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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武侠小说

或许,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了真正的江湖。我们曾经在银幕上看到的豪情、正义、恩怨,慢慢被商业化运作取代。电影人一味追求大场面、大制作,却忘了武侠的精髓从来不是特效,而是故事与人物魅力,还有金庸里的情意结。 身为金庸小说的书迷,先前听闻新春期间竟有三部金庸改编电影上映,天哥我当时是即兴奋又期待。毕竟,金庸的武侠世界承载了无数人的江湖梦,无论是《笑傲》的自由洒脱,《射雕》的家国情怀,还是《神雕》的凄美爱情,每一部都是武侠经典中的经典。 期待 更何况,这次的电影阵容相当不错,王晶、徐克这些导演在武侠电影上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当中呼声最高的《射雕》,投资甚至是亿亿声,更号称有千军万马,不单纯是武侠电影,还是一部非常优异的战争电影。《射雕》上映前预售票房就已登顶,可见各方关注度极高。 三部里面天哥最期待的就是这部。《射雕》经典部分太多,而徐克这次选择拍摄后半部西征部分,也就是郭靖获得武穆遗书后协助大汗击垮金兵的内容。由于大部分电视剧预算有限,这部分的战争情节需要千军万马,所以大多数影视作品都会模糊带过。 另一部呼声不低的则是王晶的《笑傲》,这部其实是天哥最喜欢的小说,因为主角令狐冲是一个放荡不羁、不拘小节的人。自小幻想自己就是令狐冲的天哥,对《笑傲》更是有特殊情意结。当时,这部小说的核心几乎是标新立异,且不受世俗束缚,对于青少年时期的天哥颇为受用,毕竟年轻人嘛,谁喜欢被约束?不是吗? 小说里的一个大男人要成为恒山派(尼姑派)掌门、一个和尚娶了尼姑生下小女儿,女儿还做了尼姑、男主角最后配对魔教圣姑组CP、衡山派刘正风因爱音乐跟魔教结识,刚结识就被灭门、所谓的正派人士左冷禅行事风格极其残忍,用计把正派中不赞成合并的高手一个一个灭杀,却还是身为五岳剑派盟主,这么恣意妄为的情节就恰恰合天哥胃口。 至于第三部网络电影《神雕》,天哥对导演不太熟悉,虽然有诸多熟面孔如梁小龙、李子雄和罗嘉良等,但是这部小说的核心是爱情,天哥以前也只是把它当作《射雕》的续集。也许是天哥还没正式接触过生离死别、患得患失的爱情,因此天哥对书中所谓的爱情并没有太大感触。所以,这三部当中天哥个人对最没有期待,毕竟连大屏幕都没上,估计都被改编得体无完肤了吧。 落差 然而,期待有多高,现实的落差就有多大。 四不像的《笑傲》让天哥啼笑皆非,他的武侠就是令狐冲跟几个不懂是谁的小喽啰在那边打打杀杀?洪金宝的风清扬居然变成了一个爱吃的胖老头?乍地东方不败变成女人了?而且还跟令狐冲搞暧昧和爱情?令狐不是跟任盈盈组CP吗?这未免太离谱了吧?把这么大的一个IP拿来乱搞就算了,乍地整套电影剧情都好像创新的啊? 人家想看的是情怀。电影里除了角色名字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地方符合原作呢,对于天哥这种《笑傲》金庸迷来说,这不就是妥妥的挂羊头卖狗肉吗?如果不要套着《笑傲》的枷锁,将片名和人物名称全都换掉,天哥反而会觉得这自创剧情是不错的,但对于早已将小说里的角色形象深深印在脑海的金庸迷而言,这种改编是不太可能被接受的。不过,王晶嘛,他的电影向来都是随心而发,看开……看开…… 还好我们有另一套徐克导演的作品《射雕》,徐克向来都对电影有追求,而且上映前就已经爆单排第一,这套应该稳稳的。咦?怎么突然跌至榜尾?难道是金庸迷只爱武侠,不爱战争?没事,天哥已经做过功课,这部电影讲究的是《射雕》里战争部分,片名也叫《侠之大者》,应该是要讲战争和侠义,刚刚好对准准天哥的口味。 电影一开场,熟悉的音乐响起,金庸迷一秒进入状态,还配上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耍武功,这次还不稳?一开幕就一大堆兵马尸体了,果然就是战争片,心里立刻踏实了。画风一转,就是郭靖跟黄蓉变成靖哥哥和蓉儿了,然后无端端就学习降龙十八掌了,节奏虽然有点快,但这次的章节本来就是后半部,前面只是大概交代下也是对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熟读金庸小说嘛。 然后,郭靖终于回到蒙古大营了,大汗也委以重任让郭靖带兵,还赋予金刀驸马,最精彩的部分应该要来了!呃,等等, [vip_content_start] 所谓的带兵呢?带去哪里啦?怎么变成蓉儿跟公主在争风吃醋啦?如果说剧情环绕在郭靖到底要做驸马还是继续爱蓉儿,至少还可以归类为爱情片,但是郭靖很确切说了只爱蓉儿,之后就变成一直你追我逃,连甜蜜都没看到。 没事没事,天哥是来看战争片的,等着整套电影的精彩部分——西征。结果他跟一大群丐帮兄弟一起研究战法,仗都没打,蓉儿就自个儿跑了,郭靖连仗也不打追妞去了,这就是所谓的‘侠之大者’吗?然后电影里的借道,原著中本来是成吉思汗的计谋,借了道打赢了再倒戈相向,而影片则改编成单纯要借道,但是南宋因为贪污腐败而不愿借。 明明是要灭金,郭靖还要阻扰人家去做,只能说这个改编真的改得不三不四,在那边跟成吉思汗说了原著里一些什么才是大侠的对白,这个就是所谓的侠之大者了?电影里完全没有交代郭靖跟南宋到底处于什么关系,而这位大侠甚至连上去城楼都不被允许,只在那边动口说几句而已。徐克的电影还是很有素质的,每个画面都很讲究,可惜整套戏的主线很模糊,不太能明白剧情想要表达什么就是了。 这次真的是连徐克也救不了他徐克的《射雕英雄传》了,本来是我最期待的一部,毕竟徐老怪的武侠风格一直是经典。但这次他的创新似乎用力过猛,不仅在剪辑上显得破碎,说爱情,郭靖和黄蓉的成长线被大幅度删减,说战争,结果整部电影聚焦在两人来回追逐。如果真的要拍爱情部分,其实郭靖和欧阳克去桃花岛上抢黄蓉那一段,或者郭靖如何认识蓉儿那个小乞丐那一段,会更有发挥空间咯。 上次天哥无意间看到有人在社媒上说要退票,天哥忽然也想问问,退票要去哪里退? 反转 而最后一部网络电影,天哥更没有任何期待,好在这部网络电影可以免费看,随手点开还能看到熟悉的演员。没想到,最不抱期待的,反而是三部里最好的。虽然这套《神雕》也是有稍作改编,但大部分剧情都还是相当还原原著,即便是改编部分,也能与原著相呼应,而且还分上下两集。天哥看完上集后,就已经开始期待着下集了。 当然,上述只是天哥自己的看法,大家的看法说不定与我不一致,还没看过的,有时间也可以去看看。电影嘛,大家口味都不一样。 结语 看完这三部电影,天哥不禁陷入沉思,为什么如今的武侠电影总是拍不好?是市场变了?观众的口味变了?还是电影人对武侠的理解变了? 或许,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了真正的江湖。我们曾经在银幕上看到的豪情、正义、恩怨,慢慢被商业化运作取代。电影人一味追求大场面、大制作,却忘了武侠的精髓从来不是特效,而是故事与人物魅力,还有金庸里的情意结。 武侠不该只是视觉盛宴,应该是一种精神,一种对自由、情义和江湖的向往。 希望未来的金庸改编电影,能真正理解这一点,而不是只靠热门IP吸引观众,最后却让满心期待的影迷带着失望离场。
3星期前
从影片、播客听过毛尖说话以后,见字闻声。她的文章有声,读着仿佛能听见她以机关枪似的语速,以及不带情感的冷血讽刺。直到见到真人毛尖,又觉得闻声见字。哈赤哈赤速记她说的话,敲出字来就是一串名句。例如,她说少时家里那本不停被传阅的金庸武侠小说: “从薄薄的一本,被翻成厚厚的一本,都是因为很多人的抚摸痕迹。这是一本书的成长史,也是一个年代的金庸阅读肉身体验,就是一本书被活活看得很厚……” 报道:本刊 白慧琪 摄影:本报 陈敬晖 毛尖家的那本金庸几乎24/7为读者服务。毛尖从傍晚6时读到晚上9时,上床睡觉后交给姐姐读到晚上11时,因为高中生可以不用那么早睡。大人更有资格熬夜,所以11时后妈妈接着读,读完小姨继续读。 “书如果是有生命的话,它就会被我们家累死!”毛尖说,“因为它从6点被接力到早上6点,整整12个小时没有被关上过。”不仅如此,早上6点上学去,那本金庸还会在班上继续接力读,最终还给同学带回家去,继续它的传阅旅程。 那是读书最好的年代 毛尖1970年出生于中国浙江宁波,成长于1980年代,1988年赴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她形容,那是怎么可能不成为文艺青年的年代。曾经文革时期被批判的“灰皮书”,各种西方世界名著开始流通。《基督山伯爵》(又译《基督山恩仇记》)凭票供应,“你知道,任何书一旦凭票或一旦被禁,它就会让人涌起更强烈的欲望。” 某一天父亲朋友送来一套《基督山伯爵》,那晚晚餐就吃得特别丰富,外婆劏了一只鸡招待人家,谢谢那份厚礼。“因为我父母那一代太匮乏了,让他们人到中年的时候还如饥似渴地读名著。”曾经匮乏,才有后来汹涌的阅读热潮。 毛尖说,宁波图书馆里的名著被写上许多旁批,“就像弹幕一样,今天的弹幕不是新的东西。”她又用“激情”来形容那个时代的读者。好比《茶花女》的故事被套用在各自县城,旁批上各种结局,又被下一个读者替旁批再旁批,最后索性夹一张纸,批个过瘾。 “那真的是一个读书最好的年代。”虽然书籍被弄得脏兮兮,“但我们真的在那些脏兮兮的书上收获了人生最丰美的滋养。中国流行语内卷指过度竞争,现代人“卷”习题、考题,毛尖的年少时代“卷”课外书,在课堂上读名著,老师也不揭穿。 就连写〈我的理想〉,毛尖写想当作家都会被同学质疑,被父母笑话“作家这职业是你能高攀的吗?”1988年她上大学,学校里的讲座都是关于文学的。她还记得,“先锋作家”马原来演讲,一整个队伍浩浩荡荡跟在后头。 文学、文艺是在1990年代跌落神坛的,也就是影视剧《繁花》演的商战,那个经济起飞的时代。毛尖感觉到校园氛围变了,同学纷纷出国,没出国的就去外资企业打工。“金钱这个维度进来了。”清贫年代大家都穿得差不多,有了钱以后就会攀比,金钱慢慢变成社会新的衡量标准。“以前作家有很多稿费,但稿费很快在外资企业的工作面前不值一提了。” 和烂片死磕到底 当然,小时候的作家梦没灭过,不然就不会有眼前的作家毛尖了。《一寸灰》《夜短梦长》《非常罪非常美》《凛冬将至》,多是她的影评、影剧笔记、杂谈。很多朋友鼓励她也去写写小说,但毛尖直言,批评的激情始终还在,压制了创作的欲望,所以还是专注于写专栏、批评文章。 批评文章始于大学时期跟着老师做文化研究。2000年开始,毛尖在香港《信报》写专栏,写对社会的批判和文化观察,25年来练就自认比较讽刺,但被他人认为很刻薄的风格。 去年底开始,毛尖在B站(哔哩哔哩视频网站)开设频道《影评人毛尖》,延续专栏“短平快”的风格。 见字闻声或闻声见字,就是这样来的。她解释,专栏只有差不多1000字,学究气的书面语是不可能吸引读者的,所以需要短平快,对不满的东西直接表明。 “我这么快这么直接地讲,或者说有时候甚至被人家认为是刻薄的表述方式,也是来自于我对当代一种批判生态的强烈不满。”毛尖不客气说道,明明是一个很差的电影硬被说成是比较好的文本,包含了对观众的误导。“即便是做广告,你也不能黑的说成白的。” “你不能用非常曲折的各种话语包装成漫长的文风,让读者不知道你的立场到底在哪里,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还是不是推荐这个电影。” 把烂说成好于毛尖而言简直天理不容,但直肠直肚的批判,下场就是得罪人。在弹幕、留言区被骂,被很多朋友“拉黑”也就罢了,可电影是门大生意,批评可能会坏了别人的生意,让她妈妈担心得劝她“不要再去骂人家的电影了”,生怕她被上门寻仇。“所以有时也觉得挺对不住我妈的,我那么大年纪了,我妈还在为我的生命安全操心。” 所幸,切身的生命威胁不曾发生过,但那些言语上的恶言从没阻止过毛尖。“大家都各种表扬,说真话的人挺少的。我不说好像自己是那几个说真话的人,但至少我摆明了要和烂片死磕到底的决心。” 久而久之,毛尖批评出了名,剧组求她写剧评,还说 [vip_content_start] “没关系,你骂好了。”烂片找上门,令她有感影评人已经到了那么卑微的地步,说好说坏都没关系,人家要的只是流量,曝光就是一切。 批评了,一票人又冲着烂片之名买票入场;不批评,她又想中国电影的批评声音真是太少了。朋友多说她把生命中最好的时间拿去看烂片,“如果放在为人民看烂片的位置上,我又觉得是值得的。” 看烂片也能看出成就,毛尖自认,这些年中国影视剧把饭菜拍好,有她千万分之一的功劳。宫廷菜总不能每次拍得像塑料一样,霸道总裁不会天天吃牛排喝红酒。她真切地认为,把影视剧中的衣食住行拍好才是最好的国家宣传,“菜拍好了,饭拍好了,主旋律就拍好了。” 把电影看成时间度量衡 毛尖脑子里有个影视资料库,好比在谷歌或百度输入关键字,就能匹配出相似系列、风格、年代、套路等相关资料一起比对,然后洋洋洒洒地分析批判。说是膝跳反应,她又觉得没那么快,“我大约能完成时间地理风格的拼图,否则的话也不敢在江湖上谈电影,而且说实在现在的影迷段位都非常高。” 毛尖本来自觉是看很多电影的人,但1997年到香港科技大学念博士时,一踏进图书馆就被震撼到了。“看到那些收藏我一下觉得好惭愧,里面有好多好多电影,可能说80%的电影我都没看过,我一下觉得这个世界在等待我。” 她那时候差不多每天十几个小时都待在图书馆,平均每天看5部电影,看到电影都成为了她的时间度量衡,看到图书管理员以为她是哪个老师的小孩没事干在馆里待着,看到毕业离校时特地去向馆员告别。 电影资料库是人文社会科学学院院长郑树森(William Tay)所成立,毛尖在那里建立脑袋里的电影知识坐标,而且到现在她还是一直保持看片。后来回到上海,拜盗版猖獗所赐,她的电影阅读面又拉开了。虽然这话说得奇怪,但她挺感谢盗版。 “而且那时候盗版的老板都特别懂电影,会给片子打分。”当毛尖有点质疑,老板会头头是道讲片子好在哪里;当她拿起一张通俗的片子,老板还会看不起,美学鄙视一番。有些盗版老板看起来就是专业出身,多少让她意识到自己本是玩票性质,不是念电影专业科系。这就让她更积极,要把电影看得比专业还好。 影视剧已走到文化C位 从当年有份把书翻肿的文艺青年,到现在成为阅览影视万千的影评作家,毛尖说,影视剧已经走到文化C位(center,中心位置)。在她生长的年代,饭桌上、同学间谈的都是长篇小说,现在谈的都是影视剧。“影视剧已经成为国家软实力的载体。” 那个变化表现在,以前作家去写影视剧还得偷偷摸摸不用真名,现在是影视剧来改编文本,作家开心得不得了。影视剧能随便改,王家卫改编的《繁花》骨肉、气质还在,但已不像原来的小说,大量故事是编剧写的。 “有人敢反对吗?只要你拍得好,影视剧就是可以予取予夺的,因为影视剧已经走到文化C位了。” 是好是坏?电视剧《繁花》一开播,小说一下多卖几百万册;《我的阿勒泰》一拍好,李娟的书即刻销量大增。这样的文化倒流,毛尖是挺认可的。相辅,“也不一定相成啦,有时候也会做出一些反面宣传。” 那个B站里冷面的影评人毛尖突然又出来了,说影视改编有时也会做成反面宣传,例如莫言的《红高粱家族》。“影视剧(《红高粱》)拍得多烂啊,要是影视剧先拍出来,我说莫言那个诺贝尔奖都拿不到了。” 更多【人物】: 书法家王冬龄/乱书是自己的艺术语言 创作歌手戴佩妮/不给自己设标签 叛逆玩音乐 双金歌手黄子轩 / 回乡谱唱客语文化,却走了更远的路  
4月前
事实上,功力是自己的,拍马奉承再多不会加强功力,反而会让丁春秋产生幻觉,以为对手真如门人弟子嘲笑的那般差劲,以为自己就如门人弟子吹捧的那么厉害。 公正党署理主席拉菲茲看來很有信心,希盟能赢下槟城双溪峇甲补选。 他提到两件事。 第一件,国盟的马來支持率下跌,前任双溪峇甲州议员诺占比里人气流失。 在六州州选时,国盟拿下76%马來票,但现在据公正党內部调查。只剩48%马來选民对诺占比里表现滿意。 第二件,国盟没有招了,只能炒作经济和津贴课题,还在找竞选的节奏,完全比不上希盟候选人打得顺畅。而且,根据公正党的调查,柴油津贴课题没冲击选情,人民的不滿都在可控中。 听起來,希盟形势大好;但仔细一看,所有依据來自公正党的调查。 那么,希盟在这场补选中真的占了优势吗? 先说一个金庸武侠小说《天龙八部》的故事。 星宿派的掌门丁春秋武功很高,而且擅长用毒,他的“化功大法”更是独步江湖。 虽然丁春秋不是萧峰的对手,也打不过逍遙派武功大成的虚竹,更別说扫地僧这种神级的存在。 但是,他仍是跻身一流高手。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丁春秋最后输得一塌胡涂?说來,是成也拍马,败也拍马。 丁春秋每次出手,门人弟子都要大声拍马奉承,他越听越开心,打得越起劲,彷佛功力也越來越强。 事实上,功力是自己的,拍马奉承再多不会加强功力,反而会让丁春秋产生幻觉,以为对手真如门人弟子嘲笑的那般差劲,以为自己就如门人弟子吹捧的那么厉害。 当然,拉菲茲和公正党的民调,不至于像星宿派。 但是,去年六州选举前,外界觉得国盟來势汹汹,但拉菲茲老神在在。 当时,拉菲茲不也是根据內部民调,说希盟可轻松赢得槟雪森,可以拿下吉打半壁江山,也说丹州一半选民对国盟政府不滿。 结果呢? 国盟在吉打和吉兰丹大胜,把希盟国阵打得落花流水;希盟在槟和雪希盟政权但失去2/3多数优势,森也让国盟突破多席。 如今,拉菲茲又在双溪峇甲州席补选,根据一片唱好的內部调查,信心滿滿。 政治领袖有信心,不是坏事。况且,团结政府本來在这补场选,只要复制新古毛补选胜利的四大招,就有一定优势。 这大招是: [vip_content_start] 一是中央和州级领袖勤來助选,大打发展牌拨出大笔经费给足资源; 二是拉高华人票和印裔票支持率,让马來选民投票率低; 三是巫统全力助选和军警票投给政府; 四是让国盟没牌好打,攻势后续无力。 双溪峇甲马來选民占了六成,非马來选民占了四成。上届州选时,马來选民投票率高达八成,国盟伊党拿下超过七成马來票,希盟公正党拿到两成左右。 或许,国盟伊党如今不像去年州选时有千军万马之势,但这选区在自动登记选民后,选民人数增加超过1万人,且州选时国盟伊党得票是暴涨,反观希盟增加不多。 国盟在州选得票超过1万5千多张,绝大多数是马來票。除了伊党基本盘,还有土团的票,更有年轻人票及国阵巫统流失的票。 所以,希盟就算靠四大招稍占优势,要收复失土仍是一场硬仗;自我陶醉的大吹法螺,且不靠谱的內部调查,还是少吹吧。
9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