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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

那天很热。可能有37度,教练说。没关系,放轻松。一只乌鸦在飞,那么高,场上人们都成了蝼蚁,挤作一团。或许它想在人群中找食物,或许想作弄哪个可怜虫,或许只是单纯地飞着。我不知道。它看起来很冷静。它是否不敢靠近,因为人们习惯驱赶乌鸦?还是它根本不怕,因为其实没人能拿它怎么样。它盘旋几圈,停在一棵高高的树上。 我就在那树附近,离终点很近。近得离谱,大概只有20米,可以清楚看到横在赛道中间的布条。 两侧工作人员举着那象征胜利的彩色布条。左侧靠近我的那位,他的汗顺着头发滴进领口,看起来很不舒服。但人一动不动,模样虔诚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真有毅力。想必他和我一样敬仰着选手们。要说毅力,谁比得上选手。100公里,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更别说必须始终维持一定的速度。世界纪录是6小时05分35秒,立陶宛的跑者。我对他的国家一无所知,今天却反复想起这个难念的国家名称。或许我该去多了解这个小国。 我很早就来了,占了个好位置。周围人群贴着我。我被旁边的背包磕了几次。那人一动,包里的东西就碰撞我腰,有点痛。包里是什么呀,像根棍子。如果她不是个瘦小又愉快的女人,我该怀疑她携带武器。啊,原来是把伞。虽然还在上午,但阳光很烈。女人拿出伞,想打开。小姐,请考虑一下背后的人,有人说。她有风度地收起伞,朝说话的人笑笑,一场可能的风波就此平息。没热闹看,大家只好继续盯着远处道路消失的地方。 人呢?凌晨4点开跑,已过了超过6小时。现在是冲线的关键时刻。人再不出现,别说破世界纪录,连奖牌也要丢了。我多希望看见祖国的国旗在赛场上飘扬。我们选手举着国旗,用最后的力气,在场上奔跑庆祝。虽然精疲力尽到几乎软倒,但有快乐支撑着他,让他得以完成这次胜利者的绕场。那时候若他哭,我也会哭。 好几年前,甚至更久以前,我就一直盼望这一天。让这寂寂无名的小国扬威国际,让这一刻成为全国人的荣耀。 对面的男子或许也这么想。他的上衣颜色鲜艳,是红色,橙色,还是黄色?我记不清,这不重要。我一眼能看出他是我同乡。虽然互不相识,但我们对上了眼神,在无聊的等待中,朝对方笑笑,点点头。 我们的选手很有希望夺冠。后半程他始终保持在第一梯队。快来吧。人影。人影。人影!人们开始喊叫。我们的选手领先,身后是埃塞尔比亚和日本。躁动席卷了所有人。我看见男子疯狂挥舞手里的国旗。我国国旗。他很兴奋,和周围人一样。 观众在沸腾,人们都好开心,而防护栏成功阻隔了欢快的氛围,让它到不了赛道里。100公里,足以让任何人双腿颤抖、膝盖软弱。即使领先,选手也不能松懈,决不能提前庆祝。紧贴在我们选手身后的两人在不断试探,恶狠狠地想要超越。稳住,即使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渴望,庆祝也要押后。先过线。过了线,想做什么都行。坚持。你可以,保持呼吸,加把劲,就是这个速度。 说真的我没想这么多。主办方设置的防护栏是连续的,每片之间有机关相连。防护栏高度到我的腰,虽说翻越它不是太难,但我没想过这么做。选手满脸是汗,疲态尽显,还强撑着一口气,保持在第一。是否选手跑得太靠右?还是我们短暂无声的交流给了他某种肯定?总之有什么突然给了男子灵感。有时,人做事只凭一瞬的冲动。就像那穿红衣还是橙衣的男子,他举着国旗,急切得面目狰狞。我没空多想。我忙着翻越防护栏。旁边的女人好像被我推倒了,但我没空管。想想2018年那女孩,想想拿着国旗却痛失冠军的心情。这倒霉事不会重演,我不允许! 刚才和我相视而笑的男子已化身恶魔。不,我的言辞一点也不激烈。任何只凭直觉行事的人都是恶魔。工作人员还在呆愣,等他们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我必须马上行动。他离选手好近,离我好远。我想朝他扔水瓶,砸在他脑门上,把他砸倒。但如果他倒在赛道上,会阻碍选手勉强抬起的脚步。不行,太冒险,我必须立刻把他弄到旁边去,即使需要横穿大半个赛道,即使这一扑,我俩都会受伤,我也要去。我要把他按在地上,重重警告他,他愚蠢的行为会打乱选手的节奏,让他丢了冠军。选手忍受伤痛,放弃与妻儿相聚,孤单训练,含着期许,含着委屈,只为了今天。他们不晓得他灵魂深处有个急剧扩大的空洞,那么迫切需要被填补。一个即兴的、自以为是的、自诩为锦上添花的举动,可能让他的一切希望化为乌有。没人比选手更渴望品尝胜利的果实,国旗是他想要的,但他现在不能受干扰。 我还是太慢,赛道为何那么宽。闪开!我大喊。别挡他!他不听。他太顽固,执意要把国旗塞给选手。你会害了他!我无能为力。没人能阻止他。没人有这个时间。“消失啊!!!”我用积攒了一生的力气喊出最深的渴望。当愤怒达到顶峰,呐喊里包含太过灼烫的祷告,会有奇迹发生。不可思议得像动画一样。那红衣男子消失了。就那样凭空消失在赛场上。没人有异议,没人多说一个字。 比赛顺利结束,选手获得了属于他的金牌。不知谁、在什么时候给了他一面国旗。总之他顺利拿到国旗。如同千万次想像中那样,疲惫但感恩地把国旗高举过顶,让它随奔跑飘扬。都在欢呼。啊!他做到了,圆满了,这份满足可以填饱他许久。一觉醒来,挂在床头的是金牌——我是说,如果有人阻止那可恨的男子的话。 为什么没人阻止他?只要有一人,就那么一人,替我把他拉到一旁,拍醒他混沌的脑袋就好了。如果不行,就让他消失,不管消失到哪里,总之别让他出现在赛道上。铜牌被我锁进抽屉,我不想看见它。埃塞尔比亚得了金牌,日本得了银牌,而我只有一枚可怜的、无人在意的铜牌。一想到它,如同有人把弱小无力拍在我脸上,耻笑着我的努力。我离胜利那么近,却没能做到。没错我还有机会。像教练说的,这仅仅是一场比赛,我的跑步生涯里还会有更多比赛。 但不一样,任何其他比赛都不是这场比赛。人也不会有两日拥有完全相同的状态。事实是,我输掉了本该胜利的战役。除了独自怨叹,又能做什么?命运如此,谁能抵抗。我该振作起来。而遗憾如同信念,将永远陪伴我。 ​相关文章: 【新秀个人特辑 01】傅采杏/快问快答 傅采杏/相约的那一天 傅采杏/至善之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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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要谈论的是“【读家】2022年选书”之一——《人工少女》。此次的导读方式会比以往特殊,我们另辟出“问答篇”直接请出作家本人“现身说法”,让你更贴近此书。 那个在喧嚷中大声号哭着被遗弃的小孩,要长大成了父亲。 2022年6月,龚万辉推出新作《人工少女》。距离上一本短篇小说集《卵生年代》(2013)已时隔9年,而且这也是他第一次挑战写作长篇小说。小说雏形来自写作计划《少女神》,在台湾国艺会长篇小说创作计划专案的补助下,龚万辉得以在3年内完成约莫13万字的创作。 ◢她决定了一切:小说与人工少女的互为形式 《人工少女》讲述一个父亲带着女儿——他那自行创造的人工少女,一同游历被瘟疫席卷过的城市(那是我们熟悉的吉隆坡,却又被拼贴了台北的图像)。一边指认、一边教育,让女儿重新认识自己的历史与文明。她的名字叫莉莉卡。不过,小说中并未对莉莉卡有着清晰的轮廓描绘。是如明信片那般的俏丽肖像?还是如封面上出水芙蓉的写真? 在〈关于《人工少女》莉莉卡的十个问题〉中,我们或多或少可以捕抓莉莉卡的轮廓:在一场瘟疫降临之际,一个从实验室培养皿苏醒的人工少女,约莫5岁,射手座。实际上,它仍处在实验阶段。虽技术已成熟到可以超越人类寿命的限制,但外型上仍不是个完全体的生化人,是介于人造人和生化人的样态,大概近似于《新世纪福音战士》凌波零。 然而,莉莉卡本身是有缺陷的,在她尚未灌注记忆就被唤醒。因此,她只能在故事之内(的叙事—记忆)和之外(的环境)中,从中一点一滴的所见所闻中学习。这也就奠定了小说的叙述方式,如同张锦忠评论所说的,“只有看不见的女儿与看得见的父亲,他们‘决定了’我们看见哪些小说‘风景’”,即小说中的12个房间。只是,为什么是这些房间呢? 熟悉龚万辉的读者,自然不会对其代表作之一〈隔壁的房间〉感到陌生。这篇参赛散文组的小说是这么写的,“童年的时光,就一直遗留在那个房间里了。时间之格。原是这样的,隔壁永远都在隔壁。我站在环形的长廊上,其实清楚地知道,某一小半瓣如薄膜的身世就在跨过门槛的当儿,从自己的身上悄然剥落”。所以,在那一串拥有各自不同门的深邃记忆中,“我”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吗?这或许是当年小男孩的疑问吧。 ◢少女做为方法: 莉莉卡、虚实记忆与容器 在尚未来得及回答这问题,或者练就成熟的穿越空间的术(如少女结界师时音那般)以前,一场瘟疫就来袭了(而现实生活中却也是如此)。小男孩也长大成人,准备要当爸爸了。故此,小说家只能召唤出莉莉卡,聆听着主人翁“我—父亲”(其实也是小说家)讲述着瘟疫来临前的人类文明。一点一滴地好好收集、记录,那些从“我”身上剥落的身世。当然,这也包含了莉莉卡的身世以及历史。 这么说也不尽然准确。父亲带莉莉卡走入个别不同的房间,而“每一个房间都留下故事和时间的痕迹”(龚万辉语),其实更贴近主人翁在成长经历下的私密呓语。我相信,读者应是不会轻易把小说中的科/魔幻的场景及装置当真——毕竟这是一点也不科幻的小说,而是能够看透小说的核:所有的虚构最后能不能抵达真实?小说是这样写的,“有时记忆就是最大的容器,只要把自己装进不同的容器里面,也许慢慢就会有了不同的形状”。 在〈少女做为方法〉一文中,龚万辉写到,少女的意象在文学中不仅可以超越道德,也是做为开关世界的方法。莉莉卡不过是小说家在叙事过程中所虚构出来的聆听对象。只是,“即使是虚构,少女依然在内里保留着我们已经磨损不堪的善良和事实”。少女作为一种真善美的象征,也是记忆的器皿。 只是,在这12个房间中蕴藏各种不同的记忆,而每个房间都是主人翁记忆的某个切片,相互连动却又不怎么关联,宛如世界、社会与我之间的关系。借由小说的叙述及其(伦理)方法,一个被重新建构的人文文明——主人翁的记忆,正在慢慢植入莉莉卡的脑海里。换言之,《人工少女》也是莉莉卡对于人类文明所积攒或保存下来的记忆形式。当然,这自然也是被选择的记忆。 ◢那一起点:虚构的小说与真实的生活 黎紫书为《隔壁的房间》写序时提及“这人是被困在记忆的某个点上了”,“而如果文中有‘故事’,故事便以这个点为中心,再以螺旋状扩张开去;终又如无力之肺,很快又被那起点吸纳回去”。这精准地点出龚万辉的写作状态,而在《人工少女》中也出现了同样的问题:是召唤了人工少女,而不是写了瘟疫下的人类文明。 施慧敏〈虚构的真实〉一文自是为小说作了强力的背书,却也仍(有意地)忽略了小说的那起点。或许,根本原因来自小说家面对真实的方式,而这却在阅毕小说以后的〈后记〉揭晓谜底。一如小说在最后一幕的“我”和莉莉卡的自剖那般,“我以为我可以依循这些零星而松散的线索找回那些自生命中失散的人”。于是,我们能在《人工少女》看见真实的生活、熟悉的地景,以及那些似真似假(听来的、历史的)事件——这些风景。不过,借由小说的虚构将其改造、重制,暂停时间、重新赋形。这是一个末日后的故事,也只能是属于小说家自身的故事。 宛如父亲带着我出走的一趟旅程,“父亲的旅行目的,似乎只是为了住进不同的房间里,而不是为了房间之外的景色”。只是,如果小说是为了更贴近某种真实的话,那我们究竟得花多大力气才能逼近它呢?这终究是徒劳的。其实小说早就回答:“父亲一直误会了,以为相机可以留住事件,其实到最后也只是捕捉到破碎的光雾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人工少女不也是一种徒劳吗?小说最后一句话是这么写的,“仿佛召唤着我,又仿佛在向我告别”。或许,这就是小说家无法回避的那一起点吧。 【问答环节】 对你来说,《人工少女》是一个怎样的创作历程? 我其实是一个不太严谨的作者。在写作的时候并不会想得太透彻,甚至在写这一本小说,也几乎没有列什么大纲。它可能就是很多小故事,然后再找到其中的一些看得到、看不到的一些线索,像直树一样,把它缝补起来的一个过程。 这本小说大部分的篇章是在2020年左右完成。那时候,马来西亚刚发生冠病的疫情,基本上是一个失守的状况。我们每天可以看到新闻播报的感染数字,搞得人心惶惶,因为死亡的数字不断地在攀升。小说最重要的部分都是在这时间写完的。 当时,马来西亚的每个城市是都处在管制的阶段,非常紧张。原本吉隆坡非常繁忙的街道,这时候在下班时间却是空无一人。这样的一个情景非常魔幻。对小说家来说,几乎好像目睹了末日正在发生,而这原只会在电影里面看到的情景,却发生在现实中。 能不能请你聊聊,《人工少女》这一部长篇小说在创作上的想法? 如果你现在去Google搜寻“人工少女”这4个字,其实并不会出现这本书。它首先会出现的是一个日本的电脑游戏,一个十八禁的成人电脑游戏。作为一个从90年代就开始玩电脑游戏的老玩家、也是写作的人来说,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个游戏在本质上跟写小说是很接近。它游戏就好像在捏黏土一样。你必须从无到有,然后把一个少女的形象慢慢捏造出来,但里面有很多的数值:身高体重,各种各样的头发颜色、眼睛的大小,然后高度等等。 接着,你慢慢地在电脑里面塑造出一个真正的人工少女。我常常会觉得这一个过程,其实和在小说里面塑造一个人物是非常相似。所以,我会觉得说“人工少女”在这时候就有各种意义:它是人工创造出来的,所以也必然会承载了创作者所赋予的一个想像、欲望,或者是创作者各种各样的一个意志。这就像你把黏土捏出它的一个形象,而这必然就是一个想像的投射。所以,我会觉得所有人工的东西都是有意义的。 为什么是“少女”?它在小说里的意义? 在一个漫长的美术史里,维纳斯时常被画家当作一个描绘少女的题材,但是她在各个作品里面都是不一样的。每个维纳斯都有自己的样子,但当然可能拥有的是不一样的故事。少女的形象有很多重的意义。有时候,我们当然会觉得少女代表美丽、纯真,也可能有一些创作者觉得是一种欲望的投射。 在我们的文学阅读里,如川端康成的少女是伊豆舞娘或者是睡美人,这些都是他对少女的某种迷恋。村上春树也写很多少女,那些时常跟未成年人在小说里面搞太极的情景。或者,在我们所观看的电影里,岩井俊二的那个少女,让少年爱上少女爱丽丝、少女藤井树……这些都是我们那时代一个非常鲜明的形象。为什么他们会选择少女作为一个题材或一个主题?我觉得,这应该不仅只是创作题材的选择,反倒像是我们赋予了少女很多的意义。于是,她就变成可以去开关世界的一个方式。 我觉得,我们这时代的少女神可能已经不是维纳斯了,可能是韩国选秀节目诞生坐在那金字塔之上的美少女偶像,又或者是动漫新世纪福音战士的少女角色——凌波零,我们这一时代所谓的少女神。它就是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我的小说中。 小说中反复出现的“记忆”和你的创作有什么样的关联? 如果有读过我之前作品的读者,可能会发现它可能是我第一本书《隔壁的房间》的一个延伸,一个无限的延伸。《隔壁的房间》只是写一个房间。如果把它变成12个房间的话,那么就变成了《人工少女》。 我觉得,房间永远像是一个容器。我们现在都在各自的房间里面。如果我们再把它扩大一点的话,那一个城市也是一个容器。一座森林也是。我们自己的记忆当然也是一个个容器。所以,我在小说里面一直有出现不断在逃亡的情景。叙述者我的父亲带着主角,后来他也带着他的人工女儿莉莉卡,一起去逃亡。 我们可能想要逃离这种自己被塑造成一个固定形状的命运。但事实上,我们也只是走进了第二个房间而已,就走到下一个房间而已。基本上,这架构了整个小说的一个个的房间。原本不能、没有办法轻易走进去的房间;原本在现实里面被上锁了,我们不能随便进去的房间。在一场大瘟疫之后,大城市的人可能都离开了、逃走了。这些房间变成可以任意地自由地进出。 它们一开始就是个时间的容器,所以我们可以在里面找到不同的的故事细节。所以,故事里面的父亲,他们到底在逃亡的是什么?我觉得,除了逃避这一个瘟疫的灾难之外,他们也在逃避一个时间的的终结。 你如何理解“虚构”? 像我们刚才讲的那个电玩,甚至更严肃一点的美术作品、音乐作品,然后到小说——这些无疑都是人工创造出来的。或许,也可以这样说:“人工”的一切就是人类文明的一个镜像。我们所创造的一切就是我们内心所想、所投射出来的一个意象。所以,人工的东西越来越精致、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变态。这反而会越来越迫近一个人哲学的思考——迫使我们去思考什么是真实的,或什么是虚构的。或者,什么是诞生或者什么是死亡——这样一个永恒的议题。对创作者来说,所有的作品几乎都在讨论这个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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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甲7日讯)旅游、艺术及文化部副部长拿督斯里山达拉表示,今年国内的文化领域收入预计可达到3亿令吉。 他说,由于政府今年进一步开放各领域活动,因此文化领域的经济贡献将比过去两年的2亿4100万亿令吉和2亿6100万令吉有所增加。 山达拉昨晚出席在马六甲河畔浮台举行的“2022年魔幻之夜”之“Maddana di Bumi Bertuah”话剧表演开幕仪式,致词时这么表示。 他表示,文化领域在国民收入贡献方面表现杰出,2019年已为国家收入贡献了5亿8500万令吉,2020年缩减至2亿4100万令吉,2021年又增加至2亿6100万令吉。 “尽管这个行业面临着严峻的挑战,但我相信今年的总收入将继续增加。” 甲放眼吸引450万游客 他续称,该部门的目标是吸引450万名国外游客到访,为我国带来111亿令吉收入,所有相关部门和机构都正在采取各种策略和措施,设法吸引外国游客来马。 上述活动是由甲州元首敦莫哈末阿里在首席部长拿督斯里苏莱曼陪同下主持开幕,出席者包括通讯及多媒体部长丹斯里安努亚慕沙、甲州行政议员拿督斯里阿都拉勿夫、拿督莫哈末再拉尼及拿督阿都拉萨等。 首长:维持甲历史价值引客 首长致词时表示,由旅游部在马六甲主办、为期三天的魔幻之夜盛会将可突出大马家庭的文化与艺术,除了宣传本地多元文化及艺术领域,也可以进一步刺激国家经济,并促进马六甲国民经济和旅游发展。 他说,马六甲曾经是世界闻名的贸易中心,并有“东方威尼斯”之称,州政府准备重新恢复马六甲过去的辉煌盛世,甚至超越过去。 “有鉴于此,州政府其中一项专注是维持马六甲的历史价值,以成为游客的吸引力,同时也符合2035年马六甲发展策略蓝图下的第7个旗舰,即加强马六甲成为区域里著名及最佳的旅游州。” 他也说,甲州是闻名国内外的旅游景点,于2019年迎来1872万8337名游客人次,惟2021年游客人次下跌至266万6291。 他说,在冠病疫情影响下,国内外游客人次都下跌,2019年国内游客人次为1302万9221人,2021年只有259万509人,而外国游客人次从2019年的569万8116人次下跌至2021年的7万4782人次。 另一方面,当晚文化表演为甲河带来色彩缤纷的视觉效果,突显出我国丰富多元的文化色彩,吸引了市民和游客到河边欣赏,为世遗古迹区增添热闹的人气,红屋区一带也因此出现缓慢车龙,热闹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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