电称为了解决拆股的事情,他被迫向大耳窿借钱,因此要求家人帮忙。” 他们指出,家人再次拿钱给他,父亲甚至卖了园地来帮忙还钱,之后才听说哥哥是赌博欠债,哥哥也认了涉赌。 “我们还听说,哥哥曾在2020年称父亲去世,在外骗取帛金,之后也以女儿入院为由,到处向人借钱。” 他们表示,哥哥早已离婚,女儿由前妻带着,而他拿父亲与女儿作为借口,加上赌博欠债及撒谎的性格,让一家人彻底失望,把哥哥拉黑后就再无联络。 “岂料,多组大耳窿在7月份开始联络我们,我们都拉黑号码不予理会。7月16就有人上门丢汽油弹,烧到了汽车左侧车身及镜子,所幸及时被邻居发现。” 他们指出,一家人在事后马上安装监控器及每晚轮流守夜,并在8月1日及8月7日凌晨,发现大耳窿企图再丢汽油弹时大声呼叫,才没有酿成大祸。 他们说,如今住家外不时有可疑车辆出现,而父亲去世后,白天家中就只剩母亲一人,让他们感到担心;而他们白天工作,晚上守夜,压力可想而知。 他们披露,已有不下10组来自新加坡的大耳窿联络家人,有的还威胁把家人与亲戚的照片放上网,家人也多次针对此事报警。 他们希望通过发布会,划清与欠债人的一切关系,并促请大耳窿向欠债人讨债,停止骚扰家人。 另一方面,邱志勇表示,玉射新村自行管令以来,已有五六起新加坡大耳窿向欠债者家人追债的事件。 他认为,欠债者在外的行为与家人无关,如今郑家已无力再协助还债,更决心与欠债人脱离关系,大耳窿就不该再骚扰家人,他也希望警方能关注此事。
4月前
7月前
7月前
(新山24日讯)36岁不孝子吸毒滥赌,向家人声称自身欠下28组大耳窿,包括误坠13个网贷诈编陷阱,求母助还逾5万9000令吉债务,惟母亲过去十余年已多次助子还债,再没能力承担,只好登报与子脱离关系。 由于受到大耳窿日夜追债和恐吓,这位母亲联合排行第二的女儿,今日在马青柔佛州公共与投诉局主任莫淂发陪同下,召开新闻发布会,表示她们已针对此事报警,希望警方关注和调查,大耳窿勿再骚扰。 谢慧娟(62岁)表示,幼子苏合庆(36岁)于5月21日(星期二)离家后失联,次日通过手机发来一张长长的欠债单,总数是5万9000令吉,还不包括利息,她对幼子死性不改再度欠债感到心灰意冷。 她说,丈夫在10年前去世,幼子从中三辍学后,曾多次借大耳窿,当时,她本身还有工作,能协助还债,但现在她已退休,没法再承担。 她表示,未了安全,这次,她与大女儿、二女儿联合登报,与幼子脱离关系。 大耳窿不只通过手机恐吓,也登门追债,谢慧娟的二女儿苏诗琳(38岁)表示,一名华裔中年男子于前天(22日)来到她位于开屏山庄的住家,向她追讨3000令吉。 苏诗琳说,她与家人这几天皆被大耳窿逾30通电话和短讯骚扰。 她透露,早前曾在新加坡任职的弟弟,过去半年都住在她家,以方便每日往返新加坡工作。 她提到,弟弟在两个月前曾申请信用卡,用补洞方式偿还赌债,总计欠下8张卡债,当时相信还能应付。 不过,她说,弟弟最近暴瘦,再加上数星期前突然长时间没上班,呆在家无所事事,让她起疑,觉得或事态严重。 经她追问,方知弟弟再染毒瘾,还沉迷线上赌博欠下大笔赌债,并已被公司开除。她在极度气愤下,于5月20日将弟弟赶出家门。 她透露,弟弟过后曾短暂回到哥打丁宜老家,请求母亲协助还债,但母亲已退休,没收入,已无能为力。 她指出,母亲过去十余年已替弟弟还债逾10万令吉,退休金被掏空。 她说,弟弟过后收拾行李离开老家,自此音讯全无,手机已呈关机状态。 对于弟弟十余年沉沦毒海及滥赌,她十分感慨。 苏诗琳透露,弟弟在多年前曾有一名拍拖7年的女友,一度收敛许多,岂料,弟弟后来故态复萌,竟将结婚储备金全数赌掉,气走女友。 她感叹说,弟弟误交损友,中三辍学后,先后到槟城、吉隆坡等地工作,最后辗转去新加坡求职。 大耳窿在脸书大量发布追债帖,包括贴出苏家亲友的照片,在照片印上“欠钱还钱”、“儿子欠钱不还”、“全家人是老千”、“老千出来还钱”、“老千在新加坡做工,谁认识”等字眼。 苏诗琳说:“这对我们不公平。借钱的人不是我们,这等于在毁谤我们。” 她提到,4年前曾有大耳窿到老家泼漆和丢汽油弹,大姐家也遭殃。为了安全起见,她们家都已装置监控系统。 针对上述案件,莫淂发表示,欠债人应出来处理,勿连累亲友;大耳窿则应向欠债人追债。 他也说,欠债人曾告知家人陷入13个网贷诈骗陷阱,他希望警方多关注大耳窿追债案及网贷诈骗案。
7月前
  (端洛16日训讯)一对来自端洛那拉新村的长者夫妇,因为幼子欠下大耳窿的债款,不堪在过去半年来数度遭大耳窿骚扰,因此心痛的宣告与幼子一家脱离关系,希望大耳窿不要再前往打扰他们夫妇俩。     退休人士何永润(63岁)与太太罗和娣(62岁)今日在端洛区州议员张迪翔的陪同下举行记者会时指出,他们是自去年10月开始,前后4次遭大耳窿骚扰,而最后一次是今年4月6日凌晨3时,遭大耳窿往住家大门和范围泼红漆。       “大耳窿第一次前来骚扰我们的时候,即是在住家外张贴一张纸,纸上印着儿子和媳妇的大马卡,并写上:大老千,欠钱还钱,臭老千,臭脚的字眼;而第二次,大耳窿则拨电到我太太的手机,但因为我太太发现那是一个陌生来电,所以才没有接听。”     邻居也收到騒扰信函       他说,至于第三次,大耳窿则是连续3天,通过邮寄的方式,把印有儿子大马卡及打上“臭老千,全家死,欠钱不还”字眼的纸张,联同溪钱,装进了信封寄到家里来。而且,除了他们家,隔壁邻居同样也收到这样信函。       然而他指出,他们一家对31岁的儿子的欠款数额及拥有多少债主都全不知情,因此,在过去数次遭到骚扰的时候,他们都前往报案。       他表示,他们对儿子的行踪也知悉的不多,只知道儿子早年在新加坡工作,担任小贩助理。儿子和媳妇拥有1子1女,他们一家四口在疫情期间返马,先在堂姐的家居住一段时间后,再回到老家住了2个月。不过,去年10月,当儿子和媳妇带著5岁的儿子离开,把8岁的女儿留在老家的2天后,老家就开始受到大耳窿的骚扰了。     儿子留下孙女已失联     “我们夫妻俩最后一次见到他,就是在他们一家离开之前。而在这之后,我们也一直联络不上他。孙女曾悄悄告诉我们,她的父母都在吸冰毒,而且,相信他也是沉迷在赌博中。”     何永润及罗和娣拥有2子1女,而这儿子排行最小。他们夫妻俩在新闻发布会上甚至感到懊恼,指早年家里贫困,所以他们都在菜园里忙活,鲜少管制孩子,导致孩子走上今日的局面。     “他之前不至于会坏成这样,至少他不会吸毒;我们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我们真的很心痛。”     何永润指出,如今,他们夫妻俩是与4名孙子同住,因此,希望大耳窿高抬贵手,不要骚扰他们。毕竟他们是穷困人家,没有钱,而且“冤有头,债有主”。              
8月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新加坡24日讯)刚帮儿子还债逾万新元,岂料两天后儿子又向另5组阿窿借钱,失望至极的母亲最终选择和儿子脱离关系。 根据《新明日报》报道,来自马来西亚的黄运萍(57岁)的前夫在22年前逝世后,她独自抚育两女儿与一个儿子。 跟着她结识现任新加坡丈夫苏启泉(68岁),并跟随他在当地生活。不过黄运萍与前夫生下的儿子萧镇尧(33岁),却为两老带来不少问题。 这名欠债累累的儿子害得父母接恐吓电话,被爆粗臭骂和连累其他亲戚,过后还闹失踪。如今黄运萍夫妇要跟33岁儿子脱离关系,称没能力再帮他。 他们告诉记者,萧镇尧从小在马来西亚生活,去年6月来到新加坡工作,在一家私人俱乐部做餐饮服务。由于工作关系,儿子并没有与他们同住。 夫妻俩没收入 无能为力 黄运萍说,儿子过去曾到纽西兰“跳飞机”数年,疫情期间则没工作,整日在家,去年毫无通知下突然到新加坡。 岂料今年3月底,儿子因向大耳窿借钱,欠债1万1000新元,闹到两老都知道,当时他们想到先帮助儿子渡过难关,就掏出积蓄帮他还债。 “我们4月17日帮他还了逾万新元,哪里知道他两天后又再跟5组人,每组借了1000新元。” 夫妻俩表示,现在他们都没收入,加上两个月前才刚帮忙还债,如今已无能为力。 她指现在儿子人间蒸发,完全联络不上。过去他三不五时会联系她借钱,都是有借无还,最后一次联系是在6月13日。 “他已消失好几天,社交媒体账户也全部删除,33岁的人还搞那么多事情。” 谎称提款卡不见 办新卡破财务封锁 帮儿还债后,父母曾接管他银行户头,岂料他跟银行谎称提款卡不见了,再办新卡突破财务封锁。 夫妻俩说,今年4月帮儿还债后,曾接管他的银行户头,若儿子需要任何费用可向他们提出,当初他也答应。 岂料儿子为了取回户头,竟向银行谎称提款卡不见了,让银行补发一张新卡,最终户头里的数千新元也尽数被提走。 海外亲友收骚扰电话 黄运萍说,儿子向大耳窿借钱不还,导致他身在马来西亚的表兄弟、远在中国公干的表哥、定居在英国的姐姐,都分别收到大耳窿的追债讯息。 此外,她的女婿也在社交媒体看到一张贴有儿子照片指他欠钱的贴文。 黄运萍说,就连他任职的餐厅同事也收到骚扰电话。因此,餐厅经理告诉他们,若儿子再持续失踪,将取消他的工作准证。        
1年前
(新山8日讯)已搬离老家15年的男子被指拖欠大耳窿债务,住在老家的母亲与妹妹因此遭人上门骚扰及恐吓,其母亲更是不堪打击健康每况愈下而离世,妹妹愤而宣布与男子脱离关系。 事主周丽云(43岁,工厂操作员)与周彩云(44岁,会计执行员),今日在地不佬区国会议员潘伟斯的陪同下召开新闻发布会,她们家中共有5名兄弟姐妹,两人分别排行第五及第四,而周丽云则一直与离世前72岁的母亲同住。 她们说,哥哥周利泰(48岁)是家中唯一的儿子,排行第三,其身份证及家具厂注册地址皆使用位于优景镇的老家地址。 她们表示,截至目前所知,哥哥是于今年3月3日向大耳窿借贷5000令吉,连本带利共2万令吉。 她们说,自从母亲生前决定将老家的产权,将原本属于哥哥的那一份转让给周丽云后,她们就接连遭到大耳窿的骚扰。   周丽云指出,她是于去年11月15日首次接获恐吓电话,对方以手握她们一家的个人资料来威胁,要哥哥现身处理债务。 她说,随后于12月30日,大耳窿跑腿即找上门到她们的老家,声称是来收债的,并恐吓指找不到欠债人就要“做事情”,原本健康状况良好的母亲得知后,自此尿失禁、精神恍惚、幻听及失眠。 她表示,直至今年2月,母亲的病况未见好转,甚至已无法自理,她因此请假在家照顾母亲,没想到这时再有一名巫裔男子找上门追问哥哥的下落,导致母亲的病情反复。 她表示,今年3月11日再有大耳窿跑腿找上门,当时母亲已卧病在床,姐姐周彩云因此怒骂对方一顿,也不愿替哥哥还债,对方为此恐吓称之后会携人来纵火,她们才去报警。 周丽云说,母亲两天后因四肢动弹不得而入院,一直住院至3月29日凌晨时分离世,没想到她当天上午离家前往丧礼10分钟后,就接获邻居通知,指有人朝老家庭院砸花盆,随后更砸破屋内的玻璃门。 她表示,之后只好搬到姐姐周彩云的家暂住,待维修好玻璃门后,再搬回老家。 她说,母亲离世一个月后,她再度接获恐吓讯息,对方称要到其老家泼漆,还让她选择油漆的颜色,并以嚣张的语气声称这幺做是“尊重”她。 为了避免再度被骚扰,以及担忧遭到对付,周彩云说,她们特别订制横幅悬挂在老家的家门外,内容说明她们与哥哥、嫂嫂及哥哥的公司无关,并附上报案书。 潘伟斯指出,事主没有签署任何法律文件充当哥哥的债务担保人,大耳窿的行为对事主有欠公平,因此希望大耳窿不要再骚扰她们,而是应该找当事人解决问题。 他说,大耳窿骚扰事主的行为,足以构成触犯刑事法典352(刑事暴力)条文,一旦罪成可被判处监禁最长3个月。 “最悲哀的是事主的母亲,因为这件事而抱病离世,因此希望事主的哥哥能现身澄清,让家人早日摆脱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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