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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代到火锅店吃火锅,酱料之多,令人目瞪口呆!有甜辣酱、辣椒酱、番茄酱、糖醋酱、豆瓣酱、蒜蓉酱、芝麻酱、花生酱、沙茶酱等等,五花八门,酱多眼乱。有些人有选择困难症,干脆将几种酱料“乱点鸳鸯谱”地混和起来,变成“混酱”…… 在“开门七件事”排第五的酱,是增进食材味道的蘸料,地位不算很重要,但对“食得招积”的老饕而言,用餐若欠缺了酱料总会感到“啰啰孪”,认为美中不足。 我的哥哥是个卖猪肠粉和酿料的小贩,在我少年时代,常见他用一个巨型大镬煮酱料,煮面豉酱时,阵阵咸香随风飘扬;到了煮辣椒酱,辛辣味则攻鼻而来。每煮一次酱,足够他用一段时日。 如今去饭档打包鸡饭、烧鸭饭或烧肉饭,除了浇上豉油酱汁外,都有附加一小包辣椒酱,但我通常很少食用,还是较喜欢其原汁原味。吃点心时,我也不加辣椒酱,免得被辣味抢掉虾饺烧卖原有的鲜美滋味。 但吃福建大碌面时,我一定要加峇拉煎参峇酱,炒得热腾腾充满镬气的福建面,糅合着香辣的参峇酱,正是如虎添翼的又热又辣,吃到额头冒汗,猛吞口水,无法停顿地一口气将全部面条配料甚至液汁一扫而空,碟面上光滑得可作“美人照镜”之用! 吃沙爹也非得蘸香甜微辣的花生沙爹酱不可,鸡肉串裹上一层带有花生碎粒的沙爹酱,花生香味为烤肉串加分不少。肉串吃完后,还可将生黄瓜及生洋葱蘸着花生酱吃,吃至一滴不剩才过瘾! 这个年代到火锅店吃火锅,酱料之多,令人目瞪口呆!有甜辣酱、辣椒酱、番茄酱、糖醋酱、豆瓣酱、蒜蓉酱、芝麻酱、花生酱、沙茶酱、腐乳酱、烟肉酱、金桔酱、沙律酱等等,可谓五花八门,酱多眼乱。有些人有选择困难症,干脆连取几样“啱心水”的,用火锅好料来蘸时,将几种酱料“乱点鸳鸯谱”地混和起来,变成“混酱”,最怕被识饮识食的美食家看到,忍不住骂一声“混帐”! [vip_content_start] 我本身少吃辣椒酱,却对那句广东俗语“唔好呃我膝头哥唔食辣椒酱”有些疑惑,其意思是不会被不符事实的谎言所骗倒,“膝头哥”没有嘴巴,不会吃东西,当然不可能吃辣椒酱啰,这种无稽谎话连三尺小童也不会相信。我总觉得这句话有语病,似乎应该改为“唔好呃我膝头哥会食辣椒酱”,或者加个逗号说成:“唔好呃我,其实膝头哥系唔食辣椒酱嘅!”这才较合逻辑。如果膝头哥会食辣椒酱,“胳肋底”也会吃沙茶酱了! 柏杨曾以“酱缸”来比喻腐蚀力和凝聚力极强的浑沌社会,人如果掉进这个酱缸里,就会被奴才政治、畸形道德等牵着鼻子走,人类原本具有的灵性也会被僵化和泯灭,可能变成个迂腐的愚夫,一泡进酱缸文化里,便永不超生! 而在网络用词里,“酱”却有个新用法,变成“这样”的代用词,新新人类都把“这样”两字合二为一,说成“酱”。叫人不要这样,就说:“不要酱”,人家以为他吃淡淡的猪肠粉也不要放酱。一句“这样好吃”,也说成“酱好吃”,令人误会他赞某种酱料好吃。这种标新立异的网络新文化,何尝不是另一种变相的“酱缸文化”呢?陷身在里头,也一样会被僵化,而日益愚昧!
4月前
酱是很重要的。台湾很多蚵仔煎店,许多人们在意的不是蚝的大小还是蚝的多少,而是酱料滋味合不合口味;马来西亚的海南鸡饭也是,许多人告诉我,海南鸡饭最重要的不是鸡也不是饭,而是酱料…… 我跟旅居台湾的大马朋友爱珍,约在台北的马来西亚馆子里吃饭,她比我早到10分钟,先到酱料区盛了鲜辣椒酱、秘制辣椒虾干酱、酱清、醋泡辣椒等我。在菜尚未正式上桌前,酱料就先说话了,说着店家的用心程度。 酱是很重要的。我曾到过一些海产店,店家标榜贩售的鱼类有多稀有、海鲜有多珍贵,提供的却是廉价酱油跟合成芥末,简直是来糟蹋海鲜用的。台湾很多蚵仔煎店,许多人们在意的不是蚝的大小还是蚝的多少,而是酱料滋味合不合口味;马来西亚的海南鸡饭也是,许多人(包括海南鸡饭店的老板)告诉我,海南鸡饭最重要的不是鸡也不是饭,而是酱料。 我到一家餐厅用餐时,有先尝酱料的习惯。日本寿司店的座席上,通常会摆着酱油跟酱油碟,供人自行取用,受过训练的厨师会调过煮过,不会用现成的市售酱油,我会尝尝尾韵是否绵长、咸度是否过于强硬而喧宾夺主。 有次造访香港一家米奇林星级粤菜餐厅,菜还没上桌,同桌的人在聊天、拍照,我则在试碟子里的XO酱,这时不相识的主厨径自走近跟我攀谈,我不明所以,后来才知道主厨认为我懂得欣赏XO酱,必然是知音,可能就把我当成米奇林密探了吧。 [vip_content_start] 在一些高档粤菜餐厅的餐桌上,XO酱是一款重点酱料。有的主厨会把干贝油炸再沥油,多了一道工序,为借此激发干贝的鲜香海味,然而炸过的干贝丝偏硬,干扰与其他食物组合时的口感,是优点也是缺点;不经油炸的干贝入口柔软,香气就弱了一些,没有好坏对错,只是表达主厨对XO酱各自的追求罢了。 我喜孜孜地尝着醋泡辣椒,解腻又开胃,这道泡菜在澳门也有,据说有300年历史,我觉得第一位发明醋泡辣椒的人太棒了,真是造福人群。我听过网友提到一个解释,醋泡辣椒的存在,始于用来中和云吞捞面的碱味,似乎颇有道理。后来哥罗面、炒面、炒粉、中马猪肠粉等,也会配上这一味酸甜带辣的醋泡辣椒。这跟港式烧腊店里常见的“糖醋腌萝卜”滋味跟作用有点像,只是我较少吃到,尤其还带有脆度的。 爱珍告诉我,醋泡辣椒有两种作法,一种是腌生辣椒,生辣椒会放进调配好比例的醋水里,醋水要煮过放冷再腌辣椒。一种是腌熟辣椒,辣椒汆烫杀青即可捞起冰镇,不可久煮,久煮会变软。 其次,辣椒脆度跟调味比例、浸泡时间也息息相关。醋的浓度过高、用量过多,也会使辣椒软化,事实上,辣椒只要泡上3小时就能吃了,且必须在3到5天内食用完毕,久放也会软化。第三是挑选辣椒的品种,有些辣椒本身就偏软,像台湾糯米椒就不适合做醋泡辣椒。 看似简单的腌菜,竟有这么多细节。台湾人即使到马来西亚馆子用餐,也不一定吃它,用量没拿捏好就容易库存,在食材成本上升、人力短缺情况下,还愿意隔三差五做一次醋泡辣椒,不只用心还很有爱心。希望台湾人能给这些不熟悉的酱料一次机会,沾了食物之后,味蕾完全多出一个象限,如此美好,或许有人会问:“有酱厉害的咩?”有啊,当然有。
8月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