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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常识

3天前
5天前
2星期前
就这么一只手表,又如何妨碍道德、公众利益和国家利益?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高庭宣判政府充公Swatch手表的行动违法,下令内政部归还172只手表予大马Swatch公司。价钱称不上十分贵重,意义却十分重大。 彷佛有人踩到香蕉皮,跌得四脚朝天,看到天空出现一道亮丽的七彩桥。 应该给法官阿马吉星一个大大的赞,他证明大马不只是黑与白,而是可以七彩缤纷。 我的意思是,当时只因一家公司推出彩虹主题系列的手表,就遭到官员大举奔赴各大商场搜查,然后把手表全数充公。 然后,当局声称拥有这个系列手表者,属妨碍或可能妨碍道德、公众利益和国家利益,可以在印刷与出版法令下被控,最高坐牢3年,罚款2万令吉。 老天,这不是塔利班的阿富汗,而是自诩多元的马来西亚。 不只大马人(除了部分道德极度洁癖者)吓呆,全世界也愣了。这些手表没有任何鼓吹色情、暴力、种族歧视的元素,就只是有七彩颜色(据知其中一款印有LGBTQ字母)。 就这么一只手表,又如何妨碍道德、公众利益和国家利益?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是印有LGBTQ,那又犯著谁了?难道有人会因为几个字母,从直的变成弯的,原本异性恋就此转向同性恋? 如果有消费者购买这款手表,出发点可能是时尚,或是因为颜色吸引,又或认为它们表达爱与和平,也有可能是认同多元性取向;不管从哪一个角度出发,都是自我价值观的需要和满足,没有妨碍别人,更不关乎公众和国家利益。 如果这种执法方式能够被允许,连戴怎样的手表都要被道德审核,以后国人或游客穿什么,吃什么,说什么,都要根据严格教条管制,动辄坐牢罚款,简直是向塔利班看齐了。 幸好Swatch公司没有向权力低头,勇敢的把事件带上法庭,终于得到颜色正义伸张,还公司一个公道,还大马一个多元色彩。 只是,事件过于荒诞,在国际传开之后,对大马形象已经产生破坏,代价不小。而在国内,这也为保守派制造声势,鼓励他们推进狭隘排他的议程。 内政部长赛夫丁的态度,没有反映他作为一个改革出身的政治人物的立场和理念。事件发生时,他没有第一时间纠正官员的过度解读和过度执法,却一直捍卫这项行动,让错误延续和扩大。 直到法庭作出判决,他一方面表示尊重法庭裁决,一方面要研究是否准备上诉。 说实在的,没有上诉的需要。他应该做的是 为政府行动作出道歉,并且即刻放弃上诉,以挽回改革的颜面。 连安华本身也承认说,他不同意充公Swatch手表的行动。安华是最近接受外国媒体的访问,被问到这个事件时,才“勉强”表态。 安华是接受著名英国记者Mehdi Hassan访问,Mehdi的功课做得很足,他拿出安华过去的谈话纪录,安华曾经批评大马反对LGBTQ的法律,指这些法律腐朽。而安华本身也因为这项法律而被虚假提控,以至坐牢。作为受害者,他何以容许他领导的政府动用这种反对LGBTQ的腐朽手段? 安华把责任推给官员,认为是官员反应过度,才这么做。 很牵强。不管怎样,安华总算承认错误,这又比赛夫丁强了些。只是,安华当时没有及时阻止,也没有在国内发表立场,而是事隔年多,而且是在国际记者追问下才这么说,也让支持改革者感到遗憾。 法庭下判了,而政府是否反省了?团结政府找到了原来的方向吗?
4星期前
2月前
人民并不在乎首相的宋谷有没有戴歪,而是关心首相有没有积极和正确的处理国家前途,社会正义和族群矛盾。 安华在布城一项公开场合中说,他头上的宋谷有没有戴歪,都会是一项课题。 或许,安华的自我存在意识很强烈,当然,他也真的很重视宋谷。两年来,他出席重要场合,以及出访外国,见土耳其埃尔多安,见中国习近平,见印尼普拉博沃,都戴上宋谷。 安华戴宋谷的频密度,远远超任何前首相。外界如何看待,无可置评。其实,我不曾发现宋谷是一项课题,也没有听闻任何人谈过首相的宋谷歪还是不歪。 安华真正的意思是,反对党和外界对他太过挑剔,以致连他的宋谷歪不歪,都会成为课题。 只是,安华多虑了。如果反对党连首相宋谷都来挑毛病,只会显示他们的无能,人民不会配合呼应。 人民在乎的是首相是否大事神隐,小事纠结;关心宋谷而忘了更重要的国家课题。 譬如,最近炒得炽热,搞得马来人和华人之间互相猜疑,还差点擦枪走火的“中国旗”事件,我等了很久,还是没听到安华的声音。 的确,这是政客玩出来的课题。伊党人拿出安顺关公文化节出现挥舞中国国旗的视频,影射大马华人的效忠对象;尔后,巫青团阿克马没有闲着,声称“受够了”,指示巫青全国报案。 但是,不知他们有意还是无心,没有说明这些挥舞中国旗的黄面孔,其实是中国公民,而不是大马华人。 一旦人们被误导,以为是大马华人挥舞中国国旗,后果相当严重,造成马来人和非马来人之间的猜忌。 马来社会对共产中国有一定程度的敏感,对五星红旗也有阴影,这是历史和现实使然;从马共武装斗争留下的恐惧和仇恨,到如今中国声称拥有南海主权的威胁,在马来社会烙下阴影。 而一些马来同胞对大马华人缺乏了解,以为本地华人对中国还有宗主国情怀,乃至误以为华人认同中国,影响了彼此的互信。 当安顺的视频出现黄色面孔挥舞中国国旗,而伊党和阿克马又煽风点火,激起马来社会不安,对华人的猜忌蔓延开来。 数百个马来人上街举辉煌条纹旗,准备和五星红旗对峙,这不是好玩的事。如果不是警方阻拦驱散,随时可能擦枪走火。 尽管警方之后证实拿五星红旗的是中国公民,不是大马华人,但是, [vip_content_start] 许多马来人不知道,或是不相信;到如今,马来网民还有一片对大马华人的指责谩骂。星期二的国会会议,还有伊党议员警告华人“获得公民权就不要拿他国国旗。” 伊党和阿克马兴风作浪要不得,只是,首相安华做了什么? 他没有做什么,而是保持沉默,没有反应。 安华身为首相,几天前回应纳吉道歉时,还称自己是“国家的父亲”(Saya bapa kepada negara),面对中国旗如此重大,甚至危险事件,他应该在第一时间澄清中国旗不涉及大马华人,为他的华裔子民洗冤,并且消除马来社会的误解和疑虑。 他也应该严重警告伊党和阿克马不要玩弄3R课题,凝聚社会力量共同谴责伊党和阿克马。 可惜的是,安华没有这么做。其实,华社没有指望他偏帮华人,只有一点小小期望,希望他可以勇敢和公平一些,该说话的时候不要沉默,该展现领导力时不要退缩。 中国旗并不是一个特例,诸如对T15群体的针对性(却连T15的界定还搞不清楚),对联邦宗教司法案争议的回避,对阿克马的姑息,也是一样。 大事要出来担当,小事无须纠结。人民并不在乎首相的宋谷有没有戴歪,而是关心首相有没有积极和正确的处理国家前途,社会正义和族群矛盾。在这方面,安华需要努力了!
2月前
羽总球员要200万年薪,我相信羽总给不起,也不应开先例。如果有球员因此要出走,那就请便。 大马羽总属下的数名羽球国手,据悉要求高达200万令吉的年薪。 新闻在羽球粉圈炸开,球迷嘴巴张成O型,两…两…百万,有影呒? 应该“有影”,消息来源和大马羽总相当熟络,往往有第一手新闻,记录甚佳,不似造假。 况且,如果造假,大马羽总应该第一时间否认了。但是,大马羽总迄今没有澄清。 这也可能是大马羽总刻意通过媒体放消息(做法和政府、政党相似),先做好安全措施,保护自己。正如当年李梓嘉出走,风声走漏一样。 令人们惊愕的是,200万令吉年薪,太过劲爆,换成月薪等于每月超过16万令吉收入,而目前羽总球员月薪也只在2000令吉至2万令吉之间。 比较其它领域,200万年薪也让人瞠目结舌,高过大马内阁部长,也高过很多企业CEO。大马收入最高之一的职业运动员,足球明星法依萨,据悉年收入也只约100万令吉。 况且,年薪之外,球员出战世界羽联巡回赛,一年数十站,只要有几站能够站上领奖台,就是额外收入。在这方面,大马羽总相当慷慨,奖金全数归球员;一些外国羽协就没这么大方,如中国羽协要抽60%的奖金。 话说回来,年薪200万令吉,到底多不多? 一些人,包括退役和现役羽球员会说,200万令吉怎么算多?外国一些顶尖运动明星,如足球、网球、篮球、棒球、高尔夫球明星,一年收入以千万美元计算。 比较起来,区区200万,还是令吉,算得了什么! 表面上看似有理,实际上,谬以千里。 梅西的收入不是阿根廷政府或阿根廷足总支付,C罗的收入也不是来自葡萄牙纳税人,他们的收入来自球会、赞助商。费德勒和纳达尔的收入不是来自瑞士和西班牙政府,而是参赛奖金、赞助商;其他如篮球、棒球、高尔夫明星运动员,收入来源不同,但是,相同的是不会来自政府和纳税人。 从这里引伸,国家和政府的责任是培养运动人才,而不是供养运动人才。梅西和C罗自小获得国家甄选,提供训练,但是,成长后加入职业球队,一切靠自己和球会,他们和国家的关系只有世界杯和欧洲杯,以及要向政府纳税。 大马羽球员也应是如此。羽总和武吉加里尔体育学校负责栽培人才,并且提供一定的薪水,让他们维持生活。但是,羽总没有义务让羽球员发达致富。 如果羽球员要致富,他们必须在 世界羽联巡回赛取得成绩,赢取奖金。就如诺伊祖丁和吴世飞上个月拿了中国公开赛冠军,加上北极公开赛和日本公开赛冠军,短短两个月内收入超过百万令吉。 特别是他们脱离羽总之后,完全依靠自己,他们的成就是凭自己的努力和本事,更加难能可贵。 同样的,过去李梓嘉离开羽总受到一些人诟病,但是,不管他的成就如何,他毕竟是凭自己的能力去赚取,不需羽总和爱国球迷担心。 这也显示政府和羽总控制球员的制度,在今天已经过时。羽总既然不能满足球员对薪资和福利的期许,就不应该限制球员的出路。 在运动职业化和商业化的环境下,有运动企业愿意以1100万令吉签约李梓嘉为期7年,之后再签下吴世飞和诺伊祖丁,这对运动员和羽球发展都是好事;他们能够改善生活之外,也有更大的动力去提升表现。 如果把球员限制在原有体制内,相等于要他们成为运动公务员,提供公务员般的待遇和环境,结果可想而知,混混过日子。 回到现有羽总球员要200万年薪,我相信羽总给不起,也不应开先例。如果有球员因此要出走,那就请便,外边的世界很大,如果有本事,年入200万令吉还好,重点是:你要凭自己的本事赚去。
2月前
行动党当年吹起笛子,要华人支持伊斯兰党,华人就闻声起舞,前赴后继的跟随。这一次吹起支持巫统的笛声,华人却是冷漠以对,不为所动,笛声似乎失去了魔力。 马哥打补选之胜,没有加强团结政府的团结,反而内部矛盾浮出台面,巫统和行动党反戈相向,互挖疮疤。 马哥打作为UMDAP合作试跑点,行动党放下过去和巫统的纠葛,把马哥打视为自己的战场,三军用命,金鼓齐鸣,誓把巫青赛福星送入州议会;也博一博巫统是否会投桃报李,重组柔州政府,接纳行动党加入。 只是,兵疲马累之后,巫统没有感激,反倒过桥抽板,正面插刀。 首先,柔州巫统署理主席诺加兹兰公然要行动党向巫统道歉,因为“希盟过去对巫统长期诬蔑,导致人民负面看待巫统”。看来是发动秋后算账。 柔州巫青团长诺阿兹林补上一枪。他问道:“说好的55%,去了哪儿?”,意即行动党承诺华人投票率至少有55%,事后只有35%左右,简直是开了空头支票。 挑衅盟友固然违反常理,但是,对习惯了霸凌盟友的巫统,却是常态。看看马华过去60年的屈辱,可知一斑。 行动党当然不甘,二线领袖如中委李政贤、社青团吴家良,以及前柔州领袖巫程豪纷纷反击。 站在行动党的角度,华人不投票不是行动党的问题,而是你巫统自家带屎。阿克马四处放火,成为华社公敌,马哥打华人宁可睡觉,不愿投票。而今,巫统却怪罪火箭,简直是热脸贴上冷屁股,还被喷了满脸臭屁,不值,不值! 针锋相对的背后,却也揭开了巫统和行动党难解之结。 国阵和希盟的合作,原本寄望巫统和火箭能产生互补作用,把选票供应给对方。巫统可以为行动党带来马来票,行动党可以为巫统拉到华人票和印裔票。 只是,几次补选的结果,都没有明显的互补性,相反的,却让两党的基本盘产生更多怀疑和抗拒。 巫统一旦为行动党助选,就出现“出卖马来人”的声音,而火箭为巫统助选,也会招致华人的不满,特别是“阿克马效应”发生之后。 UMDAP出师不利,撞了铁板,前景不乐观。党内两大派系,传统派和巫青团更振振有词,抗拒和火箭合作。诺加兹兰和阿克马,代表了两派的台面人物。 其实,诺加兹兰作为巫统党内的“知华派”(他以前是3届埔来国会议员,埔来的华裔选民超过40%),他早就看出行动党 的有心无力。所以他选前反讽行动党,说以前火箭如何诬蔑巫统,华人都完全相信。这一招其实就是左手打PN,右手打火箭。 他知道马来人对行动党成见已深,先放一把火烧一烧火箭,告诉马来选民巫统有勇气对抗火箭。他也知道,火箭被烧也不会造次,因为华人未必听命于火箭。 行动党最大的危机不在于它和巫统的争执,而在于它是否失去主导华人选票的能力。 过去行动党赢得95%华人支持率,在华人政治可说呼风唤雨,华人以火箭马首是瞻。当年吹起笛子,要华人支持伊斯兰党,华人就闻声起舞,前赴后继的跟随。 这一次吹起支持巫统的笛声,华人却是冷漠以对,不为所动,笛声似乎失去了魔力。何况那35%的华人票,其中还有一部分是马华党员和国阵铁票,并非应火箭之召唤而投。 华人的冷漠,除了教训巫统,也不能排除抗议行动党的意味。 行动党催不出华人投票率,或许是一个警钟──火箭还能主导华人选票吗? 这个问题,党高层迄今没有回应,陆兆福声称需要时间进行研究。 这里提供阿福3个研究的切入角度: 1. 行动党何以未能约束阿克马的嚣张,一再任由他生事? 2. 行动党为何对涉及华人权益的课题,惯性沉默? 3. 行动党对希盟政府改革缓慢,以及伊斯兰化步伐加速的现象,如何交待? 如果不正视问题和答案,“华人不投票”持续发酵,虽然打击不了巫统,日后却能导致希盟自己灭顶。
3月前
阿兹敏没有机会担任首相,也不适合成为首相,因为他从政一生的工具性功能大于理念性功能。 几天前,达祖丁教授独具慧眼,发表阿兹敏适合出任大马首相。看法相当独特。 各花入各眼,教授的看法,这里还是予以尊重,不予评论。 只不过,大马人对阿兹敏的印象,停留在他是喜来登行动的推手,以及在山打根酒店的“男男短片”;形象深烙民间,铲也铲不掉。 至于他有没有当首相的素质,这里无解。他在国阵巫统时,说的是马来民族主义语言;在希盟公正党时,讲的是改革和多元话语;在国盟土团时,族群和宗教语言混杂。 他从政没有明确的中心思想,也没有特定的路线。总之,去到哪里,就讲什么方言,能变也善变。 他也可以一时师从安华,转而投靠老马,瞬间又是老慕之人;面具一摘,身分随之不同。 变来变去,求的就是扩大生存空间,最好能够当上首相。只是,不变还好,变得太厉害,把原本有望的首相位子,也给变走了。 说起来,阿兹敏有3个机会搭上首相的班车,但是,他变得太快,以期可以更快登位。但是,走捷径的结果,就是走进死胡同,出不来了。 第一次机会,要是阿兹敏还忠于公正党,他今天应该是安华的继承人选。阿兹敏是公正党的实力派。安华坐牢期间,旺姐只是台面领袖,拉菲兹空有虚名,努鲁羽翼未丰,真正大权在握的是阿兹敏。 阿兹敏如果稍有耐心,留守公正党,不和安华决裂,今天他大可以党署理之位,等著接安华之班,甚至要安华做满一届自动让位。 第2次机会,希盟1.0政府后期,如果他没有参与发动喜来登行动,导致希盟1.0垮台,那么,阿兹敏也有机会继承老马,或至少出任老马的副首相。 老马当年委任阿兹敏任经济部长,还把财政部的部分权力割给经济部,让林冠英成为半个财政部长,可见老马之用心。 希盟1.0来到后期,老马和老慕交恶,特别是更换柔佛土团大臣事件,双方闹僵,关系冷却。老马当时最信任的就是阿兹敏,阿兹敏以外,他找不到更好的副手。 老马并非不愿意让公正党人任首相,而是拒绝让 [vip_content_start] 安华做首相。所以,老马处心积虑的培养阿兹敏,以阻断安华任相之路。 如果阿兹敏没有配合老慕的喜来登行动,而是协助老马组织大团结政府,一旦成功,他依然会是老马的继承人选。 第3次,慕尤丁年代,阿兹敏是大功臣,他的临门一脚把老慕送上相位,老慕对他感激有加,再加上阿兹敏手握公正党叛将议席,在国盟政府中势力强大。 老慕没有委任副首相,而是4名高级部长辅佐。阿兹敏作为土团高级部长,最有接班人样子,而老慕出国时,阿兹敏还一度暂代首相。 如果老慕没有被巫统算计,阿兹敏会前途看俏,尔后也不至于被韩沙超前。 阿兹敏错失3次机会,不能怨别人,只怪自己过于善变。他不是原则和理念型的政治领袖,而更像是工具型领袖,需要凿洞时就是锥子,需要拆墙时就是锤子。一旦时不我予,缺乏利用价值,它的工具效能就失去作用,缺乏用途,被凉在一边。 阿兹敏没有机会担任首相,也不适合成为首相,因为他从政一生的工具性功能大于理念性功能。 看来这是他的悲剧,不过,无须为他感到悲哀,因为多数时候,是他自己乐于作为工具,而不是成为真正的自己。
5月前
或许有少数人认为赵家应该放下,不要制造争议。但是,2014年上诉庭裁决明福是遭人致死,案件就必须追究下去,让真相大白,让正义彰显。 15年了,赵家一路跌跌撞撞,要为明福争取到一个交代,但是,在以为最有希望的时刻,竟然在国会大厦外重重摔了一跤。 其实,由赵明福民主促进会发起的“正义之行”,就只是要到国会递交一份备忘录,完全是一次和平、合理、合法的行动。 如果首相安华亲自出马,或由行动党派出一名部长或副部长,在国会大厅接见他们,表达对已故赵明福的敬意,以及对赵家的善意,并且提出后续行动方案,这会是弥补历史伤口的一次机会;赵家达成愿望,政府得到尊重,民众给予掌声。 退而求其次,让他们进入国会,然后由一名政府代表接受备忘录。虽然缺少诚意,但是,也算敷衍了事。 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最起码的,就让一行人来到国会门口,在铁门外递交备忘录给政府代表。当然,这是很不尊重的做法,但是,至少避免了一场冲突。这也是赵家和促进会的底线。 但是,当局在所有可选的做法中,采取了最不适当,也最不体面的做法,指示警方在国会大厦百米之外,阻拦参与“正义之行”的人士,过程粗暴,出现肢体冲突。 而赵明福的妹妹赵丽兰跌倒而痛哭的一幕,让众人感慨,也是对现实政治的一个讽刺。 感慨和讽刺,并不在于马达尼政府是否解决了赵明福事件,而是希盟政党对赵明福事件的前后两种态度,过去的热烈,对照如今的冷漠,反差太大,让人难于想像,更无法接受。 就在几年前,当希盟还在反对阵营时,赵明福事件是希盟政党手上的王牌,攻击对手最尖锐的武器。 特别是行动党,口口声声要为赵明福伸冤,声称执政100天之内,要为赵明福平反,让正义重见青天。 在希盟的政治讲座上,挂起高达二层楼的赵明福肖像布条,如同为明福招魂;行动党领袖一上台,口口声声明福是民主烈士,强权下的牺牲者。为了要为明福伸冤,必须推翻国阵政权。 华人民众没有不同情明福者,看到明福的肖像在空中飞扬,听了领袖要为明福伸冤,大家无不血脉贲张,矢志改朝换代,让明福沉冤得雪。 之后,国阵果然被推翻,希盟1.0上台。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为赵明福翻案没有下文,也没有一个比较清楚的交代。 来到希盟+国阵,没有了马哈迪和土团,更加没有阻力,赵明福事件应该 [vip_content_start] 可以有所进展吧! 但是,赵明福事件只有更加沉寂。赵家和赵明福民主促进会每次发声,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湖水,扑通一声,就沉静下来,没有回应,或是刻意不予回应。 或许,在朝某些人以为时间可以让记忆消失,只要静静,一切都成为过去,省去政治人物的麻烦,也避免碰触政府体制内的敏感部分。做了政府,一切照旧。 或许是这种态度,让赵丽兰最无法忍受。她控诉道,希盟政权是赵明福一条命换回来的,没有赵明福,何来如今的希盟;而今天的希盟,又如何对待赵明福! 而“正义之行”横加阻拦,见不到安华,连国会都到不了,让她感叹说,当年首相纳吉还亲自接见赵家,不至如此冷漠。 或许有少数人认为赵家应该放下,不要制造争议。但是,2014年上诉庭裁决明福是遭人致死,案件就必须追究下去,让真相大白,让正义彰显。法律和正义远比政治利益重要,不管结果如何,都应该走完程序正义。 政治人物选择性忘记了明福,但是,明福的影子会一直跟着他们,成为他们永远的梦魇。
5月前
如果土团议员可以这么做,那么,日后一旦新的政治形势出现,希盟和国阵的青蛙议员,岂非可以如法泡制,背叛希盟和国阵,推翻团结政府? 国会议长佐哈里拒绝悬空6名倒戈议员席位,不仅让6只政治青蛙逃过制裁,也是反跳槽法被重重打脸。 此例一开,反跳槽法形同虚设,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政治青蛙,眼前豁然开朗,注入新的生命力,重新练好腿力,时机一到,又可弹跳。 ──如果背叛土团的6名议员可以不受制裁,得以继续保有议席,那么,反跳槽法令还有什么作用? ──如果土团议员可以这么做,那么,日后一旦新的政治形势出现,希盟和国阵的青蛙议员,岂非可以如法泡制,背叛希盟和国阵,推翻团结政府? ──如果议员不受反跳槽法对付,那么,有什么力量可以避免喜来登行动一再发生? 是的,大家的记忆回到喜来登行动。2020年时,阿兹敏率领10名公正党议员加入土团党,然后土团党退出希盟,导致希盟1.0政府垮台,政客背叛了人民,国家陷入几年的政治动荡。 这一段经历,是大马政治的痛楚,也是政治道德的羞辱。也是因为痛楚和羞辱的激发,后来希盟和时任首相依斯迈沙比利达致信任与合作协议,推动制定反跳槽法。 当时希盟身受青蛙政客之害,所以积极推动制定反跳槽法,用这个条件来施压依斯迈政府作出改革。狭义而言,这是希盟的自保之道,广义而言,是希盟作为反对党对大马政治作出贡献。 只是,希盟成为执政党之后,却抛出绳索给青蛙政客,给了青蛙一个上岸的台阶,也重重伤害了反跳槽法,对大马法律和民主造成冲击。 反跳槽法规定议员举凡退党,加入其它政党或阵营,其议席将被悬空;但是,立法之时,为了避免政党领袖专横霸权,而开了一个窗口,规定被党开除的议员例外,其议席无须悬空。 希盟的行动党、公正党和国阵的巫统,为了填补缺口而修改党章,在党章规定违反党意者将导致“党籍终止”,而不是被“开除党籍”,因此必须 [vip_content_start] 悬空议席。尔后,土团也效法如此修改党章。 撇开政党倾向,就事论事,如果行动党、公正党、巫统的党章得以奏效,土团党章也应该行得通。 同样道理,今天土团党章无法执行,哪一天,行动党、公正党和巫统议员这么做,不也要沦至同样结果? 特别是今天的政治形势之下,团结政府的马来人支持率日渐萎缩,反观国盟掌握了80%以上的马来选票。 这对希盟和国阵产生重大压力,依靠马来票生存的执政党可能逐渐泡沫化。理论上,这些政党的某些议员看不到未来,或者为了个人利益,可能背叛团结政府,转而支持国盟,从而复制喜来登行动。 一旦如此,民主将再次被骑劫,国家又陷入动荡。 或者,有人认为,这是议长佐哈里的决定,与希盟何干? 要如此脱离现实,一厢情愿,那也没话说。实际上,佐哈里是希盟所提名的议长,佐哈里之前也是公正党领袖,安华的坚定支持者。不悬空议席的决定,难道只是议长个人意志? 法律层面上,依据社团法令,政党依章程所作的决定是最终的决定。而一向以来,悬空议席都是政党的决定,议长扮演宣布的角色。 持平而言,议长在决定议席不悬空之前,是否质询过这6名议员的立场?要他们表态?如果没有,就有仓促和偏颇之嫌。 当然,法律存在争议,必须回到更高的法律机构来处理。这事还未了结。 希盟多了6名议员支持,增加了国会力量;但是,课题会发酵,引发民间不满,马来社会更加同情国盟,厌恶希盟;抛开政党角度和立场,这更是对大马法治重重打脸,对大马的民主是一项倒退。
5月前
或许,希盟领袖还停留在他们的逻辑,认为华人没有其他选择,如果不投希盟,难道要投给国盟? 令我最愕然的不是希盟输了双溪峇甲,而是行动党议员林立迎当晚在吉隆坡一项华社晚宴上,宣布希盟败选的消息,台下响起一片喝采声和鼓掌声。 大家彷佛都在庆祝什么的。尽管他们显然不是双溪峇甲选民,但是,他们像是为双溪峇甲选民的决定而喝采,为希盟输掉这场补选而鼓掌。 不只是这场晚宴,而是成绩揭晓之后,网上是一片叫好之声,挟杂著“活该”、“教训”等等字眼。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换在一年前,如果消息是希盟败选,华社应该一片哀叹,全体感伤。因为大家都曾经是九五趴的希盟粉丝,都曾经那么死心塌地的支持希盟,拥护安华。 蜜月期不满两年,此情可待成追忆。 希盟作为执政党,拥有强大的竞选机器,也投入庞大的资源,包括各种拨款和计划,应该是占了很大优势,但是,补选结果却输得更惨;最让希盟无法接受的是,它以为是定期存款的华人票,这一次却提不出来。 华人选民没有转投国盟,但是,半数以上不出来投票。华人大声的向希盟说:华人票不是想提就提的定期存款。 定存只领而不存,迟早都会淘空。 华人支持希盟上台,只为一个理想,就是改革、改革、改革,打造大马成为多元、进步、廉洁、公平的国家。 但是,年多下来,希盟主导的马达尼政府,依然继承国阵政府的路线,不但延续国阵的错误政策,却少了国阵一些良好的施政。 国阵年代,每一任首相,从马哈迪、阿都拉到纳吉,他们上台之际,都会推动一些开放和改革措施;马哈迪的经济私营化和教育自由化,阿都拉的民主化,纳吉的政治和经济转型,加上一个马来西亚理念,都成功推动了大马的前进。 到了安华手上,将近两年,他还在说改革需要时间。 [vip_content_start] 过去痛批国阵委任朋党出任官联机构高职,团结政府上台,换成自己的朋党;过去狠批国阵党政贪腐,司法不公,而这边却给了DNAA;过去批判国阵领袖家人获得政府工程,如今部长夫婿荣获州政府合约;过去反对政府发出土著AP进口准证,如今照样发出土著AP。 过去国阵制定双语教学计划,允许学校以英语教数理,如今规定至少一班必须马来文教数理;过去国阵开放10%大学预科学额了非土著,如今固打制不变,只是“勇敢”的给10A的非土著。 有改变吗? 延续国阵之外,马达尼政府甚至跟随国盟的保守叙事,和伊党比较宗教论调,给予宗教发展历来最高拨款,以争取穆斯林的好感。 而马达尼政府一系列的经济政策,从提高销售与服务税(SST),到提高柴油价格,直接冲击了消费能力下跌的各族中等收入群体。 在通胀压力下,马达尼政府给予公务员高幅度加薪,给予低收入群体生活津贴和福利,但是,中等收入群体却得不到好处,伤害最大。 而种族主义的叫嚣,特别是巫青团阿克马频频攻击华社之时,希盟政党领袖保持沉默,政府没有作出纠正,让伤口扩大。 或许,希盟领袖还停留在他们的逻辑,认为华人没有其他选择,如果不投希盟,难道要投给国盟? 二分法不是必然,政党和政治联盟会随着客观需要而产生质变,新的思维也会诞生,大马政治会一旦出现新的变因,新的选择也会发生。 华人是可以有选择的,不成为予取予求的定期存款,就是其中一个选择。
6月前
6月前
7月前
玛拉大学的经费和建设是政府提供,而政府的财政来源,来自纳税的国民,大部分来自非土著;把华印大马人排除在校门之外,不就是食碗面反碗底。 两天前,本国土著最高学府,玛拉工艺大学的学生会发起黑衣运动,不是集体做蝙蝠侠,而是反对玛拉开放学额给非土著。 我的妈呀,21世纪的大马,还有一群人不想走向世界,而要把自己的世界关闭起来,真的神奇。 种族主义当道,体制保守僵化,要打开去种族化的一道门,哪怕只是一道缝,还比赢得新古毛补选困难太多。 不过,国内著名胸腔外科专家拉惹阿敏教授(Prof Dr Raja Amin Raja Mokthar)有一股使命和傻劲。他表示,玛拉大学的胸腔外科研究生课程准备开放名额给非土著,因为大马目前缺乏胸腔外科医生,而国内只有玛拉大学开办这项课程。 Raja Amin也是玛拉大学该课程的研究委员会成员。这番话,透露了他在背后的推动和努力,也显示他想打破旧酱缸的勇气。 大马医药学会(MMA)支持这项做法,认为玛拉大学应该接受非土著就读该课程,这不但是国家迫切的医疗需要,更何况,玛拉都已经开放给外国学生,为何不能开放给本国非土著学生。 意料之外,民主行动党的上议员林格斯瓦仁(Lingeshwaran Arunasalam)率先反对玛拉大学开放给非土著,他认为非土著可以到外国攻读这项课程,玛拉必须继续只收留土著学生。 好一个“玛拉必须保留给土著,非土著可以去外国读”。只是,要到外国读一个普通医学学位,已经要价数十万到百万令吉,要读个医学专科,不但学费惊人,而且学额稀少,岂是要读就读。 林格斯本身是大马印裔,而且是行动党推荐出任上议员,他是脑袋哪根筋不对,应该由火箭领袖加以鉴定。 接下来的发展可想而知。拉惹阿敏遭到保守同僚的攻击,指责他身为马来人,却“出卖”马来人利益。逼得连他的女儿都出来喊冤。 这边厢,却没听说行动党人对林格斯瓦仁有什么意见。 [vip_content_start] 接着,高教部长赞比里否认玛拉大学将开放课程给非土著;玛拉大学校长沙林重申玛拉只收土著学生的政策。而玛拉大学学生会似乎害怕门锁得不够紧,还发起黑衣运动。 可想而知,开放胸腔外科研究生给非土著的计划,看来胎死腹中。 然而,因为严缺胸腔外科医生,政府医院目前等待进行手术的病人,排期6个月到一年之久。许多病人等不到上手术台,就已经告别人间。 很多有志的非土著医生,立志要深造专科,悬壶济世,但却无门可入,彷佛大马医疗系统不需要他们,还是国家遗弃了他们? 而玛拉大学只收土著,也收外国人,却不收华裔大马人和印裔大马人(aka非土著)的政策,应该是全世界独一无二,在地球上其它国家绝对找不到。 美国哈佛大学是早年白人精英创办,如果它至今只收白人,恐怕要被起诉,校董集体辞职,学校名誉扫地。 英国牛津和剑桥如果只收盎格鲁撒克逊,早就沦为二流大学,学校也破产。 玛拉大学的经费和建设是政府提供,而政府的财政来源,来自纳税的国民,大部分来自非土著;把华印大马人排除在校门之外,不就是食碗面反碗底。 晚近,全球大学都竞相开放,鼓励竞争,带动交流和进步,这是大势所趋。惟有大马的玛拉大学,遗世孤立。 关起门来,对非土著公民不公,对马来学子肯定也不是好事。自己人关在门内,缺乏竞争,也缺少外来文化的冲击,只能原地踏步。 来到团结政府手里,还是继续这一套种族路线,改革何在?进步何在?公正何在? 思维不变,种族政策就不会改变,国民团结和国家进步得个讲字;想要玛拉打开大门,即使念mari mari om千百万遍,也只是空谷遗音。
7月前
政治人物一旦上位,老婆、孩子和女婿都炙手可热,叔伯兄弟姨妈姑姐也一起鸡犬升天。 玻璃市大臣苏克里被反贪会传召问话,消息震惊政坛。毕竟,一名州务大臣被调查不是小事,何况是被国人认为“比较干净”的伊党人;而他领导州政府,才短短10几个月,就捅出了娄子。 他的儿子和一批州政府官员更早前已经被逮捕。已知讯息是大臣儿子开设的公司,涉嫌向州政府虚报索款60万令吉,内中包括未落实的维修、保养、供应和服务工程,以及供应玻州拉惹住院时的饮用水。 儿子被逮捕时,苏克里的反应还算合理。他没有归咎是政治迫害,而表示如果儿子有罪,就应该接受惩罚。他还说,他做人的缺点就是太过善良,太过容易相信别人。 好个善良的大臣,显然要和儿子的案件切割,告诉众人他本身和案件无关。 不过,大臣需要更清楚的解释,他儿子在州政府扮演什么角色?儿子公司如何得到州内工程和项目?儿子和州内高官的关系? 更重要的是,大臣本身是否知情?有没有批准或授意这些项目? 如果他完全不知情,那就不只是善良,还很愚蠢,肯定不适合担任州务大臣。 如果他知情,那就不是善良和愚蠢的问题,而是涉及串通。 是知情还是不知情,现在还没有定论,一切就交由反贪会调查。 即使苏克里本人没有涉及贪污滥权,然而,他让儿子涉及州政府事务,已经犯了错误,无形中也让苏克里成为贪污结构中的一分子。 这种贪污结构,在政治中比比皆是。政治人物一旦上位,老婆、孩子和女婿都炙手可热,叔伯兄弟姨妈姑姐也一起鸡犬升天。 纳吉当了首相,罗斯玛就自封大马第一夫人,不但骄妄跋扈,目中无人,还贪得无厌,极尽强取豪夺之能事。 纳吉的第一大错误,就是放任 [vip_content_start] 老婆干预政府管理,介入权力和利益,弄污了一池水,搞坏了自己名声,也破坏了政府体制。 正如今天的韩国,尹锡悦总统夫人金建希介入政事,背后指点政务,还爆出接受名牌包包馈赠,也涉及许多金钱利益,被称为韩国的玛丽安东尼(就是那个被人民憎恨,最后被送上断头台的法国皇后)。 尹锡悦的政党在国会选举中大败,就是人民对总统发出的警告。 金建希被录音曾经称尹锡悦是“傻瓜”,“没有我什么都做不了”,这和罗斯玛被录音对纳吉吼说“让我给你一些劝告”,有异曲同工之妙。 到了今天,还有很多人唏嘘“如果没有罗斯玛,结局将会改写”,不是没有道理。 老婆、孩子之外,女婿也是接近利益和权力中心的人物。大马著名的女婿不少,如果是靠真才实料和选举而上位,或是为丈人设计衣服而著名,那就不足苛责,但是,依靠关系而牟取利益,就大有问题。 慕尤丁的女婿阿德兰涉及移工登记计划贪污案,拒绝接受调查而滞留外国,遭到反贪会通缉。老慕称是政治迫害,然而,如果是清白之身,何惧之有?老慕无法洗脱女婿身上的污点,自己也难于摆脱置疑。 政治领袖的老婆、孩子、女婿涉及贪污滥权案件,不能用“善良”作为推搪的理由,也不单是因为愚蠢轻信他人,而是他们破坏了体制,让不具备身分资格的亲人介入公权力,以致权力失去监督和制衡,腐蚀了政府和政治,衍生贪污腐败和滥权。 只是,出于私心和利益,一些人更加相信老婆、孩子和女婿,但求只手遮天,哪会顾及东窗事发。 来到重点,和家人必须维持亲密关系,但是,只限于家里;来到政治,请远离老婆、孩子和女婿。
8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