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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

2年前
或許是因為接觸魔術多年,又或許是從小被灌輸新年時家中長輩或是朋友聚一起就會出現撲克牌的關係,由我獨創,每年必做的小小開年儀式,就是和撲克牌有關的。而且從2018年開始,已經發展成進階版。 對撲克牌稍有理解的朋友一定知道以下幾個關於撲克牌的奇妙數字。一副牌4種花色,對應一年四季。每種花色從A到K共13張,總共52張,對應一年的52個星期。如果A算1,JQK分別代表11,12和13,那整幅牌的所有數字,加起來就得出364,外加上一組合計為1的大小鬼牌,就剛剛好是365,對應的是一整年的天數。 所以,每當新年,我都會拿起一副新牌,趁著紙牌還處於非常光滑的狀態下把玩一番,順帶練習一些好久沒表演的簡單魔術技巧,希望在新的一年裡,樣樣事情都能如我手中的撲克牌一樣掌控自如,事事順心。新年必須要用新牌,才能感覺到特別順滑的手感,因為練習魔術的紙牌總是耗損得比較快,往往使用一段時間就會變得粗糙甚至損壞,手感就不好了。 進階版的儀式是2018年後,除了新牌,還會加上當年與同事到沙巴旅行,回程時在亞航飛機上向機組人員買的一副背面印有亞航商標的金箔撲克牌。金箔牌每一張都金光閃閃,看起來非常奢華。一邊把玩,一邊欣賞光線照在金色牌面,牌面反射出的金光,絕對會讓人大大增加“財源廣進”的信心。 等到玩夠了,再把牌都按順序排好並收回盒子裡,寓意一切整整齊齊,整個小小開年儀式便圓滿了。有沒有效倒是其次,反正玩過新牌心情就會變好。金箔牌手感略遜一籌,平時少用,就收好留待明年儀式再玩。至於新牌,就能作為平時練習或把玩時用的牌了。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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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2年前
李順傑(Andrew Lee)飛到英國參加《英國達人秀》,他在舞臺上掏出一疊撲克牌,請Dec挑選一張卡,再請對方撕下一角,然後收進口袋裡面。緊接著,他把那張缺角的卡放回那疊撲克牌裡面,再交到Ant的手上。隨後三人站成一條直線,Dec站在另一端成為人肉靶子,胸前掛著一個厚墊板,Ant則站在中間負責往空中拍拋撒撲克牌。李順傑就站在Dec的對立面,蒙著雙眼,把手上的飛刀扔出去…… 報道:本刊 林德成攝影:本報 辛柄耀、部分照片截自魔術表演YouTube視頻 當我和李順傑(Andrew Lee)聊天時,他突然提起了一部電影,這部電影與他學習魔術動機有些許關聯。那是1998年上映的《心靈點滴》(Patch Adams),改編自真人真事,當年由美國好萊塢笑匠羅賓·威廉斯飾演主人公派奇·亞當。 整個電影劇情非常溫馨和暖心,這位主人公年少時患有憂鬱症,並在精神科醫院治療,希望自己能儘快好轉。在住院期間,他發現醫生對病人格外冷漠,絲毫不聆聽病人真實訴求。出院後,派奇·亞當考上醫學院,想要改變僵化的醫療體制和觀念,矢志不移地認為歡笑是最好的解藥。期間,他扮演小丑逗病童開心,為病患講笑話舒緩壓力,讓醫院氛圍變得生氣蓬勃。 李順傑坦言,自己從電影中獲得鼓舞,深深認同派奇·亞當的理念,即病人是需要被人理解和照顧其心理精神狀況,讓他們保持開朗愉悅的心情。“後來我去學魔術,我相信魔術有打破各種障礙的能力。即使我們語言不通,當你看到魔術一定會笑,這就是魔術的魅力。” [vip_content_start] 魔術很神奇,但也很科學。魔術師會將它披上神秘的色彩,令觀眾留下難以置信的表情。李順傑的成名之作是“矇眼扔飛刀”,光聽名字,便知道這個魔術充滿驚險元素,輕易地就能挑起觀眾的神經線和期待。 在2018年《英國達人秀》(Britain’s Got Talent),他精心呈獻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演出。他首先邀請英國喜劇組合“Ant & Dec”一起上臺參與表演。這兩人事前都不知道表演內容,亦沒經過任何彩排。他強調,除了製作人,整場演出大家都矇在鼓裡,現場觀眾、評審和嘉賓的反應都是真實無造假。 站在舞臺上,他掏出一疊撲克牌,請Dec挑選一張卡,再請對方撕下一角,然後收進口袋裡面。緊接著,他把那張缺角的卡放回那疊撲克牌裡面,再交到Ant的手上。隨後三人站成一條直線,Dec站在另一端成為人肉靶子,胸前掛著一個厚墊板,Ant則站在中間負責往空中拍拋撒撲克牌。李順傑就站在Dec的對立面,蒙著雙眼,把手上的飛刀扔出去,並在空中飄落的撲克牌當中,刺到缺角的撲克牌,然後釘在Dec胸前的墊板上。 果不其然,那把飛刀毫無謬誤地“找到”那張牌,現場觀眾皆驚呆了。這場表演也令到著名選秀節目評委西蒙·考威爾(Simon Cowell)目瞪口呆,對他讚不絕口。李順傑笑著對我說,之前一直希望能在他的面前表演,沒想到夢想成真。 上班為了打卡,失去生活意義 在成為魔術師以前,李順傑是在大馬一家大型連鎖健身中心工作,擔任營養師和銷售經理。不過,偶爾會兼職接魔術表演,賺取一些外快。他的魔術生涯始於中學時代,16歲時通過魔術表演書籍學習簡單戲法。而每一年,當他的英國親戚來馬探訪,他就藉此良機露一手,展示苦練魔術的成果。他還記得早年電視會播放美國魔術師大衛·布萊恩(David Blaine)的魔術表演,每次都讓他有新鮮感,也會驅使他動腦筋思考,想要“拆解”他的魔術手法。 其實,健身中心的工作挺穩定,薪資還不錯。可是,李順傑漸漸地在忙碌當中失去自己,找不到生活熱忱。他仔細一數,工作了兩年,一天13個小時,一個月僅休息4天,完全沒有留時間給自己,更不用說兼職表演魔術。他心想,還是不要為了“忙”而“茫”,決定放一個長假為身體充電,而命運恰好為他安排好了一段旅程。 當時在印度有一場科技嘉年華,主辦單位通過社交媒體聯繫到他,邀請他到當地表演。“當我問觀眾人數時,對方回答大約1萬人,我就‘har’了一聲。”李順傑那個時候覺得很壓力,那場表演也沒有任何酬勞,惟,對方願意承擔所有的費用,包括飛機票和住宿。“沒有酬勞也還好,我還是有在健身中心工作。我當下是需要一個長假,跳出現有的工作空間,所以我想都沒想就接受這個邀請。” 火災燒燬了所有的魔術道具 印度之旅為他叩開了國際魔術表演之門,每個月會收到不同邀約,前往各個國家表演。李順傑自知不可能每次請假去表演,最後只好遞上辭職信,全職投入在這份收入不穩定的魔術事業。“我是‘死死’(意思:無論如何)都要做下去,把愛好變成全職工作。” 很快地,他就站穩腳步,年紀輕輕便成為雲頂的常駐魔術師,不斷編排表演新魔術。2016年,他在澳洲的朋友邀請下,一起前往澳洲的Fringe Festival表演。李順傑回想此事特有感觸,一個默默無名的魔術師遠赴澳洲表演,朋友又是首次做魔術表演,他們非常擔心觀眾會不會願意購票看錶演。“意想不到地,我們每一天的表演入門票都售罄。” 翌年,他們再次參與演出,而觀眾的人數已經變得更龐大了。同一年,李順傑還受邀到澳洲電視臺節目《Today Tonight》預測墨爾本盃賽馬節(Melbourne Cup)的賽果。“(記者:最後賽果是跟你預測的一樣?)是啊!(你是怎樣做到的?)魔術咯!”他不禁笑了起來。 2017年除了為他捎來好回憶,亦帶來令人“難忘”的經歷。一場大火將他多年累積的魔術道具付諸一炬。他還記得,在墨爾本盃賽馬節的前3天,大約早上6時,他的媽媽突然來電通知這個壞消息。當時他已身在4700公里的澳洲,根本無法做任何事。所幸地,他家是3層樓房,只是樓上著火,並沒殃及樓下,也沒有任何人員傷亡。 “那個時候我去澳洲是為了預測賽果,只帶了一個揹包,裡面是(魔術)撲克牌和錢幣,這樣而已,我連手提電腦也沒帶。我全副魔術‘身家’都在那一層樓。” “沒有了道具,你還是魔術師嗎?” 那場火災令他一無所有,他從澳洲回馬,情緒一直很低落。然而他很快轉念,逐步克服腦海中的各種負面觀念。“沒有了這些道具,我還是魔術師嗎?”他向自己發問,很快地,內心給了答案。李順傑要效法李小龍創出截拳道的精神,把過往的魔術知識融會貫通,打造一個全新的魔術表演。無獨有偶,恰好《亞洲達人秀》(Asia’s Got Talent)第二季的負責單位聯繫上他,詢問是否願意前來參賽。李順傑心想,此時的他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不如豁出去,便果斷地去參加比賽,在國際舞臺上展現自己的新作品。 “魔術不僅依靠道具,還要靠你苦練的技藝和知識。”厄運令李順傑開竅,學會以“有限”創造“無限”,利用有限資源去激發創意,尋找無限的表演可能。 ​以“矇眼扔飛刀”為例,他已經懂得為表演“調味”,在現場營造一種緊張刺激的氛圍,觀眾不得不屏息觀看。他坦言,雖然現在扔飛刀的動作已嫻熟流暢,但他不安於穩定,而是一直不斷修正,儘可能讓每一項魔術表演持續進化。如果有更靈活的裝置道具,或有更新穎的科技,他會馬上吸納,用來改善整個演出,讓整個流程變得更迅速流暢。 在李順傑的表演藝術當中,“presenting”(呈獻)和“performing”(表演)是兩種不同概念。如果一個人只會彈一首鋼琴曲,他不能被稱為鋼琴家。魔術亦是如此,需要投資時間,很努力地去演化出一個專屬自己的表演風格。他舉例,大衛·科波菲爾(David Copperfield)就懂得什麼是表演。對方很擅長說故事,懂得挑動觀眾的感官情緒。倘若能激活觀眾的五官,他們會對魔術師的表演留下深刻印象。 魔術師其實最怕觀眾冷場,對錶演無動於衷。李順傑在每一項魔術表演,會讓觀眾“看到”、“感覺到”和“做出反應”,儘可能地喚醒觀眾的感官。“我其實做很多魔術,近距離魔術、讀心術、喜劇魔術,我嘗試結合各種元素。只要成功挑動觀眾的情緒,我就成功了。” 魔術師是另類的故事敘述者 過去幾年,很多電視節目單位一直想要他表演成名作“矇眼扔飛刀”,他笑道,“(很多人)又要我做回同樣東西?你知道嗎,我其實還有其他招數的。” 今年1月份,他首次受邀到美國TBS電視臺的綜藝節目“Go Big Show”(第二季)表演。毫無疑問,矇眼飛刀再次出現在電視屏幕前。可是,那一次節目,他端出了“新菜色”,表演一個更驚險萬分的危險演出,那就是逃脫魔術。 在那場魔術表演,李順傑的雙手被銬起來,然後戴上頭罩躺進一個木板箱。而該箱子安裝了微型爆炸物,他只有60秒的逃生時間,不然會被炸得粉身碎骨。當然,這個玩命魔術為他掙了一波熱度,令他的知名度再次高漲。 李順傑直言,這場冒險演出的背後是有意涵。他想要成為一名故事敘述者,借用魔術這個媒介來串聯觀眾和魔術師。他說,這場逃脫魔術的“逃”表面上是從爆炸箱子逃出來,但深一層的意思是跳出固有的思維框架,用全新角度去思考人生問題。“(有時)我們在舒適圈待太久了,會變得不敢去冒險。”李順傑希望在表演魔術之餘,能讓觀眾從魔術當中有所得,有新的眼光和想法。 魔術為李順傑帶來了奇幻人生,更改了他的人生軌跡和生命。以前,他對魔術的理解是拿著一副撲克牌面向觀眾表演,後來發現這樣的演出欠缺深度和意義。如今,魔術不再是一種戲法,而是可以傳遞訊息,用魔術作載體,拉近他和觀眾的距離。 他認為,魔術像是一個電影,會有很多情節,蘊含各種高潮和低落。當你抓住了觀眾的注意力,又要如何連接他們的情緒和感受。李順傑不只是想要表演戲法,而想要觀眾去認識他,瞭解他背後的個人故事。 “我們都是故事敘述者,只是我用了一個獨特方式去表達我的故事。”
3年前
小時候逛商場,有一個小攤口總是被大人和小孩擠滿,間或還傳來聲聲驚歎。黑襯衫的清瘦攤主,嘴銜一顆麥克風毛球,動作利落地表演各種魔術,時而把一副撲克牌變成相同花色,時而抖一抖魔術棒變出七色花叢,時而把3顆愛心擠在手心,吹一口氣,就合成一顆更大的愛心,逗得身邊的少女心花怒放,不住鼓掌。 每次買下其中一件道具,就會有另一個助理把我拉到檔口後方的陰暗角落,聲量壓得特別低地破解該魔術,間中還會分心地環視四周,確保沒有其他孩子偷聽。助理是一位好老師,除了耐心講解道具的操作方式,還會傳授一些如何讓表演看起來更帥氣的花招。 我第一個學會的魔術,是讓一顆小球穿過三色杯子的小把戲。真相無非趁著別人不注意時往最低的杯子藏進一顆球,再於眾目睽睽之下往中間和最高的杯子間置入另一顆球,3個杯子疊上,輕輕一敲,就有小球穿過杯子的奇效。如是者重複再三,讓人錯以為我真能操持魔法。之後我又從衣櫃找到父親以前的魔術道具,一個紐扣大小的收納器扣上一個環形機關,即可搖出一疊中國的一元銀幣,除了最上邊那一枚,其餘都是造假的模型。 這些10塊錢就能買到的道具,只要熟知其中的運作原理後便再也不感到新鮮,但是打開電視機,我還是會被達人秀裡更高深莫測的魔術給驚豔。或許,魔術世界是一座巨大的迷宮,其中有一重又一重的機關,比較初階的永遠對高階的保有諸多想像和猜測,因為無解所以依然相信這個世界真有拂逆物理常識的魔法。 然而,科技高度發展,所有魔術的秘密似乎面臨全盤瓦解的危機。網上流傳一部影片,有人用慢速相機拆解劉謙的手法,發現所謂的魔術,無非就是劉謙快速切卡時所呈現的幻覺。科技不會破壞魔術師的市場,反倒讓我們更加崇拜他們自我砥礪的精神,因為反覆練習,作為凡人才能達致神魔境界。當未來的高清攝像頭能夠以更慢的倍速回放,我們將能一覽無遺地透視魔術,魔術因而徹底失卻神秘感。屆時我們崇拜的,僅是魔術師爐火純青的技術。 無法像古人一樣進入神話 曾經讀過楊照的一篇散文,引用韋伯的論述解釋現代人之所以憂鬱,根本原因不在於城市化、反覆的工作及對人性的壓抑,而在於“袪魅”(disenchantment)。我們變得過於理智和清醒,不輕易相信高級形式的超越體驗,無法像古人一樣進入神話、儀式的熱情和狂亂。把魔術層層拆解,我們發現魔術師所使的障眼法和心理操縱,竟和扒手的性質相仿,其中的道具也只是精巧零件和機關的組成。真相,或許就像人類登月後發現月球不過一堆碎石,沒有神話人物和文學作品所構建的瓊樓玉宇。某程度上,我們應該慶幸人類從未探索月亮背面。 小時候也曾沉迷魔術,父親卻總說那是騙人的伎倆,某些小學同學也以解密各類魔術為樂,自鳴得意地把原理裡裡外外地解釋一遍。那些變魔術的同學才要把現場炒熱,氣氛就被另一群揭秘者澆熄。如今回想,我仍不明白這些人所抱持的心態,緣何總是急著用嚴謹的邏輯把幻想擊碎? “魔術是騙人的”這一說法讓我有好長一段時間都對魔術興致缺缺,直到後來才明白魔術不過是另一種精心安排的舞臺藝術,知道被騙又心甘情願被騙,本是表演者和觀眾之間的無言默契。所以,我選擇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地繼續浸淫在魔術表演的玄妙,相信世上真有人能把自由女神變走,瞬時穿越萬里長城。站在重重的魔法機關前,我永遠不瞭解重門之後的魔幻世界如何運轉,也許也沒必要了解。誰能一口咬定,所有魔術都只是道具和技法?或許,世上真有一位成功練成幻術的魔法師,只是為了不被發現,才以凡人身軀示形表演。誰又知道呢?
3年前
NBA
3年前
NBA
你以為因為他想當老師才來讀師範學院嗎? 不,他的夢想是當一個魔術師! 迎新會當天,他跟講師自我介紹,說自己是一個大俠。講師用訝異的眼神看著他,那個神情到現在都還歷歷在目。 從此我們都叫他謝大俠,一個被老師職業耽擱了的白目魔術師。 大學的時候,我就坐在謝大俠旁邊。為了將來的魔術師之路可以更加平坦,他喜歡拿我來當他的觀眾。在昏昏欲睡的上課時間,更容易激發出他變魔術的靈感。 “你的魔術確定要在上課時表演?”我虎軀一震,畢竟講師就在前面不到5米之處。 “是啊,魔術應該在上課時表演,畢竟下課時大家都很忙!忙著看戲、打球打電話,還要抽空玩電腦遊戲,哪裡還有空閒的時間?”謝大俠回答得理所當然。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根據阿烈山大德羅戈巴在2007年的研究顯示,在課室裡面,講師的視野有72.3%在課室後排,而放在最前面一排的注意力,大概有13.4%。所以,坐在前面的我們算是安全的。”謝大俠不知道從哪裡搬來的理論,我也只能姑且相信。 他的表演慾望很強烈。如果不看,就會被幹擾整個上課時段。我只好捨命陪君子,魔術看了一個又一個。魔術道具就用那些鋼筆錢幣,那身邊唾手可得的玩意。沒有新的魔術,就上網搜尋,謝大俠真是一個勤奮好學的魔術師。 變魔術給學生看 “沒有道具的魔術,才是王道啊!”謝大俠往上45度斜視,準備接受信徒們的膜拜。悲劇的是下一秒就被講師點名,到課室前方回答問題。支支吾吾的完全不知所云,跟變魔術時的口若懸河,根本判若兩人! 偶爾謝大俠也會武裝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專業。於是我們會跑到廣場的魔術店去,買一些騙人的玩意回來。魔術店的老闆變了好多魔術給我們看,然後神秘兮兮地跟我們說:“只要你買了這個道具,你也能夠變這個魔術哦!” “真的嗎?那你是怎麼變的?”說真的老闆的手法比謝大俠好太多,讓我也來了興趣。 “你買了我才能跟你說啊!”老闆真小氣。下單的都是有錢的謝大俠,我還是乖乖回去課室裡頭看他免費的魔術好了。 於是,一個接一個的魔術就在課堂上繼續完成,做的次數比課業還勤。變了好多年,魔術依然變不完。 “不要說我沒教會你,以後你出道教書,偶爾需要變一些魔術給學生看,這比任何手法技巧都更容易引起學生的注意!”實習時,謝大俠如是說道。 其實他說得也挺有道理,出來教書的幾年,我都會在教學中穿插一些魔術。課堂上的理論早已忘得七七八八,這些魔術技巧卻越來越嫻熟。當孩子們逐漸分心,只要一個魔術,就能讓他們的眼睛重新亮起來。做魔術師的學生,也挺幸福的。 出來“悟”人子弟的第十個年頭,我給謝大俠發訊息,要把他的魔術寫出來投稿,因為他就是我身邊最廢材的夥伴。 他簡單地回覆了我:“對不起,我到今天都還沒把腦袋變回給你。” 我得重複並強調,這是我最廢材的夥伴,沒有之一。
4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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