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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灵异事件录／03】“撞鬼”背后有不能宣之以口的故事……

“原本脾气很好的人，忽然变成另一个人，脾气暴躁暴力，很吓人”； “他去医院上班两天，现在变得痴痴呆呆，肯定是医院‘肮脏’，被勾走魂魄了！” 这些耳熟能详的“鬼故事”，实际上有可能是当事人患上解离症症或转化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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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灵异事件录／02】性格大变因邪灵缠身？

除了提到那些因物理或药理造成的“灵异事件”，最常见的莫过于“恶灵附身”、撞邪的故事。比如当事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忽然性情大变，行事作风、说话方式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一群人突然集体失控尖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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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灵异事件录／01】科学解密鬼影幢幢

相信大家从小就听过许多玄之又玄的灵异故事，可能是流传已久的都市鬼故事，或来自身边的亲友，甚至是亲身的经历。但是，在那么多真真假假的灵异故事里，有哪些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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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灵异事件录03：“撞鬼”背后有不能宣之以口的故事……

“原本脾气很好的人，忽然变成另一个人，脾气暴躁暴力，很吓人”； “他去医院上班两天，现在变得痴痴呆呆，肯定是医院‘肮脏’，被勾走魂魄了！” 这些耳熟能详的“鬼故事”，实际上有可能是当事人患上解离症症或转化症。报道：本刊叶洢颖摄影：本报资料中心 “某学校传出有上百名学生撞鬼，集体发出尖叫”； “原本脾气很好的人，忽然变成另一个人，脾气暴躁暴力，很吓人”； “他和朋友去坟场玩，手多多玩贡品，结果手不能动了！”； “他去医院上班两天，现在变得痴痴呆呆，肯定是医院‘肮脏’，被勾走魂魄了！” 这些耳熟能详的“鬼故事”，实际上有可能就是上文我们所提到的，当人承受不了极大痛苦时，潜意识产生的防卫机制──解离症与转化症。精神专科顾问杨申兴医生解释，解离症与转化症常见的种类主要有4种，分别是解离性失忆／迷游、多重人格、自我感消失以及转化症。解离性失忆／迷游（Dissociative Amnesia／Fugue） ●选择性忘记一些痛苦的记忆，如曾被性侵，但因过于痛苦，大脑潜意识里便会“刻意”遗忘这段记忆。 [vip_content_start] ●突然离开家乡到别处游走，忘了自己的身分，却对这旅程没有记忆，有者会失去这段记忆，一般会被认为是“撞邪”。多重人格（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突然变成另一个“人”。性格、说话方式、言行举止等等大变，跟原本的那个人截然不同，比如原来懦弱温柔，忽然变成霸道强悍，犹如被鬼上身。自我感消失（Depersonalization／Derealization）丧失自我认同及对周遭环境产生辨识能力，仿佛活在梦里，普遍会误以为三魂不见七魄，失魂。转化症（Conversion Disorder）身体或器官活动功能忽然出现障碍，如：突然僵硬、身体瘫痪、无法行动、重复怪异动作或突然不能说话，不能吞咽等等，仿佛鬼上身，即便做完体检都找不出原因。案例一：某间寄宿学校的一名学生因车祸丧生，校内盛传冤魂出没，一时之间人心惶惶，由于是寄宿学校，他们不能随意离校，只得在精神紧绷的状况下继续留宿。结果某一晚，忽然有一名学生跑到操场上凄厉地喊叫，惊醒了其他学生，无论怎么安抚都无用。然后，她周遭的同学仿佛被传染似的，接二连三开始喊叫，有者呕吐，有者昏迷倒地。学校的工作人员立即采取行动，将第一个率先喊叫的学生送院治疗，其他学生则由父母带回家，再配合一些宗教、民俗仪式，事情才逐渐平复下来。实际上，这是集体歇斯底里（Mass Hysteria）。这种情况一般有几个特点：通常会发生在一个群体里，这个群体可以是工厂和学校的宿舍里、监狱等等；教育程度不高；青少年；女性为主以及处于高压的情况下。 “比如这个案例，大家很紧张了，人心惶惶，然后一群人里最胆小的那个人率先爆发，成为一个引火点。就像一群人在看鬼片，一个人开始叫，邻座的人就会被吓到。 “在高度焦虑氛围里，有一个人承受不了，突然暂时解离，与外界失联，开始大喊大叫，那么周遭部分心理承受能力较弱的人便会受到影响，通过同样防御的方式自保。” 他解释，一般只要带走最先爆发的那个人，将她隔离出来，其他人便会慢慢好转。案例二：一名哑巴少年随朋友到坟场游玩，摆弄供在坟前的祭品，中途腹痛便回家解手，等他再回到坟场时，友人发现他脸色苍白却不以为意，几天后哑巴少年两只手臂忽然僵硬，无法动弹。家人一度怀疑他中风，将他送院检查，可是查不出所以然来，难道是因为到坟场嬉戏，冲撞了鬼神，所以遭到惩罚？但是经过宗教仪式后仍然不得要领，最终寻求精神专科医生和心理治疗师协助，才发现原来哑巴少年那天回家上厕所时确实是“撞鬼”，不过，是撞见父亲与别的女人鬼混。由于他非常尊敬他的父亲，震惊之余离开现场，不敢与旁人透露半句，更不敢告知母亲，结果触发了潜意识的防卫机制造成手臂僵硬。 “他手臂不能动，就不能写出真相。他知道父亲的秘密，若不告诉母亲，便会心生愧疚，觉得对不起母亲。可是一旦母亲得知，家庭就会破裂。 “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就是‘我’不能讲。不是我不讲，而是我不具备‘讲’的能力，只要手不能动，那我就无法‘讲’出来。” 案例三：一名原想当厨师，却基于家境贫困，申请到奖学金而决定当护士的少年，到医院实习没几天，忽然心神恍惚，频频呼叫也没有回应，仿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断了联系，难道他撞邪，被医院里的鬼勾走了魂魄？后来经过诊断，发现他患上了分离症。以上的案例均具备一个共同点：即处在焦虑不安的痛苦中却无法逃离。比如寄宿学校的学生处于恐慌，却不能离开学校；哑巴少年得知真相，却不能告诉母亲，会破坏家庭和谐；实习护士不喜欢当护士，因家庭贫穷却不能不当。因此，就导致了寄宿学校发生集体歇斯底里；哑巴少年罹患转化症；实习护士罹患分离症。 “他们通过这些症状暂时逃离他们的痛苦。寄宿学校的学生得以发泄情绪或回家；哑巴少年无需纠结要不要‘说’出父亲的秘密；实习护士失魂，就不需要再当护士。” 不过，这种心理防卫机制只能短暂地协助他们逃离痛苦，却会给他们带来长远的生活困扰，因此需要及时干预治疗。杨申兴提到，在排除身体疾病的因素或脑部疾病后，可以通过心理治疗的方法来了解和厘清他们潜意识里的冲突，及其利用此防御机制的缘由。用心理治疗及暗示他们用一些比较成熟的应对方式来处理心中的矛盾而不是通过转化或解离的方式。 “药物只是辅助而已，主要在于靠心理治疗来舒缓情绪。” 持开放态度世事无绝对，谁都无法断言鬼神是否存在，杨申兴对此也抱持着开放的态度。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鬼，我没见过不代表没有。但我们是医生，我的责任只是检查前来的人有没有精神科疾病，同时需要排除身体或脑部疾病的可能。” 他笑说，他不会跟患者争输赢，仅希望若真的生病就要说服对方治疗，否则可能会耽误病情。他也不讳言，曾有灵媒转介患者给他，有时如果他认为宗教的力量有助于改善患者病情，亦会转介给宗教人士，精神科治疗与民俗、宗教治疗可并存，相辅相成，而非相互排斥。 “但要注意的一点是避免上当受骗，落得人财两空。” 如果，身边的亲友疑似遭遇灵异事件，不妨先向精神科专科医生或临床心理治疗师求助吧！后记：尽管从科学的角度可以解释许多所谓的“灵异事件”，但是真的没有鬼神，没有前世今生，人死如灯灭，当至亲挚爱从此烟消云散，再无相会之日，是否令人感到更感伤无望？冤死的人，无法为自己伸冤昭雪；作恶之人，逃过人世的法律制裁，大摇大摆心安理得享受荣华富贵再寿终正寝，死后没有神明阎罗降罚，又该如何自我说服世道能有公义？系列回顾：都市灵异事件录01：科学解密鬼影幢幢都市灵异事件录02：性格大变因邪灵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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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灵异事件录02：性格大变因邪灵缠身？

除了提到那些因物理或药理造成的“灵异事件”，最常见的莫过于“恶灵附身”、撞邪的故事。比如当事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忽然性情大变，行事作风、说话方式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一群人突然集体失控尖声喊叫…… 先别慌，先别急着问神找驱魔师，因为他们可能不是时运低鬼上身，而是有可能跟精神疾病有关。报道：本刊叶洢颖摄影：受访者提供 ●解密事件07：夜半“怪声”从何处来？如果大半夜听到呻吟或低沉的说话声，先别害怕，因为很有可能是亥姆霍兹共振引发的。亥姆霍兹共振指的是空气在一个腔中的共振现象，比如在一个空瓶子的瓶口吹气引起的共振；在海边捡起海螺，听到海浪声等等。而打开的窗户、门是亥姆霍兹共振器，像是一个扩音器一样，放大气流流过时会发出的声音，于是形成了“夜半怪声”。 [vip_content_start] UCSI大学建筑与环境建筑学校副院长谢林霖助理教授指出，夜晚把窗口关上留下小缝隙，原本直线传播的声波，会衍射（Diffraction）往四周扩散，这种情况下配合房间里坚硬表面的反射效果，可能让我们无法真实判断声音的来源，而误以为有人在房间里叹息。 “同样的，小缝隙也会阻断高频率的声波，低沉的声波反而可以通过，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夜晚听到的多是低沉的声音。” 此外，夜间听到的一些异声响动亦有可能是建筑材料比如塑料、钢铁连接在墙上或地板，差异运动或者热胀冷缩造成的。“每一种建筑材料热胀冷缩的变数不一样。铁快，混凝土慢，在这种差异下，两种连接的材料难免拉扯不断，产生声音是难免的。” 既然高楼住宅因面对那么多因素，导致“鬼影幢幢”，如果换做位于平地的单层排屋，是否能减少上述的问题？ “平房和平房之间都有防火墙的结构，两道墙之间的缝隙形成一个阻断，大致上除非敲打，否则声音不太传送，而高层建筑四面八方都有邻居包围，可能性比较高。”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 “夜深人静，当我们其他的感官都被关闭时，耳朵会变得更灵敏，一点点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我觉得也是一个很大的因素。” ●解密事件09：见鬼？“眼见”未必真实…… 除了提到那些因物理或药理造成的“灵异事件”，最常见的莫过于“恶灵附身”、撞邪的故事。比如当事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忽然性情大变，行事作风、说话方式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一群人突然集体失控尖声喊叫…… 先别慌，先别急着问神找驱魔师，因为他们可能不是时运低鬼上身，而是有可能跟精神疾病有关。精神专科顾问杨申兴医生无奈地说，许多前来求诊的患者可能只是普通的精神疾病如焦虑症患者出现肠胃不适等症状，就误以为鬼怪作祟。“很多人在带这些患者来就诊前，有一部分已经去找过宗教、民俗相关的帮助，来诊所更多只是再寻求第二建议。” 他提到，临床上与鬼怪、撞邪、邪灵附身、下降头、碰到“脏东西”等等有关症状主要出现在两类精神科的疾病，其一是类似思觉失调的症状，分别是幻觉、妄想和行为障碍。一、幻觉（Hallucination）：在没有相应外在刺激（stimulus）作用于相应感官的情况下，却能感受到一种“真实”的相应知觉或体验，像是听到别人听不见的声音；看到别人看不见的影子；嗅到别人闻不到的味道，甚至还会有触觉。 “有的会说晚上有人摸她，一个患者曾经告诉我，到了夜晚就感觉到有一个男鬼与她欢爱。” 二、妄想（Delusion）：对某些不实、不合逻辑或者严重扭曲的想法坚信不疑，即使把事实证据摆在面前也不会动摇其错误的信念。 “一般他们会坚信鬼上身、被下降头、孤魂野鬼附身，哪怕你出示证据也不信。”不过，他强调要小心区分“妄想”和“迷信”，并非指相信鬼怪之说的人即“妄想”，要视乎对方是否伴随着幻觉等症状，是否已经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等等。三、行为障碍（Disorganized behaviours）这点最为显而易见的，出现异常行为比如吃泥沙、站在原处动也不动；胡言乱语；不认得亲人诸如此类。 “以上这几种类似思觉失调的症状，看着就像是‘撞鬼’。” 而引发上述症状的原因包括：精神分裂症（Schizophrenia）、狂躁症（Bipolar）、滥用药物（例如：吸食大麻，冰毒以及克它命），又或者是脑部疾病。“比如有一小部分患者尤其是老人家在做完手术后，会出现可能是急性谵妄（Delirium）。另外，如癫痫（Epilepsy）发作会导致身体僵硬，看着也像是鬼上身。然后，老人失智症和头部受到创伤，亦可能出现上述思觉失调的症状。” “这些属于脑科的问题，因此需要脑科专科医生来诊治。”他说，基本上思觉失调是一种脑部疾病。即你所听所见所闻跟反映在脑内的不一致，表示脑内不同区域的脑神经功能失调，产生出思想与感知错乱，并由此衍生出感官、思维以及言行异常。至于为何错乱，现今医学也不能完全解释清楚脑部功能障碍是如何引起这一种思觉失调的症状。目前较多证据表明是脑内的“多巴胺”（Dopamine）作祟。他指出，多巴胺是脑内一个重要的化学传递物质（Neurotransmitter）与我们对周遭事物的认知、感觉有关。 “当多巴胺分泌异常（一般指的是过量），就会产生认知障碍，发生以上所说的幻觉、妄想、行为失常等等。” 而治疗的手段主要是利用抗多巴胺药物，抑制其在脑部多余的活动，以逐渐消除类似思觉失调的状况。案例：有一名妇女在多年前曾经意外怀孕，由于经济状况不乐观，尽管她想生下孩子，丈夫并不同意，二人因此产生严重的分歧，最后决定在住家附近的医院堕胎，她为此伤心几个月。后来经济稳定，妇女怀孕生下一子，数年后，孩子因肺炎进入同一家医院就医，病情时好时坏，渐渐地妇女出现异常，失眠、茶饭不思、心神恍惚、自言自语。有一天，她问丈夫：“你有没有听到婴儿啼哭的声音？”丈夫心生疑惑，因为左邻右舍并无新生婴儿，可是她坚持自己听见婴儿的哭声。然后，她慢慢地能闻到婴儿爽身粉的味道，甚至看到孩子玩的皮球无缘无故出现在某个地方。她惊恐地告诉丈夫，是多年前那被打掉的孩子化成婴灵前来复仇索命，到最后还出现自残的倾向。最后经过医生诊断，原来她罹患了精神分裂症，让她服用抗多巴胺药物，再辅以心理治疗和宗教仪式，她才得以痊愈。鬼上身？其实是解离症与转化症而第二类最常被误以为邪灵夺舍的精神病，则是解离症（Dissociative Disorder）与转化症（Conversion Disorder）。他说，当内在情感意义和外在现实世界不相容时，让人们感到矛盾和冲突继而感到痛苦，潜意识会产生心理防卫机制，若其机制不当就可能会罹患解离症与转化症。这种心理防卫机制，会把引起痛苦的人事物或记忆，从整体的正常精神活动中分离出来，以达到减缓痛楚的效果。 “当患者不能承受来自外在的压力和焦虑，在本身不知情的情况下，产生防卫机制如解离、分化来减少痛楚。” 当解离或转化作用发生时，人格（包括记忆、身分、意识、对环境的知觉等等）会暂时失去其整体性与完整性，而导致我们临床上所见到的解离症与分化症常见的症状。下篇：都市灵异事件录03：“撞鬼”背后有不能宣之以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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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灵异事件录01：科学解密鬼影幢幢

相信大家从小就听过许多玄之又玄的灵异故事，可能是流传已久的都市鬼故事，或来自身边的亲友，甚至是亲身的经历。但是，在那么多真真假假的灵异故事里，有哪些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呢？报道：本刊叶洢颖摄影：受访者提供医院是见证许多生离死别的场所。一桩桩的憾事，一件件的血泪，数不尽的含恨而终，每日都在医院的各个角落上演，因此医院亦是许多灵异事件的“舞台”。每到夜半时分，静谧幽暗的走廊，加上空调十足寒气逼人，令人不寒而栗，总觉得不该轻易转身，又或者转角有什么在等着你。病重亲人临终之前，嘴里直念叨，看到过世已久的故人来接他？鬼门关走一遭的人，总说看到一道光，听到一把声音将他带回尘世？真的有这么玄吗？ ●解密事件01：病重或临终前会看到牛头马面或者死去的亲友？邱千勤在英国皇家利物浦大学医院担任急诊室主治医生兼深切治疗部主治医生，可以说是无数人最后时刻的目击者。每当我们经历过亲友在病重、病危之时，不断地念念有词，声称自己看到“故人”或“牛头马面”等等，不禁毛骨悚然，以为将死之人能通阴阳见鬼神。但实际上，对于邱千勤来说，这样的现象在深切治疗部却是见惯不怪，还有专业的名称──谵妄（delirium）。 “这是很普遍的。” [vip_content_start] 他解释，被送入深切治疗部的患者，不仅是身体、器官受创，倘若出现严重的并发症，大脑亦会受到影响，不能很好地运转。即使患者身处镇静状态（sedation），环境的影响如邻近病床患者急救的吵杂、医疗机器发出的声音、明亮的灯光，让他们无法得到充足的休息，进而影响睡眠质量。于是在身体创伤、严重睡眠不足、精神压力、药物的影响等各种问题叠加累积后，很容易出现幻觉、幻听、脾气暴躁、意识不清的症状。 “有些病人会告诉我，有东西在他们的床上，觉得自己身在一艘船上，而病人会‘看到’什么，很多时候是与他们的文化有关。”比如他曾遇到过爱尔兰患者说自己看到矮精灵，因为矮精灵是爱尔兰文化里知名的传说生物。 “在英国，幽灵鬼怪之说并不兴盛，所以患者很少会说自己看到‘鬼’，可能会说看到死去的亲人，但对他们来讲不算是鬼。” 他提到，最近有个患者是从战场前线退下的士兵，甚至还以为自己在战场上，以为护士要施害于他，惊恐之下欲拔掉喉管，在病房里到处乱窜。“我们不得已使用镇静作用的药物让他冷静下来，但是这些药物会加剧谵妄的情况。这是一把双刃剑。” 为了舒缓患者的谵妄症状，邱千勤说他们尽量在晚上熄灯，改善患者的睡眠质量；白天让自然光照入病房；每日患者苏醒时，护士均会向他们说明时间、地点、入院原因和时长，以免记忆断片的患者心生恐慌。简而言之，一切都只是幻觉。 “家属的关心，对于患者的病情有很大的帮助。” ●解密事件02：为何病患感觉自己在船上“身历其境”？还有一些“灵异事件”的成因，实际上有些啼笑皆非，又或者现实得令人有些无奈。邱千勤提到，深切治疗部的患者即使已经康复，由于经历伤痛和疗程的折磨，大多患上创伤后遗症（PTSD），因此会到特定的诊所跟进回访（Follow up Clinic）。除了记忆断片、“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最常出现在回访内容里的，便是觉得身在船上。 “由于深切治疗部的病床，为了防止患者因久卧导致褥疮，会自行摆动，有时候护士亦会协助患者翻身，于是让陷入谵妄中的患者误以为自己在船上。” ●解密事件03：濒临死亡时看见的那一道神秘光源是？相信大家都听过在鬼门关走一遭的患者在苏醒后会说，濒临死亡时模糊中看到一道光，又或者那道光里看见所信仰的神明，听到呼唤的声音才魂归本体，死里逃生。然而，这一道神秘的光，听到邱千勤的解释后，你会觉得一点都不神秘。 “我们在给病危的患者做心肺复苏的时候，有一盏强光直照着患者，他们被救回来那瞬间当然会看到光啊！”邱千勤有些失笑，“有的人还会感到疼痛，那是由于为了确保患者恢复意识，我们急救时会刺激他的痛觉，所以他们觉得自己好像被打过一样。” 原来那不是引你上天堂的光，而是带你回人世的人造光。 ●解密事件04：“勾魂使者”常在夜半出没？深夜响起电话铃声最让人心惊胆战，尤其是亲人入院期间，伴随着夜半铃声的多半不会是好消息。为什么医院里的患者在夜里相继去世的人数较多？难道勾魂使者在深宵“上班”？其实，背后的原因是人手不足。邱千勤解释，假设是白天，医护人员充足的情况下，患者一旦出现紧急状况或死亡，立即就会被发现；若是在深夜，仅有少数的值班医护人员，难免顾此失彼。 “有一些患者在不同的时间段去世，可是同时被发现，所以会有这种错觉。” ●解密事件05：鬼压床？有时候从睡眠中醒转过来，却惊恐地发现身体无法动弹或无法说话：“难道我被鬼压了！”有者可能会默念宗教经文来摆脱肉身被禁锢的境地。不要害怕，不要紧张，因为这只是睡眠瘫痪（Sleep Paralysis）的现象。精神专科顾问杨申兴医生形容人的躯体就像一辆汽车有很多零件，有时当人刚睡醒或刚刚入睡，脑内不同区域偶有不同步的现象，也就是说管理脑的部位已“苏醒”，但管理身体的部位却还在“睡眠状态”，就会变成“鬼压床”的情景。 “这种情况与睡眠障碍或情绪有关，若情况不是很干扰，也无需特别的治疗。只是需要改善睡眠卫生（Sleep Hygiene）和管理情绪。” ●解密事件06：楼上没人住为何还能听到有人拉椅子的声音？除了医院怪谈，在我们日常生活里亦有不少“灵异事件”，比如夜深人静时，一般人应该沉睡的时间，却听到敲击声、重重的脚步声、用力开关门声或小孩子跑动的声音，这些亦是科学可以解释的范畴。 UCSI大学建筑与环境建筑学校副院长谢林霖助理教授通过电邮回复时指出，声音主要是一种振动的能源，任何表面都可能成为媒介。越是紧密的物质越是可以把声音传播得更远。 “西部牛仔片中的印第安人把耳朵贴在土地上凝听远处的马蹄声，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科学表现。” 如今许多建筑物是由混凝土建造的，自然也是传播声音的好介质。而且高楼密集的市区形成“城市峡谷”，在峡谷效应下，声音传播得更远，因此会造成我们能听到远处的人说话，并以为是闹鬼的错觉。 “或者有可能，到底现代建筑都以硬表面为主，难免会一再地把声音反射而传送更远。” 尤其是到了夜晚，土地的温度会比高处的温度降得快，空气的密度因温度的关系也会增加，越是高密度，声音传送得越远。加上声音在晚上由于温差的关系会以向下弧线的方向传递，种种因素结合在一起，谁都有可能无意中变成“千里耳”。 “平常白天我们听不到的远处的声音，这时可能也会听到。而白天因为声音会朝上弧线传送，我们反而听不到太远的声音。” 延伸阅读：都市灵异事件录02：性格大变因邪灵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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