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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老

7月前
7月前
8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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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当你发现熬夜时疲惫不堪,吃生冷食物时牙龈发酸,上楼梯时膝盖疼痛,经常头晕脑胀胸闷憋气时,意味着你的健康开始敲警钟了。 身体是最诚实的,不会撒谎,所有生理反应都是出于本能。身体状况和人的情绪调控息息相关,大多数疾病都与心理因素有关。如何增强体魄、形神合一,乃是养生学的基本观念。 养生不只是病人和老年人的事。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让四肢躯干受到任何损伤。既然身体是从父母接受来的,当然要好好保养顾惜,不能因熬夜、久坐、沉迷网络等原因把身体搞垮了,生病了才来补救。说什么我很忙呀,没有功夫养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嗯,这样的话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古希腊哲学家们提出的三元论,在拥有两千年历史的西方神学界引起诸多争议。三元论认为人是由灵魂体三个部分组成的复合体,灵就是良心、直觉的部分;魂是人的心思、情感、意志部分;而体是指人的肉身。体属于生理层次,用以接触物质界事物;魂属于心理层次,用以接触精神界事物;而灵是最深奥的属灵层次,用以接触神。 民间有这样一个说法,身体有毛病可找综合科医生,精神有毛病可找精神科医生,灵出了问题就只有神能解决。灵与魂的问题太复杂,暂且略过,今次只谈肉身。 台湾作家蒋勋写过一本唤作《此生:肉身觉醒》的书,透过人类肉身与文明发展探讨生命议题,颇有启发作用。他之所以对肉身有如此深切的体悟,是因2010年底得了急性心肌梗塞,接着又因心脏缺氧导致局部肌肉坏死。在长达半年的复健期间,他开始思考人的肉身问题,对生死也有了不一样的反思。 书中论及人体美学的肉身觉醒和死亡美学的肉身凋零,罗列了罗马时代的俗世肉身、基督教时代的肉身救赎、美索不达米亚的新月肉身、印度的欲念肉身和苦役肉身、中国古代的宠辱肉身。不愧是美学大师,他跨越了世界各大文明追寻肉身之美,从而寻找此生与自己最美丽的相遇。 中医界常说药食同源。养生讲究的不单是锻炼身体、吃得营养就够了。养生和气血与精神有关,必须顺应自然,配合调摄、节欲等方法多管齐下。生老病死是生命的必经过程,衰老带来疾病,然而通过养生可达到强身健体、延缓衰老的终极目标。 朋友圈中有非常重视健康的,常在社交媒体分享养生之道。但也有人为了生活努力拼搏,忽略了身体发出的警告,等健康亮起红灯才开始紧张。不能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是时候让自己安静下来,在身体出问题之前好好聆听身体的诉求,为了遇见最美的自己。   更多文章: 叶蕙/舞(武)出璀璨人生 叶蕙/机器人,你好 叶蕙/文明与野蛮之间 叶蕙/村上春树的魔法棒
2年前
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感觉自己真的变老了? 一次聚餐中,友人带来了几位新朋友。面对新人,自然免不了一连串的询问——从工作到家庭,再把兴趣爱好都聊了个遍。仿佛刻意在暖身般,最后兜了一圈,终于来到这微妙的话题:“你们今年几岁啊?” 我并没有急着做第一个开口的,反而默默观察了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我发现:从一个人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便可以判断出他的心态是否依然年轻。 “我99年的。”第一位开口的是个男生,男生似乎在年龄上还是较不忌讳的。“哇你好年轻!我是93年的。”第二位新朋友回应道,顺势透露自己的年龄,着实是高明的一招。“哎呀!你也还年轻啦!我……”随即又有人应声附和,然而在我看来,这群人无疑都已经“老”了…… 画面闪回到那间教室,当天上课的内容我已说完,正确认着学生是否有不清晰的地方。但事与愿违,与课堂无关的问题往往才是学生的真爱:“老师你今年几岁啊?”没有多想,我脱口而出:“我95年的。”学生听完先是一愣,然后纷纷伸出手指开始做加减,甚至有人开始抱怨:“老师你就直接说你几岁不行吗?” 懒得计算自己今年多大 经学生这么一说,我开始陷入了思考,明明对方问的是年纪,可为何我会回答自己的出生年份呢?一番思索后,我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这是因为,我变老了。 这一种“老”,不是身体上、外貌上的老,而是已经懒得去计算、去记得自己今年多大了,一种思想上的“老”。在得出这一结论后,我陆续问过不少的人,一切也正如我所料,若是被问起“几岁了”,学生群一般直接就会给你个数字;而那些已经出社会工作的,则会与我一样报上出生年份。 那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说法的呢?我早已经记不得了。不得不感慨,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就变老了,转变也可能就发生在某一瞬间,快得甚至无法被察觉。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一把洪亮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原来是健来了。他是我们中最年长的,但正如他的名字,他依然健步如飞,在羽球场上更是把我们这群90后打得落花流水,“你们在聊什么啊?” “我们刚才在做年龄调查。”说到这儿,我这才意识到我们竟不知道阿健的年龄,“对!我居然没问过你!阿健你今年几岁啊?” “我?我属牛的。”健随口一说,这下反而把我给难倒了,我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算法。我们几个纷纷伸出手指计算,这画面与那年学生们计算我的年龄时几乎无异,“所以是50岁了啊!” “哎呀,算这些干嘛!”健稍微挥了挥手,一如既往地洒脱:“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年龄并不代表什么,重要的是你怎么活着。如果认真生活,那么数目更大一些,我也觉得无所谓。” 大伙儿听健说完,纷纷鼓起了掌,而健似乎也被整得有些不好意思,半开玩笑地朝我们嚷道:“拍什么手!继续吃饭啦!” 看来,也许我还不够老。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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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世界里,是否厌倦了喧嚣,于是年老的耳背,变成了上天的馈赠?听不见,是好事,还是坏事? 外婆是典型的娘惹,她银灰色的长发长及臀部,像瀑布一般直泻而下。每天早上冲凉后,她就会将长发给束成发髻,再用发网套上,再插上发针。她穿着娘惹服装,传统的平面剪裁结构,直领对襟,使用“胸针”扣合前门襟,内穿白色立领长袖“小衣”,下装搭配纱笼。外婆长得珠圆玉润,活脱脱就是个贵妇人。 30年前,外婆来我家小住时,我感觉妈妈像个宝。妈妈放工后,外婆已煮好饭,妈妈冲了凉,就可以坐下来吃。所有锅碗瓢盆的事,妈妈都不愁。 那时候的外婆耳朵背聋,我们和她说话,都使尽了洪荒之力。妈妈偶尔会对她抱怨:“妈,你怎么都听不到?”我们都会说我妈:”妈,你怎么这样说外婆?” 外婆曾说过她最喜欢我的五婶,因为她讲话高嗓门,她讲什么外婆都能听到。有时候谈话时,外婆会告诉我们,她希望自己可以快些离开这个世界。她说:“人老了就不中用,别人讲话都听不到,经常被人嫌弃,那长命有何用呢?” 外婆离世时86岁,没有任何病痛,就是人老了器官退化。她从医院被救护车送回家时,妈妈的眼泪像缺堤的洪水不停涌出,她靠在外婆的耳边对她说话。 这情景我想起一首诗,诗里这么写道:“我向海洋说:我怀念你,海洋应我以柔和的潮声;我向森林说:我怀念你,森林回我,以悦耳的鸟鸣;我向星空说:我怀念你,星空应我,以静夜的幽声……” 而外婆,她怎么就不回应呢?也许她耳背,听不到妈妈的说话,只是这一次,妈妈再也没有嫌弃她。 时光如白驹过隙,如今的妈妈已到76高龄,而耳背问题,在10年前就相中她。妈妈再懂得迥避,也始终逃不过耳背的魔爪。 我们和妈妈说话,总是用喊的,其他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大声呼喝妈妈。尤其去外国旅行,我们乘搭公共交通工具时要表现文明,不能高声说话,和妈妈交谈时总是出现鸡同鸭讲的情况,然后就是我们一脸不耐烦,妈妈也恼羞成怒,这种情况挺煞风景的。 妈妈因为耳背而带来的麻烦不计其数,像那年做不完的习题,也像脚上的臭袜子,今天洗干净,明天它又来了,洗啊洗啊,永远没尽头。 虽然我们经常担心妈妈的耳背状况,但是她却不当一回事。与她讲话时,她总是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但她似乎并不察觉,继续滔滔不绝地讲她的事情。当我们告诉她我们并非问她这问题时,她埋怨我们说话声音太小,所以她听不到。她似乎从不承认自己耳背。妈妈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后,所说的都是身边的人讲话声音如蚊子般小,并不是她本身的问题。 说要带她去做助听器,她总是这么说:“我是不会戴的,你们别浪费钱了!”妈妈的人固执又讲究面子,她是不可能会戴助听器和他人沟通的。她和亲友交谈时,也是别人问别人的,她回答她自己的。如果我们在场,我们会帮她回答;若是我们不在场,就是妈妈独当一面的脱口秀表演。 今年农历新年期间带妈妈去阿姨家,这两个久未见面的耄耋姐妹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地高谈阔论。阿姨也和妈妈一样有耳背问题。尽管彼此都有听觉障碍,但两姐妹都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各有各讲。也许在她们这样的年纪,听不听得到是其次,还有机会见到彼此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不再想去听那些八卦新闻 当天阿姨提到她被表哥带去配戴助听器一事,讲到一脸委屈。她说当天工作人员在为她戴上助听器后,一直问她是否能听到别人的声音。在试戴的过程中,尽管工作人员为她调了好几次声量,但她还是没能听到别人的说话。 阿姨说:“我心里越发焦虑和不安,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其实是因为别人讲话很小声,我才听不到,只要他们提高声量,我就会听到。这个助听器要来做什么?” 听表姐说助听器做了8000块,阿姨怎么也不肯戴。表姐也不想再多说了,就随她去吧!如果你未和老人家同住,你是无法理解这些日常的磨擦有多累人的,你只能选择闭上眼睛,再闭上耳朵,告诉自己人和人之间的立场和感受不同,这是需要我们用心去理解的。 读《论语》时读到“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过了四十不惑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到了60岁,耳朵背了,什么是是非非、喔呀噪咋的声音都听不清了,也就耳顺了。如果耳朵不聋不背,谁能做到“耳顺”? 或许,耳背的人,也是一种福气。年轻时,我们什么事情都想知道,有什么八卦新闻,快速凑过去听;年长了,人家要告诉我们事情,我会告诉他:“真抱歉,我还真的不想听呢!”听多了就会想多了,想多了就会心烦气躁,也浪费时间。 一个人方当青春,耳聪目明,人生正处于上升的阶段。他需要投身社会、待人接物、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必须眼快手紧、闻风而动。 过了打拼的年龄,普通人免不了老眼昏花、耳朵背聋,这是自然之道。这有两个直接的原因,首先是内脏退化了,供养不起眼耳鼻舌身意了。魂神意魄志要退守五脏,颐养天年了。 老人家耳背,只要年轻一辈不嫌弃,老人过得还挺开心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叫他们戴助听器呢?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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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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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目前为止,2021年全球死亡人数为5200万,与去年相比,生命消亡数量明显上升;而疗愈、心灵、激励类书籍也几乎冲上书店畅销榜。那你可以想像多少人正在以倍速姿态离开,多少人又排着队等候治疗,渴望更有品质的精神生活。 生死之间,叫人很难不去思考怎样活才算有价值,怎样死才没有遗憾?从前,我认为只要每天活得充实就足够,但何谓充实,何谓虚度……这样的疑问促发更多我对生活的不解。工作越来越忙碌,时间越来越不够用,边吃便当边开视讯会议,边开车边报税,边洗澡边听家人隔门叮嘱找人维修漏水的天花板,如此这般充分利用每分每秒的活法真的能够让人幸福吗? 近年来,无论从事哪个行业,似乎都很难避免被卷入莫名其妙的数字竞赛——当你有100万流量,竞争对手会用200万流量压平你,然后你被逼着去追求更高的数字;看别人家作者出书,广告策略从podcast到脸书直播、上传YouTube影片,各类线上分享会,甚至撒钱买谷歌关键词……曾经一度,我也想有样学样,但这些宣传工具真的适用于该出版题材吗?我蓦地意识到这样无休止地循环下去着实像西西弗斯推巨石。可惜,我们不活在神话,我们活在现实,西西弗斯永生不老,但我们的血肉之躯终究会衰败。在快速老去之前,你决定将一辈子陷入这虚拟时空里“卷”个你死我活? 花整个下午翻种一棵琴叶榕送给好友,这是我目前觉得最充实的事情之一。于是友人笑问,过去长期“深潜”的我怎么突然“浮出水面”?我亦无法理解这行为转变。“人到40岁会做的两件事,第一是寻找老同学,第二是寻找信仰。”一位前辈曾经这样告诉我。我老同学不多,所谓信仰,也不够虔诚,只怕是厌倦了虚拟,所以想拥抱真实;承受了对死亡的恐惧,所以渴望永恒。 那么,“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尘归尘,土归土——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我因为惰于思考而接受了这答案。儒家不爱鬼神,更不谈死亡,所以孔子用一句“未知生,焉知死”就轻松躲过许多后世提问。出于好奇,我去读《西藏生死书》这本彻底描述轮回的经典——在死之后,还有生,生了也还会再死,轮转之间,只有意识得以永久存续,作者索甲仁波切要说的大概是这意思。 知道的越多,就懂得越少 因果轮回,对现实苦难来说无疑是极好的安慰,但因果之间又存在许多无常。物理学家发现“熵增”这个号称全宇宙最绝望却可以说明生死的热力学物理定律。简单来说,它提出宇宙往无序与毁灭的路径发展。未来一直在变化,这无序的状态和佛说的无常颇有相似之处。要与之抗衡,人必须建立耗散能量的秩序,以负熵为生,就好比锻炼身体使能量转化成肌肉,或者将所得成果无私分享予他人,以提高生命力,维持“意识”清澄明亮。 生命在一呼一吸之间且走且珍惜。从前觉得衰老可怕,但现在体会到:有机会老去是福气。数数日子,自己也快走向不惑之年,所谓不惑,并非真的没有疑惑,而是在混乱的情况下能够明辨是非。生命每天都以陌生的面貌展现面前,我有时候懂它,有时候不懂,因此更应该时刻警醒自己:放下我见、我慢,就像柏拉图说的那样,“知道的越多,就懂得越少”,在未来,生命要我明白的道理还多着呢!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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