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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愐壮

2月前
4月前
5月前
5月前
6月前
8月前
11月前
11月前
1年前
几年下来,外出采访拍摄难免还是会“凸锤”,但也已经不太好意思以自己是“半路出家”作为借口了。 今年1月去拍摄一家老小唱歌,我差点就搞砸了。过去跟摄影界前辈交流时就曾被考问:一条影片,画面和声音,何者重要?当然两者都很重要,只是从现实面来说,声音更为重要。怎么说? 尤其是以谈话内容为主的专访影片,画面拍得再美好,收音若太差,观众肯定“出戏”;画面拍烂了,其实还有很多补救空间(拍得太晃或太暗,还可以后制调整,剪片时也可以利用其他空镜来“掩饰尴尬”)。比起画面上的追求,一般观众往往也情愿是声音起码要听得清楚。收音的完美效果,有时候还能很大程度补足画面上的缺憾呢。 这是真的。曾看过一条影片,全程采访画面一直在晃动(不是耍技巧),似乎也没打灯,场景显得暗淡,然而主持人和受访者之间的对话清晰,话题之有趣,却能让我追看(其实是追听)下去。作为观众,原来只要声音清楚,画面我就可以将就一些了。 声音上的失误,也不是说完全没得救,只是救不了多少。前几天跟报社的摄影组同事聊起天,他也认同录音比影像重要——声音坏了,就是坏了。如果未及时在采访现场发现问题,错过了补录机会的话,后果会很可怕。总之,有音无影,事小;有影无音,事大。 回头说说我怎么差点搞砸那次的拍摄吧。那天架了个Shotgun Mic(枪型收音咪)在摄像机上拍完受访者们谈话后,紧接下来就是拍他们一家老小唱K了。结果,我全程都继续用“枪型收音咪”来拍摄及收音,就这样“翻车”了。 简单来说,Shotgun只适合录制前方对象的声音,并不适用在打开Karaoke音响设备下一群人又唱又跳的情况。当时我没戴耳机,无法发现异样(不过在音乐的轰炸下,戴着耳机又能听到什么呢?),拍摄回来重听片段,可想而知音效是极不理想的。该怎么说呢,是涣散吗?还是扁平?而且很小声。 还好,那天我还有善用另一架备用摄像机。他们重唱几遍,我就再拍几次。机上自带的录音功能,音质听起来自然,片段完全可以用得上,于是危机解除。这也许纯属侥幸,也是我无意中的自救方式。 写这些也不是自我检讨些什么,说检讨太言重,毕竟根据当时的剪片考量,受访者的谈话内容本来才是影片重点,唱歌方面的才艺表演只是作为画面穿插的点缀罢了。后者的收音缺陷,后制调音还能救回些许,一般观众若不戴耳机,不太会影响整体观感。因此事情发生时,我没有太紧张。 拍摄上偶尔的失误,虽然也不会再以自己是“半路出家”为借口,但几年经验下来,再多的失误,也知道总有办法可以化解的。这也是一种自信。   更多文章: 李依芳/时尚,看了没有懂 袁博文/我被“家暴”了! 林德成/我与马荣成 林芷桑/Covid-19全球紧急状态快要结束?你准备好了吗?
2年前
最近跟日本还真有缘。 今年,我访过茑屋书店设计师宫下祯章,访过住在金马仑的日本插画家Norico,访过定居在雪兰莪的村上春树……的中译者叶蕙(她是道地的大马人!) 不久前我还访了日本指挥家岸本正史(Masashi Kishimoto)。名字是不是跟Naruto画家岸本斉史(Masashi Kishimoto)很像呢?要不是他,外国人可能没耳福领略到大马合唱团的独特歌声呢。 除了“人”,日本的美好“事物”也与我有缘。不就在上星期六日罢了嘛,我在Amcorp Mall跳蚤市场买了几件有意思的日本老物件,手气算不错。副刊专栏插画家NOvia Shin前几天来副刊(她不是日本人啦),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知道她也喜欢“老东西”(她买了好多有故事的黑白老相片),便问最近还去Amcorp Mall吗?她说星期天有啊,可惜没相遇。 脸书友都知道,我的个人头像是日本近现代绘画之父横山大观(1868-1958)他老人家……的名画〈无我〉。2018年我出差到日本岛根县“足立美术馆”,恰逢画家诞辰150周年,有幸看到〈无我〉真迹。〈无我〉画的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忧容”小男孩,据说是画家打破传统、返璞归真的革新之作,呈现佛家“无我”禅意。但我懂什么呢?只觉得“无我童子”,木“无”表情很卡哇伊。从此脸书头像换上“无我童子”,我就是“无我童子”,“无我童子”就是我。 那天,我就在Amcorp Mall遇见了“我”——“无我童子”。不是画作,是铁制的“童像”。起初先看上一只叼着三文鱼的北海道“熊木雕”,却瞥见摊位上立着一道熟口熟脸的小小身影,咦,不就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立体版“无我童子”吗?我保持镇定。 “老板,这多少钱?” “算你XXX块,日本卖XXXX呢!” 我直接杀半价,指着童子脸上瑕疵。 “这个可以touch up的。” “没有木匣子呢,底座也没落款。” “好吧,算你XXX块。”数目开始接近我心目中的价格。 我假装谈不拢,放下童子,离开摊位。随意漫步逛逛后,就直奔ATM提款。再走回来时,我拿起“熊木雕”问:“老板,XXX块钱,买那个,送这个。” “再加一点啦。” “好,再加10块钱。” “可以。” 然后我就“喜提”无我童子和熊木雕回家了。 跟叶蕙一样也是日本文学中译者的林皎碧,她去年就曾在脸书写看到友人拥有“无我童子”的喜悦:“前几天发现古物店家童彤小姐贴出一尊翻铜作品无我童子,感到相当惊讶,原来传了一百多年,童子终于上岸出现在台湾了。”林皎碧是台湾人,台日如此亲近,岛内也难得一见“无我童子”,更何况是在南洋?大家可想像我该有多快乐。 以上引用的文字,我不问自取,皎碧姐姐莫见怪。(我俩是脸友,文章刊出前我知会她一声。)记得去年是许祥钟(光头佬)告诉我,林皎碧写了我“头像”的故事呢。拥有属于自己的“无我童子”后,我就连忙翻找出该旧帖,重温重温。 许祥钟?他可是比我痴迷古物百倍的“真”藏家!他的收藏故事太多了(签名本只是其一领域),一写就好几年专栏呢。我向来怂恿他,让我拍摄他书房嘛。他不肯。如今非得要请副刊主任老黄出马相劝,他才“害羞”地应承下来。啧。 是啦,这篇【编采手记】就是“业配文”,铺陈这么久,文末就是要介绍你们守着星期三的星洲网【副刊短片】,有许祥钟的“刚好在这里”短片看! 啊,想起忘了请NOvia Shin签名!要是祥钟在场,他不会放过任何签名良机。叶蕙的签名本,我倒是有了。上一集短片拍摄时请她签的。   更多文章: 李依芳/满心满眼都是你 林德成/镜头外的陈亚才 袁博文/新年不要来! 黄俊麟/一杯茶的时间 张露华/好心做坏事,说的是你吗?
2年前
如果有读到上一期琬焮写的【编采手记:It’s a Wrap】,你就知道我们小编仨近期去“拜师”(雷导和Co导),从旁学习拍摄了6个纪录片。是什么纪录片呢?这关子要卖久一点,大概两个月后再告诉你们呀。本期我先谈谈还没“拜师”前的拍摄事。 有一次,记者洢颖为撰写“OKU家居改造”专题(4月3日见报),安排了轮椅使用者连正杰的采访。我是当天的“业余”影片摄影人。我向来都是直到拍摄现场才见机行事,事先不会做太多准备,因此没有太大压力。然而这次不同,拍摄前几天,另两个小编芷桑和琬焮就比我还“紧张”,她们笑说自己像“爸爸妈妈”在操心出远门的孩子。(真的是皇帝不急……) 也许意识到这次拍摄有不一样的难度,桑、焮一早就替我设想各种可能面对的难题,并想方设法解决。比如:如何取得OKU第一人称视角?用GoPro。那GoPro如何套在受访者身上?用胶带?夹子?桑、焮也想到给GoPro加上自制的挂绳,结果怎么绑都不对;中途还不小心弄坏了GoPro的保护壳。糟糕,这GoPro是向另一部门借来的呢,总得买个新壳赔人家吧。 仿佛受到幸运之神眷顾,经介绍,我们来到一间GoPro专卖店。老板说:“你们来得正好,它就在这里!”也太巧,我们想买的玩意儿早就摆在柜台上,有折扣。 我们也在其他地方买了“第一视角拍摄胸带”。有了这个“神器”,问题就完美解决了。如果没有桑、焮先前的操心,也许不会顺利摸索出这个解决方案吧?向“爸爸妈妈”立正致敬。 不过真正的挑战,是实际拍摄的那天。现场有点混乱,除了记者和摄影记者,还有受访者、其父母和弟弟,以及UCSI大学建筑师生9人。加上我,共16人。人一多,我拍摄角度就受限了。偶尔有人“乱入”镜头,剪辑时就不得不剪掉。 当然还有另一种处理方式——把所有人都拍/剪进去。但影片不宜过长,我又功力不深,不懂该如何跟观众简单交代“群演们”的角色和出场理由。于是我依然聚焦在主角身上,省略掉“群演”。 我不是导演,不能喊“清场”。至少在这情况下,不能是导演。毕竟这专题还是以文字报道为主,学生们更是需要参与观察学习,我呢只能尽量迁就大家,能拍就拍。有些画面错过,就只能错过了。一些动作,我们不忍心请受访者重复示范第二遍。对他而言,太累人了。比如他的日常生活作息:匍匐前行进洗手间,再借助扶手来撑起自己坐上马桶。印象中,这过程要花上十几分钟呢。 影片剪出来,叙事方面应该是通顺的,有表达出一些简单意思。只是隔了几个月重看,始终觉得有许多缺点,只能美其名曰“写实”。 忘了是哪个演员说的,“要带着遗憾到下一场戏”。意思大概是,化遗憾为力量,以便在下一场戏改善演技,弥补上一场戏的缺憾。我不太像个积极的人,但这种感觉,还是大概能体会的。 更多文章: 黄琬焮/It’s a Wrap 郭慧筠/什么是你的人生意义? 李依芳/月球任务 林德成/长者内心需要一份踏实  
2年前
“从前有个王子佢懵懵下,有一日,佢变咗个佬。”——《麦兜菠萝油王子》。 成为佬,大抵是每个仔必经的阶段。但,有些人却奇迹般地不会佬化。例如刘德华。一次,跟爸爸一起观看刘德华主演的电影。爸爸看着荧幕里的刘德华,忽然间,略有感慨地说:“华仔真的红了几十年……”我听了有些惊讶,不是因为刘德华能够持续红了几十年,而是,比刘德华还年轻的爸爸,居然称刘德华为华仔。 虽然,爸爸比刘德华年轻,可是,爸爸早已失身成为佬。我想,大概跟爸爸的职业有关。周围的人都称爸爸为“冷气佬”。唯独是妈妈,也就只能是妈妈,会叫爸爸“衰佬”。不知何年何月,爸爸习惯了“佬”这个身分。 当然,“佬”并非什么贬义词,只是,粤语尖酸刻薄又阴险毒辣的成分渗入骨髓,身为粤语使用者,随口说出来:懵佬、咸湿佬、傻佬、麻甩佬、痴线佬……引用林夕的话来解释(嗯,又是林夕):“便欠缺了年轻洁净淡定的质素”。 心甘情愿地做个傻佬 有了刘德华当例子,便证明:佬和年龄没有绝对的关系。不过,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华仔或伟仔,更多仔就像麦兜的爸爸——麦炳,拾下拾下,转眼间便成为佬。 既然是不是佬和年龄无关,有些积极向上的后生仔便不会坐以待毙。每天勤练肌肉,吸取补品,是自己拥有迷人的6块腹肌,甚至8块腹肌。最终,便获得人称:大只佬。咦? 高佬肥佬基佬最无辜。不过是天生长得较高,不过是喜欢吃吃吃,不过是同性恋,不过是不过是……这些人,可能在20甚至十多岁就获得佬的称呼。另外,男生身体的某一部分,从脱离娘胎那时起,便被冠以“细佬”的尊称。所以,终归还是佬。 然而,不是每个仔都抗拒成为佬,就像陈愐壮先生自称为报纸佬、笔名叫光头佬的专栏作者、还有笔名为佬讯的作家。他们佬得可爱,甚至乎可以佬得欢乐,娱人娱己。 至少目前为止没人叫我作佬,食堂卖干粮的伯伯叫我靓仔,女同学叫我傻仔,爸爸叫我衰仔,而我亦自称蠢仔。但,成为仔的光景不知还可以维持多久。如果,变佬是无可避免,就让我大吃大喝,大玩特玩,快快乐乐且心甘情愿地做个傻佬、肥佬、单身寡佬……
2年前
编辑有太多种,我不能代表他们,只能闲谈非常个人的编辑心情。 近年来,我似乎比较愿意告诉人家:我是打杂的。再问下去,我或许会说自己是社媒小编,也是“拍片的人”。聊得来的话,就再补充一句:我还是个剪片人。 我始终有意“隐藏”自己的【读家】编辑身分。 很失礼吗?正好相反,编阅读版(包括【全民读书会】)是很酷的美差——可以看好书、扮文青,向本地以及港台名家邀稿(印象中还没跟中国作家邀过稿);删改作家的错字冗句;与专栏作者们淡淡之交;掌握读者投稿的生死大权,还可以“沽名钓誉”让自己小有名气……也许吧? 至少在脸书上,很多人应该还记得我是【读家】编辑。当年刚接手编阅读版时,我就乐于在脸书分享版面,让江湖各路书友都认识【读家】这个纸上阅读空间。 但随之也引来读书人、同行的“妒忌”。是妒忌吧,不然他怎会在脸书点出某报阅读版的文艺色彩太浓(可能我对号入座),又在某场合把酒共欢时对着我说:“讲真的,你编的【读家】很好。”后来,不知何时删掉我脸书。难道他酒后吐的不是真言? 可是,直至今日他依然投稿来【读家】——看来他酒后吐的是真言。其实只要写得可以,我还是照登,不计“前嫌”。 编辑本来就该广结善缘。有个做出版业的前辈告诉我:“只要那人懂得一点中文,就有可能买中文书。”听起来颇有佛家“不舍一个众生”的慈悲意味。因此就算常被人删脸书,我还是不太删人。 我曾发现一个读书人,不知怎的不再是我脸友,我重新加他时说:“抱歉,之前错删了你。” 他的回复就令我尴尬了:“好像是我删你的。我会定时删去没有互动的脸友。”我没太在意,难得是读书人,编辑不是应该惜才吗?只是后来他再次删掉了我。 然而,他也继续给【读家】电邮投稿。不仅如此,还脸书私讯通知我:“编辑您好,刚刚投了一篇稿……”。我有点错乱,你不是删了我吗?怎好意思私讯我的个人脸书?还“您”?不过,我还是礼貌地回复:“收到,审阅后电邮回复你。” 审阅后,我没“因人废言”,觉得文章可用,也是照登,尽管不爽。 最近他又脸书私讯我说自己投了稿。不过这次我决定“公私分明”,已读不回。待我得空再看稿,如果文章适用,不会无端退稿。 再谈一个删我脸书的读书人好了(天啊读书人也太爱删我)。几年前此君一口气给【读家】投来了N篇文章,老实说写得不错,但版位有限呀。虽然有些头疼,只要有机会,我还是尽量隔周刊登,期间我们也用脸书私讯沟通协调,也在书店碰面聊过几句,啊对了,还曾一起听过老唱片,听齐豫的《橄榄树》……后来,应该是拖太久没来得及刊登他接下来的几篇稿吧,莫名其妙地我就被删了。唉,读书人。 脸书不谈书了。【读家】还是继续编,但我的脸书只写笑话、写鬼故事,只分享拍摄剪辑的影片。读书人,我怕。   更多文章: 郭慧筠/学习的乐趣 李依芳/自测新常态 袁博文/从手排版、电脑排版到网页排版 袁博文/从手写字到电脑打字 林芷桑╱吃素在于“心” 张露华/护生VS养生 林德成/愿2022年雨过天青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