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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踪荟萃

这一届的花踪得奖成绩虽然还没有揭晓,不过对我这个来自柔佛的游子而言,花踪文学奖工委会已经把最大的彩蛋捧出来了:把颁奖典礼移去南马的新山举办。 花踪跟我和新山的渊源,可以追溯至1990年第一届的花踪文学奖。我那时还在马大就读,白昼跟物理学的符号、数字和方程式打交道,晚上为文学的诗意和遣词用字伤脑筋,开始认真思索要把文学创作作为今生不离不弃的志业看待,因此在创作、参赛和参与活动方面都比较积极。那一届花踪颁奖典礼的工委会主席是小曼,我也躬逢其盛当了临时工委(已经忘了当时是谁联系我的,也许是小曼,也许是永修),负责协助接待其中几位外国作家。巧合的是,小曼和我都是南马人,他是道地的新山人,我是士乃人,自小就经常往返新山,买书观海逛街看电影,中六的两年在新山度过,之后也曾在那里工作多年,同时参与了华团会馆举办的好一些活动,对新山的风土民情和艺文风景的感受自然匪浅。这一次的花踪盛典能够在临近地不佬海峡和新柔长堤的苏丹后查丽苏菲雅歌剧院举办,让边城一带的文学爱好者(估计也包括一衣带水的狮城文友)得以参与,确实是令我们这些南马人感到欣喜和期待的快事一件。 每一届的花踪颁奖典礼都是繁花盛开的季节,而每一次的花季,是国内外的作家学者齐聚一堂互相交流和叙旧的日子,也是庆贺文坛老中青三代的赏花人手捧花鸟奖座的佳节。花开有时,花落有时,穿过这一程的繁花似锦,我深知自己依然会在漫漫的文学大道上独自彳亍,一路长歌前行,你也是,他也是。 相关文章: 【花踪荟萃】花踪的海啸/许裕全 【花踪荟萃】花踪1999及其他/希尼尔(新加坡第7届南洋华文文学奖得主) 【花踪荟萃】集体筑梦/梁海彬(新华作家) 【花踪荟萃】 彼岸开花此岸香/ 林得楠(新加坡作家协会荣誉会长) 【花踪荟萃】一程繁花一路歌/刘育龙(马华作家)
2月前
16岁接触文学,17岁临近毕业在中学生文学创作赛得了一个小奖,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浸淫在自设的方寸天地,写写网文自娱自乐,博取几个友人点赞称誉,对花踪始终闻所未闻。退休的华文老师传来稿约时,已经23岁,当年花踪新秀奖的上限。匆忙参赛,所以没有入围。 两年后,战帖再度传来,不料新秀组别的年龄限制竟然上调,就像上帝特意开启了一扇窗口,让我再获冲刺花踪新秀的最后机会。那年正好大学毕业,因为惧怕COVID-19而理所当然地泡在阿嬷家度过gap year,专心阅读、写作、参与编辑《复始之地》、筹备人生第一本书,当然还有参与花踪。那一个空窗期看似无用,却是确立了后来更系统化的书写计划与习惯。 最后一届花踪新秀,有一种C罗最后一届世界杯、李宗伟最后一届奥运的踌躇满志,视死如归。文学不是体育竞技,这种功利心与胜负欲说出来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当然这是后话。当初遥望雾中的锡雕,可是青年写作生涯的最高荣誉。 颁奖礼,认为得奖几率不大,所以强逼父亲缺席,回到不让他来学校看我的小学时光。名字被小说组的若涛、散文组的子扬念出时,周身发烫,聚光灯大太阳般晃亮,最后还在台上说了几句如今看回去会脸红的胡话。走出会场,斗胆集邮式找几个文坛Big Name合照,宣告追星成功,然后背着沉沉的装着锡雕的背包与文友去1 Utama觅食,青春气息满满,活像一群翘课的中学生。 4点钟,被儿子驱逐出场,刚和朋友完成吉隆坡一日骑行的父亲在1 Utama的某一个角落等我。春风得意马蹄疾,商场那么大竟然也给我找到他,人一旦开心起来,真的会一帆风顺。年少得志,只允许自己膨胀一个星期又3天,因为新秀奖不过是起点,说是巅峰,怕是意味着要走下坡了。 归途,父亲紧咬着“你到底写了什么”这个话题不放。我自然不能如实告诉,只好故弄玄虚:你明天看报纸就知道啦……   相关文章: 【花踪荟萃】花踪的海啸/许裕全 【花踪荟萃】花踪1999及其他/希尼尔(新加坡第7届南洋华文文学奖得主) 【花踪荟萃】集体筑梦/梁海彬(新华作家) 【花踪荟萃】 彼岸开花此岸香/ 林得楠(新加坡作家协会荣誉会长) 【花踪荟萃】一程繁花一路歌/刘育龙(马华作家)
2月前
年少时越过长堤,常携诗情相伴;成年后,诗情依然如两岸的水,时浅时深。近年越过长堤时,总见苏丹后剧院远眺狮城,仿佛有位佳人,在水一方。今年,我即将走进她的心,闻她的香。 彼岸开花,此岸观望。第17届花踪文学奖南下新山颁奖,与狮城仅隔一水,这不禁让此岸的文学人遐想:未来,花踪是否能够涉水而过,在花园城市里开出一树文学之花?2026年新柔地铁通车后,是否会让“南下”的花踪之路更加顺畅? 花踪文学奖为马华文学提供了展示的平台,吸引了海内外华人世界与华文作家的关注与参与,长期为马华文学注入新活力。作为“近亲”的新华文学与新华作家,能否在这一重要的文学场域中扮演角色,与马华文学的文友们共同耕耘? 回想2024年,新马文学人之间频繁的交流、新华文学与马华文学的互动、“新马文学高铁”的穿梭,以及多位“马华文学色彩浓厚”的作家在新加坡获奖等种种“文学场景”,让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不久前,新加坡作家协会代表团访问星洲日报时,曾向曾毓林先生的花踪团队表达了想法。我们期盼未来的花踪能够将新加坡纳入其视野,让新加坡人特别是青年写作者,也有机会在这片文学花圃中播种。我们也希望新马作家能够充分利用“共同场域、共振共鸣”的优势,深化合作,携手为新马华文文学书写新篇章。 今年的花踪文艺营以“相望的两端”为主题,我很荣幸能够主持《出版:中心与边陲》讲座,延续这份相望之情。新马原本就有血脉相连的文学长堤,如今随着新柔地铁即将通车,两国文坛的交往可望进一步加强,文学长堤将承载更多文化的期盼与文学的梦想。 相关文章: 【花踪荟萃】花踪的海啸/许裕全 【花踪荟萃】花踪1999及其他/希尼尔(新加坡第7届南洋华文文学奖得主) 【花踪荟萃】集体筑梦/梁海彬(新华作家) 【花踪荟萃】 彼岸开花此岸香/ 林得楠(新加坡作家协会荣誉会长) 【花踪荟萃】一程繁花一路歌/刘育龙(马华作家)
2月前
  这会是我第一次参与花踪,所以对花踪有很多的想像,一如没有到过富士山的人,或是耳闻而思之,或是观画而得知,或是听歌而认知,于是对富士山便有了一点浮想。 我想像,花踪是座高山,供人攀爬却非让人征服,那是由所有文字爱好者们为书写与阅读这回事一步一步共筑,终于使之有岭有峰。 我亦想像,花踪不正是武林小说里的英雄大会么,英雄大会是为了推出英雄,推出的英雄如指路明灯,让武林同道看到某种可能性,一齐趋前。而花踪之意义,便是每两年让大家看看,前方有路,大家可往什么方向,或正往什么方向前去。 我亦想像,花踪的本质是“开放”:关注马华文学,放眼世界文艺。且历来花踪颁奖礼皆有歌舞音乐书法等多种艺术表演之呈献,可见花踪不仅局限于文学创作,而是将文学的范围打开,思考文学与其他艺术形式的结合、碰撞、对话。花踪扎根于文字创作,伸出触角与其他艺术形式相连,于是花踪是艺术生态(ecosystem)的一部分,而非一个机械的“产业”(industry),所有人在里头共生共荣,关注的是如何使这个生态蓬勃。 花踪若梦,有了花踪,书写不再是寂寞的,书写从个人的探索变成集体的探寻,写作人实实在在地意识到,书写是一件大家一起完成的事,写作人要为社会负责。 这是一场集体的梦,花踪过后,大家抱着梦回到现实,便有了一点领悟,一点启发。在案前写作,会频频抬头,望出窗外……知道自己是为谁而书写。 我遥遥注视花踪,总觉钦羡。那么多年来大家不忘初心地去进行着一件事,这大概便是书写的理由。 相关文章: 【花踪荟萃】花踪的海啸/许裕全 【花踪荟萃】花踪1999及其他/希尼尔(新加坡第7届南洋华文文学奖得主) 【花踪荟萃】集体筑梦/梁海彬(新华作家) 【花踪荟萃】 彼岸开花此岸香/ 林得楠(新加坡作家协会荣誉会长) 【花踪荟萃】一程繁花一路歌/刘育龙(马华作家)
2月前
1999年12月,应邀出席了上个世纪末的一场文学盛宴——第5届马来西亚“花踪”文学奖颁奖典礼。因为对吉隆坡不熟悉,加上要参加评审会议,主办方安排记者到机场去接机,以确保行程顺畅。 在机场,很容易就联系上了对方,一位利落的短发女生递给我一张名片,就开车朝市区驶去,一路上闲聊着新马两地的文学现状,也提到一些作家及作品。此刻,我再看一下名片,上面写着“林宝玲”,瞬间,我在文学期刊当编辑的作者讯息告诉我——这右手边的“司机”就是黎紫书。过后,我与“司机”依然谈笑风生到市里。 该届的花踪文学奖颁奖礼冠盖云集,氛围良好;我与同桌的时任联合早报总编辑林任君——聊起了在1993年“完成了历史性任务”之后而停办的金狮(文学)奖,可复办乎?“如果社会的语文大环境及华社热烈的支持有如此现状,或许可行。”而现实的情况没有“如果”,多年以后,马国自1991年开始举办的“花踪”文学赛事,仍热闹地继续前行。 当晚黎紫书获颁马华小说奖及小说推荐奖。当天有记者对我做了简短的采访,内容记不起了,只记得标题是“东南亚华文文学的重镇在马来西亚”,今日看起来依然合适。“花踪”只是一个试剑之地,许多优秀的获奖者,都走出国门,继续更宽广的文学之旅,譬如黎紫书的小说《流俗地》近期会改编成电视剧,让更多人认识、“看见”马华文学。 当晚的颁奖礼上,同行的新华作家蔡欣“看见”了他年轻时的偶像——夏梦,我怂恿他向前去打招呼。他没有。他觉得距离是美。 诗人小曼说“传说,最美的距离是两岸”。花踪2024年移阵到新山来举行,让马新两岸的作家们能趁此盛会来加强彼此间的联系与交流,也是一桩美事。我们的两岸,一衣带水,不应该“仅仅是盖章、盖章、盖章”,期待两岸的关系如小曼的诗句:“心与心之间/ 恒有一座/ 不坠的桥。” 相关文章: 【花踪荟萃】花踪的海啸/许裕全 【花踪荟萃】花踪1999及其他/希尼尔(新加坡第7届南洋华文文学奖得主) 【花踪荟萃】集体筑梦/梁海彬(新华作家) 【花踪荟萃】 彼岸开花此岸香/ 林得楠(新加坡作家协会荣誉会长) 【花踪荟萃】一程繁花一路歌/刘育龙(马华作家)
2月前
花踪17,看似年轻,但时间已跨越了34年。花径探路道阻且长,我从青春走到前中年,走得慢却又走得远,如今驻足回望终觉不负韶华,一个人的文学生命有多长自己也掂量不准,但说花踪成就了我文学亮丽的风景线,我是虚心且满怀感恩接受的,毕竟这是自己深爱着也为此努力过的一件事。 第9届我首次捧起铜雕,沉甸甸的奖座让我自豪终于解锁了人生某项成就。几个月后回老家,特地把奖座带给爸爸看,那时他已生病,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接到奖杯的霎那他突然拿不稳,表情夸张的说好重喔!眼神有光,病都好了大半。 之后某一届,也曾想带中风的妈妈参加颁奖典礼。我问她,如果当天没得奖怎么办?妈妈说没关系;那万一得奖呢?妈妈说要坐在轮椅上单手给我鼓掌。最后妈妈没有出席,我却得了奖,站在舞台上望着台下漆黑一片,想起妈妈这句话,突然想哭。 翌日新闻见报,我从吉隆坡酒店走出来,突然接到家乡小舅来电,他用潮州话和我说:我看到报纸,汝真厉害唷! 一生坐浪的父老们不晓得花踪,但却因为我,仿佛被文字的神迹拂照了一遍。自此相信,文学,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江湖。 掐指一算,我已在旧港主制华丽转身的老新山生活了26年,隐隐感受到这城市的桀骜不驯、独自美丽。新山素有“一山一庙一校”的地、神、人五邦共和的血缘符号,意指中华义山、柔佛古庙和寛柔学校,是系在新山人心里的情感共震带,如今花踪迤逦移行南下,仿佛板块重新碰撞,一山一庙一校一花踪,壮观的文化地壳运动,让人期待它掀起最温柔的海啸。 相关文章: 【花踪荟萃】花踪的海啸/许裕全 【花踪荟萃】花踪1999及其他/希尼尔(新加坡第7届南洋华文文学奖得主) 【花踪荟萃】集体筑梦/梁海彬(新华作家) 【花踪荟萃】 彼岸开花此岸香/ 林得楠(新加坡作家协会荣誉会长) 【花踪荟萃】一程繁花一路歌/刘育龙(马华作家)
2月前
张爱玲说成名要趁早。 和同辈相比,你的写作、参赛、得奖,显然晚很多。同辈,总要有个对照,比如黎紫书(1971-)、许裕全(1972-)、龚万辉(1976-),起码他们在30岁以前征伐文学奖战场,屡屡获奖,遂而出书。 晚到30岁以后,才开始写作,33岁第一次投花踪。不知参加文学奖的杀伐、险恶。评审台上,比的不只是美学,更是作品诠释的权力施展和暴力(?)。 33岁,投新诗和散文,收到通知,双双晋决赛,邀请出席典礼,马华文学的最高殿堂欸!彼时没有FB,网络直播更不可能。第二天,一早买报纸,头版上面有得奖消息:小说首奖龚万辉;散文首奖黄灵燕,翁婉君佳作;新诗首奖从缺,佳作翁弦蔚和周若涛。 后来,你看了《花踪·文汇》的评审记录,新诗就差那么一点就得奖。评审认为写得太跳tone,行数少(30行算少?),新诗都是写满50行。 散文呢,要够马华、够本土? 2009年,散文〈毒药〉入决审,铩羽而归。那年的散文首奖是龚万辉,曾翎龙评审奖。第二年,转投台湾中国时报文学奖,获首奖,奖金新台币20万耶!两年后,“神话不再”暴发,马华这里,一片噤声。文坛,也是讲究辈分和位阶的。 50岁,你终于站上花踪颁奖台,得了评审奖。可惜,没有机会讲感言和道谢:奖项是献给妈妈的,而妈妈已不在。你预先拟好的感言是当首奖来写的。50岁,你才有那样的自信和转身的余裕。 30岁开始写作,33岁第一次参赛,50岁得花踪。那么慢,那么长,“书写,仍然在继续中。”(朱天文《荒人手记》)
2月前
仔细一算,我第一次参加花踪竟已是15年前的事了。当时还是16岁的小伙,尚在文字里摸索属于自己的写作方式。我还记得第一次交上参赛作品时,心情有些沮丧,只因写出来的诗句远不及我脑海里所构想的好,而巨大的落差只有巨大的奇迹才可能让我得奖。我当然明白,但仍旧默默地期盼奇迹发生。 至于第一次得奖,是19岁那年,获得了新秀组评审奖。那时已经渐渐可以写出自己喜欢的诗句了,加上有花踪奖项的鼓励,便开始更加着迷于诗,开始忍痛砸钱网购国内外的诗集,认真研究,认真学习,也认真创作。坦白说,当时的我更注重的是名利。我想要站上花踪殿堂,高举奖杯,因为我知道那是一种身分的确定。而21岁那年,入围了马华文学组新诗奖,但更重要的事,终于让我收获了新秀组首奖。 得了首奖后便不再参加新秀组(怕输了丢脸),但往后的这些年里都只能在台下为得奖者拍手。曾经在心中豪言(因为不敢对外说)要打破黎紫书创下的纪录,成为最年轻的首奖得主,但不成功,便转而说要成为第一个九字辈首奖得主,但好像也失败了,呵呵。 不过随着年岁渐长,在乎的事也不一样了。但依旧坚持参加花踪,毕竟回看这段历史,花踪给予我的其实不只是名利,更多的是一个成为诗人的大方向,让我在里头探寻细节。当然,我仍旧为花踪铜雕而努力,只是不再猜想评审要什么,不再设计可以得首奖的题材与内容,而是回归本身,在当下的阶段更想写些什么,更想告诉社会些什么。 这或许是成为诗人路上的一种成长吧,一种花开的方式。而今花踪南下,花将散落得更远,让更多创作者触及这般高级花香。 Anyway,这次该轮到我了啦,ok吗?   相关文章: 【花踪荟萃】念念花踪/灵子(马华作家) 【花踪荟萃】开往南边的文学慢船/蔡兴隆(马华作家) 【花踪荟萃】花踪绽放至边城/许通元(南方大学学院 马华文学馆)  【花踪荟萃】花踪与我/李开璇(马华作家) 
3月前
花踪文学奖我参加过3次,得过两次奖。第一次是在1995年,我39岁的时候,花踪文学奖那时是第3届,我以一篇书写马共的短篇〈错乱的脚步〉拿到小说组佳作。那是我第一次跟文学奖有了关系。后来也参加了其他类型的写作项目,家里的橱窗里便多了一丛战利品,虽然一整年也没取出来揩一下。 过了10年,我老了一圈,回到报馆重操旧业,第8届花踪文学奖截稿前个来月,它激起的温度竟然还在。我忽然又打起精神,追踪一个唐氏儿童房庭如的生活,写了篇报告文学〈特殊的旅程〉。以焦桐先生为首的评审团把该项目的特优奖颁给我,于是陈瑞献先生刻制的花踪铜雕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好像随时要脱手掉在地上。身边围绕着一众同事和文友像母亲的嘘寒问暖,倒是一番温暖涌上心头。 虽然颁奖礼只是一瞬间的事,它却给我留下长久的印记。它似乎老是在那里提醒我写作是个好的行业,在这门艺术上下功夫是值得的,可以不必理会他人的反对。它又把寂寞的文坛烘托出一番热闹,让人们往那里走去。 写〈错乱的脚步〉时,我在金宝做点儿小生意,每天要花很多时间呆在店里,生活很累,也很单调。后来读到一篇关于马共的文章,便觉得自己也有一则故事可以奉告,便在柜台边摆张桌子,爬起格子来。我估计政局已进入和平期,马共人事是时候真相大白了。就这样,把一则少年时体验过的人生铺敷成一篇小说,得奖后在《星洲日报》小说版连载。后来,我将其改为中篇,收集在我的小说集里。 我的小说集《红尘中的新花园》也收集〈特殊的旅程〉这篇。房庭如几年前去世了,这篇算是一个单纯的灵魂走过世间留下的记录。   相关文章: 【花踪荟萃】念念花踪/灵子(马华作家) 【花踪荟萃】开往南边的文学慢船/蔡兴隆(马华作家) 【花踪荟萃】花踪绽放至边城/许通元(南方大学学院 马华文学馆) 【花踪荟萃】这是我的花/郑羽伦(马华诗人)
3月前
1993年岁数43孩子3个,抓住青春的尾巴学习扮文青,我只身赴会,参加了第二届花踪文艺营。 自此花踪的种子植入心间,思思念念…… 在花踪的园圃中,我能力不足以栽花种树,只能走走停停,赏花树啜芬芳。 90年代是我们意气风发的时代,当年阅读了大量台湾女作家的散文作品,柔美刚强,字字珠玑,进而对她们产生了敬仰之心,而当时花踪盛会邀请过来的嘉宾,都是我心中的明星,赴花踪之约,追心中之星,近距离与心仪作家见面交流,这是花踪给与我们的一场又一场难得的机缘。 花踪晚会为我们准备了独特的文娱表演,穿插着各项文学奖的颁奖仪式,于欢快的氛围中化解参赛者忐忑的心情,这真的是设想周到啊! 盛会之后紧接而来的文艺营,那才是花踪精神的精髓所在。 满腔热血的文艺青年热情赴会,倾听资深作家的经验分享,提问解答,你来我往,脑力激荡,收获满满。 第17届花踪颁奖礼即将到来,这意味着花踪之路已经走了33年,回头想想不禁感慨万千。 这当中肩负的责任与担当,劳心与劳力,绞尽脑汁,全力以赴,把一场又一场的花踪办得尽善尽美,让我们给与他们掌声与赞美,关注点赞! 赴约花踪对我来说,除了对文学的偏好,对花踪的感念,也是一场难得的文友或是网友见面 会。 出席了多届的花踪盛会,2015年第13届余光中老师的那一场让我感念至今。余老师不在了,却永远留在我们的心中。 今年这一场花踪盛会突破传统,移师南下,南方的文友有福了! 花踪前夕,一如往常,邀约的声音响起,让我们整装以待,一起赴约吧!   相关文章: 【花踪荟萃】开往南边的文学慢船/蔡兴隆(马华作家) 【花踪荟萃】花踪绽放至边城/许通元(南方大学学院 马华文学馆) 【花踪荟萃】花踪与我/李开璇(马华作家) 【花踪荟萃】这是我的花/郑羽伦(马华诗人)
3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