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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家選書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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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家選書】不再是十大選書,因為除了非文學類,編輯室選了12本文學類。 3位90後作者的2023馬華出版印象,不約而同點出了特殊現象——馬華長篇小說。文中提及的不少好書,都有助你建構自己心目中的私房選書。 李婷欣 / 追溯與重構:馬華長篇小說的歷史召喚 2023年的馬華文藝出版品比往年更熱鬧,今年也集合了各年齡層的作家,可謂百花爭豔。從各類文集印刷品(囊括散文、新詩、長短篇小說與評論集),至多媒體作品,都可見馬華作品逐步擴展疆域,並集體性地為馬華文學作出不同的詮釋——可以是一場散文體的“私密自述”如:《深夜拾荒手記》、《洞》;也可以是透過詩作“自我辯證”如:《我吞下一顆發燙的黑曜石》、《在卡美洛當左派》;更可透過小說書寫試圖“追溯”或“重構”國家歷史內涵。 ◢馬華長篇小說,長長的歷史時間軸 值得關注的是,今年的馬華長篇小說出版成果豐碩,而最為亮眼是以“歷史”作為素材的“歷史小說”。這些作品不約而同地形成了一道長長的歷史時間軸,並藉由文字再現馬來西亞歷史進程,以及展現社會的變革與矛盾: ❶陳政欣《武吉演義》(從1945年8月15日,日本戰敗、投降開始,至1948年6月18日,英殖民地政府宣佈馬來半島進入“緊急狀態”) ❷賀淑芳《蛻》(1969年5月13日“513事件”) ❸海凡《雨林的背景》(1989年馬、泰、馬共簽署“和平協議”前夕,回溯長達半世紀的記憶) ❹碧澄《多事之秋》(從日治時期前後至三方簽署《合艾和平協議》) ❺張貴興《鱷眼晨曦》(橫跨人類史的婆羅洲雨林) “歷史小說”不能只單純作為歷史揭示,或還原真相;顯然,小說自身具備一股力量,為“失語”的歷史發聲,並從敘事中找回民間介入歷史的權利。歷史當然充滿了暴力,與不能言說的傷痕。作家則有其必要性,搭建出一個與讀者共同的集體空間,讓這空間足以承載過去與想像,讓小說成為了“歷史的重寫本”。 ◢“召喚歷史”,也“反思歷史” 作家各自有不同的預設與立場,也有不一樣的方式去處理歷史議題。海凡《雨林的背景》讓讀者讀見馬共在歷史中被摺疊的生命紀錄,以及解散後的歸屬問題。這一份梳理是細密、切身的,也能從其中窺見海凡主體介入與倫理立場。賀淑芳以《蛻》處理513敏感課題,縱然513事件至今仍是國家禁忌,賀淑芳卻能找尋一個出口,讓小說“不只是”停留在歷史現場,並在“實”與“虛”之間處理傷痕。難得的是,即便在面對真實資料上斷裂、不清楚的部分,賀淑芳選擇不去強硬地填補缺失的記憶,而是尊重那層“空白”。張貴興的《鱷眼晨曦》則將婆羅洲雨林擺在一個地球史上,以跨地域/跨時空/跨物種文明/跨宇宙進程去大幅度書寫跨世紀的婆羅洲。 2023年的馬華長篇小說既“召喚歷史”也“反思歷史”,更是挑戰主流官方論述、挑戰傳統史觀,也考驗作家觸及歷史的力道與筆調。作為讀者,我們不能先入為主地過度期待小說能真正處理歷史。但我們可以從作家的書寫關懷出發,再以他們各自流動的個人經驗與田調集結,聆聽他們以“在野之姿”為被壓迫者留下紀錄,為被遺忘者發聲。這些文字確實充滿國族創痛,但也正是當代馬來西亞亟需的一個反思歷史視角。 (作者按:若想閱讀歷史以外,也許可以來點科幻小說——張草充滿野心且龐大的科幻世界版圖 《末世三部曲》!) 王晉恆 / 這塊土地,那片天空 去年仍是馬華文壇收穫豐碩的一年,我想以“過去與未來”這兩大方向回顧2023年的文學出版品。 前輩作家繼續深耕本土題材。陳政欣《武吉演義》以演義(Romance)的體裁書寫從日本戰敗的1945年8月15日至馬來半島進入“緊急狀態”前,那一段較鮮為人知的歷史空窗期。小說揭示了該時期被分為三大類的華人社會,讀者從小說角色的“小敘述“(petit narratives)瞭解建國前的政治生態和架構。 賀淑芳的長篇小說《蛻》亦以小人物的視角,替讀者還原官方敘事以外的真相。作者拒絕“只奏和諧之音”,相信“有些壞記憶或黑暗記憶,也許就是那條不和諧的歌弦,終有一日,卻可和往昔連結起來。”同年,張吉安導演推出電影《五月雪》,同樣以513事件為題材,吸引國內外藝文圈關注這個在馬來西亞被視為禁忌的歷史傷痕。另,張貴興的《鱷眼晨曦》再度引領讀者深入幽暗潮溼的婆羅洲叢林,於紙頁經歷這座世界第三大島上的傳說、往事和幻術。海凡則為讀者交出第一本長篇小說《雨林的背影》,細緻刻畫馬共人對革命的追憶與情感。 ◢科幻解決當代的無力感 2023年,ChatGPT蔚為風潮,藝術創作者包括作家集體面對被人工智能取代的存在危機。當代人的無力感,似乎只有科幻才能解決。繼2022年龔萬輝的《人工少女》,今年周若濤和牛油小生分別推出《蒙面戰紀》和《那些進化了的,以及……》。前者所處理的題材甚至已經無關乎“馬華”,轉而關心遠方另一座城市和整個宇宙的未來。後者則寫人類憂傷的異化(退化?)過程,全書黑色幽默、反烏托邦、荒誕主義的意味甚濃。同年,張草亦完成了鴻篇鉅製的“末世三部曲”。他們賦予科幻此一類型文學以深度和厚度,拓展現世的更多可能。 這一年,不少我輩同儕出了第一本書。“元宇宙”組合(梁馨元、陳凱宇、胡玖洲)的寫作方向關心情慾和身體、蔡曉玲的散文集《洞》折射當代女性的處境……在這塊日趨保守的土地,我們需要更多元的音聲,其中包括馬華第一本有聲詩刊《口口詩刊》今年推出第二期,題為“酷兒與流動”,實驗詩的呈現形式和突破作品的選材。 馬華文壇正處過去與未來的時光夾縫,我們腳踩這塊受傷的土地,仰望澄明的天空,在對未知的期盼中,繼續砥礪前進。   葉福炎 / 罕見的出版奇蹟 包括文學與非文學類(含修訂版、再版)、雜誌書、有聲書以及電子書,2023年的華語出版共計130種有餘。不論數量及種類都略有成長之餘,出版現象也別於過往,值得留意。 在文學類中,馬華出版品跨地域的出版已進入常態。除了臺灣出版,黎紫書、張貴興、范俊奇等馬華作家,因其優秀作品陸續獲得華語市場的關注,開始有了中國版。另一方面,今年也出現了不少經典作品如黎紫書《野菩薩》與《告別的年代》、鍾怡雯《垂釣睡眠》的再版,也是相當罕見的情況。 ◢長篇小說變多了! 另一方面,今年的馬華長篇小說奇蹟般大幅增加,分別來自於張貴興《鱷眼晨曦》、海凡《雨林的背影》、陳政欣《武吉演義》、馬侖《新冠疫情淚花飄》、碧澄《多事之秋》以及賀淑芳《蛻》的創作,而他們剛好各別處理不同時期的馬來(西)亞——從帝國殖民時期到當代的新冠疫情,橫跨了相當長時段的歷史軌跡。在長篇小說的包圍中,其實也有不少新秀作家皆端出自己的第一本作品——陳凱宇《深夜拾荒手記》、梁馨元《我吞下一顆發燙的黑曜石》、王晉恆《時光幽谷》、胡玖洲《我們在房裡看A片》、蔡曉玲《洞》,值得關注。 在非文學類的書籍中,陳然致《逝者的證詞》可說是近年來的出版奇蹟,目前已來到7刷。不過,綜觀這類別的出版品,依舊能見其仰賴的是學者與文學工作者的成果積累,仍然缺少由出版社主導的出版計劃,唯獨由大將出版的《舉手:公民參與的初步提問》是少數例外。雖然如此,不過圍繞在地方、社會及認同的課題上,也有讓人為之眼前一亮的出版品,如蕭永龍《南洋書話》、吳佳翰《誰是“沙巴之子”?》以及柯嘉遜《馬來西亞人的困境》,皆是佳作。 此外,蘇添益《大自然大智慧》和陳奕龍《歲月吼聲》——這兩本攝影文集分別以鏡頭記錄馬來西亞的雨林與大自然以及人民在都市抗爭的街頭運動,不僅在本地出版市場上相當罕見,也特別具有社會意義。希望這一類型的書籍能夠獲得更多讀者的關注。最後,在報刊、雜誌逐漸凋零的年代中,紅蜻蜓出版社以不同形式的創作內容,創刊雜誌書《讀一點》。這一逆勢突圍的出版顯得難能可貴,期許能夠長久經營下去。 相關文章: 【讀家選書(上):文學類】2023年讀家選書,出爐! 【讀家選書(中):非文學類】2023年讀家選書,出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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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遍宇幽香,遍宇清響】 文/李婷欣(臺大中文所研究生) 馬華文學場域多年來在自覺探求、書寫中不斷實驗,在各自共同努力之下,有層次地在文壇間逐步開闢。尤其今年,許多馬華相關出版品在臺馬二地開枝散葉,可見“出版責任”間接由海內外的出版社與文化人共同承擔,提供了不一樣的南島視點,促成另一種新序列的文化場域。這樣的出版多元化,使“馬華”定位似乎能從在地/離散的侷限中解放。2022年是豐收之年,從文學創作、學術研究、翻譯、與半世紀後以中譯面貌再版——讀都來不及啊!我的心水書單簡單分為兩個主題: ❶“重啟南洋指南”是指將往年對馬華文學的印象解構,並再次重新以馬華歷史譜系、政治遭遇、風土文化與語言等系列作為編排,有了新的閱讀方向。《馬華文學與文化讀本》十分好讀,議題式的單篇將敘事脈絡多維度探索,讓馬華文學有更多論證與思考的空間,並非單向式的二分法(現實 vs 現代)或興衰時期分隔。即使從未接觸馬華文學者,也可從這本書中輕易掌握。例如〈第九章:在馬哈迪時代抒情〉就特別有趣,這22年期間發生了許多事件:推行固打製、種族政治結構化、新經濟政策的強勢推動——這些政治情緒都讓當時的華人感覺被邊緣化與不安,那一代文人筆下的憂國之情在今時無法復刻,而這樣的選篇被集結成一個章節放在馬華文學敘事軸中就顯得特別有張力。 另,搭配《南洋讀本:文學、海洋、島嶼》讓視覺跟著作家的文學航道,一一回到南洋現場。內文編選的作家群像選擇多元,不單是國族認同/身分認同議題如此淺薄,而是再進一步透過語言、文類、書寫時空重建新視野。“半島單元收錄的歷史故事有:五一三(李有成〈訪五一三事件受難者墓園〉)、殖民強權暴力壓迫下的新村(冰谷〈籬笆和歷史的糾纏〉)等;“海洋單元”則收錄現代中國第一批離散漂泊者:民族積怨下的慾望(黑嬰〈帝國的女兒〉)、冷戰期間南洋苦難敘事(劉以鬯〈榴蓮糕與皮鞋〉)等。選材確實顛覆了往年對馬華(南洋)書寫的印象。 ❷“流動與在地敘述”則從敘述作者的身體開始。作者的身體流動在臺、在馬、在半個世紀前,從這樣的角度來談當地/當時面對的歷史與問題。對族群與文化感興趣,想進一步探索的讀者,非常推薦閱讀《在承認與平等之間:思想視角下的“馬華問題”》,當然這又要回到馬來西亞華人作為少數群體的自我認同。而作者也提供一個新的視角:“自我承認”。可見“承認”是一種強烈並主動的認知,作為理解作為華人的身分,爭取在政治地位與社會上的合法性。新手讀者也許會覺得學術句式略微吃力,但對於始終無法認清/瞭解自己在國家體系下所處位置的馬來西亞人,我真的建議好好閱讀一遍。 另,兩本有趣的《赤道線的南洋密碼》與《北漂臺灣:馬來西亞人跨境臺灣的流轉記憶》也值得一讀,前者以跨域視野,讓臺灣讀者與大馬讀者從各自的“地瓜形狀認識彼此,作者以敘述故事的書寫方式讓這本田野踏查志變得非常好閱讀;後者則以留臺在地經驗觀察,帶讀者遊走臺馬兩地的歷史現場,並以馬來西亞人到臺灣跨境求學的故事作為一個有趣的切入點。 最後強推中譯再版的《懶惰土著的迷思》,45年前的研究擺在至今仍未過時,作者Syed Hussein Alatas對於殖民資本主義的批判,以及當時的政治霸權對於“懶惰”印象的操弄,仍可時時警醒我們需充分利用理性的思考,關心複雜的當代社會政治議題。本文以Syed Hussein Alatas對知識分子的定義作為總結: “利用理性能力對‘思想觀念’與‘非物質問題’思考的人”就屬於知識分子。希望大家能夠從本期【讀家】選單中,找到自己的思考空間。(作者按:本文“馬華文學”定義承接張錦忠教授的觀點:“馬華文學一向理所當然地被認為是‘在’馬來西亞生產的華文文學。但是,馬華文學的生產場所也有可能“不在”馬來西亞,而在例如臺灣、香港等境外地區。……廣義而言,‘在臺馬華文學’不一定限於馬華作者在臺,也指‘馬華文學’在臺,即作品在臺灣出版流通。”——《馬華文學》,西灣文庫。) 【馬華文學繼承之必要】 文/李宣春(中文文案員) 年末參加了最後一場馬華文學“小”活動——有人出版社作者龔萬輝、梁靖芬與抽屜在誠品書店舉辦的分享會。3位主講人的內容圍繞閱讀如何啟發他們的視野,最後不約而同緬懷了剛剛過世的香港作家西西。聽眾群裡有不少作家朋友,臺上臺下匯聚了7、8、9字輩馬華創作者。 今年花蹤季節過後,我才跟9字輩作者有較深刻的認識。近20年在文壇浸淫,受惠於文人“小圈子”的交誼,來到這個年齡階段,似乎也得扮演起某個類似橋樑的角色,將一些連我自己也難以完整說出來的觀念、價值傳遞下去。無論是當我在擔任文學評審、文學活動分享人或是創作上的“學長”,我的作用也發揮於——接下來的馬華文學會長成什麼模樣? 眼前躺著高嘉謙老師主力催生的《馬華文學與文化讀本》和《南洋讀本》。兩本加起來的厚度不下於我在誠品不敢下手的俄羅斯文學經典《生活與命運》。印象中,過往的馬華文學研究範疇頂多上溯至20世紀初,並且鎖定婆羅洲、半島和臺灣;這兩本讀本的野心是不小的,將文學地圖放大,面向東南亞。或許華文文學版圖本來就不小,或許這在近年的文學論述上已不再是新事,但請容許我“大驚小怪”。不知接下來本地創作者,是否也會開始立足馬華,面向東南亞及世界? 同樣擁有文學社團理事身分的我,也關注各別文學社團及組織的情況。東、西馬的“老牌”文學社團成員老齡化的現象,已是不爭的事實。我可以感受到社團前輩對於後繼無人的焦慮,也可以感受到外人對於“文學結社”的意義存疑。畢竟現今的創作者多半已習慣個人作業,未必仍會在意攀附某個社團或組織與否。文學社團何去何從?我個人是無解的,只能見步行步。若是某天有人主張解散某社團,我並不會感到詫異,這僅是歷史發展的必然。 回望自身,我想我輩馬華作家多受困於“麵包與創作”的難題當中。誰不想與現實做好朋友,又能有多一點時間寫文章呢?不免浮想瘂弦〈如歌的行板〉的詩句:“姑母遺產繼承之必要”。比如,當我開始意識專欄已變成自己唯一的作品固定產出途徑,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但除了把握任何繼續寫的機會,也沒別的方法了。 【書頁作為可摺疊的記憶空間】 文/王晉恆(醫生) 2022年諾貝爾文學獎授獎詞盛讚Annie Ernaux的作品“充滿勇氣與冷靜的敏銳,刻畫個人回憶中的根源、疏離與共同束縛”。而縱觀今年馬華文學出版品,無論是幽微的個人記敘,抑或宏觀的集體回憶,亦盡皆發揮文學作為記憶載體的功能。 時光之河以清麗的文字緩緩流淌在邡眉的《一樹花開》。梁靖芬的第二本散文集《野風波》以副刊編輯、作家及讀者的視角,整理其周遊列國、採訪名家、博覽群書以及初學西洋鼓的回憶。黃子揚第一本散文集《徒手殺死那隻狐狸》是私密且珍貴的青春物語。展讀張錦忠的雜文隨筆集《查爾斯河畔的雁聲》,我們走進浩瀚渺遠的馬華文藝景觀。冰谷首次將其紀實散文整理成自傳《膠林紀實》,引領新生代讀者走回那個風雲動盪的大時代。 作家以文字重構舊城 年初出版的《復始之地》收錄老中青寫作者的地誌書寫,對馬來西亞這一方水土的描述,已經超越“蕉風椰雨”的往昔印象。雖然卡爾維諾在《看不見的城市》寫過:“記憶的形象一旦被詞語固定下來就會消失。”但作家們仍試圖以文字,重構一座記憶中的舊城模樣,否則近年的華人寫作圈包括港臺和新加坡,也不會盛行推出“我XX,我街道”的主題書寫系列。 尤其是後疫情時代,世界發生鉅變,人事遞嬗,書寫作為抵禦遺忘的手段,變得異常重要。於是想起龔萬輝《人工少女》小說中那些被打亂的時間狀態,與小說主人公穿越一個接一個的空間,彷彿拆解一組精密的盲盒。那個荒棄的百貨公司、暗房、地下停車場、廉價旅館都是曾經出現在你我生命中的場景。小說寫出了這些地方的敗落,卻逆向操作般在我們的腦海重歸鮮活。小說中在更衣室神秘消失的直樹,以及鑽進人體模型的星仔,豈不像是生命中那些無聲無息,突然離開的人們? 2022年,世界並沒有發生末日,而是從疫情中漸漸復甦,但作家們仍然未雨綢繆般將記憶鐫刻到書頁之間。那些回不去的時光、改頭換面的城市、昨是今非的感情,都被文字溫柔地留存下來。 相關文章: 【讀家選書(上):文學類】2022年讀家十大選書,成績出爐啦! 【讀家選書(中):非文學類】2022年讀家十大選書,成績出爐啦! 【讀家選書(下):印象篇】2022年,馬華出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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