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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审意见

第17届花踪文学奖将在2024年10月11日晚上7点30分,于柔佛新山苏丹后查丽苏菲雅歌剧院举行。成绩将在颁奖典礼上揭晓。作为前哨战报,我们先来看看本届花踪文学奖决审评委在评审会议上分享的花踪意见。完整的评审会议记录与得奖作品将陆续在《星洲日报》副刊刊出。 【马华文学大奖】 ☉王润华/文学需要这样的鼓励 无论对马华文学的激发、启发和鼓励,花踪的作用都非常大。现在回想,如果没有花踪,我敢说很多马来西亚作家不会出现,因为文学就是需要这样的一种鼓励,这样的一种氛围和这样一种重视创作的文化。有竞争的话,大家就会很创新,并且吸收世界各地新的潮流。这些精髓几乎都可以在马华作家里,尤其是花踪竞赛作品和得奖作品里看见。 花踪之所以伟大,是因为评审尽管也有外国人,但花踪很注重本土性,还有作品对国家社会有没有意义。虽然这不是唯一测量伟大的标准,但你会发现,花踪作品非常了不起,它是都对东南亚有特殊的意义,绝对不是因为拥有广大的中国大陆读者就很了不起。 ☉韩敬群/引导文学潮流的重要方式 作为在中国大陆从事编辑出版的人,这几年我注意到花踪文学奖的影响力日渐扩大,它已成为汉语写作世界非常重要的奖项。文学奖的设立,如果程序公正和选出的作品都有说服力,一直坚持下去,就会成为鼓励文学创作及引导文学潮流的重要方式。 国大陆比较重要的文学奖项有茅盾文学奖、老舍文学奖和鲁迅文学奖;香港有红楼梦奖;湾也有台湾的文学奖。马来西亚的花踪文学奖,现在也是越来越被大家重视,我们都很期待这些得奖作家能代表马来西亚的华语文学进入中国大陆,共同构成我们华语文学写作的荣耀。 ☉陈雨航/花踪奖项有特殊意义 我曾在2013年评审过花踪马华小说奖,这一次是我第二次成为评审。我觉得花踪文学奖的特别在于,第一,它有单篇作品的奖项,也有马华文学大奖这种以一本书来参赛的奖项,它还有世界华文文学奖,我觉得这是比较特殊的,对于马华文学有非常大的提升作用。 事实上,我这次阅读的几本小说,有一两本我其实读过,就是它有台湾繁体版。这次再读,我读简体版,这个没有问题。我觉得在台湾,写作成就高的小说家里面,很多是马华出身的,像张贵兴。有些到台湾教书的,像贺淑芳或张锦忠,他们是学者,还有黄锦树,都已是受到台湾文学界重视的作家。 【马华新诗奖】 ☉陈志锐/盼花踪到新加坡交流 我希望花踪能够继续办下去,甚至把它的影响力变大。在新加坡,当然我们知道花踪,但是在过去,可能真正参与花踪活动、评审或是相关作品推进,我从新加坡的角度来看,是觉得还不够,或许还可以有更多的交流。 像评审来说,我知道几位担任过或是参与过的人,所以期盼有更多两地的文学交流。这次特别好,因为是在新山举行,所以特别方便,但是在颁奖之后,也可以考虑到新加坡交流。我希望花踪的影响力不只是在马来西亚,包括新加坡,包括整个华人地区,都能够越来越大。 ☉杨川/期许花踪国际开花 花踪的影响力已经很大,当然要继续办下去,越办越好,办到国际开花,到处都知道花踪的影响力。花踪现在已有国际奖项,要继续办下去,马来西亚华文教育要办下去,继续在本地生根,打好基础了,那么华人能力强,才能把花踪文学奖继续办下去。这是我最大的期许。 ☉杨宗翰/期待后续传播 我想花踪早已从大马的花踪,变成世界的花踪。在台北我们也都知道花踪,这是一个重要盛事。坦率来说,《星洲日报》现在几乎是中文报里状况最好的一家,相较于台北很多报纸都很凄惨。站在一个台北作家的角度来看,我都希望花踪不但要办,还要越办越好,透过各种方式让影响力往外扩张。 成绩结果出来后,能不能在《星洲》报纸以外的地方扩展,比如让台北、大陆、越南、菲律宾的华文报纸都知道花踪文学奖的结果,对得奖者予以肯定,加以转载作品,我觉得这都是让花踪文学奖更被人看到的方式。 【马华小说奖】 ☉葛亮/盼增加新人奖项名额 花踪文学奖在马华文学界域不单是非常成熟的文学奖,实际上在整个华语文学界域也已成为一个相当有力度,可说是考量了整个文学生态的风向标。它已是周期性的文学盛事。每次获奖的花踪作品,无论是在考量所谓的文学大态势,或是具体作品的研讨方面,都给了我们一种非常深远的启迪。无论是作为评审,还是文学大众的角度,它的地位可说是相当厚重。 如果还有什么建议,就是如此成熟跟完整的奖项,今后会不会就新人奖有所拓展?因为我注意到评奖章程里有新人奖,但新人奖跟成熟的文学奖板块同样都是两名得奖者(编按:本届花踪新秀奖评审奖已增至两名;马华组则仍保持一位首奖,一位评审奖)。可能从新人的角度上来说,因为本身的入门门槛和成熟的文学大奖之间还是有一定的差异跟空间,所以,将来能否拓展更多的文学奖名额给新人,给予更多的鼓励,是我一个小小的期许。 ☉徐则臣/奖项应为一加二的组合 我在杂志社20年,也评了20年的奖,如果说一个奖最终的归属就是评出好作品,那么我倒是建议,花踪决审以后要么就只评一部得奖作品,要么就评一部加两部。因为现在最后大家达成共识的好作品就只有一部,如果再有一个评审奖就是第二名,我想这个时候,无论是评委还是主办方一定也在考虑一个问题,就是除了好作品,还希望能呈现出一个更好、更全面的文学生态。我们一定也会想,题材或者是其他方面(的优点),都希望尽可能通过一个主奖和副奖呈现出来,或者说希望通过得奖作品向读者、社会推广一些好的东西。 我从上届到现在都有这样的感觉:最好的结果可能是评出3个奖,就是一加二。第一部作品(首奖),是大家都认同的好作品,然后下面两个(评审奖)可能各有侧重。这样我们可能就会发现既评出好作品,又有了更多呈现不同生态的机会,让整个马华文学当下的写作,方方面面基本上都能照顾到,那么这个奖可能会更圆满、更丰富,也更精彩。 ☉龚万辉/三个得奖名次更合适 我对花踪没有什么建议。花踪已经办了这么多年,当然已经变成一个标准。只是这是我第一次当决审评委,有点考量要选什么作品代表花踪或马华小说,这给了我一些压力。 小说组奖项只有两个,当然非常残酷。所以我也觉得三个名次会比较理想,因为它可以容纳更多不同风格、主题,让花踪文学奖看起来更多元。因为有时候作品得奖与否就只是差一点点,或者是因为题材重复等等因素而没有入选。这些因素会变成评审取舍上的困难,三个名次就可以容纳更多,这是我的希望。 【马华散文奖】 ☉毛尖/警惕花踪的危险性 我真会觉得我们以前的散文教育比较“大”,经常会说“这个世界有了山河”,比如会去描写祖国大好河山,或是去写一个更大的世界。开始的时候我们写自己,最后总是要说到与天地万物相连的东西去,这是我从小的散文教育。虽然这是个套路的教育,但我觉得,今天可能有必要重提这一个传统的散文观,意即从“小”的那个地方、从“我”这里面跳出来,去见证一个更大的东西。 今天的散文好像已变成一种在当代可以公开的私人日记,里面有很多词也好像是写给他们自己的,个人伤痛变成如此重要,所以我会觉得,散文总体需要一个向更大的世界开放的教育。 因为花踪的辐射力是很强的,首先我也要由衷地赞美花踪,这么多年了,花踪还在坚持。它建构了某种华语文学共同体,这是特别好的地方。但是,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在建构共同体的过程中,好像也产生了某种危险性。这种危险性就是那种得奖体,大家都会去写疫情、乡愁、父母关系、女性主义等等的主题。这让我觉得,花踪自己也要“变身”,需要让自己不凝固在某个位置,需要产生对新一种作品的认同。 花踪应该更鼓励在地化的写作。现在你看这么多地方来的文本,关键字竟然如此一致。其实我很喜欢在散文中看见美食,但我竟然没在这次的作品中看到什么美食,这是让我最遗憾的。写风物、写美食其实一直是散文的大传统,这次竟然没什么看到,而且大多数作品都是写“死了”“妈了”“病了”,我看了就有点悲痛。我反复地在比较,因为它们太相似,它们对花踪的设定产生了某种共同交集,这是花踪要警惕的东西。我觉得散文其实是需要“衣食住行”的,衣食住行才是散文的地基。 ☉黄凯德/复杂的情感 我对花踪的情感有点复杂,可能也有点偏心,因为我在南洋理工大学教写作班,这十多年来有很多从马来西亚过来的同学,写作班里头的同学也有一些拿过花踪。所以每次花踪成绩揭晓,其实我比较关注的是“是不是我有学生得奖了?”于是就有一个比较私心的期许。 难得花踪可以办上17届。我在新加坡,但我也了解马来西亚的情况,在新马用华文写作本就是一个,不能说是寂寞,但就是一个热闹不起来的事业。花踪持续主办,极其的难能可贵。 ☉梁靖芬/让我们开拓“别的” 我当然期待花踪继续办。对参赛者,我脑里永远都有这句话,应是张爱玲说的吧,大意是: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除此再给你一点“别的”。那个别的特别重要。但它的前提是,你必须先做好基本要求。意即我知道参赛规则,或是游戏的玩法,那我就要在尽量满足参赛规则或玩法之余,给你一点眼前一亮的别的。这个别的,其实才是我们真正比拼的东西。 所以文不文学奖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否在既定的传统游戏里,满足它的游戏规则之余,再聪明地想办法不甘于规定,逼人愿意打破成规,这样才能破掉那些“得奖体”。这是我对花踪作品的期许。 【报告文学奖】 ☉陈文贵/盼分清楚报告文学是什么 大部分的参赛者还是没分清楚“报告文学”是什么。很多时候一篇好的专题报导,它不一定是一个好的文学作品。打个比方,村上春树用一两年的时间完成的《地下铁事件》,其实就是很好的报告文学样本,有兴趣往这方面发展,或说做更多报告文学创作的朋友,可以花多一点时间去了解。因为我觉得有点可惜,很多记者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经营报告文学。一篇报告文学的产生,需要时间跟观察,这两点其实耗费蛮大的精力。 这一届的花踪报告文学奖,本来参赛的作品就不多,如果按照报告文学的准则,有好几篇作品根本不应该入围。它们拿去参加新闻奖可能可以拿奖,但报告文学的要求不一样,完全是两件事。也许参赛者误会了,以为报告文学跟专题报导没分别,其实两者还是有很大的分别。 ☉李慧玲/报告文学不是视频抄录 我们想一下,现在包括新闻报导,因为有了线上视频的形式,如果它只是叙述受访者讲什么东西,我们完全是可以看视频就完了。如果它还是一个报告文学,就需要重新去构思,作为一个文学作品,它应该是怎样呈现的。 ☉李桐豪/报道和文学性质各半 我眼中的报告文学,报道和文学性质都是一半一半。报道的部分,就是看它的文章有没有符合逻辑,有没有完整的布局;文学的部分我觉得它的修辞、比喻,可以让它跟新闻稿或新闻影片的旁白区分开来。 【本届特设:童诗奖】 ☉张光达/奖励形式不妨再斟酌 花踪办了这么多届,已是一个品牌,可以的话希望能不断地在形式方面加以变化。除了这个比赛,若也能举办一些周边活动,相信会有一个更好、更丰富的花踪。 听说“童诗奖”是本届特设的奖项(编按:上届花踪的特设奖项是“武侠短篇奖”),我不敢肯定有哪些奖是最后一届,如果那个奖让马华文学有所发展,对未来都是好的。未来若有必要,可能可以换一个方式来做,来办那个奖。我觉得花踪可以持续,只是方式可能要调节,因为时代也在进步嘛,所以形式上我们可以做一些调整。形式上,好像以前我们说首奖、次奖,然后优胜之类的,这些得奖者,报馆方面可能可以帮那些作者出书,或者为他举办一些文艺或文学活动,提高作者知名度。 如果他累积了一定的作品数量,也可以跟报馆有一些合约,例如在几年里要有3部小说,或是出版诗集、散文集之类。这些形式都可以再斟酌。 ☉黄国珍/盼成为社会共同期待的奖 我对花踪文学奖的了解有限,所以我可能谈谈台湾这边的情况来对应花踪。台湾有很多年轻作者,在文化创作,尤其是文学奖上面,其实都有热烈参与的动机。因为总想借由这些奖项肯定自己,也想借由奖项让更多人认识自己的创作。这都会带来很正面的影响。在台湾,这些得奖作品也透过出版的方式广为人认识、介绍。 得奖是一种肯定,但是如果这个奖能够让这些文化的力量、优秀的创作者被更多人认识,而成为整个社会进步跟滚动的重要推动力,那这个奖就不再只是文学领域的一个奖,而是整个社会能共同期待的奖。因为它带来的影响力会远远高于过去对某类奖项的认识。 ☉郑景祥/看到了写作新秀冒出头 很早以前认识花踪的时候,我是对它有非常高的期许跟评价的,因为它把整个文学活动提高了一个档次跟地位,让它受到重视、受到注目。通过历届花踪,马来西亚也培养了很多优秀的写手,我们都看到了这些人怎么从花踪冒出头,然后渐渐的成为一个成熟的作家。而整个过程我觉得都有花踪的功劳,是很大的推动力。所以在这方面,我觉得花踪是做得非常好,非常理想的。 后来又增加了新秀奖,还有所谓的成就奖之类的,对于前辈作家跟新秀的培养,我觉得都做得非常到位。所以你问我,花踪还有什么是可以好好去发挥,去经营的,那么我暂时还没想到能做得更好的方面。
14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