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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愐壯

2月前
6月前
8月前
9月前
9月前
10月前
12月前
1年前
1年前
2年前
幾年下來,外出採訪拍攝難免還是會“凸錘”,但也已經不太好意思以自己是“半路出家”作為藉口了。 今年1月去拍攝一家老小唱歌,我差點就搞砸了。過去跟攝影界前輩交流時就曾被考問:一條影片,畫面和聲音,何者重要?當然兩者都很重要,只是從現實面來說,聲音更為重要。怎麼說? 尤其是以談話內容為主的專訪影片,畫面拍得再美好,收音若太差,觀眾肯定“出戏”;畫面拍爛了,其實還有很多補救空間(拍得太晃或太暗,還可以後制調整,剪片時也可以利用其他空鏡來“掩飾尷尬”)。比起畫面上的追求,一般觀眾往往也情願是聲音起碼要聽得清楚。收音的完美效果,有時候還能很大程度補足畫面上的缺憾呢。 這是真的。曾看過一條影片,全程採訪畫面一直在晃動(不是耍技巧),似乎也沒打燈,場景顯得暗淡,然而主持人和受訪者之間的對話清晰,話題之有趣,卻能讓我追看(其實是追聽)下去。作為觀眾,原來只要聲音清楚,畫面我就可以將就一些了。 聲音上的失誤,也不是說完全沒得救,只是救不了多少。前幾天跟報社的攝影組同事聊起天,他也認同錄音比影像重要——聲音壞了,就是壞了。如果未及時在採訪現場發現問題,錯過了補錄機會的話,後果會很可怕。總之,有音無影,事小;有影無音,事大。 回頭說說我怎麼差點搞砸那次的拍攝吧。那天架了個Shotgun Mic(槍型收音咪)在攝像機上拍完受訪者們談話後,緊接下來就是拍他們一家老小唱K了。結果,我全程都繼續用“槍型收音咪”來拍攝及收音,就這樣“翻車”了。 簡單來說,Shotgun只適合錄製前方對象的聲音,並不適用在打開Karaoke音響設備下一群人又唱又跳的情況。當時我沒戴耳機,無法發現異樣(不過在音樂的轟炸下,戴著耳機又能聽到什麼呢?),拍攝回來重聽片段,可想而知音效是極不理想的。該怎麼說呢,是渙散嗎?還是扁平?而且很小聲。 還好,那天我還有善用另一架備用攝像機。他們重唱幾遍,我就再拍幾次。機上自帶的錄音功能,音質聽起來自然,片段完全可以用得上,於是危機解除。這也許純屬僥倖,也是我無意中的自救方式。 寫這些也不是自我檢討些什麼,說檢討太言重,畢竟根據當時的剪片考量,受訪者的談話內容本來才是影片重點,唱歌方面的才藝表演只是作為畫面穿插的點綴罷了。後者的收音缺陷,後製調音還能救回些許,一般觀眾若不戴耳機,不太會影響整體觀感。因此事情發生時,我沒有太緊張。 拍攝上偶爾的失誤,雖然也不會再以自己是“半路出家”為藉口,但幾年經驗下來,再多的失誤,也知道總有辦法可以化解的。這也是一種自信。   更多文章: 李依芳/時尚,看了沒有懂 袁博文/我被“家暴”了! 林德成/我與馬榮成 林芷桑/Covid-19全球緊急狀態快要結束?你準備好了嗎?
2年前
最近跟日本還真有緣。 今年,我訪過蔦屋書店設計師宮下禎章,訪過住在金馬侖的日本插畫家Norico,訪過定居在雪蘭莪的村上春樹……的中譯者葉蕙(她是道地的大馬人!) 不久前我還訪了日本指揮家岸本正史(Masashi Kishimoto)。名字是不是跟Naruto畫家岸本斉史(Masashi Kishimoto)很像呢?要不是他,外國人可能沒耳福領略到大馬合唱團的獨特歌聲呢。 除了“人”,日本的美好“事物”也與我有緣。不就在上星期六日罷了嘛,我在Amcorp Mall跳蚤市場買了幾件有意思的日本老物件,手氣算不錯。副刊專欄插畫家NOvia Shin前幾天來副刊(她不是日本人啦),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知道她也喜歡“老東西”(她買了好多有故事的黑白老相片),便問最近還去Amcorp Mall嗎?她說星期天有啊,可惜沒相遇。 臉書友都知道,我的個人頭像是日本近現代繪畫之父橫山大觀(1868-1958)他老人家……的名畫〈無我〉。2018年我出差到日本島根縣“足立美術館”,恰逢畫家誕辰150週年,有幸看到〈無我〉真跡。〈無我〉畫的是一個惹人憐愛的“憂容”小男孩,據說是畫家打破傳統、返璞歸真的革新之作,呈現佛家“無我”禪意。但我懂什麼呢?只覺得“無我童子”,木“無”表情很卡哇伊。從此臉書頭像換上“無我童子”,我就是“無我童子”,“無我童子”就是我。 那天,我就在Amcorp Mall遇見了“我”——“無我童子”。不是畫作,是鐵製的“童像”。起初先看上一隻叼著三文魚的北海道“熊木雕”,卻瞥見攤位上立著一道熟口熟臉的小小身影,咦,不就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立體版“無我童子”嗎?我保持鎮定。 “老闆,這多少錢?” “算你XXX塊,日本賣XXXX呢!” 我直接殺半價,指著童子臉上瑕疵。 “這個可以touch up的。” “沒有木匣子呢,底座也沒落款。” “好吧,算你XXX塊。”數目開始接近我心目中的價格。 我假裝談不攏,放下童子,離開攤位。隨意漫步逛逛後,就直奔ATM提款。再走回來時,我拿起“熊木雕”問:“老闆,XXX塊錢,買那個,送這個。” “再加一點啦。” “好,再加10塊錢。” “可以。” 然後我就“喜提”無我童子和熊木雕回家了。 跟葉蕙一樣也是日本文學中譯者的林皎碧,她去年就曾在臉書寫看到友人擁有“無我童子”的喜悅:“前幾天發現古物店家童彤小姐貼出一尊翻銅作品無我童子,感到相當驚訝,原來傳了一百多年,童子終於上岸出現在臺灣了。”林皎碧是臺灣人,臺日如此親近,島內也難得一見“無我童子”,更何況是在南洋?大家可想像我該有多快樂。 以上引用的文字,我不問自取,皎碧姐姐莫見怪。(我倆是臉友,文章刊出前我知會她一聲。)記得去年是許祥鍾(光頭佬)告訴我,林皎碧寫了我“頭像”的故事呢。擁有屬於自己的“無我童子”後,我就連忙翻找出該舊帖,重溫重溫。 許祥鍾?他可是比我痴迷古物百倍的“真”藏家!他的收藏故事太多了(簽名本只是其一領域),一寫就好幾年專欄呢。我向來慫恿他,讓我拍攝他書房嘛。他不肯。如今非得要請副刊主任老黃出馬相勸,他才“害羞”地應承下來。嘖。 是啦,這篇【編採手記】就是“業配文”,鋪陳這麼久,文末就是要介紹你們守著星期三的星洲網【副刊短片】,有許祥鐘的“剛好在這裡”短片看! 啊,想起忘了請NOvia Shin簽名!要是祥鍾在場,他不會放過任何簽名良機。葉蕙的簽名本,我倒是有了。上一集短片拍攝時請她籤的。   更多文章: 李依芳/滿心滿眼都是你 林德成/鏡頭外的陳亞才 袁博文/新年不要來! 黃俊麟/一杯茶的時間 張露華/好心做壞事,說的是你嗎?
2年前
如果有讀到上一期琬焮寫的【編採手記:It’s a Wrap】,你就知道我們小編仨近期去“拜師”(雷導和Co導),從旁學習拍攝了6個紀錄片。是什麼紀錄片呢?這關子要賣久一點,大概兩個月後再告訴你們呀。本期我先談談還沒“拜師”前的拍攝事。 有一次,記者洢穎為撰寫“OKU家居改造”專題(4月3日見報),安排了輪椅使用者連正傑的採訪。我是當天的“業餘”影片攝影人。我向來都是直到拍攝現場才見機行事,事先不會做太多準備,因此沒有太大壓力。然而這次不同,拍攝前幾天,另兩個小編芷桑和琬焮就比我還“緊張”,她們笑說自己像“爸爸媽媽”在操心出遠門的孩子。(真的是皇帝不急……) 也許意識到這次拍攝有不一樣的難度,桑、焮一早就替我設想各種可能面對的難題,並想方設法解決。比如:如何取得OKU第一人稱視角?用GoPro。那GoPro如何套在受訪者身上?用膠帶?夾子?桑、焮也想到給GoPro加上自制的掛繩,結果怎麼綁都不對;中途還不小心弄壞了GoPro的保護殼。糟糕,這GoPro是向另一部門借來的呢,總得買個新殼賠人家吧。 彷彿受到幸運之神眷顧,經介紹,我們來到一間GoPro專賣店。老闆說:“你們來得正好,它就在這裡!”也太巧,我們想買的玩意兒早就擺在櫃檯上,有折扣。 我們也在其他地方買了“第一視角拍攝胸帶”。有了這個“神器”,問題就完美解決了。如果沒有桑、焮先前的操心,也許不會順利摸索出這個解決方案吧?向“爸爸媽媽”立正致敬。 不過真正的挑戰,是實際拍攝的那天。現場有點混亂,除了記者和攝影記者,還有受訪者、其父母和弟弟,以及UCSI大學建築師生9人。加上我,共16人。人一多,我拍攝角度就受限了。偶爾有人“亂入”鏡頭,剪輯時就不得不剪掉。 當然還有另一種處理方式——把所有人都拍/剪進去。但影片不宜過長,我又功力不深,不懂該如何跟觀眾簡單交代“群演們”的角色和出場理由。於是我依然聚焦在主角身上,省略掉“群演”。 我不是導演,不能喊“清場”。至少在這情況下,不能是導演。畢竟這專題還是以文字報道為主,學生們更是需要參與觀察學習,我呢只能儘量遷就大家,能拍就拍。有些畫面錯過,就只能錯過了。一些動作,我們不忍心請受訪者重複示範第二遍。對他而言,太累人了。比如他的日常生活作息:匍匐前行進洗手間,再借助扶手來撐起自己坐上馬桶。印象中,這過程要花上十幾分鍾呢。 影片剪出來,敘事方面應該是通順的,有表達出一些簡單意思。只是隔了幾個月重看,始終覺得有許多缺點,只能美其名曰“寫實”。 忘了是哪個演員說的,“要帶著遺憾到下一場戲”。意思大概是,化遺憾為力量,以便在下一場戲改善演技,彌補上一場戲的缺憾。我不太像個積極的人,但這種感覺,還是大概能體會的。 更多文章: 黃琬焮/It’s a Wrap 郭慧筠/什麼是你的人生意義? 李依芳/月球任務 林德成/長者內心需要一份踏實  
3年前
“從前有個王子佢懵懵下,有一日,佢變咗個佬。”——《麥兜菠蘿油王子》。 成為佬,大抵是每個仔必經的階段。但,有些人卻奇蹟般地不會佬化。例如劉德華。一次,跟爸爸一起觀看劉德華主演的電影。爸爸看著熒幕裡的劉德華,忽然間,略有感慨地說:“華仔真的紅了幾十年……”我聽了有些驚訝,不是因為劉德華能夠持續紅了幾十年,而是,比劉德華還年輕的爸爸,居然稱劉德華為華仔。 雖然,爸爸比劉德華年輕,可是,爸爸早已失身成為佬。我想,大概跟爸爸的職業有關。周圍的人都稱爸爸為“冷氣佬”。唯獨是媽媽,也就只能是媽媽,會叫爸爸“衰佬”。不知何年何月,爸爸習慣了“佬”這個身分。 當然,“佬”並非什麼貶義詞,只是,粵語尖酸刻薄又陰險毒辣的成分滲入骨髓,身為粵語使用者,隨口說出來:懵佬、鹹溼佬、傻佬、麻甩佬、痴線佬……引用林夕的話來解釋(嗯,又是林夕):“便欠缺了年輕潔淨淡定的質素”。 心甘情願地做個傻佬 有了劉德華當例子,便證明:佬和年齡沒有絕對的關係。不過,不是人人都能成為華仔或偉仔,更多仔就像麥兜的爸爸——麥炳,拾下拾下,轉眼間便成為佬。 既然是不是佬和年齡無關,有些積極向上的後生仔便不會坐以待斃。每天勤練肌肉,吸取補品,是自己擁有迷人的6塊腹肌,甚至8塊腹肌。最終,便獲得人稱:大隻佬。咦? 高佬肥佬基佬最無辜。不過是天生長得較高,不過是喜歡吃吃吃,不過是同性戀,不過是不過是……這些人,可能在20甚至十多歲就獲得佬的稱呼。另外,男生身體的某一部分,從脫離孃胎那時起,便被冠以“細佬”的尊稱。所以,終歸還是佬。 然而,不是每個仔都抗拒成為佬,就像陳愐壯先生自稱為報紙佬、筆名叫光頭佬的專欄作者、還有筆名為佬訊的作家。他們佬得可愛,甚至乎可以佬得歡樂,娛人娛己。 至少目前為止沒人叫我作佬,食堂賣乾糧的伯伯叫我靚仔,女同學叫我傻仔,爸爸叫我衰仔,而我亦自稱蠢仔。但,成為仔的光景不知還可以維持多久。如果,變佬是無可避免,就讓我大吃大喝,大玩特玩,快快樂樂且心甘情願地做個傻佬、肥佬、單身寡佬……
3年前
編輯有太多種,我不能代表他們,只能閒談非常個人的編輯心情。 近年來,我似乎比較願意告訴人家:我是打雜的。再問下去,我或許會說自己是社媒小編,也是“拍片的人”。聊得來的話,就再補充一句:我還是個剪片人。 我始終有意“隱藏”自己的【讀家】編輯身分。 很失禮嗎?正好相反,編閱讀版(包括【全民讀書會】)是很酷的美差——可以看好書、扮文青,向本地以及港臺名家邀稿(印象中還沒跟中國作家邀過稿);刪改作家的錯字冗句;與專欄作者們淡淡之交;掌握讀者投稿的生死大權,還可以“沽名釣譽”讓自己小有名氣……也許吧? 至少在臉書上,很多人應該還記得我是【讀家】編輯。當年剛接手編閱讀版時,我就樂於在臉書分享版面,讓江湖各路書友都認識【讀家】這個紙上閱讀空間。 但隨之也引來讀書人、同行的“妒忌”。是妒忌吧,不然他怎會在臉書點出某報閱讀版的文藝色彩太濃(可能我對號入座),又在某場合把酒共歡時對著我說:“講真的,你編的【讀家】很好。”後來,不知何時刪掉我臉書。難道他酒後吐的不是真言? 可是,直至今日他依然投稿來【讀家】——看來他酒後吐的是真言。其實只要寫得可以,我還是照登,不計“前嫌”。 編輯本來就該廣結善緣。有個做出版業的前輩告訴我:“只要那人懂得一點中文,就有可能買中文書。”聽起來頗有佛家“不捨一個眾生”的慈悲意味。因此就算常被人刪臉書,我還是不太刪人。 我曾發現一個讀書人,不知怎的不再是我臉友,我重新加他時說:“抱歉,之前錯刪了你。” 他的回覆就令我尷尬了:“好像是我刪你的。我會定時刪去沒有互動的臉友。”我沒太在意,難得是讀書人,編輯不是應該惜才嗎?只是後來他再次刪掉了我。 然而,他也繼續給【讀家】電郵投稿。不僅如此,還臉書私訊通知我:“編輯您好,剛剛投了一篇稿……”。我有點錯亂,你不是刪了我嗎?怎好意思私訊我的個人臉書?還“您”?不過,我還是禮貌地回覆:“收到,審閱後電郵回覆你。” 審閱後,我沒“因人廢言”,覺得文章可用,也是照登,儘管不爽。 最近他又臉書私訊我說自己投了稿。不過這次我決定“公私分明”,已讀不回。待我得空再看稿,如果文章適用,不會無端退稿。 再談一個刪我臉書的讀書人好了(天啊讀書人也太愛刪我)。幾年前此君一口氣給【讀家】投來了N篇文章,老實說寫得不錯,但版位有限呀。雖然有些頭疼,只要有機會,我還是儘量隔週刊登,期間我們也用臉書私訊溝通協調,也在書店碰面聊過幾句,啊對了,還曾一起聽過老唱片,聽齊豫的《橄欖樹》……後來,應該是拖太久沒來得及刊登他接下來的幾篇稿吧,莫名其妙地我就被刪了。唉,讀書人。 臉書不談書了。【讀家】還是繼續編,但我的臉書只寫笑話、寫鬼故事,只分享拍攝剪輯的影片。讀書人,我怕。   更多文章: 郭慧筠/學習的樂趣 李依芳/自測新常態 袁博文/從手排版、電腦排版到網頁排版 袁博文/從手寫字到電腦打字 林芷桑╱吃素在於“心” 張露華/護生VS養生 林德成/願2022年雨過天青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