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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

桌游是什么?狭义上,“桌上游戏”最初指通过物件或指示物在特定的图板或盘面上放置、移除或者移动的游戏。广义而言,桌上游戏可泛指一切桌面上的游戏(英文有Tabletop Game之说)。在日渐虚拟的现代社会,桌游是一种需要面对面互动的实体游戏。 作为一名桌游爱好者,李梓维的正职似乎和桌游并没有太大关联。他是科技公司市场部营销经理。但他和桌游之间的羁绊从中学就已经开始延续至今,且日渐狂热。 李梓维深爱桌游,但也了解这是属于比较小众的爱好,也很少会特地找人结伴玩桌游。他笑言:“几乎只有和身边的一些朋友有玩桌游。我想培养更多人玩,日后更容易找到桌游kaki。”。虽然桌游并非他的职业,但他热爱桌游,也欣赏别人喜欢桌游。 桌游初体验与文化传承 李梓维的桌游之旅始于中学时代。当时,《三国杀》这款游戏风靡一时,李梓维也购买了一副。当时,版权意识尚不普及,卖家与买家对此并不十分在意。他花了20令吉在书店买了一副翻版桌游,便与朋友们一起体验。渐渐地,他发现桌游的独特魅力。这款起源于《Bang!》的游戏,因一位中国玩家的创新,改编成了符合中国文化背景的《三国杀》。 有人说桌游是文化的载体,从《Bang!》到《三国杀》,其背后蕴含着文化输出与接纳改良的过程。 大多数人或许曾玩过《UNO》或《Monopoly》(大富翁),这些经典的桌游早已成为许多人生活的一部分。再往前追溯,象棋与麻将等古老的桌游同样深深植根于人们的文化与社交活动中。事实上,在这些著名桌游问世之前,桌游世界里已有无数种形式的游戏。李梓维提到,现代桌游的种类繁多,全球已记录超过8万种桌游,每年新增的桌游数量达到2000至3000款。桌游不仅是一个娱乐活动,更是一个庞大的产业,涉及设计师、制造商、发行商等。 桌游还衍生出了专属的配件,如骰塔、卡套等。当桌游这一活动发展到极致时,它周围的产业链也应运而生。桌游店和桌游咖啡馆(Board Game Cafe)便是这种趋势的产物。一些店员甚至会亲自引导他们玩,哪怕是新手也能迅速上手。 桌游中的人际交往 通过桌游,李梓维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共同研究桌游策略、分析桌游趋势、探索新型桌游,并定期举办聚会,大家会选择一个民宿,聚集三四天互相交流。 李梓维提及,桌游种类繁多,除了静态,也有动态的桌游。有的桌游考验战术策略、手部使用技巧、运气,可谓五花八门。桌游的难度从轻度到重度不等,短则5分钟可完成,长则可能需要6至7小时。由此可见,当桌游进入精致阶段时,它绝非普通的消遣游戏。 桌游限定人数吗?实际上,也有一人桌游。而在桌游圈内,4是幸运号码。例如,像麻将这样的经典游戏,4人的组合常常是最理想的。一些桌游可以自己加入新规则,如《村》可以加入村规。作为一名资深玩家,李梓维尤其注重桌游的玩法、主题及其所传递的深层次信息。例如《Watergate》基于真实事件改编,他因为这款桌游才了解水门事件。桌游可以承载的已经不只是游戏,更是历史命题。一些桌游如《The Mind》(心灵同步),甚至会让你感觉和其他玩家心灵相通。 德国以教育理念著名,李梓维提及,德国的学校鼓励玩桌游,他以此得到灵感。他曾为公司设计团建活动,因为加入桌游,让他看到同事的另一面。有人透过桌游展示的另一面特质,如好胜、主导性、细腻等特点,他也发现团建新的可能性。他认为团建并不局限于公司,甚至教会、社区等团体也可以通过桌游来增强团员间的凝聚力。这种从游戏中流露出来的“本性”,会增进人与人之间的理解与感情。不同人数、年龄段和背景的团体,可以根据需要选择合适的桌游进行互动。 对他而言,玩桌游这回事,一直以来很吸引他的元素,就是以上这些特质。有些人玩桌游玩得很认真,自己全力以赴,会对别人玩爽的态度而感到不满。有些人做一个决定需要很久时间,可以看出他是着重细节的人。小孩也会在很多桌游里展现合作性质,一旦一个小孩搞砸了,全部小孩会选择去责怪。这是一种体验和教育机会。 李梓维认为,桌游结束后,总有一些令人回味的瞬间,可能是某个玩家做出了一些荒诞的举动,也可能是有人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命。不论是《三国杀》还是《狼人杀》,每一款爆款桌游都有其独特的魅力与深刻的文化价值。 虚拟时代需要实体玩意 李梓维指出:“桌游的可贵之处,是在这个虚拟时代,让我们仍然可以接触实体的东西,可以透过实体带出形而上的概念,如命运、力量、寿命,这些有深度的桌游更让我欣赏。有些桌游艺术价值也很高,而且往往就在我们身边。就像象棋,在巴刹、文具店、杂货店也可以轻易买到,桌游看起来不大,但在我们身边已经很久,人类文明经历过很多冲击,桌游始终还在。” 或许,如他所言,人跟人面对面的交流,原本就是很基本且重要的需求,也就因为可提供这样面对面深度交流的管道,所以桌游不会过时。 然而大众对桌游的理解依然是不足的。桌游界有个权威的资料网站 BoardGameGeek(BGG),原本在马来西亚轻易得以浏览。有天玩家忽然发现它无法被访问,后来发现是警界以居家公开赌博法令(Akta Rumah Judi Terbuka 1953)禁止国人访问网站。李梓维说道,台湾或德国等欧洲国家拥有关于桌游的展览,本地网络管制却对桌游却步。这反映出群众对桌游的不了解。 也许,未来会有更多人加入李梓维,未来的国人也会对桌游有更多的理解。
5天前
6月前
7月前
有次和《通报》一群同事去云顶Awana度假,晚上打麻雀时竟然停电,漆黑一片,我们只好出动手电筒,上家手持电筒照明把牌打出后,便把电筒传给下家照亮,如此一个传一个继续雀战。这就像奥运选手传递“圣火”…… 麻将是一种奥妙无穷的玩意,曾有人将它形容为:包罗高深巧妙之技术,深蕴生克盛衰之哲理,还有以数目字组成的麻雀诗一首:“八仙过海一般高,四喜临门双龙抱;十三么九五门齐,七对凑来六连炮。” 我以前曾经胡诌,说孟浩然那首五言绝句唐诗〈春晓〉其实是一首暗喻打麻雀的诗歌,开头的“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是指凉爽的春天正好睡觉,一睡睡到破晓天亮了也不察觉,直至听闻邻家处处都有人劈哩啪啦的打麻雀才被吵醒。所谓“啼鸟”,正是比喻麻雀的声音。“夜来风雨声”的“风”,是指4名牌友轮流做庄后转风,从东风转到南风,再转到西风北风,打了一整夜没完没了。“花落知多少”的“花”,自然是指麻雀中的花牌,包括“猫捉老鼠,鸡啄百足”,还有“春夏秋冬”和“梅兰菊竹”。牌友一摸到花就打开来,也不知有多少只“花”放落枱面。 众多打麻雀歌曲中,我最喜爱许冠杰依佳视电视剧《射雕英雄传》主题曲旋律改写的粤语谐曲〈打雀英雄传〉,背景音乐极有武侠剧气势,一开始唱的:“六婶、三太公,大众开枱啦面似莲蓉。又放工,打餐懵,围埋砌几圈论呀论英雄……”恍似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齐聚华山论剑的壮观场面! [vip_content_start] 歌词中把4名“雀友”打牌时种种趣怪神情举止刻画入微,如:“上下家,博晒懵,依牙松杠斩眉斩眼打笼通。系咁松,正衰公,难为氹仔要浸呀浸蛟龙……”还有执位转风再战时,望求转运的诸多迷信小动作:“移灯换櫈洗手食烟趟柜桶”。至于阻挠对手食糊的严密把关手法,竟将关羽把守华容道不让曹操过关的典故也搬出来:“乱咁质,真势凶,学到足关帝坐镇华容……”可谓精妙借喻! 最好笑的是哀叹打牌失手“衰咗”的窘境:“大相公,小相公,遇老千啲章法乱晒大龙。食诈糊,包出铳,氹氹转好似大呀大灰熊……”不论大小相公或是食诈糊,都会输到甩裤。此曲可谓谐趣鬼马,极之过瘾! 70年代甄珍秦祥林主演之琼瑶电影《一帘幽梦》里,萧㛤珠唱的同名主题曲歌词优美:“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我那时却存心攞景,把它改写为华语麻雀歌:“我有一对六筒,不知几时能碰。多少希望在其中,欲碰无人放松。对家打出西风,上家却打红中,摸来摸去俱无踪,徒留一对六筒。谁能解我情衷?谁将好牌奉送?打的全是南北东,要来有个屁用?!补花竟摆乌龙,数目似乎不同,一算才知小相公,惊破吃牌美梦!”   有次和《通报》一群同事去云顶Awana度假,晚上打麻雀时竟然停电,漆黑一片,我们只好出动手电筒,上家手持电筒照明把牌打出后,便把电筒传给下家照亮,如此一个传一个继续雀战。这就像奥运选手传递“圣火”,有部粤语武侠片叫《武林圣火令》,我们这场却可称“雀林圣火令”了!
8月前
不同的麻雀牌各有好笑的别名,一筒叫“大饼”、二筒叫“眼镜”、八筒叫“棺材”、九筒叫“豆皮佬”、二索叫“双节棍”、八索叫“孟加里床”。四万牌上的“四”字,像张开笑口露出牙齿,所以有句话叫“笑到四万咁嘅口”…… 麻将牌可说是中国人最“伟大”的发明,其吸引力之大,可使人一坐下开枱,就如“磨烂席”般再也不愿起身,打到废寝忘餐,六亲不认,唔知老豆姓乜! 麻将又称“麻雀”,可能因为那张“一索”牌的图案正是一只麻雀。我年轻时拜狐群狗党损友为师学打麻雀,有次摸牌摸到一只公鸡,却一时眼花误以为是“麻雀”一索,随手将它打出去。其他三人大表惊讶,笑作一团嚷道:“做乜打只花出嚟呀?!”这成为我雀战中瘀到痺的糗事! 打麻雀有很多有趣的别称,如:“攻打四方城”(4个牌友面前各有一排麻雀牌,像四面城墙围成一个四方城池)、“砌砖”(把麻雀牌左叠右砌,像泥水佬砌叠砖头建屋)、“游干水”(洗牌时双手按在那堆麻雀牌上,不住旋转移动捞至均匀,就如游泳的动作一样,但麻雀枱不是泳池,根本没有水,所以叫“游干水”)、“竹战”(中国古时的麻将牌是用竹片制造的,因而得此名,只怕被人误会是每人手握一根大碌竹互相棒打大战)。 不同的麻雀牌也各有好笑的别名,一筒叫“大饼”、二筒叫“眼镜”、八筒叫“棺材”、九筒叫“豆皮佬”、二索叫“双节棍”、八索叫“孟加里床”。四万牌上的“四”字,像张开笑口露出牙齿,所以有句话叫“笑到四万咁嘅口”!一筒又叫“月光”,在一局中最后一次摸牌若自摸一筒吃胡胜出,就叫“海底捞月”。如果靠一筒“月光”吃出“平胡”,是否可美称为“平湖(胡)秋月”呢? [vip_content_start] 小时候最早听到的麻将歌曲,是周璇和韩兰根合唱的华语歌〈麻将经〉。但五六十年代还有一首更有趣的,是新加坡歌手张老三充满市井味的粤语谐趣小曲。张老三就是后来把披头四名曲〈Can’t Buy Me Love〉改成粤语版〈行快啲啦〉唱红的上官流云,他是以“数白榄”形式如此唱那首〈麻雀害咗鸡乸凤〉:“我个花名叫做蚊鸡松,有人叫我做大鼻窿,有人叫我做孤寒种,我娶个老婆叫做鸡乸凤。佢食饱两餐就周围贡,家头细务佢全唔理,自认麻雀就最精通。朝朝就南对北,晚晚就西对东,四方城中揾使用。大三元,碰红中,发财对碰就胡九筒。十三么,又断西风,一场欢喜又一场空。大四喜,又杠一筒,摸多只牌就大相公……” 在我还未懂得打麻雀的童年,就已将这歌中的麻雀术语听到熟了。他所唱的鸡乸凤沉迷赌麻雀赌到黐咗几条筋,后面歌词看她如何折堕:“如果佢手气系衰啲,就铲埋你三代祖宗。好似成日俾鬼迷,一觉瞓醒佢就失踪。金链金鈪都当清光,会银标咗佢又唔愿供……儿女教育佢全唔理,发梦都顾住碰红中;输到周身唔得掂,前门追债就后门松……” 这首麻雀歌当年很多人都听过,最无辜的是我那个名叫阿凤的小表妹,才几岁大,明明不是伥鸡乸也不是恶鸡乸,竟遭殃及池鱼,也被人取个外号叫她“鸡乸凤”,张老三真系“害时出世”!
8月前
10月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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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8日讯)互助会刚搬到组屋区不到两个月,就遭人报警投诉。当地受访居民称里面的人打麻将到三更半夜,担心人流混杂,也有人质疑其合法性。互助会负责人澄清,已向有关当局申报,且互助会只开放给会员。 居住在义顺72街第731座组屋的居民向《新明日报》申述,设在该组屋一楼商店的“善友社互助会”,每天都有人在打麻将,从早上8时打到凌晨3时。 住在店屋楼上的女居民指出,该互助会刚搬来不久,每天都有几十人进出,也不清楚互助会里打麻将是否合法。 记者走访时,居民胡先生(62岁,巴士车长)也称自己清晨4时出门时,看见有好几名上了年纪的阿叔阿嫂在会所外聚集。 “门口贴着只限会员,门窗也遮起来,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 另一女居民也说,最近确实发现有很多陌生的阿叔阿嫂聚在商店附近,但自己并没受麻将声干扰。 善友社互助会的负责人陈先生(58岁)受访时说,互助会已经有逾80年的历史,大部分会员都是以前义顺甘榜的村民,现在会员平均年龄都有65岁。 他说,互助会原本是在义顺5道第102座商业楼,但商业楼被拆除,两个月前才刚搬到该组屋。 “才刚来不到一个月,就有人报警,我也和警方解释,只是提供会员消遣的地方,给他们打麻将和下棋,都有向当局申报。” 大门装电子锁 只限会员进出 负责人称,门口装上电子锁只限会员进出,会所也有隔音设施。 陈先生说,会员需要靠指纹解锁才能进入,但目前还没输入所有会员的指纹,一些会员要按门铃才开门,有时索性把门开着,相信麻将声才会传出。 他指出,会员平时能待到凌晨1时,周五、周六则到凌晨3时,接下来会把时间缩短。 “我们在搬过来前已经做了调查,这里原本是一间补习中心,已经有隔音设施,我也留了联系号码给楼上居民,若是吵到他们,可联系我反映,我们也不想造成居民的困扰。” 他也指有些会员在会所外谈天,声量较大,对此他昨天已贴了告示,提醒会员在门外交谈时放低声量。 指会员上百人 带动周边生意 陈先生称,互助会的会员有超过百人,每天到互助会的会员都有至少二三十人。 “他们也是来这里聊天,打打麻将,大家都是退休人士。” 他说,由于会员人数多,因此也为周围商店,像是迷你超市和咖啡店都带来人潮,带动他们的生意。  
3年前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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