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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山料

暢銷作家黃山料日前在馬來西亞受訪,其中一段話引發爭議,連臺灣衛福部都出面表示拒絕暴力。他說,“假如有一個人他總是對你家暴,你可以抵擋住他的家暴,那麼那個人就是適合你的對象。”黃山料隨後道歉,並解釋百分之百反對家暴,惟表達能力欠佳,文字造詣仍有不足,會好好改進。黃山料再解釋,他的原意是不需追求大家認為美好、健康的感情。愛情很主觀,若能與對方的缺點相處、抗衡,就是關係的平衡點。 原以為黃山料既然認錯道歉,爭議便會平息,誰知網絡仍出現許多批判,諸如“黃山料能成為暢銷作家,整個社會都推了一把”,我突然生氣了。向來沒讀黃山料,也沒議論黃山料,黃山料的作品暢銷,與我毫無關係,相信很多讀者亦然。討厭黃山料是個人自由,誰有意見不妨直說,但無須拉扯不相干的旁人。這類批評乍看格局寬闊,實則莫名其妙。 黃山料的作品不吸引我,僅是無緣。且我對喜歡黃山料的讀者沒有意見,由閱讀獲得快樂相當美好,我不想批評別人的幸福。 作品的客觀評價是一回事,不過對讀者的影響又是另一回事。我喜歡美國推理小說作家麥可.康納利,陳靜芳在《最後的美洲豹》導讀,介紹麥可.康納利生平,有一段讓我相當吃驚。據說麥可.康納利大二時深深愛上勞勃.阿特曼執導的電影《漫長的告別》,隨後拜讀雷蒙.錢德勒原著,於是放棄主修的建築結構,決心成為推理小說家。我也看過勞勃.阿特曼的《漫長的告別》,印象不太好,電影將原著犬儒蒼涼的世故,轉成愛情倫理大悲劇。勞勃.阿特曼想拍愛情倫理大悲劇沒問題,但何必將錢德勒弄得面目全非,我不認同。可是我眼中不成功的電影,卻激勵麥可.康納利走上推理作家之路,此後不再以自己喜好評價別人的品味。不過熱愛閱讀倒也不必自詡優越,願意閱讀很好,喜歡影視、電玩、音樂、運動等等也很好,擁有讓自己愉快的興趣都很好。一般人生活多艱,快樂很珍貴。 黃山料絕非導致社會平庸的戰犯,這是倒果為因的虛假罪名。黃的作品暢銷,顯示他抓住社會脈動,符合許多讀者需求。願意購買黃山料的書,說不定也會順道買一些其他書籍,黃山料對出版、書店等行業有功無過。再說,青少年喜歡淺白作品無可厚非,多數人都是從天真無知,然後逐漸認識世界、認識自己。後來有人成為文學讀者,有人停留在流行作品,更多人甚或放棄閱讀。這是個人因緣,無可如何。推廣閱讀一直是難題,很多人仍在努力。不過,鄙夷流行作品,比方從小由唐詩宋詞啟蒙,未必會成為更好的讀者。 倘若只有文學讀者買書,那麼市場規模就太小了,出版、書店等行業恐怕集體崩壞,金字塔型的市場才是健康的,換句話說,流行作品永遠是書市主流。或許部分國家人民素質較高,文學作品偶或躍升暢銷書。惟既然這不是中文世界的現實,那就無需過度幻想。就算沒有黃山料,所謂文學大師的作品,未必多賣一兩本。 暢銷作家並無原罪。與其批判流行作品淺薄無知,不如創作更好的作品取而代之,有為者亦若是。出現更多更優秀的流行作品,才是大家樂見的。
8月前
為了深入研究黃山料,我需要一個山料粉,而且是言之有物,智能正常以及不會一語不合就跟我吵架絕交的人。說真的這還真不容易,但還是被我找到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喜歡黃山料的朋友:成先生。 “哪一些書你們覺得光是擁有就是一種羞恥?” 當然,羞恥只是玩笑話,純粹咱們這些自命清高、惡毒文青對暢銷作家、通俗文學的戲謔與自嘲。 我想,恥感清單上大抵就是《愛情教主的三十六計》、《人生的一百個必勝法》、《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諸如此類的,封面是作家的臉的系列吧。 近年則多了一個名字——黃山料。 最初看到此人是幾年前他在做自媒體的時候:鮮肉、童顏,很有特色的瞇瞇眼,挺有辨識度的,看起來溫溫吞吞人畜無害,但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點裝、有點端,總是講著故作高深的話,好像已經看透人生歷盡千帆,但內容空乏,既不精闢,亦無韻致,更沒有什麼說服力,不明白怎麼那麼多人轉發他。 然後看著他走紅,也開始看見有很多人罵他,好奇之下閱讀他的文字,頓感無比驚訝、困惑…… 什麼?就這? 我怎麼好像看了什麼卻好像什麼都沒看? 甚至覺得像ChatGPT生產出來的東西,似是而非,有形無神。 這種神奇的感覺,讓我想起當年黃小琥的那首:“相愛沒有那麼容易,每個人有他的脾氣……”那時候市面上痴男怨女都集體感動,說歌詞寫得太有深度了那般讓我“黑人問號”…… 等等,就這? 你們是沒聽過林夕方文山黃偉文嗎? 難道不想吃些好的嗎…… 但黃山料就是紅了,還越來越紅。紅到已然成為一種現象,成為當代的一個符號。無論我們喜歡他還是討厭他,都無法避開他。他總會流傳在社交媒體,稱霸在各大暢銷排行榜上,風風火火地出現在每年的KLCC書展裡。 他的文字我無法理解,他講的那些懸浮幹話(例如:“月薪25萬及3萬的人煩惱是相同的”)也著實讓我翻白眼。慶幸的是不喜歡他的人很多,在歲月流淌中奚落他嘲笑他已成我輩中人的休閒日常。 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好討厭,偶爾也會抿心自問——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文人相輕嗎?難道就不能Shut the fuck up 開心地看著人家享受你不屑的嗎?非得要say something不可嗎? 我想,或許是時候該踏出同溫層,放下批判、偏見,嘗試去理解另一些人、另一個世界。 與山料粉的傾情對話 為了深入研究黃山料,我需要一個山料粉,而且是言之有物,智能正常以及不會一語不合就跟我吵架絕交的人。說真的這還真不容易,但還是被我找到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喜歡黃山料的朋友,成先生。 我:“Tell me everything.” “閱讀他的東西時,有一種同伴感,雖然生活依然孤獨,但是至少在孤獨裡有個伴。例如他說過:沒人有義務懂你,也沒有人應該照顧你的情緒。每次我情緒發作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沒有人在乎你長大了該自己學會包紮自己的傷口,不需要在那邊唉唉叫……或許對你們“大人”來說,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但是情緒失控的時候,總是想要撒嬌,哪怕是沒關係有我在啊之類的廢話也好……你這個鄙視的表情哈哈哈哈,好啦他的書就是生活小品,也不適合成年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奇怪,你不是那種沒看書的人,不是沒見過世面的,若說溫暖療愈、主打陪伴和提供情緒價值,不是還有很多更好的選擇嗎?” “的確有其他選擇,但是吃不下啊!現代人都怕說教,討厭居高臨下的教主和智者。” 我:“我理解如今的讀者、年輕人不喜歡看長文而傾向金句,但要說金句,一針見血無過於李碧華,哪怕如今許多人不屑的張小嫻,光是她那句——戀愛讓人變回小孩,而分手卻讓我們學會如何當一個大人……就足以讓她名垂千古。黃山料有哪個金句可堪同列?” “對我來說是:有時分開,是為了讓彼此成為更好的自己。” 我:“就這?這不是我日常會講的話嗎?” 這現象很有趣,我們每每苦口婆心對身邊的朋友講一百萬個金句他都沒反應,然後不知哪來的抖音、IG網美的什麼智慧疼痛、扎心傷感語錄,他卻突然醍醐灌頂,奉若神明……我的真的是白眼翻到上西天還看見如來佛祖並與他對視一眼。 “哈哈哈,要配上時間地利人和,還有催情的音樂。” 我:“我知道了,以後我說話前會佈置環境和開背景音樂。” “太不符合你的人設了,而且以你的好笑對方只會笑場。” 我:“也是,最近手機螢幕裂了,人們看見都會問我手機怎麼了,我都說:不小心摔碎了,跟我的人生一樣,然後大家就會大笑……我想要是黃山料,他應該會說:有時候人生的裂縫不是壞事,反而會帶來莞爾一笑,因為有裂縫,光才能照進來……” “黃山料會更淺白。” 我:“他會怎麼說?” “人生碎了也沒關係,總有人心疼,最重要的是你要心疼自己。人生不是努力變得完美,而是努力讓不完美變得有趣。” ……我又看到佛祖了。 鄙視黃山料,瞭解黃山料,成為黃山料 “我有努力去嘗試拿起他的書閱讀,但很奇怪,好像生理本能的會 blank 掉,我看他的文字整個畫面是糊的,而且又很多贅字,絮絮叨叨。” 我還是不明白為何我就是Get不到,明明每個字都淺到一個爆可是組在一起我便眼前盡是迷濛,難不成是需要破譯方式還是有什麼閱讀門檻。 “說真的我也不覺得他寫得好,但是情緒價值這件事是跟寫得好不好無關的。可能是他會給到粉絲一種朋友般的溫暖吧,例如他會跟粉絲在網上聊天,在書展會主動抱抱每一個讀者,給受了傷卻不敢討拍的讀者一個藉口。我曾在簽書會觀察讀者的反應,他的讀者很多我看到就是眼神空洞,像重病傷患,感覺風吹一吹就要散的那種。這些人都很需要被溫暖,生活中卻遙不可及,無法擁有。” 我:“蔣勳、陶傑、董橋、劉墉要抱你呢?” “你說這些高大上的人會抱我們嗎?” 說得也是。 我想,應該是一種茫茫人海中遇到“同類”的感覺吧?一種互相扶持,一起成長的陪伴。如果人生就是不斷在修行練功,有時候一個比自己高一、兩班的師兄手把手教你,會比一代宗師站在高處對你仙人指路、拈花微笑來的好。 “好比求學時代我們不會找老師做功課,而會找同學,哪怕他糊塗搞錯,那就交叉感染要死一起死唄。” 聽到這心中撲哧一笑,豈不是《甄嬛傳》齊妃給富察貴人講考題,考試十分的幫五分的補習。 不過,我也逐漸理解了。在這個菁英社會,讓底層老百姓都無法表達自己的情感,連多愁善感、脆弱迷惘的權力也被剝奪。人在受傷、痛苦的時候,往往會變成孩子,只聽得懂最淺白的話,只吃得下軟軟糯糯的東西。但有時候恰恰是這軟糯的東西,在某個時候能給人力量,甚至救人一命。 比起網上流傳的各種有毒的思維,隱藏在糖衣裡的PUA,陰騭詭道的厚黑學以及那些“狂情貝勒僑格格”、“霸道總裁愛上我”……罷了你們還是奔向黃山料吧。 是不是可以說,山料雖可恥,但有用……?(日劇《逃避雖可恥但有用》) “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給我說實話。如果黃山料是個邋遢猥瑣中年大叔,你還會粉他嗎?” “毀滅吧,直接灰飛煙滅。” 更多文章: 作家黃山料 / 被罵亦是被看見 成安然:我樂於做山料粉 臉書文章3則/梁文聰 那一晚,他因為一扇門而哭了/梁文聰 網友 / 梁文聰(自謔:“敗壞青年”)
9月前
2021年,擁有百萬粉絲的自媒體公司——一件襯衫:你揮灑的城市日常風景(以下簡稱:一件襯衫)無預警下架。創辦人黃山料放棄百萬收入,轉而投身專職作家的決定,更讓一票支持者訝異不已。短短3年,他以療愈系文字屢屢登上書店的銷售排行榜,成為新生代暢銷作家。但無可避免的,黃山料的成就伴隨而來的是一串串惡評。問起如何面對網絡上的負評?黃山料表示全靠心中的“雙重人格”。 第一次知道黃山料是在2018年。 當時,臺灣一個講述職人故事的影音平臺“一件襯衫”誕生。在屏幕前,他總是身穿白色素T和黑色九分褲與受訪者對談,在自媒體平臺崛起之時深受網民歡迎。 2020年4月,一件襯衫開辦對談節目《山料聊聊》,其中一集邀請臺灣內湖隨機殺人事件的受害者母親王婉諭當節目嘉賓。雖然節目播出後的評價褒貶不一,但短短兩天內卻創造出了100萬的流量。 在自媒體平臺甫興起的時代,一件襯衫的前景看起來非常可觀。但這時候,身為平臺合夥人、內容發想者的黃山料,內心卻早已不堪負荷。他坦言當時不快樂佔滿生活,“我漸漸發現,我不是在服務創作而是廣告公司。” 於是,2020年11月15日,黃山料向一件襯衫的合夥人提出離職。在他離開後的3個月,該頻道的流量只剩下十分之一,“一家媒體公司如果沒有流量,就沒有廣告收入,所以大家共同決策後決定收掉。”於是,他在個人臉書宣佈,高達56萬追蹤人次的一件襯衫暫時停更並解散團隊。 說故事是他最想做的事 來自臺灣離島金門的黃山料,18歲隻身一人到臺北打拼。雖然在25歲時創辦一件襯衫自媒體平臺,但其求學時的專業卻是服裝設計,更曾在英國倫敦的畢業展時裝週(Graduate Fashion Week)奪下新銳服裝設計師的冠軍。隨後,他將在臺北打拼的故事,全都寫在《漂流青年》裡。 “2019年,我出了第一本書《漂流青年》,但賣得並不好。”他接著透露,當時一年僅有14萬臺幣的收入,他無奈地表示:“我意識到單靠作家這份職業無法生活,所以只能往廣告公司找收入。” 為了確保有足夠的收入來源支撐創作,黃山料帶領團隊經營一件襯衫的同時也一邊寫作。然而,看似兩全其美的方式,黃山料在回憶過去時卻不禁哀嚎:“同時做兩件事實在太難了。”黃山料在一件襯衫擔綱企劃、創作者或導演多個角色,“經營一家公司花費我全部的力氣,所以在寫作和一件襯衫之間,我只好取捨。” [vip_content_start] 隨著一件襯衫的結束,黃山料說:“這樣我就能專心做我喜歡的事情——說故事。”說起對“說故事”的喜愛,他強調是其一路以來努力的方向。即便透過服裝,他亦會注入故事線,以系列服裝說出故事。 “後來我做紀錄片,也是用影像說故事,現在就用書本說故事。”惟談到創作如何在藝術和商業間取捨,黃山料緩緩道來內心的掙扎。 從藝術極端走向商業極端 最後迴歸平衡 “我小時候是個藝術家,就是在服裝設計那個階段,那時候的作品只能在伸展臺上展示,不是一般市面上賺錢的東西。”那時候的他,即便在設計服裝上往藝術的方向前進,但回到現實生活裡,黃山料必須省下一頓飯的錢才買得起一條拉鍊。 “那時候我要犧牲我的生活,很辛苦地去完成那個藝術品。最後藝術品在伸展臺上面被展出,但比賽結束之後,我又回到我一個人很辛苦的那個小窩。你在舞臺上光鮮亮麗的得獎,但你其實沒有得到什麼收入,就有點不切實際。” 即便在國際上獲得認可,他在服裝設計這條路上依舊吃盡苦頭,更清楚意識到:若一個作品沒有商業循環價值,就無法讓創作者健康生活的道理。於是,黃山料選擇從藝術創作模式,改為經營商業自媒體平臺一件襯衫。 “但一件襯衫也沒能走到最後,不是嗎?” “因為太商業了,你看我從藝術的極端走向商業的極端,現在我希望可以在兩者間取得平衡。” “所以寫作有讓你找到平衡嗎?” “我覺得有。” 高產量新生代作家 30歲前夕,黃山料收掉一件襯衫,回到老家金門閉門創作。6個月後,他出版第二本書、散文集《好好生活,慢慢相遇》,當時榮獲誠品年度心理勵志作家銷售第一。 若以服裝設計、廣告公司和出版業三者的收入相互對比,黃山料表示:“在設計業時,收入等於零。在廣告公司,我的年產值有約1500萬臺幣。現在從事出版業,如果賣20萬本書,算下來大概就是六千多萬臺幣。” 他認為,透過這樣的商業循環模式得以讓企業收益,團隊中的每一環都順利運作,“這樣就有一群人可以支持我創作。” 之後,黃山料再創作首本青春戀愛小說《好好再見,不負遇見》,更長達半年以上穩居誠品華文暢銷榜第一名。隨後《那女孩對我說》《餘生是你,晚點沒關係》以及《人間孤獨,卻與你一見如故》,同樣深受讀者喜愛。 問及如何在短時間內產出大量作品?他精簡地回了一句:“就是要努力談戀愛啊。”不難發現,黃山料的作品內容大多圍繞在人際關係轉,“我的靈感來源,其實就是付出愛與想被愛,就那麼簡單。” 此外,黃山料在社交媒體上積極與讀者互動。他認為這亦是其能量來源,“作家是一種很孤獨的生物,我每年有4個月都會關起門來、一個人待著寫書,你說這該有多孤獨?”因此,每日與讀者的互動,從留言中得到的回饋便是他消磨孤獨感的方式。 “他們對我來說很重要,有時讀者的分享、回饋,也成為我創作靈感的來源。” 在視頻當道的時代 為書設計巧思 但黃山料6月發佈的新書——《人間孤獨,卻與你一見如故》卻跳脫一如既往的愛情題材,以校園霸凌為主題。 故事同樣圍繞著黃山料自身經歷為出發。在6年的小學生活中,他就曾換了5次學校,當中也曾經歷被同學霸凌,“我想透過這本書告訴讀者,伴隨你一生的不一定是愛情、朋友或家人,也可能是另類的形式。” 問及何以在視頻當道的時代仍相信文字,黃山料思索一番後表示:“我相信文字的力量沒錯,但我並沒有放棄影片。”他認為影片和書本的最大差別,即前者是順著時代敘事的媒介,但後者卻恰恰相反。 “我一直嘗試把這兩個不同產業的文化結合在一起,因此我嘗試著將5萬個字的故事分割成不同的章節,以符合這時代讀者接收資訊的習慣。”此外,黃山料在每一篇的開端也特別以一段短文擷取重點,讓不習慣閱讀長文的讀者,可以當作語錄書翻閱。 “所以這本書服務於不同閱讀習慣的族群。有人看小說、有人看語錄、有人喜歡看短篇的文章。 但唯有那些願意讀長文的人,才可以吸收完整的故事。”此外,黃山料每日亦會透過社交媒體上傳短視頻,用不同的方式和讀者交流。 “我看到最開心的留言,就是有讀者跟我說,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看完一本書。” 內心住著雙重人格 以堅強面對負評 短短數年的時間,黃山料從自媒體工作者晉身暢銷作家,坊間出現不少質疑聲浪。問起如何看待這些負面評價,他淡然地表示不受影響,而這一切歸功於其內心住著的雙重人格,“ 一個是創作者人格;一個是創業者人格。” 他說明,創作者人格反映其內心敏感、細膩的一面,容易受傷也很敏感;然而,創業者人格是一個行銷人,以利益和收穫為優先考量,較為理性。“我會分析說,為什麼這個人罵我?或許一些網絡的意見領袖需要透過罵人的方式獲得流量,才能接廣告業配。所以我也理解說這是一種商業模式,你不是隻罵我,你也罵了很多人。” 由此,黃山料也會把“被罵”視為“被看見”的機會。 “底下的留言不是真的討厭你,他們也許只是吃瓜群眾。如果你回應得好,就是幫自己加分。網民也可能從討厭你再往中立靠近再變成喜歡我,也說不定呢?”他說。 (原文上傳於31/07/2023) 相關文章: 梁文聰 / 擁有黃山料……是否一件羞恥的事? 成安然:我樂於做山料粉 更多人物內容: 中國小說作家丁墨 / 機會永遠留給做好準備的勇者 香港網絡作家藍橘子/ 刪減素材比創作更難 臺灣剪輯大師廖慶松 / 電影和孩子一樣,不能強迫它長成你想要的樣子 中國作家劉震雲 / 無言的洪流,改變有聲的世界 臺灣資深媒體人范琪斐 / “不要老是覺得大眾很蠢” 媒體人該相信社群的智慧 
9月前
感謝這個年代,我們還有黃山料去接住“所謂的文人”不願意接觸的青少年。 身邊的人都以嫌棄黃山料為樂,大都覺得黃山料憑什麼得到那麼多的喜愛和關注。我從書友中低價收刮二手書內有黃山料,試閱他的小說。不料,被身邊的書友知道後驚訝萬分,從此我就被貼上黃山料粉的標籤,凡是黃山料的新聞朋友都會tag我。 本對黃山料談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抱著研究的心態去理解黃山料,觀察黃山料,甚至深入私密群以探討黃山料現象。漸漸的,我被黃山料的個性感化,也樂於做山料粉。 面對攻擊,他還袒護對方 雖然有的時候我也不認同他的觀點,但他的價值不止在文筆。你或許不認同他的文筆,可是比起才華,情操值得我們學習,而情操正是才華之一。 在面對各種攻擊下,他都謙卑的回應。記得有次,被攻擊文筆差之後,他公開的帖文謝謝對方指教。半夜他在私密群裡跟粉絲聊天,但話題都刻意避開被攻擊事件,安撫讀者,也袒護攻擊他的人。 黃山料大可打同情牌,讓讀者替他爭論,以萃取最高純度的鐵粉。可是,黃山料卻放任讀者流失,恰恰是黃山料的高度。面對任何人都溫柔以待,這不是現今社會稀缺的態度嗎? 前段時間接觸了許多不常閱讀的青少年,我發現面對他們患有失語症,無法跟年輕人溝通,甚至也不懂他們的語言。我花了很長時間,學會正常的跟不同圈子的人溝通,而不是躲在自己的同溫層裡自說自話。 那些被“文人”遺棄的孩子,他們何去何從?這是一個分眾的年代,文學被“文人”放在高櫃上,輕文學被“文人”嫌墊櫃子的資格也不配。可是文人們忘了,不是每個人啃得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又或者,這些所謂的“文人”壓根沒有把青少年或迷茫的人放在眼裡。 當我們感到迷茫的時候是不理智的,需要的是講人話的安慰,而不是端起來高大上的金句。淺白易懂和同理,比起押韻又詩情畫意的字句更能走進人的心。 在城市裡,誰露出傷口就被視為懦弱。我們都習慣了自己承受,而黃山料從文字中走出線下給粉絲最大的溫暖。或許一個擁抱,或作者努力把全部到場的人簽完,做讀者的嘴替就足夠了。 感謝這個年代,我們還有黃山料去接住“所謂的文人”不願意接觸的青少年。 相關文章: 梁文聰 / 擁有黃山料……是否一件羞恥的事? 作家黃山料 / 被罵亦是被看見
9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