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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威

2012年发生在渡轮上“动地吟”表演。一群诗人从地面舞台一跃而起,搭上渡轮,沿着槟威海峡两岸演出。诗与歌和舞,配上海峡的夜景,本土情怀与无可名状的渡轮情结,为到场者铸下的一份独一无二的渡轮记忆…… 前一阵,住在北海码头附近的老杨,每隔几天,都会给我发来退役数年,停靠海域多时的棉花号渡轮的现况照片。他家去码头很近,没事去看看渡轮现况,随手记录,这样的现场市民报导,不算八卦,而是关心。 老杨喜欢摄影,年轻到老都爱拍这拍那的,对于这艘逐渐陈旧、倾斜、入水、沉沦,最终看着它被电锯肢解的老渡轮,他和很多对渡轮有感情的人一样,感觉蛮不舒服。 凑巧的是,刚过去的周末,我们邀请熟悉本地义山文化的白伟权博士,在槟城福建公冢办了走读活动,走访的其中一个名人大墓,正是槟榔屿航运业开创者,渡轮的启航人柯孟淇兄弟柯孟河之墓。渡轮的历史可追溯到1894年,当年兄弟俩将蒸汽渡轮引进,载着乘客和货物海面上来回穿梭,从此成为链接两岸的交通工具。 问任何一位槟城人,只要乘搭过槟城渡轮,对这段经验总会有自己的诠释。要数特别有意思的,我觉得是2012年发生在渡轮上“动地吟”表演。一群诗人从地面舞台一跃而起,搭上渡轮,沿着槟威海峡两岸演出。诗与歌和舞,配上海峡的夜景,本土情怀与无可名状的渡轮情结,为到场者铸下的一份独一无二的渡轮记忆。 [nonvip_content_start] 我也难忘大马政治生态翻转变天前某一年,与香港文化评论人梁文道,以及已逝的耀威,从北海乘渡轮回槟岛,站在船头围栏看乔治市灯火慢慢靠近。那一晚梁文道特地去了威省给蓝眼候选人李凯伦站台。当晚海面上星光灿烂,大家心里五味杂陈。 渡轮自2020年从海上退役以后,这几年的命运是载浮载沉。“棉花号”渡轮报废后被拆卸成一堆废铁。准备翻新转型为渡轮博物馆的“槟城号”黄色渡轮,在海面上倾斜一阵后终于被摆正修复,官爷们一字排开比赞,表示十分关切。另一艘“Pulau Rimau号”渡轮听闻将被改造成皇后湾海滨水上餐厅,工程正在进行中。 乐观的人会说,槟城渡轮的故事并未结束,这些老渡轮将以新的身分和形式延续着和存在着,寓意着某种新的开始。人事物本来就该不断往前,渡轮岁月不应只是一直局限在人们的缅怀和回忆里。 这样的说法未免太平扁。渡轮是时代和载体,城市的象征,早已深植市民生活。以快艇取代渡轮,载不动抹不去的是渡轮曾在大家生命里航行的痕迹。
2月前
2年前
我认识的陈耀威,是那个长年在乔治市老城区街头巷尾穿梭的身影,个子不高,却健步如飞;在为来访学人导览邱公司、慎之家塾时,看似木讷寡言,却又神色飞舞;走入曾参与修复的福德正神庙、韩江家庙,他姿态低调,解说时却是细数掌故、侃侃而谈;在姓氏桥即兴拿起照相机访问王德威教授第一次到槟城的观感,在外延到海的独木桥上一边拍摄,一边倒退着走也不怕掉入海里。这就是2014年认识耀威以来,盘旋脑海忘不了的印象。那么朴实、恳切、谦逊,同时对槟城抱持一种深沉的热情,急切捕捉一切跟槟城相连的、值得留下的,俨然以一座城的守护者自居。 老朋友杜忠全多年前就跟我提过陈耀威这位资深建筑师和古迹修复者。2014年我陪同王德威教授走访槟城,经忠全牵线请了耀威当导览。这位地陪果然不负忠全冠上的“槟城土地公”称誉,对我们这些学人性格的访客而言,他专业踏实的解说,大大满足了我们踏查风土的好奇和知识需求。一天的相处,耀威身上散发的淳朴民风,仿佛是槟城这座殖民老城市的底蕴,一种老茶入喉的温润回甘。德威教授返台后多次跟我谈起耀威,我们都深切记得那一次的相识和相处。槟城由此成为惦念,因为这座城的精彩,也因为这座城里有着陈耀威。 拥有陈耀威是槟城的幸运 2017年再度陪同德威教授走访槟城,此番多了其他学人和家人。我们走入陈耀威文史工作室,这座老房子改造的工作室,保留着槟城长型店屋格局,墙上挂着他的摄影作品,他称为掰逆摄影(panicrama)。那些在镜头下伸缩变形的现代建筑,带有后现代美感的玩笑和谐趣。除此,他热切为我们展示槟城老街店屋的长轴图,整整是一间房的长度,他笑称是槟城的清明上河图。他为城市老建筑守旧的背后,显然另有一种看待现代城市变化的眼光,保存历史建筑的光晕,却同时创造不一样的地景。工作室里藏有他在旧书摊淘宝而得的槟城早期文史书籍,收集各大会馆、宗祠的纪念会刊,这些在庆典过后就无人记挂的文献,他却看重个中的华人民间社会脉动。他的眼光是向下的,到民间去,尤其体现在他对城市的地方日常、节庆里的民俗纪录。在工作室里,他主动跟我们分享他的《啰惹槟城 Rojak Penang》纪录片。他深入民间社会流窜的混杂元素和精神,显然他对华人建筑文化的关怀之余,同时照见了槟城丰富多元的文化地景。 2019年我请耀威到台湾参加“Nusantara南方人文沙龙”,他在台大讲了“叠层共存与交错:槟城文化地景”主题,跟学生分享多年来他拍摄的纪录短片,那些嘉年华般的宗教庆典,重层交错的多元文化元素,投射了种族、信仰、语言的驳杂,一片华夷风土。这就是他捕捉槟城土地上的Rojak状态,讲座席上深深触动了同样来自槟城的研究生,原来可以这样记录与走进自己的故乡。耀威的执念和兴趣,来自这座城的滋养,就像工作室的天井洒落的阳光和雨水。 同在2019年,我跟耀威合作了一个重要活动。那年我为蒋经国国际学术交流基金会筹办“华夷风起:槟城文史研习营”。该研习营集合六十余位世界各地博士生和博士后的青年学者集聚槟城,进行文史踏查和田野洗礼。一周的研习营里,耀威协助统筹了两天的田野调查,不辞劳苦的带导览。我还记得其中一天的夜间讨论课,他很热切的希望可以挪出时间让他跟学员分享纪录片。我求之不得,慨然允诺。估计他是急切想跟学员展示,田野踏查不是纸上谈兵,不是走马看花,而是深入每一个现场,抓住生活日常的脉动,文化就是人与环境的互动生成。犹记得那天晚上学员看《Chaipusam》的激动和笑语,强烈的文化撞击和刺激,耀威看到了Thaipusam(大宝森节)在槟城的异化和转化,那也是他对这座城投注的热情、关注和探勘。如果没有耀威的参与和协助,我相信研习营不会那么成功。 研习营的数天相处,有许多难忘的记忆。我们坐在皮卡车后的露天车斗登升旗山,在富商的洋房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榴梿宴。研习营结束当晚,耀威偕同太太晶晶女士,意犹未尽的带着我们渡海到威省踏查在坟场边的废弃华人老建筑。昏暗天色里,那栋已被大树盘根寄生的老屋,彷如走入历史的幽魅。现在回想,耀威总在争取时间为我们展示各种建筑的文化余光,生怕错过就走入历史灰烬。那一次的相见,结束在渔村的晚宴。犹记得临别时的谈话,我问耀威去中国念博士后槟城的工作室是否保留?他幽幽反问,应该要保留,对吗?那时心想,文史工作室就是留在槟城的一盏灯,总有归来之时,有灯就有人。 那是我跟耀威最后的碰面,未料大疫在前,凶险在后。疫情让世界变了样,两年后竟传来他病逝的消息。人生相逢有时尽,但未能在他抗癌历程上给予更多实质帮助或精神慰问,心中不无愧憾。我很喜欢耀威的一幅摄影作品。那是他爬上屋顶,拍下俯瞰槟城传统老建筑的市景,层迭的建筑屋顶,也是耀威这辈子执念的槟城建筑维护、保存和研究。此照片曾用于槟城研习营的海报,可以看作借由槟城搭起南洋文史研究的起点。2022年我在台湾主催出版的《文史浮罗》选用了同样的照片当封面,不仅是表达我们对耀威的怀念和敬意,也因为此书收录几位当年研习营学员的东南亚文史研究论文。显然耀威曾经为槟城付出的一切,必有回响。 遗憾斯人早逝,拥有陈耀威是槟城的幸运,而耀威守着槟城的一方水土,那是此生安身立命之处。在我心里,槟城的那盏灯还在。 (编按:由陈耀威文史建筑研究室、南洋民间文化与城视报联合出版的陈耀威图文集《写照槟城》经已出版,本书收录了建筑专家陈耀威的生活触觉和关心的人事物,翻开这本书,他在里头,或者说,耀威的真性情,就在字里行间,等你来重温。)
2年前
3年前
后来,我慢慢知道自己是怎样渐渐喜欢马六甲,爱上槟城,眷恋任何在小镇停留的时光的。只因当地有一些古旧的建筑物、老东西,让我想先好好看看,再学习如何把它们记进脑海里,刻录在心上,甚至试着将之写出来。成了“居銮2.0”、“玉射我的家”、“日出希望”和“居銮河边巴刹”脸书专页的基石,让在地人慢慢发现当地建筑的独一无二,进而有些回响。 那是在报纸上读到古迹修复兼建筑师陈耀威先生的访谈(往后则是凡是他的文章及访问都要仔细阅读和了解)的影响。即便当下还不太知道他说的那些建筑学、美学、民俗等词汇与术语,却深深被吸引,觉得有机会便要到相关地方或建筑物参访。 所以,我先去他与同仁们创设的“清荷人文空间”逛逛,在那里买下一本他与同仁合著的《世纪末恋念槟城》和一件“在地化”T-恤,借此多知道他们到底在槟城做些什么。 他在书中写道:“我只能选择最日常生活的人群及未来将改变或消失的景物,尤其是旧市区作为记录对象。” 言下之意是指,我们如不把握时间运用各种媒介记录旧社区的种种,“发展”这头巨兽必然很快地吞噬掉这一切。多年以后,现实证明,槟城的不少建筑或老社区被所谓的发展淹没,成了很多人心中的痛。 悄悄在许多人心里留痕 然后,再去参访本头公巷福德正祠和邱公司,我发现自己是以朝圣的心情前往那里。即便因师傅们在忙着维修而无法很好地参观,可单是看着他们如何修复,已可增加知识,从中获益。因此不算白走一趟,反计划着待所有的修复工程结束,再好好地回来参访。 这段旅程结束后,我陆续读李乾朗教授的传统建筑修复的文章、汉宝德先生的《东西建筑十讲》等书籍,聆听建筑师姚仁禄和姚仁喜先生等谈建筑,就为了比较理解一座建筑物各种设计背后隐藏的道理及风格,所代表的文化艺术意义等,不至于毫无所知。 如此这样尝试以后,我亦试着摄下加亨、居銮、令金、玉射等地老旧店铺的风采和记录取得的资料。朋友们搞不清楚:何以我总是做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也无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知道自己不是孤独的。远方不就有这么一位前辈在抓紧时间,抢救能抢救的什么吗? 而时间告诉我,幸好我及时拍到一些。因为隔年部分的市议会既没征询业主的意见和同意,也不问问社区居民,便逐渐大挥独裁的漆扫。他们在古朴的老建筑物涂上各种颜色,宛如迪士尼乐园却惨不忍睹,不然便是画上与周遭不搭调的壁画,令人感叹…… 当时间走进2021年末端,耀威先生走了。 乍听之下,非常惋惜。可也知道他已经尽最大努力来圆满自己的人生,他留下的影响力仍然以一种无声的力量,悄悄在许多人心里留痕,鼓动他们各自在自己的地方继续努力。不外是一步一步一步,一点一点一点,就是痕迹,滴水穿石。 谢谢耀威先生。
3年前
3年前
3年前
中文有句用得俗烂的话是这么形容一种人的:“像蜡烛那样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用“蜡烛”来形容人的还有这么一句:“像蜡烛那样两头烧”。我在编辑这一行业中浸淫的时间说长不长,说久也够久了,25年来遇到的人里,对自己从事的专业始终怀抱热情、择善固执、坚持不懈的“傻子”、“疯子”也不少,但到目前为止,还没见过陈耀威这一款的,不仅燃烧自己照亮别人,还加倍的两头烧,即使病了也衣带渐宽终不悔,至死方休。 陈耀威就是那一根蜡烛。 所有的“傻子”、“疯子”,人生的路上都难免撞墙。一般人再疯再傻,撞多两次就学会了转弯,但耀威不会。他会在撞了第n次墙之后,即使忙得分身乏术,在需要他的时候,仍义无反顾的迎面而上,再撞第n+1次墙。那得要有多大的热爱才能做到啊! 其实那只是因为懂的人太少,所以他才责无旁贷,所有的择善固执、不假辞色,都只是想忠于历史原貌的尊重而己。蜡烛发出的光芒虽小,却足以让黑夜不再昏暗。即便如此,还是有人会觉得烛光刺眼,这样的一个人,最后却落得遭受排挤,郁郁而终,我也记不得到底还要经历多少次“生前潇瑟死后哀荣”才能摆脱“亏欠”华社专才这无可奈何的轮回? 这样的遗憾竟然周而复始,一再重演,除了不值、不忿,情绪之外,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是说说“想当年”吧! 2002年3月尾我调回《星洲广场》重作冯妇,我不记得是在何时何地、什么情况下认识耀威的,但绝对在这之前,不知为何,却一直要到2008年1月才请他在【文化空间】版撰写“张图写意”专栏。彼时该版汇集的名家真可谓群贤毕至,欧阳珊、李永球、安焕然、张景云、温任平、黄锦树、张集强、林金城、小曼……曾先后驻场,涉及内容涵盖人文、历史、田野、民俗、文化、文学、建筑、古迹、饮食,风头一时无两。如今回想,仍要感谢这些熠熠生光的名字造就我职涯中最有成就感的一页,虽然耀威执笔的日子不算长,但那一段结伴同行的感觉,真是美好快乐的记忆。 俱往矣。这两年经历大疫、丧亲,心中的悲痛本以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心生波澜,但听闻故人离去,还是怆然神伤,不胜唏嘘,不由想起了郁达夫的诗句:“生死中年两不堪,生非容易死非甘”。人届中年,孔子说的天命犹未参透,只知生死这两件事;确是活着不容易,死亡更是令人不甘,念岁月悠悠,恍惚置身荒野,天苍苍,野茫茫,四顾心怅然,满眼皆是无尽的哀伤。 如今蜡炬终成灰,逝者已矣,多说无用,愿记取寒夜里那一烛亮光传递的丝丝温暖,长存于心;别了,我的朋友,请原谅我有孝在身,不能相送,惟有遥祭默祷,一路走好。   更多文章: 黄俊麟/盘点2021年活力副刊时事专题 黄紫盈/我还在学 叶洢颖/造梦空间 梁慧颖/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黄琬焮/副刊小编upgrade中…… 白慧琪/为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线”上掌声
3年前
3年前
3年前
3年前
作为古迹保护的最前线推手,陳耀威对抗的是一个时代发展的洪流。 被人称为“乔治市土地公”的陈耀威离世后,一时之间成为社媒的热门话题,尤其是那些关注槟城古迹保护议题的媒体人和学者。乔治市每一间老房子的文史,每一个建筑的空间设计、构造材料和历史风格,经过他的解说后,皆化为活生生的故事俨如绚丽的生命。而他不卑不亢坚持还原历史的维修,是对老屋的护佑和尊重,故有土地公的绰号。 在90年代,虽然槟城也有对地方历史有深入研究的文史工作者,但却缺乏一位真正拥有深厚古迹维修能力,以及对建筑文史发掘情怀的推手。在这样的一个大背景下,耀威的出现填补了这个空缺。他的前瞻性和坚决的立场,以及他的守护,乔治市才得以保有老槟城面貌。他修复的古庙和会馆,成了槟城的惊艳之处。 作为古迹保护的最前线推手,他对抗的是一个时代发展的洪流。在90年代大马还笼罩在一片情势大好,发展主义至上的时刻,乔治市的老街老房成为了执政者的眼中钉,不少政策制定者恨不得都把那些破房子拆除,释放土地给发展商重新建造。 在乔治市获得世界遗产荣衔之后,迎来了大手笔的资本对老房子的改造,然而,无论多少的资金投入抑或各类新颖概念的注入,成果并不理想,甚至面目全非,连门外汉都觉得造作。 在民政党执政槟州的时期,耀威开始了他的古迹保护教育,通过不计其数的亲自对当地和外来访客的导览工作,启发了当地媒体和槟城人重新发现乔治市当时处于极度败坏中老建筑之文史价值。这样的工作,慢慢地获得了执政集团的关注,并认真地思考申请世界遗产地位。 若当时没有他四处奔走研究和介绍,进而得到地方媒体的关注和报道,多少的古迹将面临消失的命运。他坚持不懈的努力,让不少古迹得以保留,开展新生命。在对古迹保存民智未开之时,能达成如此成绩谈何容易。 2008年,乔治市成为世界遗产之时,也是槟州政权易手的第一年,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地新机昂然,不过,耀威的古迹保护工作却屡次受挫。他的远见,并没有获得执政集团以及相关机构的办事者所欣赏。一些时候,那超前的看法和主张,被视为是与当局的对抗,因此,他也失去许多古迹维修的合作机会。对一位深爱这片土地的人,遭受到如此的排挤,许多知情者纷纷为他感到不忿。 接下来的十余载,放任资本随意对古迹动手,完全以商业利益为主要考量的决策和方向,导致槟城再也没出现过任何让人惊讶的文史价值古屋之杰作。当前不少的维修和改造,顶多只是适合让不知情的游客把玩。当权者机关的格局和眼界有限,推出的引以为豪之作实为纯粹是迎合中产阶级旅客的低俗口味,只会有一时的热闹,缺乏久远品尝的能耐。几年前推出的社尾公园沟渠养鱼,就是属于那类搞搞噱头和打卡用途,缺乏深度内涵之作,并不能称之为复苏古迹计划。如果要看鱼,不如去水族馆。旅客也不会笨到相信槟城的大小沟渠可以养鱼吧。把焦点放在类似的趣味,失去的是未来乔治市遗产更高度文史价值的向上提升。当今的局面,再再显得耀威的高瞻远瞩。 环顾当前的古迹保护工作,不仅向商业需求下跪,古迹的发掘和维修上再也没有看到神来之笔,导致其旅游价值难以向上提升。随着耀威的离去,不禁令人担忧,谁有能力来接手他的工作和延续他的精神? 在可预见的将来,旅游需求下的古遗改造将无孔不入,寻找和留存真正的文史价值的建筑物愈发艰难。我们需要再度认识陈耀威,反省目前古迹维护的瓶颈和方向,并吸取他那一套维修古迹之道和坚持。向“乔治市土地公”的经验求经,方能获得庇护。
3年前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