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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欲

2月前
6月前
母亲自4月开始身体感觉不适,主要是胃口不佳,食欲不振。起初我们以为就像过去一样,是一般因高龄和三高所引起的毛病,就带她到普通的诊所就医。经医生诊断是甲状腺功能异常和幽门螺旋杆菌感染,开了一些药回家遵照服用,我们都乐观地以为,服药后就会痊愈。可是看了数次医生,也服了一段时间的药,病情依旧没有好转,且精神状态明显下滑,我们就将她送进专科医院检查并留院就医。 就这样开始了住院的治疗,四个多月内进出3家医院四次,看了7位专科医生,用了医院几乎所有有关母亲病情的治疗仪器,从抽血验尿,全身X光检查,磁共振造像MRI,超音波扫描Ultra Sound Scan,电脑断层扫描CT Scan,正电子发射断层加电脑断层扫描PET-CT Scan,抽取骨髓 Bone marrow,内窥镜endoscope等等,可是结果仍然是无法检查出母亲的病因。 最后医生同意让母亲出院回家养病,同时建议寻求心理医生的治疗。 母亲身体虽然肥胖,喜爱甜食,又不爱运动,但一向健康,可以长时间行走都不觉疲倦,上3层楼的楼梯也不会气喘,食量也大。 正如几乎所有亲戚朋友都说,爸爸突然离世带给妈妈的打击,是打从心理所引发的健康问题。我们把这些都交给医生。医生的经验和专业更胜于众口一词。治疗一段时间之后,心理医生也认为这纯粹是生理上的疾病。 当食欲下降到最低点时,几乎就是靠吊点滴维持着身体最基本的生存需要。我们也找中医针灸,推拿,远红外线等的治疗,依然无法找出病原。所有的努力最终尽是徒劳,换个束手无策。 眼见食欲每况愈下,连行动都受到了影响,站立与行走逐渐困难,到了令人担心的地步。 有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醒来我都担心妈妈的病情变得更严重,更害怕她无法站立,每天都是一次心理临界的冲击。 过多关心反而是负担 期间很多亲戚朋友给了很多说法和意见,在这个时候家属本身必须具备一些基本的医学常识,并听从及配合医生的治疗,而切忌病急乱投医,或接受一些偏方治疗。 陪伴母亲抗病的过程也让我们理解到,除了医生和药物,家人的陪伴非常重要,让妈妈心情得到安慰,聊天和倾听更是精神良药。病情固然无法在短期间好转,但逐渐会往正面的方向发展。 回想起母亲住院期间,舅舅阿姨等亲人说要来探访,可是她一口就谢绝了他们的好意,而且态度坚定。母亲的拒绝让我了解到,病者未必喜欢有人探访,或许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病容,或避免对病情有过多的踹测和意见;又或是对病情改善其实没有任何帮助,徒增打扰,病者更需要安静疗养。 而我想起近期许多朋友生病需要进院留医,作为朋友,我们难免会关心一番,而且都希望亲自前往探病,以为这就是给予最好最温暖的关心。从母亲的反应来看,其实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再者,我们去探访病者,应该带着怎样的态度?又如何面对病人?尤其是重病患者。用语言安慰吗?给有关病情意见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太多非专业的道听途说反而干扰治疗)嬉笑哈哈一番然后潇洒离去吗?还是纯粹只是打个照面表示我曾经来过? 其实每次去医院探访生病的朋友都是一次心理考验,总是觉得如果可以也尽量避免这么做,除非是自己的亲人。因为我知道自己面对病人的时候往往不善于控制情绪。真情流露是不是会给病人或家属带来更大的情绪困扰?对病情是否有影响,或让病情恶化?对此种种我只持有保留的态度,或距离。 另外有一种令人更反感的情况,就是有些人去探病之后,就对外界大肆形容病人的病情,其实这是对病人与家人的极度不尊重,更是伤害。更可怕的是还有人上载病人的病容,以为这样叫作关心,以为这样公告天下就是功德无量。 病人其实需要保护,须多留一些空间。家属陪伴就是最好的治疗方式,外人过多关心反而是负担。 或许这就是年龄的领悟。
10月前
去年年杪食欲不振,一年来经常为了饮食课题与妈妈起争执,令原本失眠的妈妈为我担忧。除了伤了她的身,我的言行举措更是频频伤透她的心。不知如何概括母女俩的矛盾,姑且称之为“饮食冲突”。 这一年,我对“能吃是福”这四个大字极度反感。对我而言,“吃”不过是为了补充精力,好让我面对接下来一天的工作。我堪比实践“过午不食”戒律的苦行僧,兼职回家后,看着一桌妈妈烹煮的家常菜,但没有一样食物能引起我的食欲。那时,大学毕业的我忙着思考人生规划,不知道自己要先工作,抑或继续升学,在兼职与计划入学之间徘徊,还得按报名程序撰写入学计划书,可谓身心疲乏。 原以为1月份重返学府,恢复全职学生身分后情况或许得以好转。然而,此时学业方面的问题如修课、撰写阅读报告、应付开题答辩等考验接踵而来,我陷入无止境的轮回,终于诱发了人生的第一个“黑暗期”。我压抑着情绪,颇具苛责的意味,在不打乱日常秩序的前提持续生活。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彻彻底底颠覆了“食色性也”的观念,饮食变成了不重要,甚至不需要的事情。为我忧心的母亲不解我内心的滋味,用强硬的手段逼我吃东西,而我以更激烈的方式反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彰显绝食的毅力,形塑为我和母亲的隔阂。 在那以前,我和母亲一直处于形影不离的关系,谁也不曾想到,把我们隔开的,竟然是“吃饭”这件事。2月在母亲的陪同下到医院做入学例行健康检查,抵达护理站,护士先让我量体重。我忐忑地脱下鞋子,站上体重秤。在我左侧的护士在表格记录我的体重,同时,站在身后的妈妈双眼早已直勾勾地盯着指针。护士以马来语报数字——empat puluh dua kg(马来语,42公斤),另一名实习护士则以罗马数字写下,妈妈看了那组数字,频频摇头。 表单公正的“42”,是我日思夜盼的数字。我的体重迅速降到了人生最低,但是我一点也不快乐。等候检验的过程,妈妈抓紧时机叮咛我要多吃一点,我不太高兴,只是嗯啊哦地回复几句,直到我走进X光室之前,我托妈妈帮我拎背包,她突然对我说:“如果现在的学校真的让你感到压力,那就不要读了吧……”我的眼眶忽然饱和,但该死的倔强要我不要在妈妈面前认输。“我没有那么容易放弃的啦!”随后,我把门关上,留下在X光室门外拿着我背包的妈妈。 餐桌成为我和妈妈的擂台 其实,我一直清楚身边的亲戚朋友纷纷议论我瘦了。“瘦”本身隶属病字部,亲友们口中的“瘦”是个贬义词,而这些舆论不论在我和妈妈的耳里都不是滋味。对我而言,言语无法刺激我的食量,要我多吃,我也做不到。相比之下,妈妈一天比一天担心我的健康,不肯放软态度。我让她晚餐别准备我的分量,她依旧,餐桌上永远留一碗饭。我一度想要妥协,但饭快送入嘴里的时候,我又突然不想吃了。我把自己躲在房间,隐约听见厨房里清理食渣的妈妈不停喃喃,说我“拍损phah-sńg”(闽南语,浪费)。我对她的形容极为不满,我明明提前让她别留晚餐,她却擅作主张,岂不多此一举? 说着、说着,妈妈受不了了,推开我的房间门,开始质问:“以前你都不是这样子的!以前我们吃不完的东西,都是你吃掉的,为什么连一点点东西也吃不下?”在妈妈的连珠炮中,我被妈妈铿锵有力的“以前”触动了。以前,我因为爱吃,大人总是叫我“小肥”;以前,我不喜欢浪费食物,身边的人叫我“垃圾桶”……总而言之,以前,对现在的我而言,非常遥远。我想回到“以前”,但内心非常清楚,自己回不去从前了。 妈妈的言说打动了我,但是我依然对“吃饭”这件事深感无能为力。后来,妈妈终于不给我留晚餐了,取而代之的是,厨房的储物柜多了一堆营养食品。开题答辩之后,我的情况似有好转,亦似愿意向妈妈妥协。我开始在晚餐期间补充营养食品,然而情况持续不久,我病了。一连5天的发烧、感冒、咳嗽,不偏不倚落在居住地30年一度的花车游行,妈妈一直希望带我去一睹游行风采,而我深知自己体力不支,拒绝了她。游行的最后一天,妈妈带着尚未痊愈的我在大树下看花车,我的身体冒出了戏剧般的症状,心肌绞痛、头昏目眩,眼前随即闪过一帧黑幕,我失重地蹲在原地。妈妈在我身旁手忙脚乱地给我擦风油,随行的表弟给我买了饮料和包子,余光瞥见在场者不时打量我。 回家的路上,妈妈似乎颇感自责。我大病初愈,妈妈恢复坚硬的态度,要我多吃这个、多吃那个,我感到压力,瞬间对所有食物失去兴致,和妈妈的关系也被餐桌上的佳肴拉远了。换言之,餐桌成为我和妈妈矛盾的擂台,尤其晚餐时刻,我和她最敏感的时间。妈妈对我失望,我也非常难受自责。于是,我趁自己的生日给妈妈打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向她诉说我的“情不由衷”,请她给我空间和时间,让我好好面对自己。至此,我和妈妈的饮食冲突逐渐好转,至少,她不再逼我吃饭了。 数日前与妈妈逛街,我示意自己还不饿,她点了一份板面。她和服务员多要了一个小碗,并把板面夹入另一个小碗。我大概知道,她又想让我吃东西了:“呐,你不要再逼我吃啊……”妈妈口是心非:“没有啊,我夹出来,你要吃就吃咯,不要的话,我再吃掉咯。”妈妈把话说得很轻,我动了筷子,浅尝两口再把碗战战兢兢地还给妈妈。小碗里还有半碗的面条,她顿了一顿,突然对我说:“这样才乖。”我对妈妈的表现感到错愕不已。 亲爱的妈妈,我知道你目前殷切期盼我能多摄取多一些营养,按三餐吃饭。不过,目前的我更像学习“吃一点”的孩子。我想,在“多吃一点”之前,你能否先把“多”字擦掉,我们一步、一步地迈进,那距离我俩饮食冲突的终结日,应该不远了。
11月前
  问:为什么吃精神科药物会越来越胖? 答:当我们讨论精神科药物与体重增加之间的关系时,很多人都会有疑惑。事实上,许多精神科药物确实与体重增加有关。虽然不是所有人都会经历这种副作用,但它确实存在,并且可能对患者的身体健康和心理状况产生重要影响。 有几种原因可以解释为什么吃精神科药物会导致体重增加。首先,某些药物可能干扰身体的新陈代谢过程,导致能量消耗减少。这意味着即使你维持了正常的饮食和运动习惯,也可能很难控制体重。 其次,一些药物可能增加食欲或改变饮食偏好,导致摄入的热量增加。这可以让患者更容易过量进食,尤其是高热量和高脂肪的食物。药物可能会改变大脑中的神经递质水平,从而影响食欲和饱腹感的调节。 另外,一些药物可能引起液体滞留或体液平衡的改变,导致体重增加。这并不意味着真正增加了脂肪,但体重的变化可能会让人感到困扰。 尽管精神科药物可能引起体重增加,但这并不意味着人们应该避免使用它们。这是一个复杂的平衡问题,需要患者和医生之间的密切合作。如果你正在服用精神科药物并担心体重增加,最重要的是与你的医生进行沟通。他们可以评估你的具体情况并提供相应的建议,例如调整药物剂量、改变饮食和运动习惯等。 总而言之,吃精神科药物与体重增加之间存在一定的关联。然而,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重要的是与医生密切合作,找到最适合你的治疗方案,以确保身心健康的平衡。 更多【问药】稿件: 陈朝颖/没有尿酸或关节炎,走路的时候脚没痛,就只是脚踝痛又肿,想问是什么情况?   陈朝颖/为什么接种流感疫苗过后不久,就患上流感,而且很严重? 陈朝颖/bupropion、doxepin和pregabalin这3种药一起吃,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陈朝颖/65岁父亲心脏不好,走几步就会喘,有便秘,吃乳酸菌或酵素适合吗? 药物应该怎么吃才有效?读者所有问题,可电邮到:[email protected]
12月前
问:我有胃胀气很多年了,但没有胃痛,会经常放臭屁,而且我的皮肤干燥、还会生口疮,并且没有食欲,腹部有小小硬硬的肿块,用手按压就会打嗝。起床后,胃更加胀气,但一般在上完大号后,胃胀就有点舒缓。请问从中医的角度来看,有没有一些治疗方法? 答:根据中医的角度来看,你描述的症状可能与脾胃虚弱、湿气积聚以及气滞郁热有关。 以下有一些中医治疗方法供你参考: 一、中药调理:可以考虑服用一些中药来调理脾胃。具体的药方需要由中医师根据你的具体症状来确定,一般包括一些健脾益气、理气祛湿的中药。例如,香砂六君子汤、温胆汤、半夏泻心汤、健脾丸等常用于改善脾胃功能的药方。 二、揉腹法:中医认为腹部是脾胃的重要区域,也是气血运行的重要通道。通过揉腹可以刺激腹部的经络、穴位和腹部器官,促进气血的流通,增强脾胃的功能,调节消化和吸收。中医揉腹法常用于调理脾胃虚弱、消化不良、胀气、便秘等消化系统问题。它也可以缓解压力和促进放松,有助于改善睡眠质量。患者可以用手掌温柔地按摩腹部,针对中脘穴、天枢穴、大横穴、气海穴、关元穴,顺时针方向作圆周运动。适度用力,但不要过于强烈,避免在饭后立即进行揉腹,以免造成不适或伤害。 三、调节饮食生活习惯:建议你采用清淡、易消化的饮食,避免过食生冷、油腻和辛辣食物。适量摄入温热的食物,如煮熟的蔬菜、糙米和粥类食物。保持规律的作息和饮食习惯对于改善脾胃问题很重要。尽量避免熬夜和过度劳累,适量参加适合自己的运动活动,保持心情舒畅。 重要的是,请你咨询一位经验丰富的中医师,以便根据你的具体症状和体质制定个性化的治疗方案。 更多相关【问药】: 陈文恬/中医如针灸、经络疏通等,在癫痫症方面有没有深入的研究? 陈文恬/请问中医可否治焦虑症? 陈文恬/80岁的母亲忽然手脚冰冷,血氧84,心跳110,看西医只说多休息。想问中医师,这状况该怎么办? 药物应该怎么吃才有效?读者所有问题,可电邮到:[email protected]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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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最近小孩控诉身体部位疼痛? 最近小孩变得特别易怒? 最近小孩经常睡不着或睡得特别多? 最近小孩的成绩开始下滑,注意力不集中? 家长们要当心了,因为您的孩子可能被抑郁症找上门。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本报 辛柄耀、林毅钲   “趁父母赴亲戚丧礼,15岁少年自缢身亡”;“肇意外退学受忧郁困扰,18岁少年跳楼轻生”;“求前女友复合被拒,17岁少年跳楼死”,这些新闻的标题是否也让您无比痛心?这些孩子究竟面临什么样的绝境,致使他们走上不归路? “自杀”是继“意外”之后成为我国青少年致死原因的第二名,《2017年国民健康与卫生疾病调查》在全国各州学校针对17岁以下的少年抽样调查,发现11.2%的青少年有自杀念头,9%有自杀计划,10.1%企图自杀,当中又以初一的学生居多。 令人感到担忧的是,这份调查也显示2012年至2017年有自杀念头的人数从7.9%上涨至10%;有自杀计划者从6.8%增至7.3%;企图自杀者则从6.4%上升至6.9%,这意味着欲自杀的青少年有逐年增加的趋势。 其中吉隆坡(13.2%)、雪兰莪(9.5%)以及霹雳(9.3%)3个地区分别是有自杀念头、有自杀计划和企图自杀3个项目的榜首。     儿童悲伤情绪过长须多注意 精神科专科医生汤凯欣提到,世界卫生组织预计全球10%至20%的青少年患有精神疾患,这些疾患包括成长中的障碍、心理或行为上的障碍,而最需要关注的精神疾患便是抑郁症。 “从数据来看,4%至5%青少年就罹患抑郁症。造成抑郁症的原因很多,比如遗传、生活上来自学业失败、家庭问题或慢性疾病等压力,都是因素之一。” 她指出,抑郁症和压力固然是青少年自杀行为的主因,但家族内曾有亲人自杀的人群也有自杀的风险。 此外,青少年的生活发生改变亦有可能导致抑郁症。临床心理治疗师李雯怡举例,父母离异、家庭暴力,校园霸凌或因无法良好地适应新环境。 “悲伤是很正常的,但如果伤心持续很长时间而没有得到处理的话就很容易得抑郁症。儿童悲伤的表现则是无缘无故闹脾气,变得易怒。” 若这种情绪转变超过两个星期,加上有自我贬值的症状(比如“我觉得自己没用”、“我觉得我很丑”等等),这是情绪受困的现象,此时家长、老师或身边的朋友就要特别关注了。 李雯怡强调,很多个案是从小事开始,这些小事没有被处理,日积月累后一旦被某些事触发,患者就会爆发,带到医院后就被诊断出有抑郁症。 “抑郁症不是突发的,而是长期累积情绪引发的。”   抑郁症先见精神科还是心理治疗师? 一般程序而言,当父母发现孩子可能罹患抑郁症时,可先向辅导师或临床心理治疗师求助,倘若需要药物的介入才会转介到精神科。 “如果孩子的状况不严重,我们会先以心理治疗的方式为主。除非他的情绪无法稳定,我们才要用药物辅助进行治疗。”李雯怡说。 但是,由于马来西亚医院里的临床心理治疗师不多,一家医院可能只有1至2位治疗师的情况下,顺序就变成患者会先见精神科医生,再由医生转介给治疗师。 李雯怡建议父母每周专注陪伴孩子半小时2至3次,放下手机和工作,面对面跟孩子谈谈除了课业上的事情。父母的关注够不够? 在物价沸腾、生活水平大大提高的现在,由一人负担家计尤为艰难,因此绝大部分城市人都是双薪家庭,早出晚归更是生活的常态,父母变相减少关注甚至忽略了孩子。 汤凯欣说,“在《全国青少年健康调查》中发现,少于50%的青少年认为他们的父母并不清楚他们在闲暇时候会做什么。然后,3个青少年中只有1人认为父母是理解他的。” 她建议,家长应多观察孩子的情绪,当他们发现孩子的行为和心理上的问题已经超出正常就要寻求专业的医生协助。 当孩子出现以下症状,父母就要提高警觉: ●睡眠习惯开始改变,睡眠变多或少 ●食欲变多或变少 ●不再参与平时喜欢的活动 ●爱闹情绪,易发怒 ●注意力下降,一般会反映在孩子的成绩上,比如成绩越来越差 ●开始逃课/不想上课       汤凯欣说,旁人的支持有助患者摆脱抑郁症,比如理解他们的情绪,聆听他们的声音和想法,不要急于给意见。控诉身体部位无故疼痛 此时,父母可先带孩子到一般诊所让医生查看,如有需要,医生将会转介到政府医院的精神科作进一步诊断、治疗。 “忧郁症是一种疾病,是脑部的医药问题,就像身体其他器官也会生病一样。因此希望大众能改观,减少标签化此类的患者。” 李雯怡建议,父母每周至少要有2至3次约半小时的优质陪伴,与孩子交流,聆听他们的心情。 “陪伴不是只关注他们的功课和成绩,也不是和他们坐在一起却各玩各的手机。而是要问他们今天怎么样?” 同时也要多赞美他们的行为,不要让赞美与成绩挂钩,另外少用严苛的口吻批评,以为孩子们建立抗压力。 “如果因为他们做完功课就赞他们是好孩子,那是否就等于好孩子只等于做完功课?如果数学不好就责备他们笨也不合理,因为他们可能只有数学不好,其他科目不错呢?父母可以说:你的数学比较弱,需要加强一下。” 其实换位思考,成人是否愿意被频繁问起:“薪水多少?”“加薪没有?”,然后再以薪水多少衡量能力高低? 自残成为校园“新潮流”? 临床心理治疗师李雯怡曾与几名青少年患者交流,发现“自残”在校园内渐渐形成一股风气,有些孩子甚至向她透露,这是为了融入朋友圈。 “如果他们不照做,就没有办法参与到朋友群里。” 她解释,会选择自残的人们,其实是因为在这之前已尝遍了各种纾压的方式不果,情绪已经麻木,当他们在身上划刀子,看见鲜红的血液流出来,感觉到疼痛了,心中的压力才会得到释放,久而久之成为他们应对压力的习惯。 “我问他们,难道不觉得痛吗?孩子们告诉我:比不上心痛。他们是需要被聆听和被关注的。” 多户外活动减少抑郁症几率 儿童和青少年患抑郁症的人数日渐增加,李雯怡认为这与大环境的改变有关。 “从前的孩子在放学后会在户外与同伴玩乐,可是如今的孩子放学后要去安亲班,即便回到家,父母也会顾及安全问题不让他们出外玩耍。那孩子们只能靠电视或电子产品打发时间。” 另外,电视或电子产品亦会引发上瘾或网络霸凌等一系列的问题,让孩子们无形中缺乏自我调整的方式。 那当我们察觉身边的人释放出轻生的讯息时,我们该怎么办? 倾听他,了解他们的情绪,可以问:“怎么啦?”、“为什么?”。不过,“不要这么傻!我们不如去做别的事散心……”诸如此类的对话,对他们而言是一种打发,所以不要急于给建议。 在达到“同理”的阶段后,展开持续支援,可以跟他们谈谈梦想和共同的话题或理想。 (原稿发布于2019年5月2日) 【小孩也抑郁】你的郁闷,他来聆听──抑郁要找出口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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