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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

1星期前
2月前
2月前
(居鑾21日訊)由於前經營者沒有提供任何買家資料,居鑾中華公會呼籲中華紀念館骨灰位買家即日起至4月19日向館方提供資料,以釐清買家信息。 該會接手中華紀念館後,遲遲無法掌握買家信息,因此該館目前以審核骨灰位資料為要務,暫不出售任何骨灰位。 據瞭解,原有管理該紀念館的誠信集團日前已被清盤,該會與全新合作伙伴MC Memorial Park有限公司共同管理,並於昨日起開放讓所有買家登記。 居鑾中華公會總務曾維光受訪時表示,該館處於交接期間,無法準確掌握骨灰位買家資料,擔心會出現骨灰位被賣兩至三次的情況。 他重申,該會不是要製造問題,而是釐清買家信息,確保骨灰位買家的權益獲得保障,以免引起後續問題。 “這三個月將暫時不出售任何骨灰位,以收集並核實買家資料,確保買家的骨灰位已獲保留,而已被使用的骨灰位將不再被移動。” 另外,他也澄清,位於峇株路的中華園火化場是誠信集團負責人以私人方式運營,並不屬於居鑾中華公會管轄。 該公司董事主席曹健明提醒買家不要再把錢匯給誠信集團相關人士,該集團已清盤,無法再為買家提供服務。 “直到昨天尚有1名買家前來申訴,誠信集團相關人士向她要賬,她已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匯款。” 他表示,館內的部分設施已年久失修,日後將計劃進行提升工程。 該公司總經理羅金順表示,公司剛接管中華紀念館,仍在逐步掌握買家資料、通訊設備、內部設施等情況,因此買家可在前來中華紀念館之前,致電詢問該公司,以備齊所需文件。 據瞭解,不少買家獲悉上述消息後,昨日早上9時後陸續攜帶文件到達中華紀念館,向中華紀念館辦事處登記,但他們都不知道需要複印身份證、買賣合同、證書、收據等文件副本,因此白跑一趟。 部分買家受訪時表示,他們並不清楚誠興集團近年來的營運情況,且已向該集團購買骨灰位多年,此次特意前來登記,以保留自己早前所購買的骨灰位。 民眾如有疑問,請聯繫該公司辦公室(07-773 8899)、羅金順(012-525 9709)。
2月前
從來沒想過,作為一個平時懶得出門的人,我竟然會為了蒐集資料,甘願驅車來回奔波一百二十多公里。細細一算,自今年4月以來,我已經這樣做了6次。 最初在採集家鄉範圍的資料,面臨困難時,一位朋友建議可以到國家檔案局(Arkib Negara Malaysia)嘗試看看,我一聽,一方面抱持懷疑態度,另一方面對這個地方毫無概念,不知道從中可以得到哪些資料?無奈情勢所迫,無論多麻煩,無論多焦慮,我還是登錄了官方網站了解情況,再撥電詢問了解程序後安排好假期,“拖”著一個朋友一起出發。 猶然記得,首次抵達位於端姑哈林路的國家檔案局時,環顧四周,彷彿置身於學府之中。這種氛圍讓我回憶起學生時代的寧靜,跟踏入職場後的忙碌形成了鮮明對比。 從停車場到位於2樓的考察大廳(Dewan Penyelidikan)只需步行一小段距離。考察大廳比公共圖書館的規矩要嚴格得多,進入考察大廳的第一步驟是必須先在官方網站註冊一個賬號。若是訪客未註冊,那麼可先使用服務櫃檯旁的電腦註冊賬號,再回到服務櫃檯。此時,當職的官員會了解訪客的代表單位以及考察目的。完成後,訪客會獲得一張考察證,正式成為考察員。此後的每次拜訪,從通行大門外的保安亭到考察大廳的入口,乃至所有與資料相關的事務,均憑此證處理。這張考察證,開啟了我之後堪稱瘋狂的採集旅程。 為了保護國家檔案,考察員只能攜帶考察證、筆記本、鉛筆、簿子和小錢包進入考察大廳,其餘的物品包括手機和水瓶一律必須存放在儲物櫃內。若要飲水或者查看手機信息,只能來回出入。 大廳內寬敞明亮,每個座位都備有插座,唯一不便的就是室溫低,因此我必備披巾才有辦法禦寒。幾次探訪下來,我觀察到這裡的訪客大多是大學生和學者,他們為學術論文而來,而我這個“自討苦吃”的考察員,能感受到自己和他們有點不一樣。 為了節省時間,我幾乎每次拜訪國家檔案局前,都會在家透過官網預定5份材料,方便抵步後即可翻查。考察大廳的電腦,則是供考察員在現場搜索檔案,現場申請借閱用的。透過系統預訂後,櫃檯會在一小時之內準備材料,直到你聽到官員呼喚名字就可前往櫃檯索取。 舊檔案繁多且複雜,因此搜索時輸入合適的關鍵詞顯得尤為重要。尋找早期的中文資料時,我需要預想標題是以各種方言拼音轉譯而成的英語,而早期的文件不知道是打字機還是人為疏忽,總有不一致的拼音,稍微一個字對不上,就無法與系統的檔案標題匹配,加劇了我和同伴的蒐集工作的難度。 找對檔案資料卻不完整 其實在搜索檔案標題時,我們是無法得知檔案內的所有內容的。因此每次翻開檔案就猶如一次探奇。當我們找到想要的資料,那種興奮感不亞於見證古物出土時刻。 找到對的檔案是一回事,資料是否完好又是另外一回事。有一次同伴找到一份資料,我們需要的那一行字正好在對摺處,舊時代的印墨品質不佳,字跡已有些模糊,再加上紙張歷時已久有點“弱不禁撕”,當下令人哭笑不得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若遇到特別厚的檔案,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只能用金睛火眼掃描,憑藉直覺和對資料的觸覺,將認為可能需要的部分列為複印名單,待取得複印本後才在家慢慢研究參考。 除了舊檔案,國家檔案局也提供舊報章借閱。為了保護成疊的舊報紙,有關當局會把一個月份的報章整理成疊並安裝釘架。當考察員借閱時,就會附配一臺設計牢固的閱讀架。而我們所借閱的中文報是大幅格式,因此裝釘好一個月份的報紙分量,顯得尤為壯觀。閱讀時,需要把一整疊報紙擺放在閱讀架上,站著閱讀,然後開啟考眼力大賽,在茫茫字海中找尋所需的新聞。而好氣又好笑的事情也發生在翻閱舊報紙上,同伴想閱讀某個日期的報紙,結果就那麼地巧,那塊報章板損壞了,需要等待修復才能借閱。 又有一次,我找到的檔案屬於個人檔案,由於缺乏經驗,儘管我在官網預訂了,但是抵達後才被告知此類檔案需要出示當事人的身分證,或者證明自己是該檔案主人的直系親屬才能借閱,若當事人已經去世則需出示死亡證。吃了這麼一遭閉門羹,難免心有慼慼,畢竟那個檔案是解答疑惑的關鍵。 每一次的搜索可謂分秒必爭,無論是一個人或攜伴,我都會犧牲午餐時間,畢竟要去一趟不易,所以想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搜索到最大量的有用資料。在沒有佩戴手錶,也禁止攜帶手機,身處不見陽光環境的情況下,只能依賴電腦上的時鐘知曉時間。那電腦上的數碼時鐘,於我而言就像是催命倒時器,即時我一直抬頭關注,儘量管理時間,但每次總是用到最後一分鐘! 考察大廳在下午4點30分關閉,所以每每到了下午4點鐘,櫃檯的官員便會開始按桌鈴提醒,從倒數30分鐘到倒數10分鐘,每一次按鈴都加劇我的焦慮。這30分鐘內,我都忙著將所要複印的資料整理好,再一一填入表格,分秒不敢浪費!複印好的材料無法即時得到,需要3個工作天以後才能領取,這也是我和同伴感到心累的原因,但規矩如此,亦無可奈何! 每次走出考察大廳,拖著轆轆飢腸,我都感覺自己快虛脫了。同伴也感慨:怎麼找資料,找到好像在打仗? 這段日子以來,我常感慨地對知道我所進行的項目的朋友說:這些文件,原本就在我們家鄉生成的,卻經過10年、20年、30年,甚至100年的時光旅行後,儲存在國家檔案局。如今,我大老遠趕來,卻只能摸一摸它們,又無法帶走,而且只准帶複印本回去!” 聽著我這煽情的論述,朋友們都哈哈大笑。
5月前
6月前
7月前
10月前
12月前
主要數據庫(PADU)系統於本月2日正式上線開放讓民眾註冊以及填寫各種資料,以方便政府整合人民的收支詳情,繼而簡化以及更有效率地發放津貼給有需要的人民。 這本是政府致力於推動數字化的其中一項重要系統,可是這項系統一上線卻因為各種漏洞以及安全隱憂而面臨鋪天蓋地的批評。負責此係統的經濟部長拉菲茲也不停地在回應各方的疑問以及減少人民對此係統的疑慮。 在我看來政府除了需要修復安全漏洞以及解決系統之外,另一個更加需要加強的是對PADU系統的宣傳力度。 經濟部長拉菲茲一再強調這項系統的重要性以及不會延長註冊期限,可是民間反應卻不太樂觀。政府估計系統上線的兩天時間內將會有60萬的國人註冊賬號,可是這對比我國18歲以上的人口,可以預見在3月31日時的註冊率將不可能達標了。 目前來看,除了政黨人士以及公民社會運動團體比較積極響應以及回應PADU系統之外,民眾普遍都不太關心。在城市生活比較容易接收資訊的群體尚且如此,更妄論那些在鄉區生活、工作、退休長者。 因此除了在媒體上大肆宣傳之外,相關部門也應該走訪各區,配合地方領袖、團體,向當地居民解釋這項系統的用途以及鼓勵大家註冊。 我發現身邊一些向來不太關心時事的親友幾乎也不瞭解這項系統的用途,也沒有意願想要去註冊賬號以及填寫資料。在我向他們解釋之後有意想註冊的人也不多,多數人都表示還在觀望中,等註冊期限即將結束前再做打算。 會發生這種現象追根究底還是大家對政府信心不足,擔心資料外洩或者填寫資料之後會被內陸稅收局特別重點關照。 除此之外,PADU系統目前只有國文界面,對教育程度不高的長者而言要填寫完整資料也是一項挑戰。希望政府能考慮增加英文,中文以及泰米爾文的界面以便能鼓勵更多人民積極填寫資料。 最後,我在此呼籲各位讀者請儘快註冊PADU賬號以及填寫資料,當個負責任的好公民。除此之外也能避免被政府之後新的補貼或津貼政策所遺漏。   更多報道,請留意星洲日報、星洲網。
1年前
(柔佛7日綜合報道)為了更精準地發放補貼,政府推出主要數據庫(PADU),讓民眾從1月2日起進行線上註冊,然而,PADU的安檢系統卻破綻百出,批評聲浪不斷。 星洲日報《大柔佛》社區報在各區展開的訪問顯示,大部分柔州子民都認同PADU的出發點,但因為涉及很多個人資料,加上不斷傳出安檢問題,讓人有所顧忌及採取觀望態度。 受訪民眾認為,政府應提高PADU的安全性,改善不足之處及透明化系統的運作方式,確保不會發生個資外洩,才能讓人安心填寫。 有民眾指出,政府應該加強PADU的宣傳,簡化填寫的程序,並設想更周全,包括派員幫助樂齡人士及弱勢群體填寫資料。 不過,也有部分市民認為所得稅局已有相當完善的納稅人資料,政府無需再推出缺乏實質作用的PADU,加上對該系統安檢沒有信心,所以不打算填寫,除非迫不得已或政府強制規定。   ●麻坡市民郭曉峰(48歲,上班族)認為,政府其實可以從現有的系統或部門,如稅收局處,得知國人的收入狀況及開銷等個人資料,無需再設立主要數據庫來要求國人註冊。 他認為,PADU無法看出國人的實際開銷,也無法真正做到精準補貼,就如汽油補貼或其他食品津貼,畢竟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他表示,政府若要取消津貼就直接取消,讓人民自己想辦法應對,無需推出主要數據庫。 “我不打算填寫資料,除非是強制性的,因為就算我們如實填寫,也不會得到什麼東西。”   ●麻坡市民李毅威(37歲,自僱人士)表示,主要數據庫需要填寫各種資料,確實能比較精準地做到針對性補貼,但是,基於所要填寫的個人資料太多,讓他有所顧忌。 “我在意的是這個軟件的防火牆和安全問題,擔心會發生個資外洩的事件,所以我目前是採取觀望態度,之後才決定是否要填寫。” 他也認為,通常會主動填寫的是想要獲得津貼,估計收入可觀者一般不會浪費時間,因為就算填寫後也不會獲得任何東西。   ●來自東甲縣砂益的居民鍾金華(78歲,退休人士)表示,PADU的用意是好,但政府必須確保其發揮真正作用,達到針對性補貼的目的。 他認為,政府應該顧及樂齡人士、弱勢或殘障群體,若這些群體不知道PADU的存在,或不懂如何填寫,是否就無法獲得補貼? 他坦言自己不懂得使用電腦,所以會先參考別人怎麼做,再決定下一步行動。 “如果可以不用填寫,就不填寫;如果強制性的,我才會找人幫忙。”   ●新山民眾嚴居漢(41歲,升學中心業者)受訪時表示,在大環境下,數碼化是一個趨勢,政府通過數碼系統掌握大部份國民的經濟狀況,未來可更有效率針對性協助有需要者。 不過,他說,基於系統剛推出,尚有許多不完善之處,因此,他本身尚在觀望,仍未輸入資料。 他也說,身邊的親友也持相同看法,憂慮若系統不完善,恐出現個資洩漏問題。 他透露,大家皆認為需待系統變得更完善、安全和穩定後,才上網輸入資料。   ●新山民眾林思凱(21歲,大學生)建議政府透明化資料庫的運作,包括由政府哪個部門保管資料庫的數據,各部門調用資料的使用權限等。 林思凱在系統推出當晚花了約半小時填報。他指出,有個項目強制填報收入金額,但他是學生,並沒收入,最後惟有填寫政府發出的電子錢包100令吉,才得以“過關”,這方面有待調整和改善。 另外,他也發現系統所需輸入的細項超過50個,填報者需掌握基本的馬來文程度,以及懂得簡單的電子輸入。 他因此提議政府另外推出實體表格,通過福利局或所得稅局,到甘榜或新村設立流動櫃檯,協助年長者填報資料。   ●新山民眾陳心堅(60歲,教育工作者)認為,這項系統對國家有利,除了更有效協助和發放補助金給弱勢群體,也能杜絕冒領補助金的事件發生。 陳心堅提到,當局應提供一個機制,讓民眾可彈性修改和更新已呈報的資料。 他舉例,民眾在填報時,可能已失業一段時間,數月後順利獲得聘用,經濟狀況已有所不同,當局應關注這方面的情況。 他也建議當局簡化填報步驟,或設立中心,或安排政府人員協助不諳馬來文者、老年人、弱勢群體填報資料。另外,當局也需加強監督,以免某些人混水摸魚。   ●居鑾民眾陳偉忠(70歲)表示,若當局規定必須填寫該系統才能領取各項政府援助金,他會選擇進行填寫。 他指出,自己是樂齡人士,必須等待孩子協助上網登記和填寫,因此目前尚未完成相關程序。 陳偉忠表示,希望相關係統不需要填寫太多複雜或深入的資料,儘量簡化以符合民眾對安全性上的顧慮。   ●峇株巴轄民眾張富強(31歲,保險業)認為,由經濟部研發的“主要數據庫”用意是好的,政府在提供援助時,能夠更清楚掌握需要幫助的目標群體。 “我覺得這個數據庫蠻重要的,有了這個數據庫,政府若想幫助特定群體如特殊兒童,流程就會比較系統化,至少有了這個平臺,會比較容易找到他們。” 不過,他表示,現在詐騙案眾多,也有不少騙取個資的不法網站,因此政府在推廣主要數據庫時應加強宣傳,讓民眾清楚瞭解這些資訊,大家才不會抗拒到網上填寫資料。   ●峇株巴轄民眾張芝娟(63歲,退休人士)認為,政府在推廣主要數據庫時應設想得更周全,比如應該在各地開設流動櫃檯,協助不諳電腦的民眾填寫資料及解決他們的疑問。 張芝娟也是峇株巴轄愛心之家主席,她說,許多B40群體及單親媽媽等工作忙碌,受教育程度也不高,加上擔心填寫個人資料會洩漏隱私,要他們自行填寫資料其實不容易。 “很多人都怕填寫的資料會外洩,又不清楚PADU的作用是什麼,所以政府應該加強宣傳,並且回答人們的疑問。”   ●峇株巴轄民眾戴女士(62歲,書記)表示,她這幾天不時看到主要數據庫資料錯漏百出的新聞,她對於主要數據庫的用戶個人資料會否外洩還存有疑慮。 她說,政府設立主要數據庫用意雖好,但必須同時說明如何保護用戶個資和隱私,以及詳細說明填寫詳情,才能讓民眾放心,踴躍響應填寫。 “PADU如果是一次性填寫,我不會覺得麻煩,我之後會上網填,希望作為納稅人能獲得政府給的一些補貼,包括繼續享有燃油津貼。”   ●古來市民黃苟(71歲)認為,曾經被所得稅局傳召盤問,發現該局所擁有的納稅人系統資料相當完善,根本無須再填寫。 他表示,不管是個人資料或其他,會出現破漏百出的問題是工作人員,資料的完善與否,也是工作人員說了算。 他說,就好像援助金,有些人通過政黨的協助申請,雖然有高收入仍可獲得緩助金,因此他沒有打算會去填寫。   ●古來市民張智雄(51歲)認為,PADU並不會帶來實質效果。他暫時抱著觀望的態度,不打算填寫,就算要填也要等到系統完善後才會進行。 他披露,曾經進入的系統稍微看了一下,發現須填寫的內容相當隱私,加上以往政府的網站都有出現洩漏的情況,讓他對這項系統沒有信心。   ●古來市民陳學順(53歲)表示,未細讀“PADU”的內容,除非真的不得已必須填寫,他並不打算填寫。 他說,就好像若不填寫,就不能出國、不能更新商業準證或其他限制等,最終肯定會在無可奈何下進行。 “如今網絡詐騙案件這樣多,就算是不得不填寫,我也會等到最後迫不得已的惰況才會處理。”
1年前
2年前
我們對華人新村不陌生,華人新村也幾乎是一個快被研究透了的題目,但如果由外國漢學家來研究新村,他們看見的新村和我們認識的新村會不一樣嗎? 來自德國的學者瑞安,2022年10月來到馬來西亞展開博士後研究,想要探討新村在城市化過程中,空間與社會有怎樣的互動。 經過兩個月考察,新村給她的整體印象很好,只是有一點她不太理解:為什麼很多年輕人搬離新村?如果從她德國人的角度來想,能夠自己設計房子和擁有自己的院子不是很好嗎? 報道:本刊 梁慧穎 攝影:本報 譚湘璇、劉永發 在德國人眼中,華語是一門非常艱澀難學的語言,他們常會用“華語”這個詞來形容他們搞不懂的事,比如假如他們聽不懂別人講什麼,他們就會開玩笑說:“你在說華語嗎?我聽不明白。”但同樣來自德國的瑞安(Ryanne Flock)則不一樣,她說得一口流利的華語,而且幾乎沒有外國人口音。 她對中文世界的最初認識是來自中文電影,高中時特別喜歡成龍和李連杰的功夫片,因為中文電影而迷上中文和中華文化。大約16歲還是高中生時,她就到家鄉薩爾蘭州的當地大學學了一個學期中文。高中畢業後,她決定報讀漢學系。 報讀漢學系不是一個容易的決定,當時中國還不像現在這麼發達,許多人都跟她說學中文沒什麼用,勸她理性選擇其他科系。後來她進入柏林自由大學和洪堡大學,修讀漢學、經濟學和社會學,而這3種專業中,最讓她有成就感的始終是漢學。 對研究城市化感興趣 她的家鄉是薩爾蘭州的一個小鎮,她說那裡的生活有點無聊,所以很早以前,她就很想出國接觸不同的文化,尤其是亞洲的華人文化。2003年,她第一次去中國自助旅行,之後到過揚州大學當交流生,讀博時則在廣州中山大學參與一項關於巨型都市的研究項目,總共在廣州待過4年,目前在德國維爾茨堡大學從事博士後研究。 她對城市化議題很感興趣,之前她在中國就是做這方面研究,例如研究上海的石庫門裡弄,探討是什麼樣的人住在那裡、那裡社區是如何管理,社會和政治變化對里弄又會有什麼影響等。如今,她也想知道其他國家的華人地區究竟面臨著怎麼樣的城市化過程,而這就是她來到馬來西亞和來到新村的原因。 “說實話,我之前沒聽說過新村。”她坦言,她以前雖然知道馬來西亞有華人,但她其實不太瞭解馬來西亞華人的歷史。而她之所以知道新村,是之前有段時間在歌德——美茵河畔法蘭克福大學擔任課程協調員,通過大學裡的東南亞學同事介紹,認識了馬來西亞國立大學(UKM)的社會人類學家拿督山蘇教授,山蘇教授建議她去新村看一看。 生活氣息濃厚 今年10月,她來到馬來西亞,隨即走訪了吉隆坡增江新村、雪州沙登新村、安邦新村和仁嘉隆新村。 說起她對新村的第一印象時,她眼神變得發亮,因為她在新村看見的住宅文化,跟她在中國觀察到的很不一樣,例如,“我看到宗教角色在這裡非常重要,很多拿督公,一進房子就看到神臺、神桌,外面到處有小shrine(神龕),還有堂號,這些我在廣州都沒看過,這讓我很好奇。” 雖然比起新興住宅區,新村顯得老舊,但對她而言,“我沒想到什麼落後,我想到的是fascinating(迷人),”其中一個原因是她喜歡有人氣的地方,而新村正是這樣一種社區。 另一個頗讓她覺得驚豔的是這裡的方言,因為她之前在中國做研究,一般人都說普通話,她來到新村才意識到原來方言在日常生活這麼重要,這於她又是一件很“fascinating”的事,儘管她聽不懂方言。 從德國人視野看華人新村 此趟來馬來西亞,她逗留大約兩個月,初期住過吉隆坡茨廠街、秋傑路等幾個地方的旅館,最後選擇在增江新村落腳。她直言很喜歡增江這個地區,只是有一點她不太理解,那就是為什麼很多年輕人搬離新村,而不是更多的人住在新村? 不理解年輕人為何遷離 她說,近年在德國,越來越多年輕人離開城市,因為他們覺得城市住宅太多限制也太擁擠了。在她家鄉薩爾蘭州,居民跟房子的關係很緊密,大家都向往擁有自己的房子和院子。“從我們角度來看,你可以做自己的房子、設計自己的房子,這不是更好嗎?而且一些新村距離市中心很近,我剛到的時候,不理解為什麼不是更多有孩子的家庭住在這裡呢?” 另一點令她費解的是,很多馬來西亞人當知道她一個人來做研究,都驚訝說“你很勇敢”,或者提醒她“小心一點”。她不明白為什麼大家特別強調這一點,因為如果要說注意安全,其實不管到世界哪個城市都需要注意安全,怎麼她就特別勇敢了呢?後來她去問了一些居民,居民也並不覺得新村危險,可見不同人看事情有不同觀點,她想了解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大家有不同想法。 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的觀察,她當然不只看到新村好的一面,她也大概瞭解新村面臨垃圾、排汙等民生問題。但不管怎樣,她覺得整體來說,“我對新村的印象還是很好的。” 做研究的最大難題:語言不通 事實上,她在馬來西亞的研究只是一個團隊項目的一部分,那個項目是《從全球視閾看‘世界’的建構:對話中國》。她的研究尚屬初步階段,此行主要目的是蒐集資料和田野調查,為了蒐集資料,她不止一次來到星洲日報總社資料中心翻閱新村檔案。 此行她收穫頗豐,當她跟研究臺灣的漢學家同事聊起各自的研究收穫時,同事很羨慕她遇到那麼多新鮮事,而她也覺得自己當初選擇來馬來西亞的決定是對的。 如果要說在馬來西亞做研究遇到的最大難題,她認為是語言,因為一來她不懂方言,很難跟新村裡的老村民交談;再來她不諳馬來文,看不懂本地的官方檔案,所以她正在找語言學校,希望學習馬來文,哪怕明知道不可能在短期內把馬來文學好,她都覺得“至少應該看一下,先看有什麼。” 儘管遇到的挑戰不少,但比起以前在中國大陸做研究,她覺得在馬來西亞做研究還是相對輕鬆,因為打個比方,當她向馬來西亞人介紹她的研究項目,馬來西亞人通常都能理解她在做什麼,反觀在中國,她說有些人的反應很冷淡,還說“有什麼好研究的”。 12月下旬,她帶著一堆關於新村的書籍和資料回去德國,希望2023上半年再來馬來西亞繼續她的研究。回想這兩個月以來的收穫,她微笑說:“我應該早點來馬來西亞的。”   更多文章: 自由創作人林嘉嬿苦拼7年,創藝之花盛開 專業吉他手黃子達把音符刻在骨子裡 少年足球踢向世界 桌遊01/原來勤有功,戲亦有益…… 桌遊02/玩一玩加深認識如身歷其境,紙上暢遊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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