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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放

2月前
(新山3日讯)为日后的鳄鱼保育区做好野放准备,一项野放鳄鱼的研究,以及统计柔佛州野生鳄鱼数据的工作正如火如荼进行。 这项研究工作是由巴西古当市政厅通过辖下的“巴西古当鳄鱼窝(Sarang Buaya Pasir Gudang)”于2013年展开,最初的研究工作是观察鳄鱼的行为,了解鳄鱼的动作是害怕还是处于攻击模式等。 负责研究工作的巴西古当市政厅野生动物官达纳拉什,他对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说,研究工作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训练圈养的鳄鱼,第二阶段则是教育和灌输人类“鳄鱼智慧(croc wise)”,学会与鳄鱼和平共处,同时避免遭到攻击。 他说,研究工作的最终目的,让圈养的鳄鱼回归被列为保育区的大自然环境,同时恢复它们的天性,学会捕猎而不是等待喂养,明白人类不等同食物等。 他说:“更重要的是,教育人类与鳄鱼和平共处,不要捕杀它们、盗取鳄鱼蛋。” “这里的野放,不是指把它们野放至河流等地方,而是政府日后一旦规划了保育区,这些鳄鱼可以马上融入保育区的大自然生态,懂得捕食、不会攻击保育区的访客。如果保育区有了才开始相关的工作就太迟了。” 他表示,只有国家公园和野动物保护局才有野放鳄鱼的决定和权力,“巴西古当鳄鱼窝”只是负责研究工作。 达纳拉什表示,他从圈养的鳄鱼身上,发现鳄鱼会在特定时间交配,他把这项数据,与收集到的野生鳄鱼相关数据对比,竟发现十份接近。 因此,他可以从圈养鳄鱼的行为,推敲野生鳄鱼的行为。 但是,基于相关研究涉及国家公园和野动物保护局,因此他无法透露太多研究结果和数据。 达纳拉什说,研究工作也包括统计马来半岛鳄鱼的数据,因为目前并没有这样的研究工作。 他说:“在鳄鱼保育、栖地保护的工作上,我们落后于沙巴和砂拉越,他们的数据是稳定的,不像这里完全没有数据,因此这也是展开研究工作的原因之一。” “过去20年,登嘉楼、霹雳、槟城、雪州巴生的主要河流都受到大型发展的影响,却没有研究显示该处顶级掠食者消失后,那里的动物,尤其生态系统和食物链发生什么事。” 达纳拉什说,鳄鱼拥有非凡的认知能力,它通过观察习取相关知识,学习能力不逊于猫狗,同时它会透过解读人类的肢体语言作出回应。 他说:“举个例子,接触鳄鱼时,如果你因为害怕而颤抖或动作犹豫不决,鳄鱼是会感应到的,并知道你害怕而攻击你。” 他表示,人类也可以透过鳄鱼在水中的肢动体作,了解鳄鱼是否处于攻击模型。 他说:“如果你乘船时,发现周边出现鳄鱼,但只有头呈45度浮在水面上,这是鳄鱼臣伏的样子,因为它看见船的体型大过自己而胆怯。” “若人类因为害怕拿物件攻击鳄鱼,就会引来鳄鱼攻击,因为它会觉得既已臣伏于你却还被攻击,所以就会反击。” “如果你发现水中的鳄鱼,只有头部、背部和尾部浮于水面上,这表示它处于攻击模式,因为你已进入它的领地,这时只要离开就没事。” 他说,鳄鱼只会攻击河岸附近的猎物,若一口咬不到猎物,它不会上岸追捕,而是很快地返回水里,除非猎物跌倒爬不起来,它才会上前把猎物拖下水。 达纳拉什表示,研究工作还包括抽取雄鳄的精液,再注入雌鳄体内让其受孕,目的是了解这种方法的成功受孕率。 他说,若这种方式的成功率相当高,可用在繁殖濒危的马来长吻鳄身上;研究工作明年展开,希望届时能和马来西亚国立大学、登嘉楼大学的学生合作。
6月前
10月前
1年前
(昔加末6日讯)柔佛州农业、农基工业及乡村委员会主席拿督扎哈里沙礼表示,柔佛渔业局今年至6月为止,已在各河野放40万5000只鱼虾幼苗。由于鱼虾幼苗供不应求,因此州政府已拨款75万令吉,准备资助3位业者在昔加末、古来和笨珍开设鱼虾苗场。 他表示,渔业者局今早在昔加末各河,野放总值6万令吉的20万只虾苗,希望能在数个月里顺利成长,让渔夫日后再唱丰收。 他今早在甘榜德甘码头主持野放虾苗活动致词时表示,20万只虾苗分别在该码头、甘榜瓜拉巴耶、甘榜阿华及甘榜鲁波吉逢野放。 他表示,根据柔佛渔业局的调查结果,显示昔加末河流最适合淡水虾,因此选择在昔县野放虾苗。 他说,野放渔苗已取得明显效果和成绩,去年4月渔业局在昔加末河域野放虾苗,8个月后肥美淡水虾涌现,让渔夫们大唱丰收和破记录。 他说,使用袋形网捕虾的渔夫,在那两个星期的盛产期,每天最高可获80公斤,若乘每公斤70公斤,每天就有数千令吉收入,而垂钓者每天也有5至6公斤收获。 他表示,渔业局之前已在昔县野放11万8000只峇翁、吉罗鱼苗(Ikan Kelah)、青吉罗(Ikan Tengas)及南方鲃(Ikan Sebarau)等,加上今早的20万只虾苗,渔业局今年迄今已在昔县野放31万8000只鱼苗和虾苗。 他表示,渔业局每年在柔佛各河野放50万至70万只鱼虾幼苗,而柔佛3至5位培苗业者的渔苗,不足应付柔佛渔业局的需求。 他举例,由于柔佛鱼虾幼苗不足,渔业局去年在巫罗加什的麻坡河野放活动,是向森州向业者购买鱼虾幼苗。 他说,渔业局已获政府75万令吉拨款,以资助业者在昔加末、古来和笨珍开设渔苗培育中心。每区各有一位培苗业者,每位业者可获25万令吉资助。 此外他表示,渔业局已获拨款15万令吉,以重启弃置约10年的昔加末甘榜阿华的峇翁鱼曲培育中心。 出席活动者,有柯美拉州议员莎拉斯娃蒂、柔佛渔业局局长再努丁、昔加末市议会主席恩姑莫哈末达希尔、昔加末渔业局主任诺丽达尤等。 扎哈里沙礼呼吁各界人士,不要在河流展开电鱼、毒鱼等不健康活动,并要求人民充当政府的举报勾当的耳目。 他表示,电鱼和毒鱼勾当将危害河流生态,以及影响渔夫持续收入,因此希望大家充当政府的耳目,一旦发现这类勾当即刻举报。 他说,他已知会柔佛渔业局局长再努丁,如果昔县河流被发现有人毒鱼或电鱼,他日后将把渔苗野放机会转让他县河流,庆幸迄今他没听闻昔县河流出现这类勾当。 他表示,各界人士勿把不适合的鱼类野放到河里去,例如红尾峇翁并不适合昔加末河域,之前可能水灾而流到昔加末河域,结果已威胁到其他鱼类。 他说,河流若出现一种不曾出现的鱼类,可能危害其他原有的鱼类,或被逼逃往他处。 渔夫欣见政府野放虾苗活动,冀望8个月再唱丰收。 在昔市麻坡河用袋形网捕虾的罗斯里(59岁)表示,渔业局于去年4月野放虾苗,让他在12月尾至1月上旬大唱丰收,从平时每天3公斤收获,爆增至数十到100公斤,打破他四十多年的捕虾记录。 他对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他表示,若接下来没有毒鱼和电鱼勾当,渔业局今早野放虾苗活动,将在8个月后看到成果,希望届时让渔夫们再唱丰收。 也是昔加末渔夫协会副主席的他表示,为表对渔业局野放虾苗活动的支持,他今早特地出席在甘榜德甘举行的野放虾苗活动。 昔加末渔夫协会主席曼梳(73岁)表示,自政府增加野放渔苗活动,昔加末河流的渔获己明显增加。 他表示,除了半年前的涌现淡水虾,平时渔夫捕获的各类淡水鱼也明显增加。该会全盛时期会员达75位,目前减至59位。 拥有10年袋形网捕虾的渔夫罗斯礼(39岁)表示,自渔业局野放渔苗活动后,造成昔加末河流的鱼获增加,而垂钓者也大大增加。 他表示,淡水虾是对环境十分敏感,因此若出现挖沙活动,将影响邻近小虾的成长。
2年前
(依斯干达公主城15日讯)有句话说:“海里有鱼是富翁”,然而,在依斯干达公主城这样一个发展快速的经济特区,其周边海域的海产却在逐年下降,甚至影响了渔民的渔获和收入,敲响永续生态的警钟。 在当地土生土长、热爱海洋的商人拿督张秀福(53岁),眼见“家园变色”,在人生的下半场决定转换身份,从企业人变成海洋保育工作者。他从最初购买鱼苗野放到自己培育鱼苗,投入更多的心力在野放工作中,依靠个人及团队之力,在短短一年多野放了数万只鱼苗,使原本深受发展影响而逐年遽减的鱼产,总算稍有了一点起色。 在新山甚或是柔佛州,以这种方式平衡海洋生态的保育工作者,除了官方机构如渔业局和环境局之外,非官方及组织性的,张秀福相信是第一人。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为此也跟他进行了野放鱼只及培育鱼苗的实地采访,让读者了解其中过程,也希望吸引力法则能兴起更多海洋保育工作者加入成为团队中的一员。 特别要强调的是,张秀福所从事的野放工作,与一般的放生活动有所区别。野放鱼苗的过程,是经过周密研究及安排的。野放旨在丰富海洋生态,把悉心培育的鱼苗,放入适合它们生长的环境,并帮助渔民增加的海产量。这与涉及宗教的放生行为,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本文将以上下篇方式呈现,上篇将带领大家走一趟鱼苗养殖场,了解“鱼蛋长成记”;下篇则会引领读者,看看野放工作如何展开以及野放的成果。 振林山原本是一个十分纯朴的小镇,周边拥有茂密的红树林,惟自柔州政府于2006年开展“依斯干达经济特区”发展计划之后,当地便迎来天翻地覆的转变,钢铁森林迅速崛起,意味著部份天然资源在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下逐一“被消失”。 张秀福说,他从小锺爱大海,当他看到自己生活的地区,从甘榜变成了城市,人口逐年增长的同时,海洋丰富的资源却发生了令人担忧的变化,尤其是鱼获,随著过度捕捞和环境的改变正在逐年减少,对仰赖捕鱼维生的当地渔民和原住民造成一定程度的生活压力后,他觉得自己需要做些甚么来改变现状。 张秀福目前是半退休商人,有时间的余裕,因此,定下目标后,他在2021年开始以实际行动投入海洋保育工作。 最初,他是透过购买鱼苗的方式,每个月定时在几个地点野放鱼苗。 “购买一只鱼苗价格为1令吉50仙,若投放1000至2000只,一次的费用介于1500至3000令吉之间。” 碍于成本和投放数量有限,他认为这不是长久之计。为此,2022年,当他获悉振林山有废弃鱼场准备转手的消息后,决定接手鱼场,将野放工作引领至新的阶段,即通过自己来培育鱼苗,降低成本之余也增加鱼苗投放量,使野放鱼苗的工作取得更骄人的成果。 据了解,他一共聘请了5名员工,包括鱼苗场管理人刘振健,全权负责培育鱼苗的任务。 海洋保育工作迈入第二阶段后,从2021年10月截至去年10月,他和团队野放的鱼苗数量明显大跃进,目前已超过7万只。 有关鱼苗种类则以具有商业价值,即可成为餐馆“盘中餐”的鱼种为主,包括金目鲈、红鱼和侧鲷等,借此方式,除了增加振林山一带海域的鱼产,也间接地帮助了在地渔民增加鱼获量,提高收入。 然而,培育鱼苗绝不是一项简单的任务,张秀福说,鱼苗常受天气和水质等因素的影响,一有差池,就会大量死亡。 以他的鱼场为例,虽然他们已掌握了培育鱼苗的基本知识,并累积了不少经验,但是截至现在为止,鱼场内每100万颗鱼蛋也仅有2%(约2万只)的存活率,成绩非常不理想。 经验颇丰富的刘振健说:“我们每个月都会到实兆远购买约100万颗鱼蛋,之后再把鱼蛋分放在6个鱼池培育。” 他形容,鱼蛋就像透明的沙谷米,即使到了一个多月,也只长成像孑孓般的小黑点,在照顾上绝不能马虎。 “每隔2个星期,工人们都要用滤网进行筛选的工作,将长得比较大的鱼苗移至另外一个池,以避免‘大鱼吃小鱼’。” 在成长的阶段,他们也需要喂食不同的食物,例如还是幼小鱼苗的时候,给鱼儿吃鱼场自己培养的微生物,到鱼苗长至2毫米时则把食物换成丰年虾卵(artemia cysts),再大一些如2公分就喂养粉状或粒状的饲料。 养殖鱼苗的鱼池,一定要保持水的咸度,若是遇上雨天,咸度就会被冲淡,一旦这个时候,刘振健说,工人需及时在池里投放粗盐或海盐,否则鱼儿性命不保。 除了这点需要留意,他也强调,养鱼的地方是“很敏感的”,所以在鱼池范围内绝对禁止使用化学物品,比如杀草剂等。 尽管还需要进一步提高鱼苗的存活率,但张秀福与团队为海洋保育工作所付出的努力,已获相关政府机构比如渔业局、水产养殖发展部和渔业养护和保护局的肯定。 在海洋保育工作上,与张秀福密切合作的水产养殖发展部主任诺胡达、新山渔业局主任诺蕾拉,以及渔业养护和保护局主任诺阿菲法,都赞赏及肯定张秀福至今所付出的努力。 她们异口同声表示,政府相关单位向来都致力维护海洋和河流生态的平衡,而且投入有关工作行之有年,除了鱼种,也关注螃蟹和虾等海产数量减少的危机,以便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开展工作,如今有个人愿意花时间去做,她们自然乐意大方分享多年累积的经验和技术,给予实质性的帮助。 据了解,州内甚少有渔场或非政府组织参与类似的活动,而很多社群也不太了解“海洋保育”是甚么,因为这与自己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关连。 然而,政府单位所做的毕竟有限,如果有其他人或团体一起做,所推动的保育工作肯定比来去只有几个单位在做更理想。 她们指出,政府野放鱼苗、蟹苗等工作,是在全柔进行的,尤以新山这座城市周边的海域、河流,因为红树林的消失,破坏了海产的生长环境,加上一些海域的非法拖网行动,都在在影响海产的数量每况愈下。 因此,这里是各单位首要投放鱼苗、蟹苗、虾苗的地点,否则海产持续“有减无增”,渔民未来也将无以为继。 欢迎到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的优管(YouTube)频道,收看本篇报道的视频:  https://youtu.be/IRAD6C1n5T8 。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