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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審

2024年,謝嫣薇曾參與小紅書“民間食評人大賽”的靈感嘉賓。她發現,在未來,小紅書在美食旅遊類上的影響力將遠超其他平臺,因為他們不僅主動積極,還有各種佈局戰略。 換言之,未來餐廳或餐飲評鑑的話語權,會漸漸地從傳統的評鑑機構,轉移到網絡世代和社交媒體。 “好吃”,從來都沒有標準答案。每當有人嘴裡說出“好吃”,那是主觀的用餐感受。正如1000人眼中,就有1000個哈姆雷特。每個人都有自己對“好吃”的獨特定義。 因此,各大權威機構可以用評審制度打造榜單,地方組織或餐飲協會也能依據在地飲食文化,推出更貼合道地口味的美食清單。 大家或許最熟悉《米其林指南》,但在世界各地也有很多具影響力的榜單,比方說“世界50最佳餐廳”、“黑珍珠餐廳指南”等等。這些榜單試圖與《米其林指南》並駕齊驅,想要影響餐飲潮流走向。 因應著時代改變,社交媒體平臺也想掌握美食評鑑話語權,網民可自由地在平臺分享餐飲體驗、相互種草,匯聚成一份大眾榜單,重新定義新時代的“好吃”。 未來的美食榜單,會不會是一場專業評鑑與大眾口味的較量? “我們關心的就是食物本身——一間餐館或許很奢華時尚、是世界上最舒適的地方,但如果它的食物不好,我們就不會將它列入指南。” 這是摘自《米其林指南》官網上的一段話,意味著評審員的關注點始終是“盤中之物”,並不介意是不是要坐在塑膠椅上,又或者在餐廳外面排隊一小時。只要食物夠好,就有機會登上指南。 知名美食專欄作家謝嫣薇因工作緣故,常年飛往世界各地,品嚐米其林星級餐廳的料理。據她所知,米其林招聘的評審員一般都有豐富的餐飲經驗,未必是餐廳廚師,有可能是酒店總經理或相關領域的高管。 不過,她透露,並非每一位評審員都有機會品嚐米其林三星的料理。評審員也有等級之分——初級評審員通常負責一星餐廳,資深評審員則會負責品鑑三星餐廳。 “當初級評審員交了報告,過了第一輪之後,還要資深評審員去審核一次。我認為整個評選機制相對嚴謹,加上評審員是受薪制,需要簽署保密協議,所以我覺得(米其林)可以說是最有公信力。” 她補充,一般上在評鑑本土美食時,還是會委派當地的評審員,而資深評審員可能會是來自海外。 誰能撼動米其林霸主地位?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豐富多元和獨特的美食文化,不應被單一的標準限定。作為飲食界標杆的《米其林指南》,也無法完全展現某個國家或地區的飲食文化精髓。 於是,越來越多新的美食評鑑制度崛起,試圖打破《米其林指南》“獨霸”的勢力,重新定義權威美食榜單。謝嫣薇說,“世界50最佳餐廳”就已經瓜分了米其林三分之一的江山。 “‘世界50最佳餐廳’擁有現代化的行銷策略,後來米其林指南都有參考他們的行銷策略,包括推廣女廚師、青年廚師。” 事實上,“世界50最佳餐廳”比米其林走得更前。2013年,他們推出了“可持續餐廳獎”(Sustainable Restaurant Award),米其林直到2021年才設立米其林綠星。 票選機制有漏洞,削弱公信力 據瞭解,“世界50最佳餐廳”評選機制是由1080位評審員投票遴選。男女比例各為50%,並在全球27個地區設立評審委員會。每一個地區有一個評委主席和39位投票人。為了保持公平,每個地區每年至少更換25%的成員。 這些評審來自多元背景,有美食作家、記者、評論家、廚師、餐廳從業者、遊歷豐富的美食愛好者等等。每人有10票,必須在18個月內,到他們提名的餐廳用餐和評價。 [vip_content_start] 謝嫣薇以香港為例,投票者手中7張票是投給香港本土餐廳,另外3票是海外餐廳。但榜單的主辦方和贊助方都沒有投票權,因此無法影響票選結果。 可是,這個票選機制有漏洞——投票者無需提供用餐證明,這樣就有造馬嫌疑,有些投票者甚至會暗示餐廳,藉機謀取利益。她說,由於缺乏查證機制,削弱了榜單的公信力。 另外,這個榜單也曾在業界遭受抨擊可信度不高,有很多人會濫用這個名字,謊稱是“voter”來換取免費餐飲。她認識的一位中國區評委主席,便常接到電話來核實“voter”身分。 “他們會去餐廳說自己是voter,要餐廳招待他們吃飯。這不僅僅發生在中國,全球都有這樣的問題。” 與《米其林指南》相比,“世界50最佳餐廳”的評審委員會都不是全職受薪,因此會出現一些貪腐事件,投票人會因餐廳提供利益而把手中一票投給對方。 “可以說這個機制不夠完善。” 美食榜單背後的遊戲潛規則 在美食界,榜單是很重要的衡量指標。如果一家餐廳頻頻上榜,人氣超高,民眾就會受到影響,專程去現場嘗試。 但謝嫣薇直言,有些榜單不用太認真看待,因為許多國際公關公司深諳如何“包裝”餐廳,利用各種曝光策略,在多個平臺上造勢,協助餐廳登上美食榜單。只要餐廳預算足夠,便能夠聘請這些公關公司讓餐廳躋身排位。 “所以我們會說,(榜單)已經變成一種金錢遊戲。”有些榜單已經不是純粹的美食比拼,而是商業角力。然而,《米其林指南》是個例外,因為誰也不知道評審員的身分,也不會接受餐廳的任何招待。正因如此,《米其林指南》才能建立起威望。 “若要比喻,每一個榜單就是一個遊戲,有它的遊戲規則。《米其林指南》的遊戲規則算是最公正。”她建議大家要理性看待每一份美食榜單,瞭解這些榜單背後的遊戲規則。 高級餐廳“好吃”好在哪裡? 美食榜單其實只是參考,未必與“好吃”劃上等號。她舉例,“世界50最佳餐廳”屬於人氣榜,上榜的餐廳未必有最好吃的料理,但肯定是最受歡迎的餐廳。“最受歡迎包含很多元素,可能餐廳主廚人緣很好,料理又不錯。” 當然,“好吃”也得講究氛圍和享受。在高級餐廳用餐,是五感共鳴的沉浸式體驗,從燈光、香氣、擺設、服務,整個場域都在烘托顧客的情緒,打造儀式感,共同釀造了一場歡愉的味蕾體驗,亦讓他們能以放鬆心情享受其中。因此,整個用餐氛圍會影響一個人對食物美味的判斷。 “用餐是一件很感受性的東西,餐廳服務員招待得很好,你也吃得開心,自然會覺得好吃。” 未來,美食話語權屬於網絡世代 2024年,謝嫣薇曾參與小紅書“民間食評人大賽”的靈感嘉賓。她發現,在未來,小紅書在美食旅遊類上的影響力將遠超其他平臺,因為他們不僅主動積極,還有各種佈局戰略。 換言之,未來餐廳或餐飲評鑑的話語權,會漸漸地從傳統的評鑑機構,轉移到網絡世代和社交媒體。 “現在社交媒體、網絡平臺也想做自己的榜單。你看‘黑珍珠餐廳指南’榜單怎麼來?也是從大眾點評榜出來的嘛。”當一個平臺建立了點評機制,就能夠收集很多數據,依據這些數據建立一個榜單。“我覺得大家可能會朝這個方向去思考或操作。” 以小紅書為例,她認為如果再成熟一些,擁有更龐大的數據庫,那麼未來肯定會有專屬的美食榜單。若進一步推進,榜單可以帶來很多利益,綁定各種業務,有助於建立平臺自身的品牌。 米其林效應——吸引年輕廚師迴流 隨著我國越來越多米其林餐廳,漸漸成為一種吸引力,讓很多年輕廚師願意迴流大馬發展。謝嫣薇指出,《米其林指南》畢竟是全世界公認的評鑑標準,當一個城市擁有很多米其林餐廳,意味這個城市正在向上發展,年輕廚師進入星級餐廳工作亦能打造漂亮的履歷表,積累寶貴的經驗。 對年輕廚師而言,在米其林星級餐廳工作,也許是協助他們走進國際餐飲市場,迅速提升自身競爭力。 “這樣你可以看到一個未來。一位廚師如果拿過米其林星,對你移民、職涯成就都會有所幫助。將來你要跳槽、要求加薪,都會有不一樣的局面。”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4月前
忘記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當詩歌朗誦評審了,只知道當初拉我去當評審的是黃建華,評的應該是吉隆坡中學州賽,他說既然我寫詩,評個選材技巧應該不成問題,我當初也是這麼想的。詩人當詩歌朗誦評審,理所當然,當時我對語音語調認識不多,只知道自己發音不準,翹舌音都做得不好,也不懂什麼是重音輕讀,只要聽得順耳,對詩歌理解到位的,在我心目中就已經很了不起。後來評審當久了,聽語音老師講評太多,不自覺的也對語音語調認真起來。認真理解了聲音以後,就別想要我上臺朗誦,我還是寫詩比較好,聲音好的學生太多,我自愧不如,多寫一首詩便是功德,上臺等於毀了苦苦經營的詩意,何必呢? 當我發現自己不想再上臺朗誦的時候,才真正想要寫一首感動人的詩,那已經是我當評審20年以後的事情了,覺悟得很慢。動地吟的詩劇《Gari, Tari…Lari》已經過去很久,從評審到上臺表演,必然對自己有所要求。李進文老師常說,我來看詩人表演不會在意他們的語音語調,我只想看他們的詩意。雖然如此,要是咬字不正,別說詩意,根本就詞不達意。綁手綁腳,是當時最貼切的形容。所以要上臺朗誦,至少得把語音練好,不一定要達到語音專業的水平,至少讓聽的人不會會錯意,才能夠達到朗誦的目的。 懂詩是基本要求 詩歌朗誦的評審要懂詩,這是基本要求,就算你評審的只是語音或語調,或許你會認為沒有關係。選材和技巧更加不用說,要是你不懂詩,收到邀約的話,推了吧,也算功德一件。我不害怕遇到不懂詩的評審,但最害怕遇到裝懂詩的評審,還要一口咬定散文去掉標點符號的文章算是散文詩。懂詩不一定得寫詩,但必須懂得賞析詩,就像音樂飲食一樣,起碼你得分辨出流行曲或搖滾或京劇,至少你也吃得出甜酸苦辣,那才算懂得賞析。很多人對食物的評語都是:好吃/不好吃,但總是說不出為何好吃,是食材新鮮還是烹飪到位,或者調味剛好火候掌握得當,要具體說出來才算懂得欣賞。學會賞析是累積經驗而來的,要懂詩就必須讀懂詩,很多人懂得唸詩,但卻從來不去理解詩意。唐詩宋詞能夠倒反來唸,但卻不理解詩中表象或喻意是什麼,這就造成似懂非懂的狀況,尤其是現代童詩,明明就是兒歌童謠,還硬要說是童詩的一種,實在無言以對。 我能理解全國詩歌朗誦是一項比賽,要爭取得獎無可厚非,但我長期推動的是讓老師和學生們喜歡詩。我覺得能夠培養出一位讀詩愛詩的人,比起培訓一位得獎以後就忘記詩為何物的學生更加重要。每次我當評審,我都是以“理解”為最主要的關鍵標準,而不是以“技巧”來作為衡量學生表現的重點,理由在於,詩歌朗誦和演講不同,詩看起來像是一個載體,但同時也是能量和形式的一部分。不理解詩上臺朗誦,就像要求一個和尚做葷料理,得其法而不得其味,最後成為一具無靈魂的軀殼。 當我在評審座上聽到學生朗誦我寫的詩時,你們以為我會給他們加分,其實剛好相反,因為我是作者,比誰都懂我想要聽到什麼感受到什麼。我很想和各位評審老師及寫詩的老師及朋友說一句,歡迎你們挑戰我寫朗誦詩的高度,但別挑戰我對朗誦詩的認真(該死的摩羯座)。就算我不再被邀請上評審席,我還是會說一樣的話:先讀懂這首詩再說。
6月前
(巴生8日訊)第43屆雪州華文中小學師生戶外寫生比賽日前進行評審,近500幅作品讓評審團目不暇接,難於取捨。 此項比賽由雪蘭莪華校教師公會及雪州皇城藝術家協會聯辦、星洲日報協辦;拿督黃景裕局紳及文鳥貿易有限公司贊助,開放予雪州各華文小學、獨中及國民型中學的在籍學生及會員教師參與。比賽在雪州丹絨士拔情人橋海邊舉行,參賽人數空前熱烈。 評審工作日前在巴生博雅藝術中心進行,評審團包括馬來西亞留法著名藝術家龍田詩、皇城藝術家協會會長吳亞鴻及皇城藝術家協會秘書陳艾霙。   龍田詩:盡情發揮天分 主評龍田詩表示,學生作品大體上反映,他們都有盡情發揮自己的天分,努力釋放出興趣和熱情。 他讚道,作品平均表現都很出色,一些學生的水準,也顯示有潛能成為藝術家。 “戶外寫生高度考驗學生現場的觀察能力和發揮能力,評審員不能以專業畫家的眼光,對孩子的要求太高。我也發現,小學組的紙張太大,尤其一、二年級可以減小,以免畫作不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 他認為,學校的組織能力反映在各校參賽的人數,若校方能克服和解決學生的安全、交通等問題,相信參賽人數會更多。 他說,教師組參賽人數太少,無法看到多樣化的呈現方式,誠為可惜。他也希望能和華文中學的美術教師進行交流,共同探討美術教學的可能性。 吳亞鴻:美教著重學習觀察 同時,吳亞鴻指出,美術教育著重學習觀察,畫者懷有現“美”的眼光,才能捕捉到最美的景色,充分表現自己。 他讚揚兒童比較 “主觀”,畫得很自由,作品也特別“真”。 他說,美術貴在於“表現”。這次的中學作品比較朝向“寫實”,注重技巧,因此“再現”多於“表現”。 “這一屆加設教師組,是蠻好的起步。教師大都帶有個人的審美意識,作品有景色‘重現’的喜悅。教學相長,取長補短。前幾名得獎者都很有個性,作品令人喜愛。” 陳艾霙:體驗現場寫生繪畫 此外,陳艾霙表示,戶外寫生比賽提供平臺,讓學生走出課室,接觸大自然,體驗現場寫生繪畫經驗,並學習臨場解決繪畫過程中所碰到的問題。 她說,現場有來自各校的學生,是大家互相觀摩與學習的好機會。 她強調,寫生體驗貴在於表現現場景物,而非自由想象。她也提醒參賽者以平面繪畫方式進行創作,避免立體黏貼製作方式的創作。 星洲日報中馬區副總經理郭富廣、中馬區經理李美玲、業務促進及開發主任楊明圓,皆代表星洲日報出席評審活動。 郭富廣:聯辦寫生賽逾40年 較早前,郭富廣表示,雪蘭莪華校教師公會及雪州皇城藝術家協會聯辦這項戶外寫生賽已有40多年,從歷任前輩到目前的接班人,都在默默耕耘,努力推廣這項藝術活動,值得敬佩。 他說,現代父母為事業忙碌,平時與孩子共處的時間有限。戶外寫生比賽讓孩子在活動中有父母陪伴,促進親子的親密關係,非常有意義。 他透露,北京大學馬來西亞校友會會長賴貞瑝,也是丹絨士拔居民獲知戶外寫生活動在丹村盛大舉行,感到很榮幸。賴貞瑝希望徵得得獎作品,將作品入裱後放在丹絨士拔各種公共場所,再現丹村之美,也讓藝術的種子在丹絨士拔髮芽、生根、茁壯成長。 蔡榮金:18日頒獎 雪蘭莪華校教師公會主席蔡榮金感謝所有聯辦、協辦和贊助單位,也感謝星洲日報為這項比賽作出翔實和深入的報道。 她說,這次比賽獲得非常好的反應,也得到當地人民的讚揚,為丹村掀起熱鬧的藝術氣氛。 “各組成績將於日內在星洲日報公佈。頒獎日期則定於5月18日(星期六),地點在巴生濱華一校。” 出席者還有雪州教師會顧問葉俹誠、吳愛月、總務蔡慧玲、副總務林和霖、財政黃勇文、學術主任陳碧萊、理事張碧珍及皇城藝術家協會活動主任黃俊杰。      
11月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今年,香港中文文學雙年獎新詩組因遭康文署取消得獎資格而從缺,評審亦被指責需遵守香港法律。原在去年業已評定的二本獲獎詩集與候補作品,分別是周漢輝《光隱於塵》、陳李才《漫長的霧 黝黑的光》以及曾泳聰《戒和同修》,在比賽時隔一年半公佈成績之際被消失,去年12月更是在公共圖書館慘遭下架。如此,文學獎作為一種“權力遊戲”,必然有其“遊戲“運作的機制——如某種(潛)規則的確立。然而,是誰賦予了制訂規則的權力?作為參賽者的我們,是否又能對它產生全然的信任? 當你主動參與,似乎便承認了這麼一種權力。雙年獎新詩組事件的發生,彷佛讓我們看到了文學獎機制所存在的缺陷,繼而引發“我們還能否相信文學獎”的思考。文學獎一直以來都是文學新星亮相的舞臺,然而對身為數字原住民的90、00後寫作者來說, 文學獎不再是他們展現才華的唯一舞臺,如此一來他們又是為了什麼而參賽(或不參賽)?又有沒有人曾對評審機制起疑?且看看十位已在國內外文學獎嶄露頭角的年輕寫作者怎麼想。 報道:本刊 梁馨元 照片:受訪者提供   1. 你(還)會想參加文學獎嗎?   2. 若會,為什麼?(請勾選最多兩個) A:獎金 B:個人價值 C:出版機會 D:夥伴 E:作品被評價與討論的機會 F:其他   3. 你認為到什麼樣的情況會不再參賽?   4. 文學獎輸了懷疑自己或評審? A:應該是自己不夠好……吧 B:額,還是很喜歡自己的作品啊,可能換一批評審就不同結果了   5. 未來有一天,參賽與當評審的機會只能擇一,你更想選哪個?為什麼? A:參賽 B:當評審   6. 若今天你被賦予無上權力,因而可以挑戰文學獎的機制,哪個部分是你首先想到的?   鄭羽倫 * 著有詩集《如果時間尚未磨損》,畢業於拉曼大學生物科技系,現於管理與科技大學就讀工商管理碩士,並同時任職醫藥產業。曾獲海鷗文學獎、花蹤文學獎新秀新詩獎、臺灣宗教文學獎、臺灣X19全球華文詩獎等。   1. 會 2. A、B 3. 拿了3座花蹤新詩首獎或40歲以後就不參加單篇競技的比賽了。 4. B 5. B。那時創作歷程更豐富了,得到的多,跌的倒也會更多,可以分享給參賽者,也可以看看各個參賽作品的思路,產生創作的思維碰撞,也可以提升自己。 一直參賽怕給人家講。 一直參賽如果還不得獎更加__(我指我自己罷了。) 6. “創作月薪RM20k”,為期兩年。 增聘各個年齡層的評審,從20+、30+、…、60+至少五位,單一年齡層的評審品味差距可能不遠,一些前衛的玩法可能難以被接受。 新詩組五十行的行數限制應該改為三十五或四十行以內,因為不是每位作者都擅長把詩寫長,二三十行以內的好詩也很大可能會在比賽中敗給寫滿五十行的作品,因為寫得不夠大不夠滿。 建議花蹤把評審獎名額從一個增加至兩個。 新詩的篇幅較短,可以嘗試取消單篇競技的機制,改為以3至5首作品參賽,這樣或許可以制衡大題材在比賽中的優勢,如果5篇作品都是大題材,很容易產生審美/閱讀疲勞。”   盧姵伊 *1993年生,吉隆坡增江人,畢業於臺灣國立中山大學。任職出版社編輯,與葉福炎合編《什麼?!詩刊》。曾獲旅臺文學獎散文首獎、海鷗青年文學獎散文首獎等。 1. 會 2. B、E 3. 已經在該組別獲獎,或已出版的作品得到肯定 4. A 5. B。藉由參與討論作品,希望和其他評審能夠更多交流,並且為心目中的好作品爭取位置。好作品當然是主觀的,除了作品足夠優秀成熟,也要注意有沒有不同的風格,可以為當下的文學環境帶來刺激。 6. 增加沒有國籍限制的翻譯獎項吧(將馬華文學翻譯成英文)   黃子揚 * 黃子揚,曾獲鍾肇政文學獎、方修文學獎、嘉應散文獎等,著有散文集《徒手殺死那隻狐狸》。 1. 會 2. A、F: 獎盃很漂亮(比如花蹤、海鷗和臺北文學獎) 3. 等拿到自己心目中的文學獎中的文學獎(比如時報/花蹤,林榮三是不可能的了)之後,就不會再(以單篇)參加比賽了 4. B 5. B。小孩子才參賽,大人就要當評審(愛開玩笑)(結果自己還在參賽)。說真的,參賽是為了被看見,但評審是去進行「看見」這個動作。我自己在文學創作這條路上領受了太多別人的鼓勵和恩惠,我希望自己也可以有祝福新人的力量。畢竟文學獎就是一個大家在平日創作中使出最大實力/企圖心的一次越級打怪,透過評審工作,認真閱讀並給予實際看法和建議就是其中一個幫助新人的方法。至於得不得獎其實只是一個運氣的機制,至少我盡好當一個讀者的本分,為好作品加冕。   6. 須視個別文學獎而論。我希望花蹤從截稿到頒獎典禮三四個月內就結束、得過首獎不準參加下屆比賽、提高新秀獎金等等。我希望馬來西亞多有一些出版類的輔助計劃(也可視為文學獎?),像臺灣國藝會或教育部的那種,或類似臺北文學獎年金類,以提交「出版計劃書」並寫成書本來辦,多刺激書籍的出版而不只是單篇競賽。最後其實馬來西亞華文文學獎沒什麼機制好挑戰的了,因為馬華文學也沒什麼文學獎了呀(苦笑)。被賦予無上權力的話我倒希望馬來西亞多舉辦一些文學獎,不然新人很難出頭。   鄭田靖 *96年生於大山腳,廈大中文系與北師大比較文學碩士畢業,南加大東亞系博士生。曾獲海鷗青年文學獎、全國大專文學獎首獎等。出版個人詩集《鹿鳴》(2022),詩作入選若干文學選集。主編《口口:馬華有聲詩刊》。 1. 會 2. 不排除參加,如果參加也不會有特殊的理由,想參加的時候參加。 3. 覺得參賽不重要如無法提升自己的時候 4. B 5. A。二者不是上下階級關係,而更多是不同的體系。作為有創作欲的作家來說,當然沒有什麼比創作(乃至於參賽)重要。擔任評審只是次要的。擔任評審不是為了讓你自己有優越感,平時當玩笑來說還行,要真那麼想就真的價值扭曲,擔任評審揹負的其實是對作品以及更寬廣的文學批評與接受史的重要責任。況且,好的作家未必是好的評審,自己能寫得好與能夠批評完全是兩回事,給不會批評的好作家當評審就是一種資源浪費,也會傷害參賽者的最佳利益。 6.我可能不太會去“挑戰”(別人辦的)文學獎機制,不滿可以用很多“抗議”的方式:不參賽、批評或建言。機制是活的,是人定的,沒什麼不能改。非常現實的說,馬華文學圈的文學獎建制並不是很成熟,當然很感激有這些出錢出力的單位/愛文學之士不遺餘力地支持,但方向不太對,恐怕事與願違。有些文學獎確實對於文學獎機制要更有敏感度,比如單篇文學獎的定位,以及所謂“老新秀”等現象該何去何從,這都需要深刻檢討馬華文學大環境的變化。文學獎對文學圈的階層流動有不少作用(反作用亦然),為此就應該更加謹慎,適時而動。公開展開說明未必是好事,如果有(好幾個)文學獎籌委會覺得有必要,可以再聯繫交流,一起改變,總比單薄的力量來得好。   王晉恆 *馬來西亞90後青年寫作者,曾獲花蹤新秀文學獎、金車詩獎、香港青年文學獎及全球青年散文獎等文學獎,作品散見於報章及文藝雜誌。 1. 會 2. B、C 3. 水準已經超越該文學獎 4. A 5. A。因為我享受匿名投稿,試驗自己實力的過程。每一次參賽,都會覺得自己的創作力再度迴歸鮮活的狀態。 6. 得過獎的應該被禁止參賽幾年,把機會讓給後進。   陳宏量 *96年生,畢業於拉曼大學中文系。愛詩,愛歌,愛一雙能發現美或不美的瞳孔。苟活於世,慶幸學會了寫作,能與身邊的人砥礪前行。曾獲花蹤文學獎,香港青年文學獎等。 1. 會 2. B、E 3. 足夠被認識的時候吧,畢竟從寫作擴展開來的朋友圈,對我來說是相當珍貴的。 4. B 5. A。當評審很累,甚至酬勞可能還比得獎的獎金少。從中獲得的成就感也有所不同,就個人而言,會傾向喜歡得獎的成就感多一些。 6.設定曾獲獎者不能再參加上一次得獎的單篇組別,但可轉而參加其他組別,從而讓更多作者與作品被看見。   陳凱宇 *97年生於吉隆坡。2020年畢業於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中文系(副修創意寫作),2022年畢業於新加坡國立教育學院。曾獲新加坡大專文學獎、《聯合早報》金獎、花蹤新秀文學獎、港大散文獎。 1. 會 2. C、E 3. 不再需要經過文學獎證明自己的寫作能力/不再寫作 4. B 5. B。希望用另一個位置看待寫作、審視自己的寫作 6. 文學獎題材   丘凱文 *99年生,現為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碩士生、《學海》專欄作者。曾獲花蹤文學獎、香港青年文學獎、方修文學獎、海鷗青年文學獎等獎項。作品散見於《香港文學》《滇池》《馬華文學》《文藝春秋》等國內外文藝刊物。 1. 會 2. A、B 3. 功成名就(?) 4. A 5. A。因為聽說本地評審費不高(逃) 6. 增加出版基金類的文學獎   上官宇恆 *00後,柔佛居鑾人,《大馬青年》投稿小組成員,曾獲國立中興大學中興湖文學獎、鑾中文學獎、遊川短詩獎等。 1. 會 2. B、E 3. 已經出書,並且有能力完成自己理想與想像中作品論述時。 4. B 5. B。當評審可以看到更多的作品,從作品討論的過程中,看見其他創作者所以寫與說的不同視角,也可以透過作品回應自身創作技巧和理念。 6. 評審制度的部分吧。通常文學獎特別是複審和決審的人數基本都很固定,除了評審真的能夠以相關經驗對作品感同身受外,大部分評審追求的還是四平八穩的作品。所以很多好的作品可能不夠完整或是未能與評審的經驗產生共鳴,就被刷掉。我其實很希望到了決審環節,除了是以評審團討論的方式外,希望也可由讀者群參與。這讀者群未必是專業作家也可以是其他不同身分,以閱讀作品後給出分數,但不參與討論。最後以決審評審和讀者群兩邊佔據各半分數之總和來決定成績,感覺會讓有趣程度和技術整體性的最終判準提升更多。   邱然 * 00後,畢業於居鑾中華中學第三屆文科,目前為上海復旦大學新聞系本科大一生。檳城全國微型小說、同窗文藝獎、全國瑞玉杯散文獎、寸草心徵文比賽等。 1. 會 2. A、F: 喜歡文學的競爭,輸掉也沒關係,就當做學習 3. 當有一天我寫詩如李白、泰戈爾;寫散文如培根、余光中;寫小說如紫式部、托爾斯泰,那我應該就不參加了! 4. B 5. A。我會選擇參賽,除了我的能力還不足以當評審以外,參賽可以給我帶來的收穫和快樂會更多。 6. 可以的話,像詩歌這一類短篇幅的文體,前十名或者冠亞季的名次討論,我希望可以被安排在頒獎禮現場。很想看評委是怎麼權衡和抉擇冠亞之爭的!   系列專題: 【跨年專題:我們還能相信什麼?/司法篇】當判決出現爭議時,我們還能相信公義嗎? 【跨年專題:我們還能相信什麼?/政治篇】當選票無法替我們說話,我們還相信政治能重整國家秩序嗎? 【跨年專題:我們還能相信什麼?/詐騙篇】當詐騙手段防不勝防,我們還能相信這個世界嗎? 【跨年專題:我們還能相信什麼?/教育篇】當大企業招聘看重能力時,我們還能相信大學學歷嗎? 【跨年專題:我們還能相信什麼?/網紅篇】當網紅行銷踩地雷時,我們還能相信名人代言嗎? 【跨年專題:我們還能相信什麼?/災難篇】當救災無力、災民自救時,我們還相信政府能消災解難嗎? 【跨年專題:我們還能相信什麼?/虛擬世界篇】當元宇宙夢想欲振乏力,我們還能相信NFT和元宇宙有未來嗎? 更多文章: 【檔案館/01】國家檔案局──留住一個國家的歷史記憶 【檔案館/02】馬大檔案館──舊照片,承載馬大那些年的回憶 【檔案館/03】來西亞設計檔案館──探問設計找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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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世界衛生組織(WHO)數據,全球約有7500萬人每日使用輪椅,佔了全球人口總數的1%。為了減輕醫院內使用輪椅的病人以及醫護人員在移動上遇到的挑戰,亞太科技大學(APU)的4名工程系學生,特別設計了一款自動輪椅原型。 命名為“醫院專用自動輪椅”的設計作品,原是大四必修課“團體設計項目”佈置的作業。由於這4名應屆畢業生有信心能憑作業創造佳績,因此報名了馬來西亞工程師協會(IEM)工程教育技術部主辦的“2022年綜合設計項目短視頻大賽”。果然不負眾望,一舉拿下電氣類冠軍獎。 “團體設計項目”課程主要授予學生在項目管理上的技能與知識,再安排他們動手設計並開發出一個原型,為現實中的工程難題尋找解決方案。這次的團體設計項目主題是“殘疾人輔助工具”。 得獎隊伍是由電氣與電子工程系學生蔡明傑所率領,其餘3名隊員曾文建、黃乙乘和李凱升都是機械電子工程本科生。他們的作品擊敗多所著名公私立大學的參賽隊伍,著實令他們很驚喜。值得一提的是,賽會評審團是由業界頂點項目協調員以及工業工程師組成。 在工程學院講師維克內斯瓦里(Vickneswari Durairajah)的指導下,這4人隊伍把一早已完成的團體設計頂點項目,攝製成5分鐘短視頻參賽。頂點項目意指教育過程中最後、最顛峰的學習經驗,類似畢業論文。 蔡明傑介紹:“這部自動輪椅共有4大特點:輪椅導航、障礙物檢測及閃避、緊急功能,以及聲控操作,我們每人各負責一樣特點功能的設計。” 在系統設計上,4名未來工程師採用了物聯網(IoT)原理,也就是從輪椅上採集數據,再輸送到基站,以便遙控輪椅。這意味著,只要這設計概念落實到位,醫護人員就可以用遙控的方式推動輪椅,以此減輕工作量,使工作流程更加順暢。 顏色感應器做導航,可檢測前方障礙物 至於這部自動輪椅詳細的操作方式,APU隊伍是採用顏色感應器做導航,讓輪椅順著地板上標誌的線條前行。在轉角的地方,線條上的顏色指標將決定輪椅選擇的方向。一路上,輪椅上裝置的超聲波感應器以及立體攝像機,可以為它檢測任何可能情況下出現的障礙物。 一旦遇上緊急狀況,醫護人員還可立即按下緊急按鈕,通過無線網絡(Wi-Fi)和消息隊列遙測傳輸(MQTT)技術,把信號傳輸到輪椅,使其停止前行或者拐彎轉往緊急出口。 另外,聲控特點還可以讓病人通過輪椅上的麥克風,說出編制好的程序控制指令,例如:“停止”、“繼續”,讓輪椅停下或繼續前往目的地。 這部輪椅所使用的技術獲得了評審團的青睞,蔡明傑說:“感謝評審認可我們的作業項目,對成績很驚喜,也對這次獲獎滿懷感恩。這個項目訓練也挑戰了我在時間管理、人力管理以及作業管理上的技巧。我們要將這歸功於課程模組講師兼參賽導師維克內斯瓦里女士,她給了我們很多的支持,並對我們的設計項目提供不少建議。” 看見自己指導的學生摘冠,維克內斯瓦里欣喜地說:“勝利並不是一蹴而就,若沒有專心致志、足夠的意志力,以及立志在生命中取得成就的動力,就無法獲勝。我認為,這支隊伍憑著過人的團隊精神、時間管理以及良好的溝通技巧,才能在這次比賽中贏得冠軍。”   更多文章: 【研究故事】善用熱帶水果廢棄物 減少環境汙染 APU與蔡司合作,提供幾何尺寸與公差培訓  英國文協增設雅思電腦考試中心  英迪總動員收集 讓廢棄食用油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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