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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

3星期前
我们熟知的叶亚来在被警官盘问时曾暗示说,那些新来报到的劳工加入的会社,乍看之下很像天地会,只因为他们都使用天地会仪式——这主要目的是要“新客”知道,他们已是天地会的一分子,休想逃回原乡。 我中学时有过这样的经验,在一个炎日的中午,我们下午班的学生因不耐毒辣的阳光,便挤在校内通往课室铁栏栅外的亭子里。里头最阴凉的角落,长期被一群解开纽扣,校服不内塞的潮发少年盘踞。他们大约有六七人,诉说着自己的“英雄事迹”、武力表现,以及逃学事迹。我由于长期蹲坐在凉亭的另一角,眼见过他们和蓝衣蓝裤的巡察员的“对抗”,而某次的对抗因不受控而升级成斗殴,其中一副老大派头的同学睥睨着巡察员喊道:“我是洪门的,你敢动我!”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洪门”二字。后来认识了那伙暴力少年后,曾问过他们hong门是哪个hong?结果得到的答案是“红门”。在“红”与“洪”都分不清的会员(如果那名同学真的是洪门成员的话),那估计也谈不上对自己效忠的帮会的渊源,这也恰恰符合了麦留芳《百年虚拟帮会》里的“虚拟”二字。 《百年虚拟帮会》旨在勾勒出南洋殖民时代始,错综复杂的帮会建构、发展以及政治倾向等等方面着手,试图解结——从中国反清天地会义士南来借壳,到虚拟帮会以及私会党的演变中,这种江湖结构与演变无疑足以完善(至少是)南洋华人的想像,以及或传说或史实的印证。 《百》把江湖结构与演变分为四大阶段:❶义士借壳(1800-1840/50)❷公司/武馆(1840/50-1890/1916)❸虚拟帮会/会党(1890/1916-1930)❹二战前私会党(1930-1937/41)。其中,第二阶段的公司/武馆时期可说最为精彩,而也正正是虚拟帮会的诞生时期。 那究竟何为虚拟帮会?作者如此写道:当时在南洋的会党,在严格的定义上,除了那批借壳的义士的爱国感应外,应属于虚拟的一类。没人可以阻止任何人采用天地会的各类仪式和暗语,但若会员皆不知所为为何,所说为何物,恐怕连虚拟认同都谈不上。 若劳工不听话、欲潜逃,必要时可给清政府、殖民政府通风报信。 我们熟知的叶亚来在被警官盘问时曾暗示说,那些新来报到的劳工加入的会社,乍看之下很像天地会,只因为他们都使用天地会仪式——这主要目的是要“新客”知道,他们已是天地会的一分子,休想逃回原乡。 在商言商的虚拟帮会的另一层体现在于,成功赎身的劳工在“脱离了天地会”的情况下,竟然向清廷买官买爵,于是乎我们能在旧照片中看到穿着清廷官服的“前天地会”成员。 这种方便之门大抵也形塑了南洋华人的“商业行为”,大传统大历史下一种“尽量拿来使用”的精神——我们不懂洪门还是红门,但说出来却足以震慑或凝聚,便于行事,进而蒙上了一层层面纱或独有南洋华人文化——这不禁让我想到,在公司与武馆或帮会(无论虚拟与否)紧密链接的生态系统里,究竟曾经蹦出过多少武林轶事。假若乡野难考,小说或可为之,在虚拟帮会的基础上,虚构一则关于苦力的武侠小说。 相关文章: 【马华读立国】花园的地图 【马华读立国】王晋恒 / 重回幽邃的时间荒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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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7日讯)来自单亲家庭的52岁混血男子,13岁时加入黑社会,接触毒品后从22岁至46岁间24年内5次进出监狱。直到女儿3岁生日探监时索拥抱而他却无法照办,终醒悟改过,不想让女儿也“没有爸爸”。 父亲是法国人,母亲是狮城华人的马泰尔(Bruce Mathieu,52岁,媒体业)从小跟着母亲在单亲家庭长大。因为母亲总是忙于工作,没有父亲和兄弟姐妹的他,在青春期时感到很孤单而加入黑社会。不久后他接触了毒品,22岁时首次尝到铁窗滋味。 让他彻底改过自新的是他的女儿。2002年出狱期间,马泰尔认识了妻子,两人在2008年结婚并在2009年生下女儿。马泰尔愧疚的是,他在女儿3岁时再次入狱,那是他最后一次入狱,被判5年监禁。 入狱期间,女儿在生日时探视他,他却不能拥抱女儿,让女儿啼哭不止。“当时不仅是她在哭,我内心也在流泪,我后悔错过她的成长,不能在她身边保护她。我下决心不能让女儿过和我一样没有爸爸的生活。” 那次后,他决心改过,在女儿8岁时他出狱找工作,目前他从事媒体行业,家庭收入约2000元(新币)。 “我出狱时恰逢女儿刚刚开始就读小学一年级,我内心其实很恐惧,不知道如何支持我女儿的补习费、课外学习费用。我很感谢ISCOS再生基金对我女儿的帮助,他们为我女儿提供了助学金、补习费和学钢琴的费用。” 他表示,通过帮助,女儿有与其他孩子一样平等的机会学习,还在小学离校考试时获取优异成绩,考入中学的快捷课程,不会重走他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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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倦成日打架闹事的生活,为避免成为坏榜样,使孩子也误入歧途,黑社会大佬多年前开始隐退江湖,并回归田野务农,如今日子过得踏实且逍遥! 报道:陈卲扬摄影:李祝福 来自芙蓉的叶汉江(57岁)出身黑道世家,父亲更是道上闻风丧胆的扛霸子,人称“客家仔”,在那个年代,自己叱咤风云的父亲,在道上无人不知。 然而,叶汉江在12岁之前,丝毫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存在,即便后来得知父亲身份,两人也很少联络,对于父亲事迹,他也只是耳有所闻。 反而,他从小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直至14岁时,因经常在学校被人欺负,为了保护自己免受欺负,他开始加入帮派。 从此,他就成为人们口中的小混混,到处惹是生非,讽刺的是,当初不屑父亲作为的自己,最后还是走回与父亲一样的旧路。 “在当年,我打架的次数如吃家常便饭,只要看对方不爽,都可以打上一场,不时也会打到别人受伤入院。” 后来,他更是在18岁那年,因为涉及打架被关进青少年扣留营,在扣留营内接受改造。 但他从扣留营出来后,仍然不知悔改,与父母的关系也相当恶劣,尤其是父亲,两父子虽然少见面,但由于父子俩性格倔强,每次见面都会吵上一架。 “曾经有段时期,我与父亲脱离过父子关系,道上很多人都知晓此事。” 他形容,自己在那段叛逆时期,整天都是不务正业,不愿意好好打一份工,靠着捞偏门赚到钱后,成日只会花天酒地,沉溺在纸醉金迷的生活,甚至成为人们所谓的“大佬”。 “在那时,我就是人家口中的那种烂喝、烂赌的人,甚至连大麻也曾触及过,要说父母对我的看法,可能不是失望,而是绝望。” 改邪归正,转战鱼塘 是什么原因让叶汉江“改邪归正”,收起拳头回归田野生活?这必须感谢其太太甘宝莉及儿女。 叶汉江度过了20多年小混混的生活,虽然每次都有贵人相助,不至于像其他人搞到要坐牢或出入扣留所,但在36岁时,他突然意识到,这些年来混得一无所有。 “我每份工作都做不长久,当时生活过得非常艰辛,饭都没得开了,还要照顾儿女。” 他感谢多年来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妻儿,最后,为了孩子们的未来着想,他开始想要脚踏实地过日子,找份正当的职业养家糊口。 在年轻时,他曾经到父亲管理的鱼塘帮忙,当时因为不定性也不愿挨苦,之后就离开捞偏门,直至想要改正行后,他决定重新回到鱼塘帮忙。 “也是在这段时期,他与父亲在机缘巧合下,让彼此关系得以重修旧好。” 此外,他当时看见水族馆人潮非常多,于是也决定自己开设一间水族馆,在好景时,其水族馆共有4间分店,如今仅剩下2间。 叶汉江指出,要从偏门转为正行,并非容易的事情,以前,他可以睡到自然醒,想干啥就干啥,但改做正行后,生活就要变得有规律。 最初几年,由于水族馆生意欠佳,他凌晨4时就要起床处理鱼塘,上午8时还要兼职做装修,然后回来管理水族馆。 “这种日月不断苦干的生活,共持续了3年,直至水族馆生意上了轨道后,情况才出现好转。” 叶汉江现在共管理22个鱼塘,饲养的以鲤鱼为多,每天都要定期喂食鱼饲料、鸡肠及玉米,多数鱼获也都是售卖到吉隆坡士拉央巴刹。 开拓业务,养鸡种香蕉 去年疫情肆虐,在行动管制令后,叶汉江成功开发自己的另一项“潜质”,开始投入养鸡业及种植香蕉。 “养鸡或种香蕉,只是因为我喜欢吃,只是没想到,我开始对这个行业产生兴趣。” 叶汉江说,起初自己种香蕉时,经常遭到山猪和猴子破坏,导致香蕉都种不起来,太太都想过要放弃,幸好自己坚持,最后才成功把香蕉种了出来。 至于养鸡,他也同样只是首次尝试,起先也试看养600只,后来掌握了技巧后,现在已经得心应手,并且朋友也开始向他购买,让他有了成就感,决定继续养下去。 如今自己的鱼塘与农场,也得到儿子帮忙,日子总算过得稍微轻松。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叶汉江并非动保人士,但每次有人领流浪狗给他时,他都会照样收养。 据估计,其管理的小农场如今至少收养20多只流浪狗。对于此事,他说自己不希望看到这些小流浪狗被遗弃,既然有人送到,在能力范围内做到就尽量收养,而这些流浪狗长大后,也会帮他看顾农场,何乐不为。 对于自己的过往,叶汉江也侃侃而谈。身为芙蓉小甘密拿督王成就村仙四师爷庙主席的他笑言,如今自己参与神庙活动,除了感谢庙宇让他有机会与父亲修补关系,也希望为社会贡献绵力,为年轻时不成熟的自己“赎罪”。 他指出,为了让年轻人有更多健康文娱活动,不像自己以前般打架生事,他经常会号召年轻人参与神庙活动,以自己过往的人生经历,劝告年轻人。 “在我的管理下,我绝不容许他们打架、接触毒品,绝不允许!” 他非常感谢社会给予自己机会重新做人,而且他也不希望新一代的年轻人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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