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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回

2星期前
(新加坡5日讯)新加坡反冠病疫苗组织创办人许晓沛、丈夫吴启豪连同另外三人,要求新加坡法院谕令前官委议员郑恩里删除对他们构成诽谤的脸书贴文但被驳回,吴启豪与两名男子也被裁定滥用法庭程序。 《联合早报》报道,新加坡法院法官谕令五人支付总计1万零500元(新元,下同;约3万4653令吉)的讼费。 法官谢国权发表裁决时指出,郑恩里的脸书贴文内容没有明显构成诽谤,贴文也没有提及吴启豪与另外两名男子的名字。 许晓沛(Iris Koh)是反冠病疫苗组织“Healing the Divide”的创办人,而她的丈夫吴启豪(Raymond Ng)则并非首次被法庭裁定他滥用法庭程序。 夫妇俩早前向高庭提出申请,要求谕令新加坡卫生科学局对选用艺人宣传疫苗的组织采取行动,结果在2024年9月被法官判决滥用法庭程序,须支付1万2000元(约3万9618令吉)的讼费给新加坡卫生科学局。 这次连同许晓沛与吴启豪发起诉讼的另外三人分别是:曾代表新加坡前进党参加大选的鲍耶、待业男子郑俊阳,以及自称有超过30年护士经验的男子陈瑞昌。 商人郑恩里于2024年6月21日在脸书上发贴文,贴文内容指针对冠病疫苗散播不实信息的人,等于杀害人,贴文也提及许晓沛与鲍耶,但另外三名起诉人的名字没有出现在贴文中。 诉方认为,郑恩里的贴文构成诽谤,许晓沛与鲍耶要求郑恩里赔偿他们每人10万元(约33万零130令吉),以弥补对两人“声誉与心理健康”所造成的伤害,另外三人则表示交由法院定夺他们应得的赔偿金额。诉方同时也向法院申请,谕令郑恩里删除这则贴文,以及日后不准再发表任何关于起诉人害人的言论。 否认诽谤指控的郑恩里则向法院申请驳回吴启豪、郑俊阳与陈瑞昌的索偿诉求,因为他的贴文根本没有提及三人的名字。法官将郑恩里的申请,与诉方要求郑恩里删除贴文的申请,一并审理。 法官指出,在郑恩里发表脸书贴文的一天前,许晓沛与鲍耶在反冠病疫苗组织的Telegram群组,发文批评郑恩里鼓励他人注射冠病疫苗的行为,许晓沛也在脸书上发表内容相似的贴文。同一个月,新加坡卫生部发出声明,反驳新加坡人民力量党关于疫苗风险的不实指控。 法官:贴文意思可被理解为 许晓沛等人不应劝阻公众注射疫苗 考虑到上述背景,以及郑恩里在贴文中也提及卫生部声明等支持冠病疫苗的内容,法官认为,相关贴文的意思可被客观理解为,郑恩里指许晓沛与鲍耶不应劝阻公众注射疫苗。 因此,法官认为,郑恩里的贴文没有明显构成诽谤,他也可以对诽谤指控提出可能成立的答辩理由,加上没有证据显示郑恩里有意重复贴文内容,法官决定驳回诉方要求删除贴文的申请。五名起诉人被令须支付8000元(约2万6410令吉)讼费给郑恩里。 同时,法官也批准郑恩里的申请。他同意,尽管郑恩里的贴文说道“一群小丑”,但那只是一个笼统的表述;贴文没有提及吴启豪、郑俊阳与陈瑞昌的名字,三人所发起的诽谤索偿等于是滥用法庭程序。法官也谕令三人支付2500元(约8253令吉)给郑恩里。(部分人名译音)
2星期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4月前
(新加坡21日讯)手足四人因照顾癌母的看法不同反目,分成两派,一派的姐妹指另一派兄妹对她们骚扰又动粗,多次对两人申请个人保护令和家庭驱逐令,如今癌母去世后,她们不罢休又提申请,结果再次被驳回。 诉方是姐妹A和C,答辩方是姐妹B和兄弟E。 根据家事庭判词,这四兄弟姐妹的纷争从已故母亲患癌开始。他们的母亲于2021年生病,隔年被诊断出患上大肠癌。四人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但法庭文件中主要提及起争执的他们。 涉案的三个姐妹A 、B 和C同住照顾母亲,而另一姐妹D则偶尔也会上门帮忙。实际上,A有自己的房子,而C在澳洲也拥房,并和丈夫长住在那里。 母亲患病期间,兄弟姐妹因照顾母亲以及家庭开销等起争执,随即分成两派,姐妹A、C和D为一派,姐妹B和兄弟E成另一派。姐妹A和C是母亲遗产管理人。 兄弟姐妹的纷争之后越演越烈, 不仅吵架,甚至升温至肢体冲突。姐妹A和C陆续在去年8月31日和9月7日针对姐妹B和兄弟E,为母亲申请个人保护令和家庭驱逐令。 母亲于去年10月29日病逝,姐妹俩申请无效,但如今她们又另外提出相同申请。 法官最终认为,兄弟A不跟诉方同住,并不太可能再次上门动手打人,而姐妹B也不跟诉方同住,亦没有造成任何的肢体伤害,最终驳回诉方申请,并谕令两名起诉人各支付6000元(新币,下同;约1万9000令吉)给姐妹B,承担她的讼费。 指辩方侮辱打人 播音频“驱魔” 诉方指辩方多次报警、掀裙亮内裤侮辱、动手打人,还叫女佣播放诵经音频“驱”等。 诉方指辩方多次报警,姐妹B还曾在争吵中掀开自己的裙子,亮出内裤侮辱她们,但法官表示没有足够证据证明她们的说辞。 诉方指,姐妹B于去年7月30日叫姐妹C “魔鬼”,同天下午还让女佣播放诵经音频,称家中有很多“魔鬼”。法官指姐妹B称她几乎每隔一天就会播放诵经音频,诉方都没有表示不满,因此不能构成骚扰。至于称呼他人“魔鬼”,也没能构成骚扰。 另外,诉方也指,去年8月25日,姐妹C和B吵架,兄弟E在姐妹B的要求下到母亲住家为她撑腰。兄弟E抵达后,与姐妹C发生肢体冲突,兄弟E出手推了她的头。 由于兄弟E不出庭供证,法官接受了诉方的陈诉, 但指只是一次性事件。  
4月前
5月前
5月前
(新加坡23日讯)运输公司老板安排未受相关培训的员工运送重型机器,结果员工误判机器重量而酿成致命事故。高庭三司将这名老板的监刑,从4个月加重至14个月。 《联合早报》报道,以大法官梅达顺为首的三司斥责被告许连国(70岁)无视自己的行为对他人构成危险。三司指出,尽管安全条例规定,雇主必须派一名训练有素的管工监督高空作业平台的吊运工作,但许连国一直没有这么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像2018年10月12日那天的意外事故是迟早的事。” 人力部这些年来多管齐下以监管和确保雇主遵守安全条例,但新加坡每年仍发生至少9000起违例事件。三司认为,这反映了必须通过更严厉的执法与刑罚,来惩治像许连国这类为了降低运作成本而不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违例者。 许连国涉及的工业事故发生于2018年10月12日上午,地点在大士景坊的工业楼。在事故中死亡的是受聘于JP Nelson的技工毕楚雄。 安排未受相关培训员工运送重型机器 许连国经营运输公司Ban Keong Transport Co,提供的服务包括运输重型设备及机械等。根据判词,案发一天前,JP Nelson联络许连国的公司,要求运送一个高空作业平台(boom lift)。许连国安排卡车司机何曼光负责这项工作,收取运输费180元(新币,下同;约625令吉)。JP Nelson则安排了毕楚雄和另一名技工到场。 案发当天,何曼光询问技工吊运高空作业平台的重量,后者估计大约是3吨,但实际重量约7吨。3人接着将吊带系在高空作业平台上,调整好位置后开始将平台吊起。毕楚雄当时站在平台旁,用双手引导吊秤方向。 当平台离地0.5米时,最高承载量其实只有4吨的吊带突然断裂,整台机器轰然坠下,毕楚雄闪避不及,头部被击中,当场倒地身亡。 人力部调查揭露,身为雇主的许连国并未采取足够措施来确保工作场所安全,包括没有进行风险评估与设立安全工作程序、没有制定起重作业计划,以及没有安排受过训练的起重监督员和吊运工等合格人员到场。案发当天被派到现场的何曼光只有卡车装载机的训练证书。 许连国面对一项抵触工作场所安全与卫生法令的控状,早前在新加坡国家法院认罪后被判监禁4个月。他不服所判而上诉至高庭,要求改判罚款;三司本月21日发表书面裁决,驳回上诉,并加重刑罚。 三司指出,2004年先后发生了尼诰大道坍塌与油槽船“阿尔穆戴娜号”在吉宝船厂失火等致命工业事故后,政府已制定工作场所安全与卫生法令,目的是要相关行业重视安全条例和工作场所人员的性命与生计,许连国的行为违反了这个宗旨。 除了许连国,JP Nelson与何曼光也被控抵触工作场所安全与卫生法令,分别被判罚款5万元和监禁5个月。(人名译音)
7月前
7月前
8月前
10月前
(新加坡17日讯)新加坡“换妻”强奸案主谋男今早上诉,提呈母亲的求情信,母亲称没钱聘请律师为儿辩护,每晚想起儿子都以泪洗面但不会放弃他,新加坡大法官虽不质疑母亲的诚意,但仍驳回上诉。 《联合早报》报导,轰动一时的换妻案发生于2010年至2018年间,7名被告是年龄介于37岁至53岁的新加坡华族男子,4名受害人的年龄介于41岁至49岁。 为保护受害者,法官谕令媒体不得公开所有被告的身份,并以英文字母J至P作为7人的代号。 主谋J男(42岁)因迷晕妻子,再将她交给K男、L男、M男、N男以及O男强奸,早前被判入狱29年和鞭打24下。 被告今早针对刑罚上诉,并提呈母亲和妹妹写的求情信。 被告母亲在信中写道,由于丈夫身体不好,他们是没有积蓄的年长者,因此无法帮儿子聘请律师辩护,就连早前聘请辩护律师的钱也是女儿出的。 被告母亲表示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并指儿子知道自己犯了错,对此感到痛苦和后悔,也担心他们日后的生活。 被告母亲希望可以尽快跟儿子团聚,恳求法官轻判,还说儿子为人孝顺,对妻儿非常好,有时不够钱也绝不向他们讨钱。 “有一次我看到他(被告)去买饭,只点了一个菜和蒸蛋,我当时很难过,但他说没关系,只要可以照顾老婆孩子就好。” 被告母亲也希望可以给儿子机会悔过,并称儿子在2020年入狱至今,她都会定期探访,每晚想起儿子都会流泪,没有一日不思念他。 大法官指出,被告所犯下的罪行非常严重,虽然不质疑母亲的诚意,但也不能因为诚意而轻判,最终驳回他的上诉。
11月前
(新加坡16日讯)涉及狮城最大宗洗钱案的被告王宝森时隔一个多月,再次提出保释申请,再度被法官驳回。庭上揭露,王宝森称怕两名女儿受牵连被遣送回国,竟向警方撒谎,称她们不是亲生的。 《8视界新闻网》报道,被告的案件昨天进行审前会议,撤换了律师,今天由新委任的律师江国文代表出庭。 律师今天在庭上为他申请保释时说,自9月6日案件过堂以来,被告的处境有所变化,两个分别3岁和5岁的女儿才刚办入学手续。 律师说,被告非常疼爱她们,因此是不会丢下她们不管,弃保潜逃的。 他也澄清,被告在被捕时说女儿不是他亲生的是一时慌张说错,随后也主动向警方更正这点。 他指出,如果被告有意潜逃,就不会让女儿在新加坡入学。 不过,控方指出,被告在被捕时,告诉警方两名女儿不是他亲生的,并不是一时说错,而是在慌张和恐惧的唆使下,害怕女儿会受牵连,被遣送回国,所以才会蓄意撒谎。 法官在驳回王宝森的申请时说,被告甚至告诉警方他的妻子曾经被一名男子欺骗,才会在婚前生下两名女儿,但后来却称女儿是他亲生的,显示他说辞前后不一,会为了自身利益而狡辩。 根据调查官的宣誓书,被告的两名女儿都是跟妻子姓。 被告称赌输父亲给的百万人民币 律师指出,被告的父亲在中国开茶园,手头是宽裕的。被告也曾分得茶园的100万人民币(约64万7188令吉)利润,但因为好赌,都被他输光了。 他指出,被告向警方坦白这一切,但没有证据显示,就因为他父亲有钱,他就能借助父亲的财力潜逃。 律师称,被告持有的中国和瓦努阿图护照都已经被当局扣押,他的中国护照也已经过期,因此不会有潜逃的风险。 此外,被告的母亲和侄女都申请来到我国,侄女是想要前来求学,而被告的母亲则是特地为了支持他而再度来到新加坡。 律师指出,被告的母亲在他被捕后就在新加坡,原本想要延长社交探访证,却没有成功,因此回国后,在上个月20日再度申请入境。 控方反驳时指出,被告的代表律师提出的所谓“新情况”并不存在,因为被告的处境从上一次过堂至今根本没有实质的改变,他只是想在上一回申请保释失败后再度尝试申请。 他指出,被告涉及的罪行原本就不允许保释,上一轮过堂至今,更多证据显示他涉及此案,并显示他和远程赌博的非法生意有关。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