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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土土

向来耕耘少儿文学的红蜻蜓出版社,借由创办人许友彬脸书公告读者即将出版具有情色和暴力情节的小说,同样引起两极化的反应。 “So may I introduce to you The act you’ve known for all these years 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 谈马土土及其出道作《仇丝》以前,或许可以先从60年代传奇乐队披头四聊起。1967年他们推出《比伯军曹寂寞芳心俱乐部》这张概念专辑,转换身分成为某一虚拟乐团成员,大玩迷幻风格的摇滚乐,停唱欢愉浅薄的口水歌。《仇丝》的出版,情形也大约如此。红蜻蜓官方脸书的标志配合宣传,转换为愤怒的黑蜻蜓。向来耕耘少儿文学的红蜻蜓出版社,借由创办人许友彬脸书公告读者即将出版具有情色和暴力情节的小说,同样引起两极化的反应。 小说围绕少女丽娟被强暴这一事件开展,设定于上个世纪60年代,揭示没有话语权的女性面对性暴力时的无力与不公。丽娟母亲讨论电影《蓝与黑》的强暴情节时,持有“跟人家做了,就应该娶人家做老婆……要让人家过好生活”的立场。我们见识到父权主义的语境之下,强奸犯的“负责任”向来漠视女性的性自主权。那个时代,每家每户虚掩着门,“如果你家把门锁了,就是你家对村民不信任……”看似夜不闭户的风气,其实也意味着人们没有个人隐私。每个人的私人领域彼此重叠,流言蜚语轻易流传开来。 于是丽娟只能把事件往心里藏深,罹患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作者以象征手法,描写丽娟内心深处养着一只蝴蝶,若要飞向美丽的天空,就必须越过老黄这一道高墙。长年的压抑使得丽娟变得神经质,至终引发一段红蜻蜓创社以来最血腥的情节——丽娟用大剪刀剪下老黄的蛋蛋,用筷子夹起蛋蛋喂狗,“狐狸狗张嘴就吃,囫囵吞枣”。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曾言:“忍耐不是一种美德,把忍耐当成美德是这个伪善的世界维持它扭曲的秩序的方式,愤怒才是美德。”丽娟并没有把复仇工作交给公权力,而是自行把老黄这道墙推倒。反对《仇丝》的读者认为小说有“教坏人”之嫌,但我认为阅读小说,从来不能止于中小学教育那类“学到什么教训”的读后感习作,只为寻找正面价值那般简单。 “可以恨,可以杀”(引自蒋亚妮讲座“女性与文学的故事,在台湾”,谈论当代小说的创作取向)的《仇丝》,无疑是更具现代精神的小说。“正向健康”的小说可以避开色情和暴力,但不代表世界美好,人性单纯。是以,马土土并没有媚俗地采用“果报笔法”,追求大快人心的结局,真相永远沉没在谎言的泥泞之中。 《仇丝》以器具作为篇名,仿佛都是破案线索,巧设悬念,勾起欲罢不能的阅读欲望。情节推进的功力媲美红蜻蜓创办人许友彬,难怪许友彬愿意落力替马土土宣传新书,出席对谈会,甚至代表马土土为读者签名。然而,除非许友彬承认,否则马土土永远只能是马土土…… 身分成谜的马土土玩起了后设,现身说法,阐明自己以化名写作是为了保护真实世界的丽娟,末了还为这段正义得不到伸张的故事写了心目中的理想结局。这番操作,让读者更加确信丽娟的故事真实发生,而所谓“理想”,意味着不可得,最终只是马土土心中正义感的阐发。真实世界和小说中的丽娟都无法被救赎,善恶未必终有报。 相关文章: 【马华读立国】王晋恒 / 哨音刚落,故事才要开始 王晋恒 / 迷失在诗意的迷宫
1月前
书展看到马土土两本成人情色小说,《仇丝》和《送错被单的人》。之前亲口问了马土土,哪一本较色情?我钟意看咸湿小说,要看色情一点的先。马土土叫我看《送错被单的人》…… 去年见到马土土,寒暄问暖,八卦一轮。他是一位大马资深著名作家,自然问他最近在写什么,他说他要写18岁不宜的成年人情色小说。我和马土土相识多年,虽然不是Abang Adik,但是读马土土的文章多年,有句话人如其文,从他的字里行文之间,还是感觉到一点一滴他的性格,所以没被他吓到。 书展我去追星,是梅淑贞。她一粒声不出一口气出了7集文选。书展看到马土土两本成人情色小说,《仇丝》和《送错被单的人》。之前亲口问了马土土,哪一本较色情?我钟意看咸湿小说,要看色情一点的先。马土土叫我看《送错被单的人》,但他没说这本较色情。 读的第一本成人情色小说是D.H. Lawrence的最后一部小说《Lady Chatterley’s Lover》,书里描写的性场面,真系叫还是青春小伙子的我心如鹿撞,满脸烫热。蠢蠢欲动is an understatement。整本小说我只读了一遍,但是那些性场面我却翻读一遍又一遍,每读一遍热血便沸腾一次。 在大马,写成人情色小说性场面是不可能写得入骨三分,因为出版不了。正如电影的床戏场面都必须剪得干干净净才可上映。我心里有数,马土土是不可能写子孙根的长短粗细,私处的红唇烈焰之类的不雅句子,性场面行文一定是只可意会不可直言的文雅含蓄。不出所料,《送错被单的人》是老少皆宜,教不坏青少年。 [nonvip_content_start] 从一开始我心术不正读《送错被单的人》。整个过程,我特别留意书里写到“性”的部分。有一段写陈为救命恩人巴蓝的“性生活”,印象深刻。“女朋友拒绝他,他痛心入骨,问女朋友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对待他,女朋友说真正的原因是他那方面不如人……为了证明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他去找一个颇有年纪、身经百战的妓女……完事后,他问妓女:‘我厉害吗?’……妓女说:‘又小又快。’”我没法不想起当年的美国神剧《Sex and the City》其中的一集,Samantha是个放荡不羁的性开放女人,换男人如换底裤。这集她喜欢上一个品位很好的高大帅哥,但是那话儿太小了,一次造爱时,她兴奋的急叫他快点提枪上马,男的气喘说他已不请自登门入室了!Samantha那个表情笑到我人仰马翻。马土土写巴蓝这人物,像他女朋友一样有点残忍,没有同情心,在一个截断一只脚的人身上雪上加霜。哈哈! 小说有两个人物,阿绕和云姐,两个样貌完全一致的女人,一个在寮国,一个在大马,互不相识。这两个人物的谜团,就不提了。要提的是我很喜欢的Kieślowski一部电影,《The Double Life of Veronique》,讲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题材。这世界上会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同时活在这个世界里,在不同空间的角落,互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心有灵犀隔空心灵相连,是部只能感受不可分析的电影,像天上一朵朵白云,一旦追根究底,就变成了雨水。 我无厘头的想,阿绕和云姐,有没有在暗示马土土和XXX?啊!下雨了!
8月前
8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