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驾驶

16小时前
2星期前
2星期前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昨日提要: 尽管岁月流逝,火车从蒸汽到电动再到全自动化,冯叔的记忆中,那些曾经与火车一起度过的日子依然鲜活。 犹记1990年代的一天,一列法国制造的火车从吉隆坡出发,准备驶向新加坡。那时候,马来半岛的铁路还没有完全实现现代化,火车穿越的是复杂的地形,既有蜿蜒的山路,也有起伏不定的山脉和河流。这列火车是当时引进的新型机车,号称速度快、动力强,然而它却没能完全适应马来半岛的铁路条件。 那一天,火车驶过一道陡峭的坡道,速度已经接近极限。由于马来亚铁路的地形复杂,法国火车容易出现速度失控的问题,尤其是上下山时。当火车在全速运行,驾驶员试图降低速度,机械系统却开始出现异常。在这样高速的状态下,火车头的机件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终于无法承受,锅炉突然爆炸。 “那一瞬间,轰隆一声巨响,震动整个车身,”有目击者回忆道。爆炸不仅让火车头损毁严重,甚至将周围的机件炸飞。整个列车陷入了混乱,车厢随即紧急刹车,火车在轨道上慢慢停了下来。幸运的是,由于火车头的位置在前方,火车驾驶员和乘客没有遭受致命伤害,但事故现场的惨状让所有人心有余悸。这一事件深深印在冯叔的心中,让他更加坚信,驾驶火车不仅是操作机械,更是守护生命。冯叔对每一位乘客怀有深厚的责任感。他清楚,火车不仅仅是一种交通工具,更是一条承载着无数人生活与梦想的生命线。 早年所有的火车都是从英国进口,这场爆炸事故暴露了法国火车在面对马来亚铁路复杂路况时的技术问题,尤其是它的制动系统和动力系统不够适应上下山的复杂路况。事故发生后,铁路公司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批法国火车的使用情况,并进行了一系列技术调整,以确保类似的事故不再发生。 今天的火车驾驶员已经不再需要像过去那样,频繁地进行手动操作和应对复杂的突发状况。现代的柴油机和电动火车有了更多的自动化系统,驾驶员更多的是监控火车的运行,而不需要像冯叔那样时时刻刻调节锅炉压力、控制速度、调整刹车时机。 冯叔看着如今的火车,总是感慨科技的进步。他笑着说:“现在的驾驶员比我们那时候幸运多了,不需要像我们一样满身油味,靠技术来操作机器。”但他也承认,现代火车虽然自动化程度高,驾驶员的工作变得更轻松,但“那种与火车融为一体的感觉”已经很难再体验到。 尽管如此,冯叔对火车驾驶的热情从未减退。他说:“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挑战,但我相信,不论技术如何进步,驾驶火车的人心里都应该有一份对火车的敬畏与热爱。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成为一名优秀的火车驾驶员。” 退休后仍深深怀念这份工作 作为马来亚铁道局(KTMB)的老员工,冯叔享有每年两次免费的旅行福利,即便在退休后,这份福利依然伴随着他。他时常利用这个机会,重温他曾为之奉献大半生的铁道岁月。冯叔最常驾驶的是“Rakyat快车”,这是马来西亚通往新加坡的特快列车。从吉隆坡出发,穿越无数风景,直达新加坡,这条线路承载了他无数的珍贵回忆。 除了驾驶蒸汽机车,2001年,55岁的冯叔正式从机车司机的岗位上退休。他回忆,过去的火车线路大多是单线,而现在的铁道已经变成了双线,铁路网络愈加现代化。作为一名老驾驶员,他总是强调,司机必须对每一台机车的引擎和零件有透彻的了解,随时准备应对突发事件。这种专业精神贯穿了他的职业生涯,令他在数十年间始终保持着对工作的高度责任感。 尽管退休多年,冯叔仍然深深怀念这份工作。对他而言,机车司机不仅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一种与火车、与大地之间的亲密对话。他认为,驾驶火车是一件充满乐趣的事情。作为司机,他们享有许多福利,不仅可以前往泰国度假旅行,还能与其他国家的同行互相交流经验。这种跨国的职业交流让他拓宽了眼界,也为他与火车的深情增添了更多的色彩。 在火车的轰鸣声中,冯叔的一生充满了铁道的记忆,正如那些他曾驾驭过的列车一样,穿越时间与空间,留下深深的轨迹。 后记: 在马来亚铁路的早期历史中,煤炭驱动的蒸汽火车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这些火车最早于19世纪末期被引进,成为当时马来亚交通运输的主力。1885年,马来亚的第一条铁路——连接霹雳州太平和吉辇的铁路正式启用,标志着蒸汽机车时代的到来。这些火车大多从英国进口,作为殖民地的马来亚深受英国铁路技术的影响。最初的蒸汽机车依赖煤炭提供动力,穿行于马来半岛的各个州,连接起重要的城镇和港口。 煤炭蒸汽火车不仅承载着货物和旅客,也推动了马来亚的经济发展。这种火车的鼎盛时期一直持续到20世纪中期。在那个年代,火车的隆隆声成为了人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蒸汽和煤炭的气味弥漫在每个铁路车站。直到1950年代,随着柴油机车和电动机车的逐步引进,蒸汽火车才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然而,它们的影响和贡献,深深刻在了马来亚铁路发展的历史之中。 通过这段历史,我们不仅看到了蒸汽机车技术的演变,也见证了一个时代的更替。煤炭火车从最初的引进到最终的退役,见证了马来亚铁路从单线蒸汽到双线电气化的现代化转型。
3月前
冯国安,82岁的马来亚铁道局(KTM)退休驾驶员,一生的轨迹仿佛注定要与火车交织在一起。自幼居住在冼都火车站旁的冯叔,童年就伴随着火车的汽笛声与铁轨的轰鸣声度过。每日的作息与那准时到达和离开的列车紧密相连,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站台洒在他的床头,傍晚的夕阳则映照着归家的列车。 对他而言,火车不仅是交通工具,它是陪伴他成长的老友,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孩童时,他喜欢偷偷跑到站台边,看着巨大的火车头吐着白烟驶进站台,铁轨与轮子的碰撞声让他心生向往。他总觉得,这些在铁轨上奔跑的钢铁怪兽似乎有生命,有自己的脾气与灵魂,冯叔心中对火车有着无法言喻的特殊感情。 1964年,当他得以加入马来亚铁路公司时,仿佛命运的呼唤终于得到了回应。他带着从小对火车的深厚情感,成为了冼都工坊操作部一员,操控那些陪伴他成长的火车。这座工坊,机器的轰鸣声混杂着工人的汗水与心血,成了他青春的起点。后来,工坊搬迁至巴都牙也,成了全国铁路的学术中心,而冯叔的脚步也随着铁道延展,触及马来亚每一片热土。 冯叔志气高昂,不甘心只是一名操作员,他心中一直怀揣着更大的梦想——他想亲手驾驶火车,掌控那呼啸而过的钢铁巨兽。终于,机会来了。1965年,他被调派到吉隆坡Brickfield的马来亚铁路总部(KTMHQ),开始了一段全新的旅程。在那里,他接受了为期一到两年的专业培训,学习如何驾驶火车。 这一时期,冯叔的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白天他在课堂和实训中学习火车驾驶的复杂技巧,晚上则沉浸在操作手册和技术资料中。他对每一个细节都极为认真,尤其是在驾驶学校,他经历了为期3年的严格训练,掌握了如何应对各种路况、天气变化,以及列车调度的细致流程。最终,1968年,冯叔通过了JPA的严格面试,正式获得了机车驾驶执照。这一刻对他来说,无异于梦想成真。他不再是站台旁的旁观者,而是那个坐在驾驶舱里,指挥火车驶向远方的人。他心中的热爱与坚持,终于化作了现实,从此冯叔开始了他与火车更加紧密的相伴之路。 他驾驶火车的技术,是经过多年锤炼和积累的经验所形成的。在那个年代,驾驶火车不仅是一项技术活,更是一种与火车、与大自然的深度对话。对冯叔来说,驾驶火车的每一次旅程,都是对兴趣长期在外奔波耐力、判断力与责任感的考验。 早期的马来亚铁道局以庞大的蒸汽机车为主力,后来逐渐过渡到柴油机车。然而,有一次冯叔亲自驾驶蒸汽火车前往黑风洞,那次旅程成为他心中最珍贵的回忆之一。掌控这些巨大的蒸汽机车,对他而言不仅是一种技术的挑战,更是一种艺术的享受。他常说:“蒸汽火车与如今的柴油或电动火车完全不同,它们没有那么多自动化功能,驾驶它们就像与机器进行一场深沉的对话。” 火车不是冷冰冰的机器 驾驶蒸汽机车的核心在于掌控蒸汽压力。冯叔回忆道:“你必须时刻盯着锅炉的压力表,保持温度在220摄氏度左右。压力一旦过高,可能导致锅炉爆炸;而太低,火车就会无力前行。”驾驶员不仅要控制速度,更要在瞬息万变的车况中时刻调节锅炉,保持精妙的平衡。这是蒸汽机车的独特之处,它不是冷冰冰的机器,而是一种需要感知与理解的生命体。在那漫长的铁轨上,每一次车身的震动,每一声隆隆的轰鸣,都如同火车在与他低语,这种默契的交流成为他一生中最深刻的陪伴,也是他最难以忘怀的体验。 火车的行驶路线遍布马来半岛,穿越山脉、丛林与河流。驾驶员必须对每一条铁路线了如指掌。冯叔提到:“你需要熟悉每一个坡度、每一处弯道,特别是夜里开车,视线不好,完全得依赖经验和感觉。”恶劣天气下,驾驶火车的难度更是倍增,暴雨或大风来袭时,他必须小心翼翼地调整速度,避免事故发生。制动的时机则需要精确的预判,冯叔分享道:“我们不能等到看见站台再刹车,必须在一公里外就开始准备。”有一次,在山区驾驶时,火车突然遭遇山崩,巨石从山坡上滚落。冯叔及时刹车,才避免了严重的事故。他形容那一刻“心跳像火车轮子一样快”。 与各式火车的日夜相伴让冯叔与机器建立了一种独特的联系。他常说,驾驶火车的过程不是机械的操作,而是一场“与火车的对话”。“夜深人静的时候,火车在铁轨上隆隆作响,那种孤独和沉静是很少人能体会的。只有你和机器,你必须全神贯注,不能让心思飘远。”冯叔用无数个寂静的夜晚守护着他的火车,也守护着车上乘客的安全。 随着时代的发展,80年代开始,KTM逐渐用柴油和电动火车取代了蒸汽机车,但冯叔的心中始终对那滚滚蒸汽和轰鸣的声音充满怀念。驾驶柴油电动火车的技术更加现代化,但他依然保持着对每一次操作的严谨态度。工作中,冯叔与副手、售票员组成一个小团队,他们一起执行从吉隆坡到怡保,再到北海的往返路线。每次工作结束后,冯叔都会在宿舍休息一天,等待下一次与火车同行的旅程。 尽管岁月流逝,火车从蒸汽到电动再到全自动化,冯叔的记忆中,那些曾经与火车一起度过的日子依然鲜活。他的每一次拉杆启动、每一次精确的制动、每一次与火车的“对话”,都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章节。他常常说:“驾驶火车不仅仅是掌控机器,而是守护每一个生命,背负着巨大的责任。”那份责任感,是他几十年如一日的动力源泉,也使得他的火车从未偏离正轨。(明日续完)
3月前
3月前
4月前
4月前
8月前
10月前
我的罗里司机替我运送货物超过20年,期间一直用普通手机,近两年才学会用智能手机,但他手机只限休息时观看视频用。手机地图、定位和导航系统,对一个已经65岁的司机,是坚持不学习如何使用的,因此我必须在送货给每一个新客户前,再次发挥手绘地图的本领。 有的客户的位置,是自己之前谈生意时登门拜访过的,所以可以凭印象轻易画出路线。有些则必须从对方发在手机上的地图,放大或稍微重画,才能比较准确地指出正确的途径;否则看了全图,鸟瞰整个范围,依旧找不到入口。如果缩小观察,是看到了路线,却是局部并且难以分别从A到B的准确距离,全靠预测,这就常常造成司机误会我的数学有问题,总把里数讲错。 其实罗里司机的心情,我可以了解。因为载满货物,罗里司机压力是很大的,某些地方错过一个路口,就必须到很远的地方才能U转。边找路边驾驶是相当危险的事。 可是又不能责怪他们不学习掌握导航技术,因为,对很多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每学一样新东西,代表可能要做更多工,或负更大的责任。因此,他们常有到此为止的心态,不学就不会错,也不用多做,不多做就不会犯错,就不会亏他面子和口袋。反正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何需事事都懂。 我只能说,他们人生地图是不会更新了,就像自己几年去一次大城市,道路、商店和沿途风景都已变更,自己也会有不能适应的感觉,甚至是有所不安,担心万一迷路,就会浪费了时间。但如果就因此不再入城,从此就真的变成乡下人了。 其实是怕被人嘲笑自己“乡芭佬”。人生何处不迷失,大家不也是从跌跌撞撞中走出方向来。 记得,某老人曾说:“走错了,开口问。因为路在嘴巴。” 没有导航的时代,或许真能训练好记忆和胆量,最强大脑也因此而生,佩服以前的老司机们,他们简直就是一本“会行走的地图”。
11月前
交通圈安全守则,您都懂吗? 8年前来到古来展开工作生活后,每天在古来大街小巷来回穿梭,当开车行驶的路线逐渐增加,对古来道路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为什么古来这么多交通圈? 当时的交通圈多数是在花园住宅区的主干路,直径并不大,对笔者来说总觉得十分考验驾驶技术。 要安全穿越交通圈,笔者认为最大要素并不是你要有高超的驾驶技术,而是必须掌握交通圈安全交通守则之余,最重要的是必须抱持“应当的”礼让精神。 何谓“应当的”礼让精神呢?在接下来的文内且会慢慢分享。 笔者从小生长在峇株巴辖县,峇株巴辖市区早期最特别的,就是位于居銮路与丹绒拉路及俗称“大马路”的交界处,有一个以一棵具有百年历史的老树形成的交通圈,是地标,也是成长的满满回忆标志。 犹记得在就读小学三年级时,老师在教导到交通圈的时候邀请学生主动到黑板前,画出自己所了解的交通圈概念。 当时马上引起同学间的一阵骚动,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想到这百年老树交通圈地标,在同学拿着粉笔在黑板上来回绘画时也在身后附和回应。 当同学们在交通圈中间画出一棵大树后,大家就更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说这边是往左边行驶,那边是往直走,课室里的气氛好不热闹。 在同学画的不当时,大家也纷纷提醒纠正,这堂课的内容让笔者印象深刻至今。 笔者小时候就对驾驶十分感兴趣,乘车时会观察父亲开车的状况,也许因为这原因,这也帮助笔者在考取驾驶执照时很顺利的过关。 其实在驶入交通圈之前,驾驶者应为接下来要通往的方向有一定概念,提前进入适当的车道,以便进入交通圈后再顺利、安全的驶出所要前往的方向。 话题回到来到古来后对于古来道路交通圈“甚多”的印象,交通圈数量多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而是一些驾驶者对于交通圈使用方式及态度,让人不敢恭维。 从日常驾驶情况观察,有者是完全没有准备停下观察其他车辆就猛踩油门,按照自己的行驶模式穿越交通圈,结果免不了碰撞意外的发生。 除了处在正确的车道,进入交通圈时期是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注意来自右边方向的交通工具,并优先让右边前来的车辆行驶而过,才慢慢驶入交通圈。 由于道路交通日渐繁忙,极高的车流量也促使驾驶者在路上开车时,需要越来越多的耐心。 这也是文初笔者所提及的“应当的”礼让精神。 在繁忙的公路上,若驾驶者都能抱持更多的耐心,加上礼让精神,相信公路驾驶必会更加安全、安心。  
1年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