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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虫”

2年前
夜晚的自然之美,在幽静的虫鸣声以及隐居红树林里,成群结队的萤火虫光芒伴随下,尽情呈献在眼前,此情此景就在遮拉汀河。清幽红树林欣赏河之美 从关丹启程约45分钟车程到达遮拉汀,准备探索这一条贯穿红树林,白天和晚上呈现不同面貌的河流。 在遮拉汀河欣赏遮拉汀,那种美属于宁静清幽;与遮拉汀海滩的澎湃热情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邀参加户外冒险活动 白天可以游船河、划皮艇或电动船穿越沿河红树林,巡游在7公里长的河道时,不但可近距离观赏红树林生态,还能在这里见到栖息在河岸上的螃蟹、蜥蜴和猴子、老鹰、翠鸟等本土野生动物。 大自然爱好者也可以参与红树林种植活动,花少许时间与当地人一起为红树林出一份力,是另一番不错的体验。 爱好户外冒险活动者,还可选择地形越野车,探索遮拉汀的周边环境。 到了夜晚低垂的时刻,便是游客最期待的夜观萤火虫之旅。 用“魔法”召唤萤火虫 遮拉汀红树林萤火虫观光业者哈菲兹的家后面正是遮拉汀河,自小与萤火虫为伍的他,长大后顺理成章经营起观赏团,2017年更接手管理彭亨旅游局旗下的萤火虫资讯中心,每天带游客夜访遮拉汀河。 哈菲兹也是当地人熟悉的“萤火虫语者”,只要用他的“魔法”手电筒和手势便可召唤萤火虫,让游客看到一闪一闪的小灯泡。 他告诉记者,其实每一条河都有萤火虫,但因为光污染的问题,许多地方的萤火虫越来越少,幸好该河并未受到影响。 光害致濒临灭绝 “光害是昆虫族群迅速减少的关键因素,对萤火虫来说,干净的空气、不发臭的河水,以及零光污染的环境很重要,而光污染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说,萤火虫对光线很敏感,仅靠光作为沟通的萤火虫,若遇到光害就难以交流,无法靠光找到异性来交配,以致濒临灭绝。 “除了我们这里的小码头过去桥梁约300公尺处有灯光外,沿河都没有光害,适合萤火虫生存。” 他鼓励前往遮拉汀河观赏萤火虫的游客预早订票,并在预定时间前15分钟抵达小码头,以进行10分钟的讲解会。 不可喧哗或开闪光灯 他认为,认识萤火虫种类、如何辨雌雄、其繁殖和交配周期、萤火虫如何来等等相关资讯,都对爱护萤火虫、了解红树林和其生态环境同样重要。 “因为对萤火虫认识不够而导致数量越来越少,并不是无迹可寻,因此我们还要确保游客在观赏时不喧哗、拍照不用闪光灯。” 雨后更多萤火虫 本地旅游业踏入复苏期,加上学校假期,近来观光人次开始上升,哈菲兹说,目前每晚会提供2次萤火虫团,分别是8时和9时。 他说,疫情前每天平均有60名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到访,有时酒店或旅游团也会带来一团团游客。 “观赏萤火虫没有季节之分,但雨季下过雨后会更多。 目前每天固定有两团,若情况需要,10时也可能有一团。” 他补充,近日雨天频频,若大雨持续不停,顾客可获得退款或改期。 除了星期一,该团每天开放,游客可通过WhatsApp或脸书@cheratingactivities找到哈菲兹。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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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养萤火虫幼虫,首先要为它们准备食物。陆生萤火虫的幼虫一般吃的是小蜗牛,所以在决定饲养它们之前,我先在朋友家小菜园的腐叶堆里找来一些圆锥蜗牛,放在小采集箱里养着。等到两天后我捉到幼虫放入采集箱之后,隔天早上,其中一只幼虫就已经在用餐了。它把头伸入个头小小的圆锥蜗牛壳里,一点一点把它吃掉。最后剩下的小蜗牛空壳里,竟然还留下了数粒小蜗牛的蛋…… 6年前,我夜间探访某座城市公园的时候,发现一种长得扁扁的萤火虫幼虫。当时我曾上网查过国内的萤火虫资料,想知道它是哪类萤火虫。但由于我国萤火虫的研究很不全面,我只查到零星一些我国和新加坡特定生态地点的萤火虫调查报告,当中不但没有类似扁萤火虫的幼虫,连其它的萤火虫有不少都只辨识到类别,没鉴定至种名。 今年初,我回到同一个公园里夜间探索,很幸运地,再次看到那种扁扁的萤火虫幼虫。它的数量还不少,不难找到,因此让我更好奇它到底是哪种萤火虫的幼虫。 目前我在那座公园里一共看到了3种萤火虫的成虫。一种少见的体型小,两种常见的体型大。小的体型很小,幼虫不太可能会有扁幼虫那么大。而体型大的那两种之中,有一种我认得,也知道它幼虫的长相。因此我推测,另一种常见的大萤火虫,应该就是扁萤火虫幼虫的成虫了。 过去我从网络上找不到扁萤火虫幼虫的资料,这一次我尝试从成虫的样貌着手去查。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在泰国的研究资料当中,找到一种成虫与幼虫外观样貌都与它相符的萤火虫。它的名字是黄宽缘萤(在中国也有发现),学名是Asymmetricata circumdata。但若要用科学方法来确认,就得观察它身体的结构细节,比如它“第8节背板末端微凹且非对称”。可是我办不到。但为了确认,于是我捉了两只扁幼虫回家饲养,想看它长大后的变化。 [vip_content_start] 要养萤火虫幼虫,首先要为它们准备食物。陆生萤火虫的幼虫一般吃的是小蜗牛,所以在决定饲养它们之前,我先在朋友家小菜园的腐叶堆里找来一些圆锥蜗牛,放在小采集箱里养着。等到两天后我捉到幼虫放入采集箱之后,隔天早上,其中一只幼虫就已经在用餐了。它把头伸入个头小小的圆锥蜗牛壳里,一点一点把它吃掉。最后剩下的小蜗牛空壳里,竟然还留下了数粒小蜗牛的蛋。 那两只幼虫的食量相当大,差不多每晚都能吃下至少一只小蜗牛。有时候它们吃得很饱,它们身体就会鼓鼓的。晚上它们会一边发着光,一边在小采集箱里爬。白天它们经常会靠在小采集箱角落,或躲在我放入的枯叶下。其中一只有时候还会半钻入泥土里躲。 没多久,我准备的小蜗牛已被它们吃个精光。我一时找不到新的小蜗牛,想到我家小鱼池里有许多水螺,于是尝试捉给它们吃。结果它们并不挑食,很快就把爬到水面外的螺给吃掉。 大约40天以后,其中一只幼虫似乎准备要化蛹了。它把自己埋入泥土里,在土里弄了一个比自己身体稍微宽一些的房室。我想给它拍照,移动采集箱时惊动了它。虽然当时是下午5点左右,天还亮着,但它的尾部即刻就发出了光。直到晚上九点多我再次查看时,它已脱了皮,变成了蛹的模样了。 蛹期的它偶尔会转动身体,尾部也会发光。隔天,我发现它从晚上起到隔日清晨,尾部一整晚都持续发着淡淡的绿光。一天后的晚上,它发光的范围甚至扩展到全身。整个夜里,它全身一直都发着绿光,感觉既神秘又神奇。 两三天之后,蛹的外观有了些许变化,感觉好像瘦了一些。夜晚所发出的光也渐渐减弱,剩下尾部非常暗淡的微光。后来更是完全不发光了。我以为它快要羽化了,怎知隔日白天一看,却发现它身体有些焦黑,似乎已经死去。看来是羽化失败了。 大约10天之后,另一只幼虫开始不进食,后来也钻入土里,钻得有点深,但还没在土里弄成房室。我以为轮到它要化成蛹,但数天之后它又钻出土来。它每天都会转换位置,但不进食也不化蛹,而且身体似乎一天天消瘦。我不想看见它渐渐死去,于是趁着刚好又要到那座公园去考察,就把它放回我之前找到它的地方。 放走它的那个晚上,雨刚刚下过,草地很潮湿。我和朋友把手电筒关上,看见地上有不少微光。在同一时间同一个视角里,就可以看到有好几个光点。我们走前查看微光,发现它们全都是萤火虫的幼虫。
2年前
2年前
萤火虫的其中一种,屈翅萤类,它与瓜雪河岸的萤火虫是近亲。它一样会集聚在树上发光,但发光的时候,聚集在同一棵树上的萤火虫之间并不会互相调节发光频率至同步闪烁,而是各闪各的;雄萤和雌萤都会发光,而且都有完整的翅膀,都会飞。 我从小喜欢夜里发微光的东西,比如星星、月亮、萤火虫、手电筒、夜光粉等等。自从懂得萤火虫以来,即使还没见过它,我就已经喜欢上它了。 第一次见到萤火虫,是在高中的毕业旅行。当时我们一班同学一起去瓜拉雪兰莪乘船赏萤,并在瓜雪自然公园里过夜。晚间在公园里探索森林的时候,我们还在步道上看到萤火虫的幼虫。 后来再看到萤火虫,是在台湾念书的时期。那里没有我国这类会大量聚集在河岸边的屈翅萤,但每年只要在特定月份里,晚上去到没有光害的郊区,通常就能看到不少萤火虫在身边飞来飞去。而且那里有数种幼虫时期生活在水中的萤火虫,一些单位曾把它们引入城市公园的池塘里复育,要让萤火虫在城市里重现。而我也曾在某个休闲农场里,看过复育中的水生萤火虫幼虫。 不过,我真正对萤火虫有比较深入的认识,大概是在20年前。当时我在霹雳州的一个渔村里工作,在那里遇到两种萤火虫。 [vip_content_start] 第一种是屈翅萤类,它与瓜雪河岸的萤火虫是近亲。它一样会集聚在树上发光,但发光的时候,聚集在同一棵树上的萤火虫之间并不会互相调节发光频率至同步闪烁,而是各闪各的;雄萤和雌萤都会发光,而且都有完整的翅膀,都会飞。 另一种是窗萤类,它的体型比屈翅萤大很多,通常会在夜里低空缓缓飞舞。飞行的时候一般会发出持续不太闪烁的绿光。雄窗萤有翅膀会飞,腹部末端有两节发光器;雌窗萤我一直没找到。 后来,我和朋友在草丛里找到了这两种萤火虫的幼虫。我把它们捉到办公室里尝试饲养,想看看它们的变化。然而,萤火虫的幼虫通常是吃小蜗牛的,因此要养萤火虫幼虫,就得先找小蜗牛。屈翅萤的幼虫体型很小,比较难养,而且当时我没有很用心,结果失败了。至于窗萤,它的幼虫有2至3公分大,要喂养起来比较容易。我把捉来的两三只窗萤幼虫养在玻璃缸里,在缸底铺上一层土,还种了些小植物。 那时侯我没经验,白天在草丛间找小蜗牛总是找不到。偶尔发现一些,却都很轻,而且壳口上还封着一层薄薄的白膜。后来我才知道,它们有时候就会这样像“冬眠”一样,其实并没有死。只需要把它们淋湿,它们就会“活”过来。 我把那两三只窗萤的幼虫成功养大。它们都化成了蛹,再转变至成年萤火虫,而且当中有一只是雌的。于是,我终于看到雌窗萤了。它的体型比雄窗萤大不少,胖胖的,翅膀却已经退化得有点小。雌窗萤不会飞,只能在地上爬。虽然它也会发光,但不知道为何我和朋友在找萤火虫时,能够凭着萤火虫幼虫在草地里所发出的微弱光点找到幼虫,却一直不曾在野外找到雌窗萤。 记得有一晚我半夜里醒来,看到玻璃缸里有亮光,便前去查看。依稀记得当时我看到那只雌窗萤把身体侧翻,(应该是)用脚钩着植物的叶子,使得身体腹部朝上,并发出相当光亮的4点绿光。而当我想靠近一些观察,以确定自己没看错的时候,它却从植物叶片上掉了下来,还关掉了它的“灯”。那时我睡眼惺忪,因此直到现在,我仍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 后来,那只雌窗萤在泥土凹陷处生了蛋,但很可惜,那些蛋没有孵化。 随后的这些年里,我曾多次到瓜雪和其它地方乘船赏萤,也偶尔在一些森林中看见零星的萤火虫和它们的幼虫。不过,那些时候,我通常只与它们匆匆邂逅,并没有好好感受到萤火虫在身边飞舞的情境。直到最近,我才重遇这样的美好。 在近期的探访中,我发现一种扁扁的萤火虫幼虫。这种幼虫,我6年前曾在同一地点见过一次。国内对萤火虫的研究很不全面,我查询了很久,才终于大概推测到它是谁。为了确认查到的资料,我又捉了两只幼虫回家饲养,要看它们的变化。结果如何,我很期待。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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