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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勤

(新加坡20日訊)客工人權組織呼籲新加坡政府,為僱用客工的企業提供12個月的交通補貼,幫助他們逐步淘汰使用羅裡載送工人的方式,轉而使用更安全的交通工具,比如巴士或小型貨車。 《8視界新聞網》報道,客工援助組織溫情之家(HOME)今日發表文告說,建議政府在擬議全面禁止使用羅裡載送工人的同時提供補貼,並給予企業一定的過渡期。 具體來說,大型企業應該有18個月的時間,逐步淘汰使用羅裡載送工人,而小型企業則可以獲得36個月的過渡期。 這個安全課題自2006年就在新加坡國會上提出,因為缺乏安全帶和防護欄,一旦羅裡發生碰撞或突然剎車,客工將面臨重傷甚至死亡的風險,因此,組織建議全面實施禁止這類通勤方式。 組織也提議,補貼可以逐步減少並採取多種形式進行,例如資助企業購買巴士或小型貨車、招聘與培訓司機等。 為了鼓勵企業儘早採取行動,除了提供12個月補貼予提前實施措施的公司,政府還應該提供一次性額外補助。 為了進一步推動改革,組織也提出幾項建議,包括設立專門的巴士公司、使用退役(壽命17年)的公共巴士、加強安全規定執行、提供公共交通補貼。 組織也向經常乘坐羅裡通勤的客工瞭解到,他們普遍對於這樣的通勤方式安全性表示擔憂,希望政府和企業能夠採取行動改善他們的通勤條件。
5天前
前幾日,一則有關通勤的新聞吸引了我的目光。那則新聞的標題寫道:“長時間通勤傷身也傷心!每增20分鐘,薪水體感少19%”。我內心的算盤啪嗒啪嗒作響,工作日通勤時間總共有兩小時,換算為120分鐘,那麼我的薪水感豈不是成了負值? 這讓我想起以往在一所私人企業上班時,一位佛心老闆為了縮短通勤時間,增加工作效率,而在公司附近租了棟房子作為員工宿舍,讓我們得以步行上班。那時,有位同事因為想與家人同住,寧可忍受塞車的折磨,每日通勤3小時左右,也不願接受老闆的安排。剛開始,同事都能準時打卡上班,但時間一久,不難發現她的面容逐漸憔悴,有時車子尚未泊好,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直奔打卡處,只要那日不遲到,就會是個美好的開始。不然,桌上就會出現人事部發出的“情書”。 在路上奔波,難免會有意外發生,偶爾遲到也是可以理解的。某日,同事在上班的路上因為車禍而困在車龍里。剛巧,老闆臨時召開緊急會議,得知同事將會遲到後,語重心長地說通勤時間與幸福指數成反比,他認為除非縮短通勤時間,不然同事很難在這個崗位長時間任職下去。數月後,老闆一語成讖,同事果真遞交了辭職信,原因種種,其中一個便是長時間通勤對心理已造成了負面影響。看見同事辭職後,神采飛揚,彷彿卸了重擔般的模樣,真心為她感到開心,不管怎樣,她都盡了最大的努力在家庭及工作間取得平衡點,但有時事與願違,只要懂得如何止損、取捨就好。 我自認挺幸運的,告別了那家公司後,就搬到鄉區的一所醫院任職。由於地點的關係,租屋難度較大,所以醫院提供了員工宿舍讓我有個棲身之地。員工宿舍就建於醫院的範圍內,步行5分鐘即到。可想而知,我每日都睡到自然醒,還可以享用豐盛早餐,再慢悠悠地走路上班,下班時也不必困在車龍中,有了充足的時間做運動等。當同事都在關心何時學校假期,車流量減少,可以縮短通勤時間時,我都難以想像兩者的關聯性。那時,我只在週末才驅車到市區買食材及日常用品,平均3個月才添一次油。父親得知後,都會提醒我要不時發動汽車引擎,免得因少駕車,而影響了汽車功能。那樣的日子持續了3年9個月。 最大化地利用開車時間 爾後,我申請了工作調離,計劃到A市的某個診所就職。一直以來都受到幸運之神的眷顧,讓我開始肆無忌憚起來。那間診所剛好有空缺,心想調派到那裡可說是十拿九穩,在沒有深思熟慮下,我就在A市買了間房,距離那家診所大概有10分鐘的車程,雖然無法步行上班,但已經算很好了。我開始幻想未來的生活,新的工作崗位,屬於自己的小窩,這一切似乎多麼美好。我握著一手好牌,沾沾自喜著,殊不知上司的一則信息,讓我猛然從美夢中驚醒。在經過一番會議後,我的工作地點出現了更動,從A市換成了B市,離我的新房有一大段距離。我急忙上網搜查通勤時間,得知來回將會耗時兩小時後,就鼓起勇氣聯繫上司,為自己爭取較近的診所。上司似乎見慣不怪,只是勸我耐心等待,未來還是有機會調派到A區,畢竟幾位前輩已經對A區的空缺虎視眈眈多年,先到先得,較為公平妥當。我自知身不由己,只好接受這樣的安排。 從此,在這陌生的城市,在這川流不息的車流裡,有個戰戰兢兢的女子,帶著生疏的駕駛技術坐上了白色轎車。她緊握著方向盤,默唸著“阿彌陀佛”,以時速60公里的速度往目的地駛去,天還未亮,街燈卻準時地在早上7時熄滅,紅綠燈的光照映在她的鏡片上,她專注的神情夾帶著絲絲害怕,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去闖。一日復一日,慢慢地,她的車速加快了,雙手不再緊握方向盤,有時還會忘了誦唸佛號。她開始欣賞沿路的景色,有火紅的日出、開滿粉嫩花朵的風鈴樹、蔚藍的天空、穿透枝葉縫隙的光束等等。就在這個時候,她開始有了新的想法。 一日24小時,我竟然花了兩小時通勤,有時還會因為塞車而被拉長,真是太浪費生命了。如果通勤的時間縮短,我就可以擁有更長的睡眠及備餐時間,從容不迫地上下班。此外,添油的次數增加,也意味開銷變大,如果日後RON95汽油開始實施針對性補貼,日子便會更具挑戰。想要調到A市診所的心如氣球般越變越大,我一度以為即將成功,帶著希望的氣球可以昇天,劃過天際,無奈最後一場空,氣球最終洩氣,變得乾癟。為了改善現有的狀況,我想到了幾個辦法。想要省時省力,唯一的辦法就是在B市居住。診所沒有提供員工宿舍,但臨近的醫院卻有,只是不開放予非醫院員工。我有個同事得以破例住進員工宿舍,也是因為在上班的路上過於疲累而出了車禍,這才讓管理層得以通融。這是個特例,誰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得到居住權。那就在B市租個房間?但一個月的租金遠遠超過了省下來的車油費,不划算。我找了幾個也住在A市的同事,想要拼車上班,但最後卻因為各種因素無法達成。 既然如此,我只好善用通勤的時間了。有什麼事是可以一邊開車,一邊做的呢?最簡單的就是聽廣播了。如果對正播放的節目不感興趣,我就會聽歌,享受音樂帶來的樂趣。有時候,思緒紊亂時,我就會關掉收音機,在車裡有限的空間內,邊駕車邊梳理思緒及調整心情,回到家後,就感覺好多了,可以直接從工作模式切換成居家模式。最近接觸了播客,讓我在通勤時多了個選擇來增加生活的趣味性。有時被困於車龍之中時,我也會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做一些簡單的拉伸運動,總好過讓自己陷入自怨自艾的泥沼中。 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對時事有了更多的瞭解。廣播節目的訪談、談話性節目也開拓了我的視野及加強了批判性思考,讓我可以透過不同的角度剖析課題。在與人交談時也有更多的話題,並可以侃侃而談。這是在偶然中發現的變化,讓我開始反思,日常生活中如何最大化地利用每一分一秒。上天給予了人類五官,必有其道理。倘若開車時無法捧起書籍、手機來獲取資訊、知識,那就派雙耳出場吧!這意外的收穫讓我感到無比驚喜,不禁感嘆有失必有得。 在漫長的人生中,有很多事超出了我們可以控制的範圍,但我們總是可以選擇如何應對它們。無論是辭職,轉換崗位也好,抑或是接受事實,想辦法善用時間,讓自己的收穫最大化,這些都是可行的。轉換一下思路,在生活的縫隙隨手種下一顆種子,開花結果之日必定讓你感到驚喜。
1星期前
1月前
2月前
清晨的細雨,為即將展開的一天拉開序幕,彷彿提示著這是充滿挑戰的一天。這場雨也意味著更擁擠的道路和更漫長的通勤時間。想到要到交通繁忙的KLCC開會,我決定捨棄開車,改搭輕快鐵,避開無止境的車陣。然而,星期一早高峰的車站早已人滿為患,等了好幾趟車,仍無法上車。眼看時間逼近開會時刻,只好硬擠進已經滿員的車廂,手裡還緊抱著厚重的公文,心情也沉甸甸的。 車廂裡擠得像沙丁魚罐頭,四周擠滿了同樣匆忙的上班族,彼此無聲地忍受著擁擠與擠壓。當下一個站再度湧進一批乘客時,我被擠得幾乎站不穩,只能更加用力抱緊手中的文件。就在這時,坐在我面前的一位青年突然起身,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臂,微笑著說:“坐吧,這麼多東西,應該很累了。” 腦中浮現了一句禪語 我有些意外,問他是否快到站了。他搖頭說:“還有兩站,但您看起來比我更需要這個座位。”話語中透著一種溫暖與善意,讓我瞬間放鬆了繃緊的心絃。我坐下後,感激地對他說:“謝謝你,真是個好心腸的年輕人。”他笑了笑,輕鬆地回應:“聽到您的稱讚,我的心情也好了。” 車廂裡擠壓的空氣似乎在那一刻變得輕快了許多。我望向窗外,雨還在下,卻不再顯得陰鬱。腦中浮現了《一日禪》中的一句禪語:“路徑窄處,留一步讓人行;滋味濃時,減三分讓人品。與人方便,也就是與己方便;給人餘地,也就是給己餘地。”那一刻,我深刻體會到,善意是如此簡單的事,卻能帶來如此大的改變。 這個年輕人的舉動成了我心中的一盞燈,照亮了這個陰雨綿綿的早晨。未來的日子裡,無論是在擁擠的車廂,還是在生活的岔路口,我也要學會主動讓出一個座位、一個空間,讓善意在人群中悄然傳遞,讓生活因一個小小的舉動而更加美好。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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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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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又是時候記錄新加坡的生活,雖然幾乎是準時6點下班,但8小時的工作已經消耗我本來不多的精神力,半小時的通勤時間讓我晚餐只想填飽肚子。於是幾乎每天晚餐在組屋樓下的食閣草草解決後,稍微有點力氣,會慢悠悠地走回去。 路上會遇到某位印度老安哥,他坐在轉角處的凳子,目光呆滯地望向遠處。我起初只是經過,後來經過的次數多了,突然鼓起勇氣和他招手,隔著口罩微笑。他一掃陰鬱的表情,和我打招呼,也對我笑。 今早打包海鮮湯時也看到他了,他還記得我。食閣的雜飯檔的安哥也記得我,我在別的檔口面前,和他對視時還向我招手,讓我過去他那邊和他買雜飯。我一臉抱歉,今天的愛人不是你,果斷離開。無視他像老家雞排檔老闆目送我走向豆花檔口。 人與人的連接是很神奇的,像《小王子》裡狐狸對小王子說的話。我忘了原話,大意是:如果你只是路過,那我是千萬只狐狸中的狐狸;但你停下了,我們產生了連接。如果你馴養了我,我們就會彼此需要。那我就再也不是一直普通的狐狸,明天后天的這個時間,也不是普通的時間,因為我會等你。 我對於這種願意打開自己,又不害怕受傷地去連接的舉動,感到非常動容。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我覺得愛情友情也是一種勇敢,勇敢去連接的方式,即使我們無法得到100%確定的回報:曖昧對象不珍惜我的真心、隨意爽約的朋友,自然讓人受傷。每當此刻,覺得對方應該先付出、再發訊息就顯得廉價了吧、他應該更好地對待我,至少要像我對他一樣好;我想到父親教導我的一句話:“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一切的人生道理,化作簡單的8個字。 我父親小學沒畢業,卻教會我豁達開朗,如何笑對人生。而我母親,剛才和她通電話,說起我的工作壓力導致身體不適。母親斬釘截鐵地和我說,工作開心就繼續做,不開心了就走人,我和你爸不需要你養,我們不用你賺多多錢。 我想,我有勇氣去愛身邊的人,能夠敞開心扉地表達愛和痛苦,真是託我父母的福。 我愛我的父親母親。
2年前
2年前
疫情前,在吉隆坡搭輕快跌上班,高峰期總是躲不過馬來女生的香水味、華裔OL的馬尾,還有印裔白領的手毛。職場麗人手機看劇聽音樂都很有禮貌地戴上了耳機,但是車廂里人與人之間沒有太大空隙,她們耳機傳來的韓劇、大陸綜藝等等聲音震耳欲聾。 後疫情時代,上班巔峰期的輕快鐵依然擁擠,但是隔著口罩,加上人們自覺保持社交距離,聲音味道甚至是物理接觸的侵擾減少,也不會有女生下車時馬尾迎面甩我巴掌的怪事。就這點來看,防疫剝奪了我們的生活空間,但也還給我們一點個人地盤。 我人生接觸的第一個短程跌路系統是北京地鐵。我去北京上大學前都沒有離開過怡保,從南洋小市鎮到北京這種國際大都市,在北京地鐵站見了生平見過最大波的人潮,當時的文化震撼至今不能忘記。 畢業後離開北京那麼多年,我還記得北京地鐵上的味道。若是夏天,會隱約聞到汗水在強空調下凝固的味兒;如果是冬天,我會聞到羽絨服裡的鴨毛味兒。 北京車廂裡沒有階級 某年秋天,我在一家網絡新聞平臺實習,開始了鐵路通勤的日子。巔峰時期搭地鐵,從閘口入站就開始懷疑人生,人們魚貫走向同一個方向,你若恍神猶豫或稍微放慢腳步,就會打亂整個規律與動線。後邊被阻礙的人,輕則“嘖”一聲繞過你快步行走,重則破口罵爹叫娘,令人狼狽不堪。 月臺上更是擠死人又急死人,錯過這一趟班次,確實高峰期幾分鐘內就有另一趟,但是都市人省得一分鐘是一分鐘,儘管上了這趟車會擠得慘不忍睹、面目全非,下一趟卻同樣逃不過擠沙丁魚的命運,倒不如就搶先上車。在這個狹小的車廂裡,無論是誰,最終目標都是更早抵達目的地。趕不及上車的人,就得眼睜睜看著車門關閉,急促的嘟嘟聲加上關門時的“噠”一聲,聽在上班一整天的通勤族耳裡,格外焦躁。 好不容易擠上車的人,大部分都不想理會“上車請往裡走”的女聲廣播,明明車廂中部還有肉眼可見的巨大空隙,依舊有人死守在門邊。我明白掌握這個領地,就有進可攻退可守的戰略優勢,但結果就是剛上車的人在門邊被擠得前胸貼後背痛不欲生。 我以為高峰期的北京地鐵毫無人情味可言,不過某一次煎熬的一小時下班回城,在兩節車廂接駁處的“搖滾區”,瞄到一名女生用iPad在看當年最熱播的綜藝節目《爸爸去哪兒》。我不自覺地湊到她身後,就著字幕和她一起看了起來。 過了一站的時間,她好像發現了我,我尷尬一笑打算別開臉,但她友善地側了側身,把iPad舉高了一些,讓我能看得更清楚。我們就一起看了一段,都沒交談,表情及肢體也沒有隨著綜藝情節起伏,就很有默契安靜地看。廣播報了幾站,女生就跟我打個眼色,不久後她收起iPad準備下車,車門開了,嘟嘟嘟嘟嘟嘟,又關了,列車繼續前進。 大北京地鐵,每天有千萬人次上車下車,車廂裡遇見的人,都是萍水相逢的千萬分之一。每一次擠進車廂或者到站,便又此別過,相忘於江湖。車廂裡沒有階級,無論什麼背景,賺多少錢,只要搭上火車,就被抹去一切身分地位。不管你在地鐵外如何呼風喚雨,在車廂裡你就是乘客,一律都得擠。 無論在北京還是吉隆坡,我都聽過收入優渥的人說自己一輩子沒搭過列車通勤,也有個開豪車的長輩對我搭輕快鐵上班這事感到驚訝。因為在他認知裡,穿梭雪隆的火車只有外籍客工青睞。 回想起北京的大學歲月,當年沒有經濟壓力,也沒有生活壓力,在上下班巔峰期搭上地跌,也不過是體驗生活的一部分。如今在吉隆坡當個通勤族,工作和生活要承擔的責任和成本更高。上班厭世忐忑,下班筋疲力竭。雖然吉隆坡沒有四季,但是個人心態轉變,在車廂裡感受到的味道和情緒,比北京地跌更加多元和複雜。 或許,這是離開象牙塔,步入社會後才聞到的味兒吧。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