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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业者

4月前
10月前
我是雪莉,今年45岁,已经结婚15年,有两个孩子,分别是13岁和10岁,我和先生(同年)都在私人企业界工作,两人净收入加起来大约是1万5500令吉(RM9000+RM6500)。 我们的工作相当忙碌,先生是一家公司其中一个部门经理,我是另一家公司一个部门的小主管。 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小公司工作不到2年,后来加入目前这家公司,规模比较大,已经工作了18年,有些朋友认为有这样的薪金,算不错啦。 但我并不觉得,老板交待就算在休息天,也不能忽略手机讯息.有时请假时生活会被影响,同事请示一些东西,我不能不理会。 我想过了农历新年,也就是今年3月就辞职,只做一些性质较自由的工作,基本来说,有几个选择,具体情况还在构想中。 目前,我们有2间房屋,有1间未供完房屋贷款分期,还有10年的分期付款要还。此外,我们有两部轿车,其中一部的车贷供期尚未还清,还剩下2年。 未供完贷款的房屋有租金收入,只是租金不足以概括房贷分期。在冠病疫情期间,受到行动管制令的影响,房屋空置一段时间;当时,学生和上班者在家上网课,有些则居家工作,租客来源少了许多。 这里想请问理财师,以我们家庭的财务状况,假如我按自己的想法,在2024年3月辞去工作,然后从事一些工作性质较自由的,可能有2000到3000令吉,是否可行? 我们每月的开销(房屋贷款供期、汽车分期付款、伙食费、保险费及孩子费用等等)在1万至1万1000令吉之间。先生的车子和汽油是公司提供,我们的医药费都由雇主承担。 答: 永佳财务规划公司理财师陈建业说,单看雪莉的收入数据,估计会让许多受薪阶级羡慕,也许他们每月收入只是3000多令吉,早出晚归,身体再累依然一天过一天,一月过一月去上班,为的就是赚一些钱帮补家用。 我们不晓得雪莉与先生的银行储蓄,以及两人的公积金储蓄数额是否相当大笔,还有孩子教育基金的准备是否足够,不过,我们就以她所提供的数据,提供一些简单的意见供参考。 如果按照雪莉所提供的资料,她希望再过两个月,就从职场退下来,然后从事自由性质的工作,赚取少许收入,而且收入不固定,由先生承担大部分的开销,这其实还是有风险的。 首先两人还有一间房屋的贷款未还清,分期付款还有10年,雪莉使用的轿车供款,还有2年,只是不晓得数目。另外,雪莉辞职了,自己需要承担医药开销,以及医疗照顾费,数目可大可小,没有人可以预见这笔数目是多少。 此外,两个孩子年纪还小,一个在小学,一个在初中,当他们上中学,再到学院或大学就读,需要一笔不小的教育费,等到他们可以独立自主,赚钱应付自己的开销,还有十多年。 在这十多年的日子,他们需要的一切开销,都来自父母,需要资助的项目,包括伙食费、保险费、医药照顾、学杂费、校车费、补习费及才艺费等等。 坦白说,孩子的教育经费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会因为通货膨胀的缘故,需要准备的钱,要比预先设想的多,因此辞职一事,需要慎重考虑,三思而后行。 工作越久 累积公积金储蓄越多 说到这里,估计雪莉明白我们想要传达的讯息,根据一些受薪上班族分享的经验,当我们工作的年资越久,可以累积的公积金储蓄就会越多,这笔储蓄可以供受薪者退休后,应付日常的生活开销、医药费等支出。 除非雪莉或先生的长辈有一些资产,例如房屋、土地,准备留给两人作为财务规划的一部分,而且这些资产的价值是可观的,则另当别论。
11月前
2年前
2年前
曾担任过舞台经理、灯光设计,拥有10年舞台领域工作经验的陈薇琪感慨,学校里教授了技术和专业的相关知识,却从未告诉学生,投入职场后可能会面对的风险,以及该如何保障自己的权益。 我们在上一篇提到自由业者要面临的“职场”危机,那要怎么保护自己?在选择摆脱朝九晚五的约束时,又该做好什么准备? 报道:本刊 叶洢颖摄影:本报 受访者提供 制片李颖文投入影视行业至今18年,坦言在这一行,自由业性质会较受欢迎,因为工作时间弹性,也无需要面对公司的繁文缛节。 “在大公司工作,你肯定会签好合约,福利、薪水、工作内容等都会谈好。” “但是很多人哪怕要做自媒体,或其他行业的自由职业者也好,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要主动去了解‘自由业者’意味着什么。” [vip_content_start] 她直白地说,甲方会利用人们对于这方面知识的空白侵犯你应有的权益,很多情况下轻易地就能跟你划清界限。 “因为也许你什么都没有签,或者他有让你签合约,但你都没有看。” 那手指到底要指向谁呢?她认为,双方也有责任,侵犯别人权益的甲方固然可恨,可是以“不懂”为理由推卸责任也不可取。 所以,身为自由业者,你要懂什么? ●自由业者必须学懂的事(一):学会做账和买保险 “你要做Freelancer,但你知道要怎么做账吗?” 每当看到磨刀霍霍准备成为自由业者大展身手的新人时,李颖文会这么问。 除了极少数人得到家里的协助,大多数人对于做账毫无概念,账目不清不楚,以至后来报税时后患无穷。 “还有一些家境尚可的,原来就已经购买保险了,万一发生意外,家人还能应付过去。可是若家境不好的,没有买保险,而且有的意外严重到不是钱可以解决的呢?” 这些看起来零零散散,日常生活中若没有事故发生,就无人认为重要的琐碎“小事”,一旦出现了“万一”,才会意识到忽略的“小事”原来极其重要。 也因此,她会坚持给自己剧组的工作人员购买意外险,哪怕只是一个人100令吉,至少心安理得。 “我跟他们签合约,会告诉他们这里面也包括了保险。” 只是,即便她对于安全保障相当重视,现实的情况往往无法做到周全。 比如外出勘景理应也该购买保险,但是购买保险的程序越来越严格,必须提供姓名、身分信息等资料,而部分工作人员很迟进组,又或者最后时刻突然换人,以至不一定全员都获得保险的保障。 “还有一些情况是,我们勘景时是在公司集合,然后坐一辆小货车出发,可是一天可能会去3个地方,最后一个地方可能就在某个员工的家附近,那么他为了省事会选择自己全程开车。在这个路程,若发生意外了呢?怎么办?” 剧组工作的范围很广泛,并不局限于片场而已,意外是在前期筹备、开拍期间,又或者开拍时在片场外的地方跑动张罗,那又该怎么算? “如果是我有话语权,又或者是预算比较宽裕的剧组,我会考虑给几个主要出差的人买保险。若是特定的员工那段时间必须频密往返两地,且是远程的,我就一定会买。” “我会保证在整个拍摄期间,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有保险。” 只是,如她这般的制片或甲方,又有多少呢? “我决定转做自由业者时,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购买医药卡,因为我知道没有人会给我。” 自由业者是做自己的老板,所以要照顾好自己。 ●自由业者必须学懂的事(二):要求签约 当然,最让她无奈的是,尽管她会坚持跟合作的工作人员签署合约,对方一般会爽快地签名,但从来不细看合约内容。 “他们只确定薪资金额是对的,其他细节不会去看。如果我在合约里写明,‘若开工一周后发现他们毫无经验,我就扣完他们的工资’,他们也不会知道。” 她说,其实很多人就是不在意合约内容,她起初对于合约严谨到什么地步呢? 每一份合约均经过内陆税收局印花盖章(stamping),确保合约具备法律效力,也准备好一式两份,自己和对方各有一份。 但是久而久之,由于一个接一个的合作单位、同行的不在意,她也放弃了严谨。 “我现在已经不会拿去盖章了,合约只是用来稽查用的。现在也不会主动给对方一份合约,因为我知道你不在乎,若你问我要,我就给咯,又或者剧组人少,我就给。” “可是一旦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我随时准备好了。” 她认为,“合约”本该是由主办方主动准备,而不该变成受雇人员开口要求都觉得难以启齿的事。 “即便对方说时间很赶,只是一天的工,也要签约,简单地签也好。明文最起码写好工作时长等基本内容。” “假设对方认为只有一天的工,不愿意把你变成他的责任,那你就要求预付50%款项,给他开一张发票,我不是你的责任,那起码先要收到钱吧?你要清清楚楚写明余款什么时候要付完。不给你预付款就不开工。” ●自由业者必须学懂的事(三):财务管理很重要 再来,由于自由业者的收入不稳定,什么时候收到钱?是否能收到钱?下个月是否有工作?完全取决于甲方的“良心”和运气,因此财务管理非常重要。 “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遇到好的公司,会不会拖欠你的工资?如果马上给你钱,你要怎么花?需要租房吗?需要养家吗?每个月有没有还贷款?” “一个M40和一个B20家庭的人出来做自由业者,是很不一样的,你一定要懂得照顾你自己。” 毕竟,她看过太多同人不同命的例子。 【自保速读】做自由业者,你要懂什么? 必须要懂得签合约、看合约; 买保险; 要学会财务管理和做账; 开工前先收取5成预付款; 若开工前无法签约,至少先收取50%预付款,发出一张发票(invoice)。 最基本的权益为何会被视为一种奢求? 李颖文无奈地说,自己曾经是电视台的员工,亲眼目睹其他合约制员工的“惨况”。 “那合约摆明是剥削你,你什么都不能报销,只给你工资,什么福利也没有,就看你签不签。” “像他们是不允许开公司的车,只有我能开。可是我另有别的工作,两人需要分头前往,他们开公司车去目的地过程中如果发生车祸,又该怎么办呢?”她感叹,原是最基本的权益却被视为奢求,这表示我们最根本的价值观和认知就已经是错了。 “现在的付款期限(payment term)越来越夸张,从以前的90天到现在180天都有,那你做不做?到底规则是谁定的?” “你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你可以责怪行业、责怪任何人、责怪人力资源部,可以责怪很多东西,但是到头来谁重视?” 某电影剧组剥削工作人员拖欠薪资,因为剧组没有收到投资者的尾款;每天拍摄18小时,身心俱疲的小助理开小货车回家途中车祸身亡等诸如此类的事件并不罕见,可是却从未得到重视。甲方频频开出苛刻的条件,谴责声不断,却没有人拒绝,反而仍有人前仆后继接受这样的工作,于是形成了恶性循环。 你是否愿意成为整顿职场的一分子呢? 自由业者该如何有效保障权益?律师:“文字”条款记录非常重要 卓莉琴律师表示,自由业者意味着与雇主之间是没有签署劳动合同(employment contract)的,因此他们的权益没有获得劳动法令的保障。 “因为劳动法令仅保障签署劳动合同的员工。他们唯一的保障,就是跟雇用方签署的合约,但很多自由业者跟雇主的合约可能不会很详细。” “我们会建议,至少要写下非常重要的条款。” 重要条款指的是什么? (一)工作范围(二)酬劳相关。数额?何时付款?如何付款? 她说,上述条款必须要双方清楚列下,只需简单的协议书即可。 “至少是具备文字记录,比如在WhatsApp、电邮里写下这些条款,万一之后被拖欠酬劳,可以到法庭起诉雇主。” “被拖欠酬劳数额5000令吉以下的,在无需聘请律师的情况下,可以到推事法庭(Mahkamah Majistret)提交表格向雇主提出诉讼,要求小额索赔(small claim),而5000令吉以上则需要聘请律师处理。” 她强调,自由业者不受劳动法令的保护,与雇用方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合约上,因此“文字”形式的记录极为重要。 【后记】 在8月17日拉开序幕的2022吉隆坡时装周现场,模特儿艾莉西亚‧阿敏高举追讨欠薪的卡牌抗议示威。她通过WhatsApp回复提到,她于2013年吉隆坡时装周走秀的酬劳,一直拖欠至第二年的时装周才支付,自此后她和主办方长达6年没有合作。 2019年,当主办方希望她再次回到时装周的T台时,她和经纪人便要求预付款,并结清其他模特儿的酬劳,然而对方却言而无信,因此她决定站出来为其他仍旧被欠薪的模特儿发声。 她透露,许多模特儿是自由业者,而且被欠薪的自由业者,除了模特儿,还包括摄影师、主持人等,并非所有人都有经纪人或公司,只能单打独斗。“因为不是每次工作都会签合约,这不是正常的做法。有时要求签约的自由业者会遭到苛待,自由业者也害怕惹怒客户、制作公司、活动策划公司等雇用方,导致失去工作机会。” 而最常被欠薪的,往往是刚入行的新人,或者没有话语权和名气的群体,一般以放弃追讨结尾。 “你每天给他们发信息追讨,他们不理不睬,你又能如何?为了几百令吉或2000至3000令吉上庭,对他们来说很无谓。” 其实早在吉隆坡时装周前,欠薪风波已经掀起,主办方负责人Andrew Tan曾就此回应道:“她们(模特儿)不能说我们不付酬劳,我们可能迟付款,但不会欠薪。”而“有拖无欠”的原因是客户延迟付款,有时长达一年,于是一环拖一环,陷入了难解的局面。 所幸的是经过举牌抗议之后,主办方承诺结清模特儿的酬劳,她亦每日向有关方面跟进还款的进度,以确保即使是2015年被拖欠薪资的模特儿也能讨回应得的酬劳。 只是,这真的能一劳永逸吗?真的能确保类似的事件不会重演吗?为什么应得的薪资,需要求爷爷告奶奶,甚至要采取抗议示威手段才能讨回呢? 【上篇】自由业者的代价01:自由业者不能不知道的二三事
2年前
2年前
早前香港男团MIRROR的演唱会上发生严重意外,舞台上方悬挂的LED大屏幕突然坠落,导致5人受伤,其中一名舞者重伤,甚至可能瘫痪。随后,香港舞台艺术从业员工会提到,舞者是自由工作者,以自雇的形式接工作,因此没有得到劳工条例的保障,这无疑是对所有自由工作者的一记警钟。 根据我国国家统计局的数据显示,2019年56万名SPM考生中,仅17万人选择继续深造,其余39万人则投入职场,主要的原因包括他们认为在现今的零工经济仍能找到工作,又或者成为一名网红,且目测这也是近几年来的趋势。 工作时间弹性化、不坐班,是大多数人的梦想,但这背后意味着什么风险,又或者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想要投入自由业的你,也许可以听听他们怎么说。 报道:本刊 叶洢颖摄影:本报 黄冰冰 很难想像如今化着精致妆容、一身白领打扮的陈薇琪,曾是在舞台表演行业中,工作风险最高的工作人员──灯光师。 [nonvip_content_start] 她从中学开始,就对舞台表演的灯光艺术充满兴趣,大专毕业前便接触许多灯光的工作,从普通的工作人员、灯光设计师再到舞台经理长达10年。 “灯光是舞台的着色者(painter),舞台的情绪和氛围全是由你来掌控的。”她眼里闪烁着耀眼的光,“除了灯光设计师,我还接舞台行政和监督的工作,范围包括部门之间的沟通、所有在场表演者和观众的安全等等。” 然而,这样的热爱,在这10年内不断遭到现实的消磨,让她不得不抽身离去。 “我很热爱舞台,当我决定要抽身离开时,是很不舍的。但是我没有办法,因为经过我浸泡在这行业10年后,我发现无论是安全、收入等等是得不到保障的,我们没有一个真正的协会来支持这个行业。” 她坦言,由于剧场的工作人员大多是科班生,安全意识相对较高,但当他们接到剧场以外的工作时,工作的风险便会大大提高。 “比如我接一些夜场的工作,店里的墙壁是全黑的,而且绝大部分(设施)缺乏日常维护。一个灯光公司的工作人员爬鹰架(scaffolding)上去调整灯光,一下就被电到,整个人直直往后倒。” 所幸当时他是跨坐在鹰架上,且鹰架面积大,晕倒瞬间是倒在平台上,否则可能活生生摔死。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的,我自己就被电过,也因为灯光公司的设施缺乏日常维护。灯光公司的人还说我幸运,他们看过有人站在梯子上被电到,直接连人带梯摔下来。” 一般而言,风险和回报是成正比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不是这么回事,而她的遭遇亦是自由业者和零工要面对的窘境。 拖欠工资是常态 公积金和SOCSO(Perkeso,社会保险组织)是我国企业为正式员工提供的基本福利,其中后者是为了保障员工在工作期间因公伤残,甚至是死亡,员工或其家属能获得充足的赔偿。 但是,这些基本福利往往与自由业者和零工无缘。 陈薇琪说,绝大多数舞台领域工作人员都属于自由业者,即便是她初期到灯光音响公司上班,公司里除了屈指可数的人是正式员工,大多工作人员是临时工性质。 “公司可能仅5到6人是全职,只有接到大型演出时缺人,会临时打电话问你去不去,然后工资是以日薪结算,而且没有签署合约,都是口头承诺而已,前期订金也没给。” 她坦承,自由业者的薪资一般会比在正规公司当全职员工来得高,但你要面对的是薪资可能要等工作结束后的几个月才付给,有可能连钱都收不到,也有找不到负责人的风险。 “我遇到很多种情况,有的是演出完了,一直没有付款,亦联系不上人;或者先付了一半,另一半要等半年后再给的也有,追钱追得半死,而且大部分都没有合约。” “当你作为一个员工,向他们要求签署合约,你会觉得很难堪。因为其他人没有要求,只有我要求,我是不是给别人制造麻烦?” 由于他们的工作性质,薪水“什么时候发?能否收到?”都是未知数,那么保险就更是痴心妄想。 “除了比较大型且富有演出经验的公司,会为工作人员购买保险,其他的基本没有。只要他们没有跟我要身分证信息,我就知道他们没有买。” 自己的安全自己负责 实际上,自由业者就算是签署了合约,在知名企业上班,也不意味着就能享有正式员工的福利。 那些在镜头前看似光鲜亮丽的记者,或在幕后熬夜剪辑的剪辑师,待遇可能比一般上班族来得糟。 前电视台记者小何(化名)提到,她进入电视台时,需要签署一份艺人合约(Talent Contract),公积金、SOCSO、年假、病假、各类津贴等一概没有,也没有转正的机会。 “但是工作量一样多,甚至比正式员工还要多,不同的是,我朋友以前入职该台当助理制作人时,需要注册马来西亚公司委员会(SSM),以另一家公司员工的身分帮该台打工,而我不需要。” “因此他也不算该台的正式员工,也没有公积金和SOCSO,一直等到两年后转正才享有一切福利,只是每年薪水涨幅很低。” 而在离职之前仍是合约制的小何,每年加薪幅度略高,大约300至500令吉之间,看起来很可观。 “但只要是合约制,病假年假一概没有。不过,如果我们公假上班,或平日超时,公司会给我们补假一日或半日。” “公假一定会补,若是平时工作15个小时、熬夜之类的,基本上是他记得就给你补,不记得就不会补。” 这就意味着,她的假期全靠公假上班一天天“攒”起来,能不能攒全了,还得视乎公司的“记性”。 “一开始我很享受,所以不会计较。可是时间一长,再看已经转正的同事,大家明明做一样的工作,我甚至可能比他做得更多,可是他想休病假、年假都没问题。” “我在新闻前线工作,风险很高,可是确诊冠病后还要扣除我之前攒下的假期,真的让我很难受。” 同工不同酬,即使看着涨薪幅度比较高,但扣除所得税以及每个月自掏腰包缴交的公积金,最终所剩不多。 小何透露,她的情况并非孤立,且待遇仍算尚可,一些身在国营媒体机构的新闻从业员状况可能更不理想。 “他们是合约制的,也是什么都没有,以日薪结算,没有上班就没收入,除了主播有额外津贴,其他人和临时工没区别。” 一旦确诊或在新闻前线发生意外导致停工,手停口停尚算小事,若是因公残疾甚至是死亡,谁又会为他们或家属负责? 在面对资本家以梦想为名义行剥削之实的现实中,“梦想”在温饱和生命安全之前显得微不足道。 满腔热血准备投入自由业的你,真的想好了吗? 【下篇】自由业者的代价02:自己的权益自己保障 自由业者必须学懂这些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