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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翠娴

7天前
如果这种故意制造的“繁文缛节”不改变,遇上这种破事的义工是一名不懂得反抗和拒绝的Aunty或Uncle怎么办,每次得到拨款都得去银行“弹票”一次再回去拿新的吗? 转当特约记者后,我基本上已是一名全职妈妈,最近因着报读了马大法律系,生活变得更为忙碌一些。然而,因为义工人数很少,为了可以持续在森州特别是芙蓉推行“捕捉、结扎和回放”流浪狗的事项,我还是尽可能的抽出时间去准备一些申请信函,或者充当桥梁,与捕狗队、政府部门及兽医诊所沟通。这样的生活,充满意义、忙碌又充实,本来都挺好的。 直到不久前,管理地方政府的森州行政议员阿鲁古玛管辖的相关部门联系说,阿鲁古玛要在他的州选区进行结扎回放流浪狗事项,并拨出3000令吉作为结扎费用。我向来都在扮演协调的角色,于是我同意了参与这项计划,协助他们与兽医和捕狗队沟通。 其实,去年杪和今年头,我都有向这名YB申请过拨款,毕竟他作为行政议员又管理地方政府,要求他赞助一些结扎费用总觉得特别合理。 然而一次两次的已读不回,我也便没有再纠缠,毕竟每个议员都有他们的任务和认为更重要的事需要优先处理,我也不应该苛求。 特别是他能在上位不久时,就宣布结束森州捕杀流浪狗政策,已经让我们这些动保人士感激涕零。 然而这次,来自他部门的主动,最后却让我近乎发疯。支票出得慢就算了,出来的支票抬头还是不完整的。 作为新手妈妈,宝宝长牙闹腾是一项极大的挑战,而他部门的官员就在我宝宝闹得最失控的时候,给我连续打了多通电话,一通一通接着打,而我抱着孩子的手,根本划不了手机;铃声一直响,孩子就一直哭,我还真的第一次这么狼狈。 终于接到电话只能要求稍等片刻,等我安抚好了孩子,就马上回电,过程大概就十多分钟,我终于可以回信息,才知道原来疯狂的拨电是想要确认支票抬头是否正确。 我看着WhatsApp信息照片里的支票抬头名称不完整,便要求官员让YB的助理加一行字修改,毕竟我很早之前就已经给官员传了完整的组织名称,也说明不要根据银行账单的名称开支票,因为那根本不完整,是会被银行“弹票”的。 这名官员很好,她说会要求修改还说为了方便我,会把支票交到我丈夫的店里让他拿给我。 这一操作原本让我感激得难以形容,结果最后丈夫传来的照片却显示支票抬头还是一样,我向官员了解才被告知,是YB的助理拒绝修改。 她转述助理要求我必须先去银行处理这张支票,确认弹票了他才开新的。可是我就是之前在其他YB给的支票事项上试过了,才知道不完整的不行,于是我坚持要求修改。 因为官员不断的说她无能为力,于是让我致电给这名YB的助理,拨打数次终于接通,然而他依然坚持让我先去给银行“弹票”,他才开新的支票。 我心里怒火狂烧,官员明明说是要方便我,可这么一来一回,就等于我必须拿支票去银行处理,弹票了再去银行取回然后送去森州政府大厦,再拿新的支票再去银行处理;对比在源头让助理直接捉笔加字修改支票抬头,再给我去银行处理,不是后者更方便吗? 明知道是错的,还是要做,这不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吗?难道在这些官和助理的眼里,我作为一名家庭主妇,我的时间就是廉价的? 于是我坚持不要,并向有关官员的上级表明若支票抬头不改,我就不接受这次捕捉、结扎及回放流浪狗计划的合作;最后,才终于争取到了修改支票抬头。 我觉得最难以接受的是,就是加一行字这么简单的小事,是为什么要推脱闹腾半天呢? 事实上,去年我们新成立组织的时候,就遇上了好几次写错支票抬头的问题,当中包括来自 交通部长兼芙蓉国会议员陆兆福的拨款支票。我同样是看了信息中的支票图,发现打印的抬头不完整,便告诉他的助理何永铧,然后他马上重新打印新的支票、给部长签名再让我到服务中心领取。 除了陆兆福,还有其他的州议员也一样,他们在发出支票前都会和我确认正确与否,因为初期申请的时候,我们就被弹票过一次,此后,一切与支票有关的事,我都会特别注明支票抬头要怎么写才完整。 银行方面表明,他们的系统能显示的字有限,而社团注册局坚持要的名称都是完整的,不能缩写,所以大部分的非政府组织都有这样的问题。 让我想不通甚至差点把我自己给逼疯的是,为什么助理不能加那几个字?为什么明知道助理没有写上完整的名称,官员还是要发出支票?既然都不打算修改,为什么要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给我“夺命追魂叩”问我支票抬头对不对? 这到底是YB还是助理在刁难我?还是官员在捉弄我? 分享这件我不知如何形容的小事,主要是想表达,虽然我只是一名全职妈妈,但我也有很多事要做,我的时间一样很宝贵,一点都不廉价。 如果这种故意制造的“繁文缛节”不改变,遇上这种破事的义工是一名不懂得反抗和拒绝的Aunty或Uncle怎么办,每次得到拨款都得去银行“弹票”一次再回去拿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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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因为屋业发展失去家园的猕猴,在篱笆望着面目全非的“老家”缅怀一下都是必须死的理由的话,那居住在此的人也太没人性了。 母亲的住家对面是一座山,山上是一片橡胶园,往右的方向原本是菜园,可如今已经铲平建房子,偌大的绿肺已经逐渐被钢骨水泥取代,而且范围一直在扩大。 要不是对面的地主嫌收购价格太低拒绝卖给发展商,想必这仅剩的胶园也要变成房屋区了。 无家可归的长尾猕猴和猪尾猕猴最终只能聚集在妈妈家对面的这片胶园里,因为栖息地被迅速砍伐而缩小,它们变得相当无助,偶尔会在胶园山脚与住宅区之间的篱笆上坐着。 母亲来自农村,在屋内种花、种菜和果树,看到对面路旁的空地长满了草,也在那里种了一些竹蔗、木瓜和长豆。 猕猴觅食至此,会伸手拔起竹蔗或木瓜然后赶紧的往山上奔,从不越过马路到住宅捣蛋。 看着这两群猕猴,有时候特别自责,要不是我们这些买房的需求高,它们的栖息地也不会被大肆的破坏。这里的屋业发展迅速,两家不同的大型发展商都在这一区迅速建房和商业单位,范围极大。 母亲本身是一名割胶工人,对于猕猴一点都不陌生,眼看猕猴破坏了她那些农作物也没有发火,只是偶尔会对我嚷嚷外面还是种花比较好,蔬果总是会被摘。 我们是在2020年,冠病疫情第二轮行管令结束后,让母亲搬到这里。当时的居民很少,一名住在同一排屋子的印裔邻居说,长尾猕猴和猪尾猕猴看起来虽然有点可怕,但总觉得它们能觅食的地方很局限,想要给它们喂食,被我劝阻了。 猴子是野生动物,与流浪狗猫不一样,它们必须维持觅食的能力才能生存,而且习惯投喂会让猴子失去分寸,不懂得区分区域,以为每一个居民都能给它们食物,这将给它们带来风险。 比如现在,它们偷采母亲种的蔬果后会马上离去,因为它们知道当中和人类的界限,可一旦开始喂食,界限就不见了,它们会对人类产生误会,以为人类能供给食物,可能会群聚等待投喂而拒绝觅食,得不到食物可能会翻垃圾桶,也可能会入屋“偷抢”。 邻居很“懂事”,听了我的解释,便打消了念头。 直至最近,居住的居民变多,居民协会的群组开始失控,什么投诉都有,从猫狗、垃圾再到最新被点名的猕猴,居民们似乎完全无法和人类以外的生物共存。 有的人提议毒死流浪狗,有的甚至直言自己丢了邻居放养在外的猫。 至于猕猴,也有不少人说应该叫猎人来一枪毙了。 事实上,剩下的胶园旁边区域被开发的时候,我们也曾听过几次枪响和猕猴惨叫的声音。 长尾猕猴的情况还好,体型较大的猪尾猕猴根本被当成猛兽来看待,尽管它属于猕猴属物种,但是由于整体的长相比较偏近于狒狒,所以总是被人误认为属于狒狒家族的成员。群组里的人说,狒狒家族的猴类凶猛残暴,非死不可。 本以为解释了,大家会理解,但是后来有人指责猪尾猕猴爬上了屋顶“拔开”了瓦片,要联系大马半岛野生动物保护及国家公园局(PERHILITAN)来清理猴群。 可笑的是,根本没有证据显示瓦片是猕猴拔掉的,也没有人拍到猕猴出现在民宅屋顶。 尔后,一名女邻居把猕猴蹲坐在篱笆的视频传到群组,不少人问她投诉了吗?女子答说“还没,它们只是偶尔在篱笆逗留,然后回到胶园里,没有越过界限。” 还以为这就足以安抚那些起哄要杀猴子的人,岂料竟有人说在篱笆上也不可,因为看着太可怕和危险了。 更让我大开眼界的是附近邻居似乎很想弄死猕猴,瓦片事件被提出后的翌日就有人收集民意,早早就来问母亲意见。 向来觉得我对动物福利过度热心的妈妈,竟第一次被触怒。 她质疑前来询问的邻居说,这些猪尾猕猴只是在篱笆处逗留,又没有扰民为什么要找人射杀? “何况,这里的猕猴应该有上百只,你们是打算要进去胶园里杀完它们吗?我们霸占了它们的栖息地不说,它们只是出现在视线里就因为你们觉得可怕所以非死不可?” 妈妈的话一针见血,对方呆愣片刻就走了。 事实上,长尾猕猴和猪尾猕猴都已经被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列为濒危动物。 我想,之所以濒危就是因为有太多无知又自私的人类认为它们看起来不讨喜所以就想尽办法消灭。 如果这些因为屋业发展失去家园的猕猴,在篱笆望着面目全非的“老家”缅怀一下都是必须死的理由的话,那居住在此的人也太没人性了。
6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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