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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百年兴都庙拆迁风波

3星期前
如果带领诋毁仇视其他宗教的人士可以无需面对后果,那么对付掌掴大叔、玉米小贩、辱骂收银员的顾客这类小人物,意义就不大,因为产生仇恨的根源不除,仇恨之火将源源不绝,难以扑灭。 斋戒月后期,不知为何种族宗教纷扰不断。前有马来大叔掌掴进食华青,后有东马土著被误认为华人而面临种族主义辱骂。 当然,人们最关注的拆迁兴都庙风波也发生在这个时期。拆迁兴都庙被视为“圆满落幕”,首相亲临昌明清真寺动土仪式,也发表了坚持协调讨论,而非强硬对抗,才能解决问题的说法。 兴都庙管理层、信徒以及之前为他们发声的非政府组织与个人,基本上没有再对课题持续跟进。其他非穆斯林,即使对解决方案心存不满,也愿意放下争议,迈步向前。 然而,此课题在马来社会似乎没有平息的迹象。有马来网民始终咬定,非法建立兴都庙乃罔顾马来商家产权。 马来网民对团结政府的方案不满。理由是“违法”的一方,竟然还获得政府颁发价值不菲的临近土地,传言政府亦会拨出巨款,资助兴都庙拆迁。在他们眼中,政府对非穆斯林宗教场所过于宽待,对伊斯兰极不公平。 极端右派消费炒作议题,当然不令人稀奇。然而,在议题尚未冷却时,尽然爆发隆市政局执法人员,暴打无牌售卖气球的马来小贩。 在人人皆能摄像的时代,“气球哥”被暴力执法的视频在网上疯传,迅速成为人们焦点。 暴力执法,不管是个案,还是执法团队的一贯作风,都应面临谴责。有关当局也应该严肃看待课题,详细调查,这应该是超越党派、族群的共识。 然而,马来右派尽然将此炒作成种族性议题。土著团结党巴德鲁希山发言,“担心”气球哥事件是否曝露隆市政局目前的“政策”:对马来小贩粗暴执法,程度到了要导致商贩骨折;对非马来人或外籍人士,则轻轻放下。 “气球哥” 是马来人,这点当然没错,他被暴力对待,也大体是事实。但,因此断定,非马来人面临执法就是温柔对待,简直是无耻的把课题种族化。破坏族群团结的意图,昭然若揭。 然而,这类言论没有马上被当局援引煽动法令调查,才令人疑惑。巴德鲁自己是否才是选择性执法的受益者?恐怕不是没有依据。 巴德鲁在谈话当中特意提出,隆市政局是在“房地部辖下”,并特别强调房地部部长来自行动党。 这说法意图也很明显,就是散播行动党“控制”的房地部,“导致”隆市政局在执法上粗暴对付马来人。 行动党或是华人,暴力对待其他种族,从意图到行动,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文章前段列举的斋戒月暴力事件,有哪个案例的肇事者是华人?这种污蔑,令人愤怒。 更何况,真正直接掌握隆市政局的乃联邦直辖区部,公正党籍的扎丽哈医生。公正党虽是多元政党,但也由马来人主导,扎丽哈本身也是马来人。 除了联邦直辖区部,更直接掌控市政局的是吉隆坡市长。目前市长是麦慕娜,也是妥妥的马来人。 在马来右派的谎言当中,即便市政局由马来人牢牢掌控,当然也可以忽视,因为他们可以说,这些人都被行动党主宰,是华人利益的傀儡。 谈到全国范围,各执法部门是否区别对待种族,华人社会多年来的体验不会少。巴德鲁认为目前执法是选择性对待马来人的说法是否反映事实,抑或恰好相反,人们自有经验可循,不是政客说了算。 马来右派咬紧“气球哥”议题不放,也是因为看到被指责的单位——隆市政局,正好就是在兴都庙拆迁课题上“偏帮”非穆斯林的同一单位。 马来右派正好借此“佐证”,认为隆市政局针对马来人并非孤立事件,而是有预谋、有策划的行动,背后或有特定势力操控。若不加以反抗,这种做法可能逐渐固化,成为针对马来人的执政惯例。 在这种故事下,即使政府最终对涉及暴打“气球哥”的官员采取行动,马来右派依然会指责,真正的主谋是房地部,涉案的马来官员不过是“无奈配合”,同样也是受害者。 拆迁百年兴都庙事件,一方面往“气球哥”事件延烧,另一方面也演变成针对全国兴都庙的行动。 有马来网民开始标记全国各地的兴都庙,质疑这些庙宇的法律地位。这动作恐怕是要 [vip_content_start] 施压各政府单位,“取缔”这类“非法”庙宇。 倘若各政府单位顺应这些马来网民的压力而采取行动,这显然会燃起全国范围的印裔社群,甚至整个非穆斯林社群的不满。 这时,马来右派又会出来,指责政府没有妥善处理族群关系,导致关系紧张。 倘若政府单位漠视这些马来网民的施压,他们就可以以此“证明”,当前政府“偏帮”非穆斯林,然后危言耸听,恐吓马来选民必须在来届大选确保真正捍卫马来人与穆斯林的国盟上台执政。 百年兴都庙议题过后,网上挑衅印裔社群的言论,令人咋舌。有著名宗教师直接提出,“盗用”他人土地建庙,根本不配称为一个良好的宗教。 虽然宗教师强调,未曾盗用他人土地的信徒无需对号入座,但在这样的语境下,宗教师指摘的对象,难道还不明显? 与巴德鲁希山的发言一样,宗教师此言是否面临当局调查,更别说对付?若没有,这是否正好印证了一些人所批评的“选择性执法”? 挑衅印裔社群言论不受监管的狂烧,最后演变成鼓吹暴力,当然是预料之中。有网民直接号召马来人对印度人(还用贬低性字眼“吉灵”称呼)开战,甚至提出513会重演于印度人身上。 团结部长艾伦达干针对此过分言论向多媒体委员会投报,但至今没有下文。 艾伦本身倒是受到前哥打巴鲁国会议员,再益伊布拉欣的调侃。再益“奉劝”艾伦,不要期望多媒体部执行“不可能的任务”。 再益提出多点质疑,其中就点到,宗教背景人物发言,不管多过分,似乎都可以逃脱“仇恨言论”的刑责。再益也具体质疑,传教士提出“伊斯兰以外的,都是虚假的宗教”,算不算是仇恨言论? 延伸再益的质疑:如果带领诋毁仇视其他宗教的人士可以无需面对后果,那么对付掌掴大叔、玉米小贩、辱骂收银员的顾客这类小人物,意义就不大,因为产生仇恨的根源不除,仇恨之火将源源不绝,难以扑灭。 理解到部分马来社会目前如此的态度,安华在处理拆迁百年兴都庙议题的言行,虽然极难令非穆斯林满意,但面对立场姿态更为极端百倍的马来右派,似乎也无可奈何。 非穆斯林似乎只能寄望于,那些相对中庸的穆斯林——他们或许仍是沉默的大多数。以更多的对话,交流,壮大这个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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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历史上的宗教战争中,战后将教堂改为战胜方宗教场所的例子屡见不鲜。其中最举世闻名的,莫过于土耳其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它原是拜占庭帝国时期东正教的宏伟教堂,后来在奥斯曼帝国统治下被改为清真寺。 百年兴都庙,斯里巴拉卡里雅曼兴都庙面临拆除,让路“马达尼”新清真寺兴建。议题炸开了锅。 即便如此,印裔社群还是展现高度克制。如果议题发生在其他国家或其他宗教,不用等到拆迁,消息一出,恐怕就已发生种族暴动。 这是一些宗教需要学习的,也是那些放任极端传教士不断贬低其他宗教,并且推崇他国暴力宗教斗士的社群,所不可能展现的昌明姿态。 3月25日,隆市政局宣布“解决方案”:兴都庙管理层“接受”隆市政局献议,接受拆迁。 站在管理层角度,“接受”献议意味着形势比人强,原则上放弃抗争,让某些势力得逞,但人们也不得不谅解。 国家最高领导人已经摆出强硬姿态,一边炮轰“外人”干预庙方、炒作议题,一边警告处理庙宇拆迁要坚守法律。 如果要“坚守法律”,庙方恐怕就得颤抖。我国土地法明确规定,拥有注册地契,就是土地绝对拥有者。 闹上法庭,在法律眼中,兴都庙就是“非法侵占”,后果如何,不难想象。到时全盘皆输。 更何况,当年那种为了白小抗争的反对党已经进入体制,放弃抗争。 其中,冲撞体制的先锋政党,行动党,其秘书长以及代表已经在最新的党大会明确认可,党将告别以往的政治路线,专注内部协商,温和问政,并迈向让马来人安心为上的新道路。 单靠捍卫自由律师团这样的小组织,兴都庙的抗争没有本钱,也不会有好果子。 最高领导人扮演“白脸”,配合马来社会的宣传,马来商家“允许”兴都庙“非法侵占”,某些人便以此展现其“宽宏大量”。 从谈判策略的角度来看,震慑对方,让他们觉得抗争也是徒然,就早已立于“不战屈人”的优势高地。 团结政府当中的印裔领袖行事低调。不过,背后想必扮演“红脸”的角色,成功说服庙宇管理人接受搬迁献议。 听闻早前献议,乃庙宇搬迁至遥远的双溪毛糯。如果有这样的心理“锚定”,新献议改为附近位址,就是庙宇方谈判当中获得的一大“成果”,也是隆市政局的一大“让步”。 此外,如果隆市政局为新的兴都庙土地颁布为“宗教保留地”,更是在法理上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庙宇土地合法性问题。 人们还可以揣测,“红脸”们或许已经争取到庙宇重新修建的政府拨款,甚至开幕时,或许还有领导人给足面子,莅临开幕。 客观来说,这个“解决方案”,庙宇方似乎还真的是赢了“里子 ”,但或许还是输了一些“面子”。 “解决方案”或许也和捍卫自由律师团,以及公正党议员哈山卡林献议,在原址让兴都庙和清真寺并存,向去不远。不同宗教在毗邻地段,和平共存。 只是,整个过程与结果或许可以赢得庙宇管理层满意,但对外溢效应未必有多大帮助。 所谓“外溢效应”,就是清真寺取代兴都庙的整个象征意义,以及它对非穆斯林心理造成的冲击。 在一片争议声中,安华最坚定的立场就是“虽千万人,吾往矣”——坚持为新清真寺动土。这场仪式,对安华而言真的如此重要? 如果真的这么重要,人们自然要问,重要性在哪?是“我教胜利”的霸气宣示?还是自认全然合理,他人诉求不过是无赖放肆? 穆斯林社群自认,拆兴都庙,建清真寺合理,因为那是土地拥有权的法律问题。但如果庙方早前公布的资料属实,吉隆坡市政局在2014年未经庙方知情的情况下,将该地出售给现今的 Jakel Trading 马来商家,这又该如何解释? 对于已经在那片土地存在上百年的兴都庙,隆市政局售地的决定,难道不是对百年庙宇权益的蔑视? 还有消息显示,庙宇管委曾多次向当局申请土地注册,不过不得要领。既然土地上存在历史悠久的兴都庙,却还要把土地卖给马来商家,最终用来盖清真寺。在此脉络下,兴都庙“占用私人地”的说法,恐怕是误导污蔑,多余事实。 所以,单凭当下土地的注册拥有权,忽视其历史脉络,自认自己是合理正义的一方,还“宽宏大量”,显然是一种自以为是。 有人有意无意,以“动词”提出兴都庙“建在”私人土地上,仿佛暗示兴都庙 [vip_content_start] 明知土地虽为马来商家所有,却执意挪为己用。这虽然可能只是语文表达的失准,但也可能是恶意扭曲事实。兴都庙建立在先,马来商家购地在后。刻意忽略这个次序,就是有意误导人们。 其实,这也和劳务猫山王农民的困境有雷同之处。农民多年耕耘,也数次向彭亨州政府申请土地注册,不获允许。州政府事后反将土地售予财团,赤裸裸掠夺农民的劳动成果。农民对不公抗争,就被打成多年非法侵占土地、非法务农。 穆斯林社群对兴都庙议题立场鲜明,门面上是站在捍卫法律立场,但深层恐怕有其他的心理情结。 欧洲历史上的宗教战争中,战后将教堂改为战胜方宗教场所的例子屡见不鲜。其中最举世闻名的,莫过于土耳其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它原是拜占庭帝国时期东正教的宏伟教堂,后来在奥斯曼帝国统治下被改为清真寺。 1453年拜占庭沦陷,奥斯曼帝国领军人物,默罕默德二世攻入拜占庭,进入圣索菲亚教堂进行伊斯兰礼拜,过后直接将其改为清真寺。 这段伊斯兰文明的辉煌历史,是否形成某些教徒的深层心理,祈望转换其他宗教圣殿成为清真寺,以此成为荣光自身宗教的义务?不得而知。 另一更为本土化的情意结是,对右派马来人来说,马来半岛是马来人的土地。任何异族,原本就不应享有土地绝对拥有权。 兴都庙“占用马来人土地”论述,也符合马来人必须团结、必须掌握大权来防御时刻可能侵占他们权益的外族。马来政党日前发起反对《都市更新法案》炒作,就是基于以上论述。 马来商家就是目前兴都庙所在地的法定拥有者。对兴都庙,以及其背后非穆斯林抗议声浪让步,自然是不可接受的。 安华坚持让兴都庙拆迁,之前又强硬放话,应该都能满足马来右派的情绪。最后市政府提出的拆迁方案,也看似照顾了非穆斯林的感受。 如果希盟认为,这些措施足以安抚印裔或非穆斯林的不满情绪,恐怕过于乐观。 安华为了回应马来社群论述,为市政府拆迁方案定了调:这是马来人宽宏大量的慷慨赠予。非穆斯林能够接受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团结政府在处理伊斯兰传教士查基尔(Zakir Naik),以及赞里(Zamri Vinoth)出言侮辱兴都教方面,没有作为,甚至可说是放纵。 旧怨未解,新恨又起。团结政府在兴都庙拆迁议题上,没有展现更大的诚意,非穆斯林的不满,恐怕难以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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